阿飞微笑着随手接了,对此人的评价,又升高两级,心:“张郃的内家功夫,倒也了得。更难得这等情况之下,他居然毫无怒气,真是奇了!”
此争之起,在于“阿飞将被晋升为镇东将军”的传闻,阿飞心知自己的功劳没有那么大,真要被如此封爵,势必为军中大部分高级将领排斥,所以对徐晃的敌视态度,反而觉得很是正常。其他几人,于禁是明显偏徐晃的,这张郃,却不知是站哪头的。
于禁脸色铁青,不去喝酒,只寒着眼夏侯霸和徐晃的拼斗,偶尔睨阿飞和张郃一眼。
夏侯霸本身的功力,比徐晃还有一些差距。昨夜又都喝多了酒,程度也差不多,但夏侯霸刚才一吓,多醒了几分,所以现在俩人打将起来,一连大战百十合,却也大致相当,一时分不出高低强弱。
阿飞与张郃推杯换盏,一连喝了三杯。
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叫道:“夏侯大将军到!”
似乎是夏侯恩的声音。
脚步声乱响。那门本就开着,阿飞和张郃一偏头,就见外面进来两大将,盔明甲亮,腰悬长刀。
这二人相貌颇似,气度却是一沉着,一剽捷,恰恰相反。二人身后,跟着衣衫不的夏侯恩。
于禁面上露出喜色。
两位夏侯将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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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放心,掉我坑里,准有个完。
昨晚女排打得算是很惊心,队老了伤了,实力都有所下降,好在还有几个新人,不然估计淘汰赛一开始,体力都支持不住。
女篮比较泄气,虽然说保存实力打差不多的主意没错,但差距这么越来越大,可见联赛办得不怎么样。
男的步枪射击差不到一环也就算了,女双居然也没法卫冕……几十位上届冠军,不知今年能活到最后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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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穿越之途十二、封爵我为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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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击剑突然获冠,惊喜呀惊喜,呵呵,干脆更一更。
感谢lnelyan兄弟,的确是河北,写错了,改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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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心:“我说怎么夏侯恩不见了,原来是搬救兵去了。现在戏唱得也差不多了,该散伙了。”忙站起身,走了过去,道:“好了,好了,切磋切磋,差不多就行了。”站在夏侯霸和徐晃之中,掌来左壶,腿去右杯,将双方的招数全都化解干净。
夏侯霸和徐晃受到阿飞柔和内劲的缠裹,施展无力,只得退后。
夏侯霸还喊叫两声,抬头一看,哎哟我的爹呀!他们怎么来了?立刻闪到阿飞身后,老实恭立,低头不语。
徐晃嗔目道:“阿飞,你不过东海一草民,也与徐某争锋么?”
阿飞一笑:“不,不,将军错了,我不是草民,我只是东海一水民,岂敢与徐将军吃醋?”
张郃哈的一声,忍不住先乐了。夏侯霸低着头,嘿嘿小声淫笑,嘀咕着:“也只有夏侯老爷我,才跟你吵鸡打鸭,争风吃醋几回。”
于禁见不成话,眉一皱,喝道:“公明,你喝多了!”
徐晃更怒:“你不过倚仗内室之亲,苟且钻营,才爬到现在的地位,其实,论到真实本事,你他娘的狗屁一般……”
刚进来的二将其中一个大怒:“徐晃,你说什么?”
另外一个急忙按住他,扫视屋中诸将:“丞相午时即将以盛宴为诸位庆功,诸位又何必如此心急自娱呢?”他左目已盲,但剩下一目仍是熠熠发亮,不怒而威。
室内诸人被他如此责备,均是心生惭愧,张郃道:“多谢将军之责,张郃知错了。”转身急忙出去,到自己屋里穿戴去了。
于禁施了一礼,亦出门而去。
那独眼将领扫一眼夏侯霸和夏侯恩:“你们二人,似乎也不是居住此室吧?”
夏侯霸和夏侯恩哼都不敢哼一声,各自溜之大吉。
阿飞心:“夏侯惇不愧是众将之首,这么廖廖几言,对方已无抵挡之力。”见他眼睛看到自己身上,急忙道:“啊……岳父大人,小婿有一要事,请岳父大人出来一下。”向夏侯惇告一声罪,拉着怒火冲天的夏侯渊,走出馆驿大门。
夏侯惇只看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阿飞二人一边走,夏侯渊兀自怒气未消:“开始恩儿来报讯,我还以为确是你跟霸儿挑衅,现在看看徐晃这样,真是气死我了!”
阿飞道:“岳父大人不要生气,小婿被人这么明讥暗刺,也不是一回了。”
夏侯渊道:“我军上下,谁人不知,贤婿你全是凭借自己的卓越战功,一步步升将上来的?又有哪一点是靠了阿樱的力量?再说,主公明察秋毫,又岂能容得无功而禄之辈?”
