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地抬起另一条没被束缚拽住的腿,腰间一个使劲,整个人都在空中悬浮旋转了起来,直接将躯体下落及腿部的重力,全力朝着他头顶一劈!
这动作精彩绝伦,婉如清风般轻盈的举动,惊得围观群众顿时噤声。
印式悠原本气得快爆炸的心情,被她如羽毛般轻盈地伸手,给惊艳到了。
那动作,连他都觉得很美,无任何多余的动作的美。
只是动作实在太快,真的让人看不过瘾。
在一片安静中,仅有的是王寿润吃痛后惨叫的‘啊’声,再也没了拽着林夏笙腿的余力,松开来捂住了自己的头。
这一下,集结了重力与落体的力道,伤害可不是盖的。
好机会。
她暗自嘀咕。
“哈!”她一个跳跃,在空中一个回旋踢直接两腿一一踢上还在捂着头没有注意到她攻击的他。
王寿润被踢中两下脸,整个都肿成了包子,恼羞成怒地就扑向了她!
啊啊啊啊——
林夏笙被他的连环拳击打中了几下,但同时心里也放松了许多。
这个痴汉,终于知道好好打,不打歪主意了。
战斗趋于白热化的状态,观众的情绪都被吊得很高。
因为这场战斗,真的不知道到底谁会获胜。
王寿润与林夏笙一拳一拳打了许久,最后被林夏笙一个漂亮的前踢,给踹飞在空中,狠狠掉在地上。
林夏笙追击下去,对着地上的王寿润狂踢狂打,打到他整张脸都变成了猪,不省人事,才勉强算撒了点儿气。
林夏笙对着昏过去的人,呸了声。
“吃豆腐,也要看看对象。”
骂完一句,还觉得不解气,又开始对着昏死过去的人一顿狂揍。
这让观众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小姑娘太可怕了吧!
这擂台上一般只要对手被打得晕厥,裁判就会宣布胜利,也不会再多费力气打下去。可是她不一样,她往没命了的打,像是要把他打死!
裁判冲上前拉开她,吹了声哨子高声喊:“胜者,林夏笙!”
随即便是观众席的一片欢腾跃起。
“哇哦哦哦哦哦!太棒了!我果然没押错宝!”
在等候室看着的方耀室也松了口气,虽然她笃信她可以轻松进入总决赛的。但是他还是为她捏了把汗,毕竟她很久没有实战了。
虽然他本来想动用点自己的关系,让林夏笙减少了比赛次数,但发现自己好像晚了一步,有人已经先发制人的做过小动作了。
尽管不确定是谁,不过他能猜到那个人或许是——奥丁先生。
不过也因此这样,她只需要两场擂台,便可以进入决赛。
而真正强大的选手,都是在决赛中的。
王寿润后被专人给弄醒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更衣间,有气无力地换起了衣服。被林夏笙狠打的伤口还在撕裂般的疼。
“妈的,竟然被那个丫头打败了。不过……”他坐在椅子上检查着伤势,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方才那妹子腿上细滑的触感,他还记忆犹新。
而且摸了那么久,也挺值。
心底正嘚瑟着,手背后的目光却蓦然望见了双男性的腿的虚影。他不耐烦地抬起了头,对上了那名男子冰冷而凶狠地双眸。
那就像是在狩猎猎物一般的眼睛,让久经沙场的他都有些不寒而栗。
明明,这个男人的容颜看着还很年轻。
“你……你是谁?!”他的话语里很明显得带着害怕的颤抖。
他不说话,只是唇角扬起了冰冷的弧度,接着,他二话不说,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拎离了地面。
他痛苦地四肢不断挣扎,完全搞不懂此时此刻的情况为什么会发生,狰狞着脸带着求饶的意味,说:“咳咳……拜托……放过我……咳咳……”
王寿润那么多年的经验,他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与眼前这个男子的实力差距,他要是想杀了他,就如同捏死苍蝇般不费力。
他并没有回答他,敛了笑容,换上了酷寒的表情,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他的臂膀,轻松地一扭。
只听‘啪啦嗒’一声,换来了王寿润杀猪般的惨叫。他面无表情地再是一个扭转,整个将他的手臂给三百六十度得旋转了一圈,这个手就如同断了臂的人偶,从此失去了知觉。
他松开了他的脖子,他扭曲着脸摔倒了地上,抱着手臂哇哇哭叫,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嚎,听得让人心脾透凉。
他却不为所动,蹲下身,举起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也将其废了。
王寿润除了求饶,别无他法,也别无其想。
更衣室里,久久萦绕男子凄凉的惨叫。
他鄙视地瞅着他,一脚踩上他的脑袋,寒冷如冬:“你他妈的谁的女人都敢碰?给我记住了,以后看到我和林夏笙,绕道走。否则下次我弄的,就是你这条小命!”
