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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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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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急着找你,没有注意到。不过那刀子挺渗人的。”她想如果她愿意进娱乐圈,奥斯卡的小金人都不在话下。
  “回家。我累了,你开车。”楚定天盯着一双疲累的眼,对秦念道,然后眯着眼睛,仰躺在椅子上。
  “嗯。”
  秦念刚刚启动车子,没开出多远,就与接踵而来的救护车、消防车、新闻媒体车擦肩而过,瞟了眼外面的车,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定天,你的车呢?还有……向磊呢?”刚开始见到楚定天还是个活物的时候,心中太激动了,太高兴,全身的细胞都沉浸在他还活着的喜悦中,竟然忘记了最基本的事情。现在细想下来,竟然有太多的不解之处。
  躺在旁边的男人,衣裳裤子都还在滴水,湿染了车子坐垫。兴许是太累了,眼皮都懒得掀起,只是抬手揉了揉眉心,“向磊约我在回湾见面,回来遇到杀手,向磊为了救我掉落悬崖,跌进香江了。”
  秦念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轻促,哦了一声没说话。但是楚定天知道她心里有她的考究。
  的确,她对向磊舍命相救楚定天的事情,不是很高兴。向磊从来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作为向可暖的哥哥,她跟他还是有那么点接触,无论是两年前还是现在,她都不太待见向磊。两兄妹相比之下,她甚至没有那么讨厌向磊。因为向磊漂亮的皮囊下张着一颗贪财怕事没有担当的心,无论做什么事他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但是这次向磊居然救了楚定天,还是用命救的,这完全打破了她对向磊的认知,“这事必有蹊跷,定天。”她肯定以及确定。
  “阿念……”楚定天坐起身来,挺直脊背,疲累的双眼镀上一层认真,“告诉我,这些年来,你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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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 楚先生改改你这臭脾气好吗

  
  “吱!!”秦念不小心将油门一脚踩到了底,纤手握着方向盘,灵动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由于车内开着空调,刚刚有点泛白的唇,现在已经恢复了她特有的艳红,抬起脚,让车速回到正常,专注的望着前面的路面,“定天,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抓不住,仿佛他们之间隔了几座大山。
  她婉拒了楚定天要了解她过去的要求,但是却没有否认,这些年来在港城众人眼中的坏女孩形象,只是这些表层现象下面还有的是他们不为所知的另一面。
  “好好过日子?”他问,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可是他还是想她亲口告诉他,这些年来她都发生了什么。
  她点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可是,楚太太,你身上掩藏在蓝色妖姬下的三处枪伤,要让我怎么接受?”楚定天说,他只想刺激她解释给他听,他猜那三处枪伤跟她的这些年的经历一定有莫大的联系。
  秦念在听到楚定天这句话之后,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很明显的抖了一下,楚定天当然也注意到了,偏头看向窗外,不想看到接下来他的话,让她受伤的表情,“你知道吗?跟你做暧时这会让我到足胃口!”
  他知道这句话有多难听,他是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她这样跟他说,何况他的楚太太是个女人,“尤其是在不知道这些伤疤的来历!”他补充道。
  心在滴血,但是却不愿再去提那一段黑暗的岁月,那会让她更疼,“楚先生,要我移植吗?”她问,也许这样不会到他的胃口。
  “阿念……”楚定天突然温柔下来,伸过去拉住秦念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秦念没搭理他,专注的开着车,她真的是搞不懂,楚定天这样的性子是怎样养成的,上一秒尽挑些难听的话说,下一秒,又可以让她整个人陷进蜜罐里,如果长期和他这样相处下去,她担心她会得神经病。
  “算了,专心开车。我躺会儿。”他想还是不要现在说这件事,等他们都冷静下来再说,她现在的脑子一定对他刚刚的行为很排斥,如果现在说,她肯定会误会他嫌弃她。
  闭眼躺在椅子上,左手牵着秦念的右手,牢牢的握住,甚至秦念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去。
  瞪了眼躺在旁边的男人,由着他这样将她的手握着,“楚先生,拜托你改改你这脾气好吗?我担心我会得神经病。”说完秦念还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他这脾气简直了!真不知道爷爷当吃怎么教育他的。
  “楚太太,每天我都要见不同的人,他们都说我温文儒雅,从来不像这一代的有些公子哥,脾气暴躁,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他闭着眼睛,蠕动着薄唇说道。
  “你说是不是你该自我检讨,嗯?”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秦念的手掌心,无规则的画着圈圈,惊扰了她平静的心湖。
  忍不住扯了下嘴角,强颜欢笑,这人简直是够……,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了,他这叫腹黑老狐狸,才不是什么温文儒雅,他不要玷污这个词好吗,她担心以后都没有人好意思用这个词语了。
  