阿飞道:“啊,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还有阿樱和小菲儿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小婿十分念呢。”
夏侯渊道:“她们都很好。我刚从许都来,菲儿非要跟我一起来呢,哈哈,她现在越来越调皮了,老喜欢抓我胡子呢。”
阿飞看看他卷卷的短须,象爱女抓摸的样子,也是忍不住微笑。
二人聊了几句家事闲话,心情大好,相互之间,感情似乎也增进了许多。后来夏侯渊一拍脑袋:“看看我们,还都这么客气?以后我就叫你阿飞,你就叫我父亲便是。”
阿飞道:“是,父亲。”心头一暖,父亲这种称呼,对他来说,从出生就毫无概念。不到今日在这古三国,叫将出来。
夏侯渊哈哈大笑。
“有个好女婿,看你乐的!”身后,夏侯惇赶了上来。
夏侯渊道:“大哥,谁让你不生个好女儿呢?”
夏侯惇故意哼了一声。
夏侯渊道:“那徐晃,你怎么处置了?”
夏侯惇苦笑一声:“我能怎么处置?训斥两句,也就是了。”看看阿飞,道:“阿飞贤侄啊,眼下你大功在身,封爵在即,更不宜锋芒过露,以致招惹群僚不满。”
夏侯渊虬须一张,刚要说话。阿飞已道:“伯父言之有。小侄确有失态之处。不过,请问伯父,传闻丞相欲封我为镇东将军,可有此事?”
夏侯惇一愣:“风传得很快啊!”
夏侯渊哼哼两声:“阿飞你放心,便算封你做镇东将军,我和你伯父也是心悦诚服,并无二话。我们俩都没话说,其他人,说什么也没有用。”
阿飞道:“话虽如此,但阿飞有一事,请伯父和父亲帮忙。”
夏侯惇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阿飞道:“若相爷果有此法,阿飞请伯父和父亲为我进言,此时此刻之中,阿飞绝不能安居此等高位!”
夏侯惇讶道:“你要谢绝丞相的封赏?”
夏侯渊道:“阿飞,你首先是成其功,然后才居其位食其爵,为什么要怕这怕那的?好不憋屈。”
阿飞眼睛盯着夏侯惇,听他如何说。
夏侯惇沉思了一儿,点了点头:“等儿我回去,便把你的意思,转告主公。”一拉夏侯渊,“走吧。”
走出老远,隐隐听夏侯惇道:“你这女婿,真是要得。比你强太多了。”
夏侯渊大声道:“那是自然,日后这大将军之位,必是我家阿飞的。”
哈哈大笑而去。
转回馆驿,阿飞又收拾了半天,一下自己待儿去见荀彧等人的心情,正要出发去冀州牧府,馆驿的招待官慌慌张张冲进来,道:“飞帅,外面有两名武官,非要进来见你。”
阿飞心:“什么武官,又非奉命而来,却要见我?莫非是徐晃自觉受辱不服,找人来打群架?”看看他,道:“孙大人,找我,你慌什么啊?”
那姓孙的官道:“飞帅,这二人说话十分无礼,下官只能挡他们片刻。”显然,孙大人也和他一般,以为有人要来找岔。
阿飞心:“你是来通知我逃难避祸的不成?”对他的好意表示心领,道:“我出去看看。”
那官道:“飞帅啊,小心,也许他们暗中藏着许多人。”
阿飞呵呵笑道:“难道邺城就没有王法了。孙大人,你就留在这里,等我走远再出来。”
孙大人咧咧嘴,心:“难道这里有王法不成?”几年前他就在这馆驿当差,人熟地熟,那时袁家父子当政,大将、豪强时常在馆驿闹事,却几乎每次都无人过问。因为对袁家的事都知道的不离十,他也不是太在意,知道如何善后处。上月袁氏被逐后,曹操以他熟悉本地情况,依旧留用了他。他对曹家内部的情况,却是摸门不着,只是很害怕在自己这里出了什么大事,那他一个小小降官,可担当不起。
甲胄都已经穿戴齐,阿飞挂好自己的百辟刀。这口刀在上次旅行中本来已经在伊川送给了徐庶,没到这次重返许都,又到了自己手上。接着又在行囊发现道士送的那本《大道经》和那口精致的小木刀,了一,还是都收入怀里。其他还剩一些散碎铜钱等物,便都还放在囊袋中,请那孙大人代为保管。
走出馆驿大门,阿飞一愣:“阿叙?”
对面站着两名低级武官,急忙过来见礼,正是黄叙和龙风雨。
黄叙满头大汗,骂道:“他,这馆驿的门官真他妈不是东西,看老子衣服破,就是不让我进去。”
阿飞急道:“嗯,你们跟我过来些。”
邺城虽是刚刚占领的降城,但因现在是冀州牧、丞相曹操的办公之所,级别却只略逊于许都半筹而已,像黄叙这样没甚品秩的低级官,无事是绝对不允入城的。
“阿叙,你全好了么?发生了什么事?”
黄叙道:“多谢飞帅关怀,阿叙已经完全恢复。飞帅,出大事了。这是鲁司马的急函,请飞帅过目。”呈上一封函。
阿飞急忙打开,快速阅读一遍,脸色大变:“你们可探听清楚,咱们的弟兄,可有折损?玉儿和你父亲他们,都还好么?”