他说得铿锵有力毫不隐藏自己的愤怒,他知道自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忙不迭狂点头哈腰,也不顾得断了的双臂,开始求饶感谢。
他将方才在会场里不能发泄的怒火宣泄了些,但显然很不尽兴。
只是,他不能杀人,不然,他弄不死他,他就不信印!
他深呼吸,转身,走出了更衣室。只留下了在原地哭爹爹告奶奶的王寿润。
想必,此人的擂台生涯也毁了吧。
*
林夏笙正慢条斯理地更换着衣服,心里有些美滋滋的。
今天,还好没有在悠悠面前丢脸。
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穿上了内衣,换上了日常服,背后就传来了熟悉的男性低音:“今天表现不错哦,我亲爱的,弗丽嘉。”
她一阵颤栗,这个声音是……
她刚想转过身,却被他直接推倒了墙上,死死按住。看到那近在咫尺的俊挺的脸,那张她死都不会忘记的脸,她不由地有了些恐惧。
“你怎么进来的?”她故作镇定,但是起伏频繁地胸口已经出卖了她。
他轻轻一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俯下头擒住她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虽然产的慢~不过还挺肥哈哈~亲爱的们~我为了合理的发展,节奏肯定不会太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后期的大部分剧情,得到合理的解释和推动~望理解~~
☆、番外2
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1
他抬手撩起她漆黑黝亮的长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低头吻上它。头发的主人浑身颤抖了下,却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呵呵,故作镇定。
“陈晓欣,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次了,嗯?”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戏虐,好像在看一只小丑在演着独角戏,一个奋力逃生的独角戏。
稚嫩清秀的小脸微微蹙眉,眼眶明显有些微银亮光芒闪烁,却强忍着那光点滑出眼眶的范围,她哑着声音说:“没数过。”
明明是装扮明媚漂亮的屋子,窗子上的铁栏却各位突兀得刺眼,而房间的门口,也屹立着两名男子,显然而然是负责守门的,守的自然是眼前的陈晓欣。
他笑得深刻,“第二十六次了,我该说……你是毅力够坚定顽强,还是脑子太蠢?”他片刻之间便伸出手勒住她的腰身,这个眼前只有十四岁的女孩。
他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指节分明的长指抚摸着她软滑的脸庞肌肤,猝不及防的香了口。
“你!”她怒目望着他,却半天也无法再说出别的话。
她知道,多说无益,说不定自己会更惨。
莫淳伊有个习惯,从不吃未长熟的果子,比如眼前的小女孩。他喜欢等着她慢慢成熟,长大,变得越发可口。这样等成熟之后,这味道肯定会比现在更加美味。
所以他所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亲两下她的脸颊,慰藉下渴望之心。
“宝贝,知道为什么……”他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这间屋子中的橱柜面前,按了手中的遥控器后,橱柜旁移,出现一间小密室,“我会带你来这里吗?”
她有些呆愣地看着这黑漆漆的小房间,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她被直接丢了进去摔倒在地,她刚回过神转过头时,橱柜已经被合上已经毫不留情的被再次移动回来。这密室四面都是墙,唯独天花板上掉了个小灯泡之外毫无任何光源。而这屋子的唯一通风口,只有那橱柜上挖空了的小窗,这橱柜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暗门,是个摆设!
那小窗的面积,估计也只有老鼠才能爬得进来。
她惊惶地从地上爬起,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扇刚被狠狠合上的橱柜壁,朝着洞外大喊:“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唯一的空气口,此时露出了那张英俊有致却有让她恐惧至极的脸,挂着温柔却又危险的笑容,与她的双眸近在咫尺。
“宝贝,你太不乖了。给你那么好的房间,你却总是喜欢往外逃,我只能把你关在这里,好好惩罚你才行。”
林夏笙的情绪完全失控,开始大力敲打着,也不管是不是无用功,“莫淳伊!你这个疯子!你放我出去啊!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
她几近绝望的挣扎,想要逃脱,可是换来的却是更深刻的绝望,“等你乖了,我就会放你出来了。”
“你这个禁锢狂!心理变态!我告诉你我不会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她叫得声音越发嘶哑、尖锐,连在外面的两位守门的男子都忍不住塞上了耳朵。
莫淳伊却笑如魑魅,“你永远都是我的,你逃不掉,躲不掉。这间屋子虽然没窗子,不过该有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和你外面这间屋子没什么两样,你不会感到不方便的,我会天天来看你。宝贝,乖一点我会考虑放你出来,住回你可爱的屋子。”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这个神经病,放我出去啊!”