  ☆、108 哭完之后我陪你去警察局领尸体

  
  “这里是车祸现场,据现场调查,这是一场意外的撞击事故。”记者如是说道,却有点胆寒。
  向他们放新闻的是云门的人,即使有意蓄谋,他们也不敢报出去。“现场的道路很湿滑,加上飞云路是特有的险要路段,就目前来看,应该是长安轿车撞上法拉利。”
  记者穿着雨衣,穿过救护人群,将镜头对上找上来的尸体,“现场两死一伤,本台记者将会持续跟踪报道。”
  男人看完就把电视关了,一个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这样看来,向磊应该没死。松了一口气,端着杯子坐在沙滑上。
  ——华丽丽的分割线——
  同时关注这则新闻的不止楚定天一个,还有呆在一起的邵承宇和向可暖。
  “不!不!不会的!那不可能是向磊,他怎么会去飞云路?”向可暖摆着手,脚下踉跄的退了几步,然后倒坐在沙滑上,没有哭,就是不相信。
  她的亲人在她十二岁的时候都离开她了,剩下的就只有向磊,虽然不是血缘至亲的哥哥,但是向磊待她真的很好,向磊打小就怕事,但是他带着她在港城流浪那段时间,他同比他高出一个头的乞丐挣位置、挣吃的,她感冒发烧了,他去偷钱给她治病,因此他被打断了一根肋骨。
  抛开仇恨,她只是个女人,是一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女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藏着的不应该是心机,不应该是仇恨,有的只是怎么去偷偷的喜欢一个人,因为他的笑,她也跟着傻傻的笑。
  嘴里不断的喃喃着不,甚至有点魔怔,这样的向可暖,让坐在她对面的邵承宇,莫名的心疼。
  越过两人之间的茶几,走到向可暖的身边,抬起手,用自己粗粝的指腹拭去她眼睫上晶莹的泪珠,“暖暖……”到嘴的话,却不知该怎样说出来。
  她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人,小时候她这样哭泣,他会狠狠地斥责她,说她,这样软弱爱哭,怎么能报仇!
  但是这次,他却于心不忍,不知道是因为他安排向磊去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他不忍心斥责面前这个女人。他真的有点搞不懂自己了,明明自己爱的那个人是秦念,却对这样的向可暖感到心疼。
  抬手将向可暖带到自己的怀里,因为他是站着的,向可暖是坐在沙滑上,向可暖的脑袋耷拉在他精瘦的腰上,他的大手越过向可暖的脑袋,在向可暖的背上缓慢的拍着,像是在给予她安慰,“暖暖,就让你放纵一次,这次之后就再也不许因为别的事哭了,你应该记住你的初衷。”他说。
  他说暖暖,她叫她暖暖,这称呼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再叫她暖暖了,而是用其他的称呼。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他永远不要这样叫她,但是捏成拳头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此时却松开拳头,环住邵承宇精壮的腰,在他的怀中哭成泪人。
  “就这一次!”他拍着她的背,给她力量与支持,“哭完之后洗个脸,陪你去警察局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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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

