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吗?”
詹东非常的仁至义尽,把该还的钱全都还给了我,还把当初我们娘家赞助给他的资金以双倍奉还给了我,他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努力的人,最近这几年,公司的利润很好。被他做得有声有色的。
可我似乎对他缺少了很多的关注,竟然不知道我的丈夫在商场上有了如此大的成就和地位,难怪,这么些年,身边不断有人提醒我,让我地方詹东身边的女人,小心被人半路截食。
大约是对詹东不爱吧,对于那些人的话我充耳不闻,也对詹东身边的女人没有丝毫提防,而詹东自己也算是洁身自好,也从来没有让我难堪过,更没有什么花花艳艳的事情传出来,我们之间除了他的前女友,而婚姻最大的问题便是林容深。
这个横在我们两人中间,永远都过不去的堪。
终于在这一年爆发了出来。
离婚协议最终我签了,也没有再多话,只是对律师说,一切全都按照詹东条件办理即可,我没有丝意见。
律师听到我这样说,便将桌上的文件收了起来,他笑着说:“夏小姐,您和詹先生是我见过离得最平静的一对夫妻。”
我说:“他也很平静吗?”
律师说:“是的,相当的平静。”
我说:“我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而金钱方面。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多,更加没有孩子的问题需要处理,平静也是正常的事情。”
律师笑了笑说:“那我该对您说句恭喜了,对于只有条件的婚姻,这对于当事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婚姻应该是避风港,而不是冷冰冰的条件。”
我嘴角扯着一丝笑,轻声说:“谢谢。”
我和律师谈完后,便回了家,我妈死气沉沉的坐在沙发上问我,是否真决定好了。
我想都没想,回答说:“詹东已经想好了。”
我妈问我:“你呢?”
我说:“我?”
我妈冷笑说:“你别和我说你离婚后,要和林容深在一起。”
我抬起手发誓说:“如果我这辈子和林容深在一起,那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妈继续冷笑说:“夏莱莱,你别和我耍那些花腔,我觉得你现在要做的,是去挽回詹东的心。”
我放下手上的包说:“挽回詹东的心这件事情我要做的话,早就做了,所以现在我更加不会做。”
我妈忽然抹了一把眼泪,起身就想从沙发上离开,似乎并不想多和我说话,不过,在她起身那一刻,我轻声喊了一句:“妈。”
她停了下来,背对着我说:“干嘛。”
我走上前,从后面拥住了她在岁月中不知不觉逐渐矮小了的身体,我说:“以后我就陪着你好不好,就算你以后养老送终这种事情没有人帮我,我一个人也可以做的很好,可妈妈,我真的快乐,因为我是如此的热爱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我不想因为婚姻,就把我生活中所有的爱好全部剥夺,人活着,难道不就是让自己开心吗?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定死在老一辈人定下的规矩中将就的过着自己的一生?不结婚真的不好吗?”
我妈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仰着脸,有哽咽声从她鼻腔内传了出来,她说:“人不结婚,就和动物没有什么分别,你看,动物结婚吗?”