少有的,她哭了出来。
明明她以为她已经心灰意冷的不会再因为这个事情而哭,却发觉,并不是不哭,只是因为从来都还有希望。
但是被丢进这小黑屋后,她觉得她唯一的希望,也被封锁了。
与外屋同样的席梦思的床,以及各色进口的外国家具,看在她的眼里,都是那么的讽刺,那么的冰冷。就这样被与世隔绝,而她唯一与人类的接触,便是莫淳伊。
他早就准备好了吧,这样的房间。
外面世界的时间流逝,她完全不知道,因为这里没有窗,没有通往外界的大门……
沉重的橱柜被移开,那张噩梦般的俊脸再一次出现在门后。
他缓缓靠近她,坐在她的床边,闭上眼,翻过身,不想看他。却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他细细抚摸,粗糙的手掌温柔的在她背脊上来回游走。
“怎么,还在生气?”
她没有回答,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好美德。
“你这样,我怎么敢把你放出去打擂台呢……”他的语气有些忧伤,不过她知道,这是他惯用招数。
只是,她永远都会中招。
“打擂台?”
“晓欣,你太让我伤心了,为什么你的脑子里只有擂台呢?”
看着他明知故问的脸,她不予理睬,“什么时候打擂台。”
打擂台是她唯一有机会逃出去的时候,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把握住机会,多打几场。一次逃不出去,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逃脱为止!
只是,事与愿违。她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没有被他发觉?从她下擂台的那一刻,她就被莫淳伊直接横抱起来,无法逃离,美名其曰:“我的弗丽嘉累了,我抱她回去休息。”
在外人看来,他是多么的关心她陈晓欣;在她看来,他只是不给她一点余地和机会逃跑。
他莫淳伊,对她从来都不是爱情。有的,只是纯粹的占有。这点,她清楚,所以,她要逃。
她最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变成一个受虐狂一样,对他产生感情。尽管,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不想让他发生。
☆、No。48 惊喜,迟来的生日礼物。
原来林夏笙是充满了恐惧的,只是当自己嘴唇的自由被强行夺走后,她想到了悠悠的脸。
想起了前不久,他还模仿着莫淳伊的口气,说出那句对他伤害爆表的话。
想到当时,虽然他模仿得很好很像,但眼神难掩受伤,他很在意,也很难过。
或许,悠悠和她是一样的,她惧怕着尹暮冉这个不定因素,但是他给了她吃了很好的定心丸。
可是她却从未真正表态。
如果,被悠悠知道了现在的事,他一定会非常难过!
猛地就不知哪来的勇气,用力地推着他,死命推,即使他几乎没有被推动多少。
但很显然她如此剧烈的抗拒,也是影响到了莫淳伊进行一番热吻的心情。
可莫淳伊是什么人?他最受不起激,她的推阻像是他情绪的催化剂,吻得比方才更具倾略性。
‘我与林夏笙过去的那段经历,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记忆。’
悠悠的声音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不断重复着,越来越响。
“不——”她挣扎得手脚并用,头也在剧烈的摇,终于把嘴上的桎梏给扭错了位!
他显然没有放弃,嘴唇压了下来跑到了颈畔,烙下他的吻。
他的吻和悠悠截然不同,悠悠即便愤怒到了失去理智的时候,也从不曾如此倾略性的占有。
悠悠总是潜意识里的就会保护她的意愿。
“莫淳伊你他妈的松开你的嘴!”她怒吼一声,丝毫没了往日面临他的胆怯。
莫淳伊身子僵住,第一次被她那么凶狠,毫无惧怕的话吼叫。
林夏笙顺势推开了他,跑离了墙角这种危险地带,并且麻利快速地带回了放在椅子上的拳套,一脸戒备。
莫淳伊拇指抹过下唇,有些意犹未尽。
“你翅膀倒是长硬了。”
“你也变得比以前更无耻了。”
他向她走近一步,她后退一步,架势不变。
“林夏笙,你不觉得你这个举动很可笑吗?如果我现在要动你,你的身手能犟得过我?”
林夏笙不耐咂嘴,又是这不可一世到让人嗤鼻的口气。
“废话少说,你又来找我想干什么你。”她粗喘着气,刚刚与他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