黄叙道:“高干的进攻十分突然,我军官兵猝然无备,死伤无数,还有一部分被打散了,据现在的密报,阵亡的高级将领,除领军将军曹休和休之营司马夏侯昌已被确认之外,其他都还只是谣传。不过听说幸得玉小将军和家父引军断后,才拖住了敌人的突骑主力。不然,曹仁将军这次,恐怕要全军覆没。”
阿飞胸口起伏,强自镇定道:“你们俩速速回去,派出所有侦骑,给我仔细探听清楚。”
黄叙道:“韩大哥已经亲往壶关方向探索而去,飞帅您别太急,我这就回去。另外,鲁司马说,听闻近期邺城不宁,命阿风兄弟随我一起赶来,保护飞帅安全。”
阿飞点点头,了一:“阿叙你回去告诉鲁、徐二位司马,顿军马,准备出击。”
黄叙脸上闪过兴奋之色,应声是,转身而去。
阿飞回头看到悄悄跟过来的孙大人:“啊,我要去见丞相,这是我部属阿风,暂时请孙大人代为照顾一下。”
孙大人忙道:“小人应效劳。”松了口气,这俩凶神恶煞一般,还好,不是来找事的。忙令人去把阿飞的座骑牵将过来。七月见着阿飞,兴奋地直打响鼻。
阿飞拍拍七月的脑袋,又叮嘱龙风雨几句,让他暂时留在馆驿之中,等候自己的消息。然后骑上战马,直奔冀州牧府。
一路正走间,忽见岔道上过来两骑战马,远远对方就喊着:“飞帅,飞帅。”
阿飞脚轻轻一顿,七月立刻站定。
第五部穿越之途十三、封爵我为首(4)
定睛一瞧,过来的却是张合和高览二将。
双方略加寒暄两句,高览忍不住道:“飞帅听说了么?并州我军大败,曹仁将军的三万大军溃散,将士伤亡惨重。”
阿飞一惊:“啊,将军如何知晓?”
高览道:“这次随曹仁将军去征讨高干的,还有隽义的昔日部将吕旷、吕翔兄弟二人,吕旷被牵招的突骑困住,掉下马来,被乱军踩死,吕翔孤身逃回邺城,刚刚找到我们俩,要我们帮忙为他求情呢。”
中途张合似乎阻拦高览,看一看阿飞,又停住了。
“原来如此。”阿飞的心更凉一层,“我军这次的损失,看来真是近年罕见啊!”
高览道:“飞帅,你看吕翔这事,你能帮忙么?”
啊,什么?阿飞愣了一下。
张合忙道:“高将军,此乃你我之事,不要为难飞帅了。”
高览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是吗?可是单凭你我二人,恐怕很难保得下吕翔的命啊!”
张合叹了口气:“那是他的命!谁让他不像他哥哥一样战死疆场,反而一个人逃回来?”
高览道:“可是……隽义,那种情况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么?猝不及防之下被敌人偷袭,上下一派混乱,兄不知弟,父不顾儿,吕翔能从牵招的突骑阵里逃出来,已经非常难得了。”向阿飞道:“飞帅,吕翔这个人,我很清楚,没脑子,但却是一勇将,而且熟悉并州地形,若能留他一命,对我军的下步报复行动,定有极大帮助。”
阿飞皱皱眉:“嗯,不知他去见二位将军,可有人看见?”
高览摇摇头:“我只跟隽义同室居住。吕翔是本城人,半个时辰之前来见我时,没有一个人看见。连隽义都不在。”
阿飞一,一个时辰之前,夏侯霸不正跟徐晃单练着嘛!张合当时也在现场,自然不在自己屋里。
“他现在什么地方?”
张合见阿飞意动,急道:“飞帅果然肯帮此忙么?”
阿飞点点头:“高将军说得对,能从牵招的突骑手下逃生的,亦是勇士。”
张合审视阿飞一眼,道:“馆驿之中并不安全,现在我们把他藏在一个安全地方,如果丞相能赦其脱逃之罪,我自唤他出来拜见飞帅。”
阿飞道:“张将军莫非不信任阿飞?”
张合摇头:“不,正因为我知飞帅确有相救之意,才不能告知飞帅。以免万一求情不果,飞帅无辜被牵涉进来。”
阿飞哦一声,张合的法,还是更周到。
三人并马而行,谈起并州战局,高览道:“牵招这家伙,我们都以为他早跟着袁尚跑去故安(今河北省易县东南)了,不到竟然在高干那里。”牵招是现在袁军中仅存的名将,为袁绍的冀州从事,兼督乌桓营,袁绍死前,特意将他的铁骑留给袁尚,乃是镇军之宝。
张合道:“是很奇怪。不过,曹仁将军也未免太大意了些,其实曹休将军的休之营,加上赵玉将军和黄忠校尉的本部人马,我军仅虎豹骑兵,就有五千多人,怎么也不至于输给牵招的突骑营啊!”
阿飞暗:“这俩恐怕还不知道曹休阵亡的消息。”
本来阿飞是自己直接将得到的情报报告给曹操的,然后主动请命去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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