她甩下这句话,便将我抱住她身体手扒开,然后朝着楼上走去,我站在那里看着,在心里想,对啊,动物不结婚,为什么人要结婚呢。
难道人这么聪明的高级动物,还要靠婚姻来维持自己的一辈子吗?我们明明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却总被婚姻捆住,总感觉周边碍手碍脚,到后面,对待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失去了动力,直至灰心放弃归于平凡,成为一个只会做饭煮饭照顾孩子的家庭主妇。
可女人,不该是这样,这样的她们逐渐会变成男人的附属品。
☆、054。离婚
所以,我突然觉得离婚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得到了自由和时间,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还有很多未来的梦想没有完成,尽管这段失败的婚姻在我的人生上可能是一点劣迹,可这点劣迹对于还有大好时光的我来说,实在是无足挂齿。
我们应该学会。都彼此放过,不要因为害怕麻烦,就在这不快乐的生活里讲究,我们应该试图改变一些什么,让自己都活得开心一点。
平平无奇这种生活虽然也是一种安定,可这种生活其实是大多数掀不起波澜人的借口,没有谁想让自己的人生如此平凡,至少我不想。
詹东死心这件事情倒让我松了一口气。
差不多一个星期。离婚这件事情也谈得都差不多了,詹东他妈来找过我一次,问我这件事情我们两个人是否还有挽回。
我反问婆婆,她是否问过詹东这个问题。婆婆沉默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说:“莱莱,你也喊了我这么多年妈,无论感情有多深,可我始终还是不希望你和詹东离婚啊,毕竟这离个婚的,詹东又是折手上的房子。又是抽公司的股份,这……”
婆婆哭着说:“虽然你们家对我们詹东是有不少支持,可我们家詹东也非常的努力,现在他公司正在扩大阶段,你这一离婚就分走他一大半财产,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我还以为婆婆是舍不得我,听到后面,听出她话内的意思,我难免在心里想笑出声,说实在话,我并不会因为婆婆的话,就放弃詹东给我的财产,毕竟这是我应得的,当初我家也没少给詹东支持,而且离婚本来就是一件耗费财力的事情,我只是拿了我应得的本分。
我反问婆婆,是不是想要我放弃财产。
婆婆笑容有些尴尬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离婚还真有些可惜了。”她说到这里,话语一转,说:“不过。如果你还在念在一点夫妻情分,能够帮帮詹东,这也是更好的……”
我笑着说:“婆婆,如果您离婚了。会不要财产吗?”
婆婆笑容一僵看向我。
我说:“虽然离婚我分走了詹东一半的财产,可我相信就算分走了他一半的财产,对于他公司的运营是绝对不会有影响。”我笑看向她问:“您不愿意我们离婚,应该是不甘心我拿走詹东这么多钱吧?”
话说开了。婆婆的笑容也渐渐冷了下去,她说:“明明是你出轨,是你欠我们詹家一个道理,凭什么离婚后。我们家要给你这么多财产?”
我提醒说:“妈,在这段婚姻里,我始终认为我和詹东是平等的,我出没出轨我心里有数。可您别忘记詹东还有个前女友,还有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别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认为这个孩子真是福利院领养来的。”
詹东他妈听到我这些话时。脸色瞬间大变,她惊讶问出:“你是怎么知道得得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又止住,脸侧向一旁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妈。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去分个对错,所以到现在好像是我对不起詹东,可如果认真计较起来,结果未必会这样。您儿子确实给我提过要分一半财产给我,可我提出要三分之一,所以您也别再担心他公司会因为资金抽动而出现问题,他分给我的财产我不可能不要。这是现实生活,不会像电视剧一半,稍微一感动就放弃了自己应得的一切,所以,您别对我抱太大的期望。”
詹东的妈被我的话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也并不想给她太难堪了,便转移话题拿起一旁的菜单说:“听说这边的烧鸭还不错,妈。您不是喜欢吃吗?您要不要来一份?”
詹东她妈直接将手上那杯水重重放桌面一放,冷哼说:“你自己吃吧。”转身便气冲冲的朝着门外走去,可走了几步后,她似乎是不甘心。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我,用手指着我说:“我们詹东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她这句话很成功的引起周围客人的注意,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只是坐在那里浅笑着。
等她离开后,詹东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有点惊讶了,我还以为我们连领结婚证的那天都会有人代办呢。不过惊讶归惊讶,我还是很快速的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詹东的声音,他问我是不是他妈来找我了。
我说:“是,刚走。”
詹东声音有些沙哑说:“你别理她。”
我说:“詹东。”
他应了一声。
我说:“对不起。”
他忽然笑了,笑声有点微弱说:“嗨,好聚好散呗。”
我说:“我也祝你以后家庭美满。”
詹东这次并没有及时回应我什么,而是沉默了良久,终于他开口说:“莱莱。”
我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他回答我,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詹东笑着说:“没有,我突然觉得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以前的夏莱莱,还真是无趣呢……”
他话语里带了点可惜,反而是我自己有些不明白问:“现在的我?”
詹东说:“以前你说话从来不会这样高昂。现在的你连声音都带着爽朗和自由,你不觉得吗?”