  
  邵承宇陪着向可暖来到港城警察局的时候,是下午五点钟。领着向磊的尸体出来的时候是晚上七点。
  中间的两个小时对向可暖来说像是经历了半个世纪。
  本以为这么多年来自己已经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早就百毒不侵,但是在十二年之后,再次失去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亲人的时候,她居然痛得麻木,连眼泪都不曾掉一颗。
  向可暖穿着一条白色的百褶裙,夜风吹来的时候,荡漾着裙摆,挺直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僵硬,浑身的细胞都不敢放松,生怕一放松,肩膀上的天就塌下来了。
  邵承宇站在向可暖身后几米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她需要独处,需要整理思路,他给她时间,看在向磊去世的份上,但是就这一天,多一天都没有,她不是一个可以哭的女人,至少在他面前不是。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向可暖朝邵承宇走了过去,脚上蹬着高跟鞋,叩击路面时的声音,在警察局外面显得那么清晰。
  向可暖的表情很淡然,眼角没有一滴眼泪,但是泛白的唇却出卖了她过度伤心的情绪,来不及调整的思路,在这个夜晚,在这座城市里变得更加的混乱,“有烟吗?”她问。
  “万宝路,抽吗?”邵承宇单手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逆着灯光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不过在警察局外面,公然在公共场合抽烟,不好。”邵承宇敛着眸子笑着拒绝。
  他不喜欢女人抽烟,尤其是她才二十二岁,这么多年来,他教了她很多,独独没有教她怎么学着像一个坏女人抽烟。
  这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就像是十年前,他长身玉立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他身着考究的西装外套,她穿的是破烂币,脸上脏得像一只花猫。饿得发慌的她,扯着他的裤脚,可怜巴巴的问,“有吃的吗?”
  他轻嗤的笑出声,“寂寞,吃吗?”
  她点头,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她压根就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只是听见有吃的,于是她就点头。
  “不过,你现在还小,不懂。愿意的话,我带你去吃大排档?”
  “管饱吗?”
  “管饱!”
  “哥,我们能吃饱饭了!”
  ……
  向可暖,蹙眉,不过又马上坦然,觉得邵承宇的话好像有点道理,打了一个响指,笑道,“酒吧一条街,离这儿好像不远。”说完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有点不悦的男人,“开车过去,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向可暖没有喝酒,但是现在说的话却像是喝足了酒,带着醉意,眸子微醺着,只差脸上的两抹酡红,邵承宇就差点以为她真的醉了,“向可暖!”他厉声呵斥,藏在口袋里的手握成一个拳头。
  “你最好搞清楚,向磊不是我哥,拉着一具尸体满港城的跑,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邵承宇和楚定天是一类人,任何情绪从来不显现在脸上,平素从来是以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示人,基本上不会发什么大脾气,能惹他们生气的人上辈子一定是毁灭过某个河外星系。
  向可暖迷着眼睛,撇了撇嘴,没说话,转过身踩着高跟鞋朝着玛莎拉蒂走去,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嘭!”车门撞击的声音。
  邵承宇眉头舒展,抄着手走向自己的座驾,轮廓分明的五官,比起刚刚温润了不少。
  

  ☆、110 卓秉文?

  
  第二天,港城新任市委书记——桌秉文,在上任途中车祸受伤的新闻被争相转载,各大媒体记者堵在人民医院门口,争着想要采访这位新上任的市委书记。
  桌秉文,现年三十五岁,单身,无父无母的孤儿,凭借一身才学,原任京城纪检委委员,现被调到港城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来当市委书记,官压原市委书记与市长兼任的,现在被停去市委书记一职的秦世忠一级。
  带着京城的命令带调查港城的贪污腐败,胡乱的收受贿赂,实际上谁都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没有人敢说出一个字。
  只不过这个兵还没出战沙场就先被暗箭射伤,一时,坊间流言四起,楚家雇杀手杀这个来调查港城经济、贪污腐败风盛行的新任市委书记,但是媒体却不敢爆出来,因为他们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啪!”楚定天合上正在看的报纸,神情十分凝重,浓眉紧锁。
  桌秉文!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这样都能够活着也是命大。
  楚家这几年来已经是低调的很了,孙先生还真是忌惮他们楚家的财力,这么远的调一个人来,就为了查楚家,也不怕劳民伤财。
  京城到港城基本上要跨越整个中国,是从北方到南方的距离,港城是海上城市,交通四通八达,经济发展得繁荣昌盛,基本上能够和托马斯。莫尔笔下的乌托邦相媲美。
  由于经济太发达,而楚家又是港城经济的命脉,这基本上就算得上是全国经济的命脉,掌权人都会忌惮比自己拥有更浑厚财力、势力的人,楚家背后有云门这股庞大的黑暗势力,是鲜为人知的,但是总有几个金字塔尖上的人知道,这中间就包括楚定天口中的孙先生——孙仲勋。
  他知道桌秉文是孙先生的养子,他也知道孙先生想牵制楚家,让楚家做他背后的经济支柱。
  但是爷爷说政治上的事,楚家的人少参合,只管闷着脑袋赚钱就是了。所以孙先生几次对他提这件事都被他婉拒了,现在孙先生是在采取迂回战术,想要逼迫他们楚家。
  “楚定天?”正想得出神之际,身后一个慵懒的小女人声音就响起了,带着起*之后的沙哑,“想什么呢?”
  秦念洗漱完了,身上穿着楚定天的衬衫,配着自己的超短裤,纽扣散开两颗,露出她洁白的若隐若现的胸脯,头发用头绳被随意的挽在头上,耳边有些没有挽上去的,就那样慵懒的散在耳际,偏带着几分妩媚与*。
  瞟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隐去刚刚的表情,大手附在小手上,感受着背后的柔软,柔声道,“想你。”说完就把从沙滑后面抱着自己的小女人拖到自己的怀里。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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