我否认说:“哪有你说的那样。”
詹东在电话那端深呼吸一口气,说:“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离婚手续咱们就明天吧,我正好有时间。”
我说:“好呀,正好明天也没事。”
詹东说了一句:“拜拜。”
我回了一句:“拜拜。”
两个人便同时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莫名感觉肩上那座大山好像被人移开了。
我放下手机正想喊来服务员买单,可谁知道一抬头便看到饭店的门口进来很多穿人,年龄大约都是五六十期间的老者,所以随在他们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很显眼。
那男子正是林容深,他正低头和身边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说着什么,嘴角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我坐在这方,偶尔听到那边的人口中说出的一些关于医学方面的专业名词,可以猜想,这些人大约是医院内的教授。
我本来正打算起身直接去前台自己结账,可谁知道林容深的视线忽然往我这边一瞥,我脚步立马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
可他并没有朝我这边走来,也没有想要和我打招呼的心,在服务员拉开椅子后,他便收回了视线,很淡然的入座,然后继续和身边的一些老者交谈。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提着包,踩着高跟鞋朝着前台走去,买完单后,自己开着车回了家。
第二天我和詹东两个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没有丝毫的意外发生,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拿着属于双方的证件,似乎都没有什么话想说。
因为有些话,在昨天那通电话里面都已经说得干干净净。
我正想说再见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詹东说,关于那天的照片他是哪里来的。
詹东将证件和手续都放在公文包内,看向我说:“我不知道啊,有人直接寄到家里。”
我说:“你觉得会是谁?”
☆、055。婚礼
詹东冷笑说:“最希望我们会离婚的人是谁?”
我说:“林容深吗?”
詹东说:“如果没有这些照片,我们又怎么会走到这一天?”
詹东似乎是不想提这个问题,他突然转移话题问:“你开车过来了吗?”
我说:“今天搭车过来的。”
詹东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家里的东西……”
詹东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便问我:“要不现在去接?”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拒绝说:“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好好生活,那从前的东西。我决定都丢掉。”
詹东笑着说:“也是,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买东西,家里也没你多少东西。”
我看了一眼时间,说:“你好像该上班了。”
詹东也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他抬起脸笑着说:“是的。”不过他说完,又说:“莱莱。我可以最后提个要求吗?”
这回换我有些意外了,我有些不明白重复了他话的关键字:“要求?”
詹东嗯了一声。
虽然猜不到他的要求是什么,不过我还是爽快的答应。毕竟这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以夫妻身份说话了。
可等了好久,詹东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长久的注视着我,隔了半晌,他忽然抬手落在了我脑袋上,想林容深摸我头一般的揉了两下。不过很快,他就收回了手,笑容爽朗说:“这就是我的要求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詹东解释说:“以前林容深好像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可我们成为夫妻这么久,这样的动作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过,我也想试试这样摸一下你会是怎样的感觉,这也是我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想做却始终没有实现的事情,不过,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詹东的话,莫名让我觉得心里一酸,我笑得嘴角都些僵硬了,声音故作搞笑的拖长音调说:“你今天可以摸一天哦!明天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詹东笑着说:“算了吧,摸一次就够,我会记住这感觉的。”詹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我去公司聊。”
我嗯了一声。
他没有再停留。人便先我一步下了阶级,我站在高处望着他脚步匆匆的走到车面前,当他手去拉开车门时。动作又顿了顿,他头稍微撇了撇,我以为他是想转过头来看我。可等了很久,他最终没有再转过来,而是动作干脆的将车门给拉开。上车后便开着车离开了。
我的第一段婚姻,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结束得如此相安无事,这还是挺让人觉得欣慰的,我以为我和詹东会双方撕破。到最后老死不相往来呢。
看来情况并没有那么坏,我们也都不是那种人,双方都非常理智。又都是成年人,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作为这段婚姻的结束,也挺好的。
不过离完婚的我。多少也会有些伤感,从民政局回来的那天,我便躲在房间内大睡了一场。直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妈骂骂咧咧将我从被我里拉了出来,喊我起来吃饭。
我赖在被窝里就是不肯起来,还像以前读书的那样和我妈撒娇说不想吃饭,气的我妈拿起一旁的枕头便朝我脑袋砸了下来,并且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