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等行完礼再说!”楚兴夘知道楚定天想说什么,看来他必须改变对某些人一贯的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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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楚秦念长生牌位
“现在大家先吃饭。”楚兴夘直接忽略掉楚定天极力想要表达的表情,站起来对在座的人说。
“阿德,吩咐下去十分钟之后开饭。”
“是,老爷。”阿德刚刚下去,此时就有两个佣人端着两杯茶上来了。站在秦念的身旁。
秦念接过茶杯,走到楚国勋与陈辛的面前,然后跪下,“爸、请喝茶。”极为乖巧懂事,可偏偏就有人不领情。
“国勋,阿念在给你奉茶。”坐在楚国勋身旁的陈辛扯了扯他的衣服以示提醒。可后者好像是有意为之,“市长千金的牌大,我可不敢接。”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嘲讽,在座的人都知道秦世忠是楚家的人,这句话有着明显质疑秦世忠忠心的语气。“国勋,不要倚老卖老!”楚兴夘声色严厉道。
看了一眼楚兴夘,还是接过秦念端给他的茶。
秦念又端了另一杯给陈辛,“妈,请喝茶。”
陈辛完全跟楚国勋相反,接过茶意思意思了一下句立马去扶起跪在地上的秦念,“快起来、快起来。”
“谢谢妈。”秦念感谢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勋叔叔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对她比对自己的两个亲儿子还好的,怎么这次回国之后总是看自己不顺眼。
难道是被下了降头?!秦念都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下了一大跳,怪只怪前几天她还在网上看到一个关于次类似的玄乎新闻。
……
早餐过后,众人聚集在楚家祠堂。
虽然从小就没少在楚家玩,但这还是秦念第一次进楚家祠堂,听她爸爸说楚家的祠堂是鲜为人知的,刚刚进来时秦念不得不感慨楚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好!
主楼旁边有一个栽满梧桐的林荫小道,穿过去却是另一番天地。不同于前面的风格各异的现代建筑,而是一栋从骨子里都是中国风的建筑。
坐北朝南,占地六百多平方米,属于二进二厢的四合院式;正前面是门厅,后面是正殿,抬梁穿斗混合式梁架,悬山屋顶。中间还有搁置的戏台,平面呈方形,四柱、歇山顶。
穿过偏厅,映入眼帘的是一簇一簇的郁金香,难怪总是能闻到若有似无的郁金香的味道,再往前,郁金香的味道被香火纸钱的味道盖过。穿过门厅,中院树立着一座巨型的香火鼎。再里面就是秦念他们现在呆的地方了——正殿。
正殿里光线很暗,完全没有二十一世纪的日光灯,照明全靠的是油灯和燃着的香蜡。
“二少爷、二少奶奶请!”德叔递上点着的两柱香依次递给楚定天和秦念。
两人拜了三拜将香插在供奉灵位前面的香炉里,这里摆着的是楚家先人的灵位。紧挨着先人灵位的右边放置的是在世人的牌位,叫长生牌以祈求在世人福寿安康。
“阿德。”看他们拜完之后,楚兴夘站了起来走到灵位前面站立,拄着拐杖,岁月苍老了的容颜,任然看得出来他刀削的五官,时光没有圆滑他的脾性,反而更添了狠厉与老成。
“老爷,给。”德叔不知在哪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长生牌。
楚兴夘接过去,在拿起德叔递给他的毛笔,接着是一气呵成的写了几个字。然后看着楚定天和秦念说道,“定天,跟阿念把长生牌放好。”
接过楚兴夘手中的长生牌,秦念此刻才知道这不仅是一块长生牌更是一份责任。
“楚秦念长生牌位”。在港城对楚家有种说法就是“宁愿不要一纸婚书,也要在长生牌上留名姓。”
在楚家,只要楚家祠堂里的长生牌上有你的名字你就是楚家的人,无论生死,无论结婚与否,就算离了婚只要长生牌上有名字也可以算作没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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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愈演愈烈
刚刚离得有点远秦念没有注意到,楚定辰的长生牌依旧放在这儿,这是不是代表着爷爷……怎么可?!能如果爷爷知道的话,怎么忍心在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几年不见自己的亲孙子。
也许爷爷跟她一样抱有着强烈的希望,认为大哥没有死而只是消失了。
放好牌位,楚定天和秦念坐回自己的位置,心不在焉的看着楚兴夘将自己的名字写入族谱。
出了祠堂,回到楚家的主厅——楚家议事、全家一起吃饭的地方。
“既然进天大家就在这里。”楚兴夘扫了眼下面的人,“我今天就向大家宣布一个事情。”
在座的包括楚家的远亲近戚,凡是家里有大事要决定需要召集这些人,虽然名义上是说叫他们来商讨,实则,这些个大事只要话事人决定的,在这里也只是走个过场。
楚定天现在虽然是楚家的话事人,但是龙头还不是他,龙头仍然是楚兴夘。
龙头是楚家的精神领袖,也就是最终的负责人。在龙头面前话事人虽然有话语权,却没有绝对的决定权。楚家最高的权利就是龙头与话事人兼任。但家规有规定,话事人只能是五十岁以下有才干的人担任,龙头不分年龄界限。
楚定天若想接管楚家龙头的位置必须由楚兴夘亲自授予。只有这样楚定天才能成为楚家最高的领导人。
当楚兴夘说出自己有事情要宣布时底下瞬间砸开了锅,唏嘘一片。
“大家都知道阿念现在是定天的妻子,也是楚家话事人的妻子!”楚兴夘神色俱厉的说道。“那么我做一点高层职权调动大家有意见吗?”
虽说是商量但这语气可以直接说成通知。
“父亲,请直说。”楚国勋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万一着关乎到他怎么办,早一点知道,早一点想下策。
“对啊,三哥,你到底还是说啊。”亲戚甲说道。
“是啊,别卖关子了。”
“就是。”
……
一人开口,众人跟风,底下愈演愈烈。
“国勋,年纪也不小了。你在楚式可能没有年轻人与干劲儿。”楚兴夘的话很明白。
意思是说楚国勋在楚式副总的位置可以不做了,回家享清福。年轻人?在座的人就秦念年纪最小,何况还有前面的铺垫。是人都知道要秦念去做楚式的副总,直接取代楚国勋在楚式位置。再说在座的都是聪明人。
“父亲,你觉得一个二十五岁的丫头片子能胜任楚式公司副总这个职位吗?”楚国勋马上反问楚兴夘。这是他的位置,怎么可能让一个过门不足半月的人做了去?!
“阿念是我亲自挑的人!”
“她能不能够胜任还轮不到一个被刷下去的人来指责!”楚兴夘仍然是一如既往的语气,一个真正有威信的人是不需要说多大声也能让自己的听众心悦诚服的,很明显楚兴夘有这个资本。
“爷爷,我……”
“闭嘴!”秦念本来想说自己不过才从外面学习回来还没实践过,恐怕没有能力来做楚式副总这个位置。
她也不想因为这个原因,让她和楚国勋本就不是很好的关系闹得更僵。
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定天制止了,“你是猪吗?”
皱了眉头看了一眼楚定天,脸上写满了疑惑,他不是应该护着他们楚家人吗?何况那是他父亲。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楚定天给了秦念在最后一次警告,就不再制止她了。
她也不敢再说话,她怕她再说一句楚定天会把她给劈了。
“你信不信阿念在一个月之内能将楚式的业绩上调五个百分点。”
“如果秦念真的能做到的话,我甘愿让贤。”楚国勋是打了包票认为秦念是不行的,所以又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五个百分点!这意味着楚式又能多至少一个亿的收入。就算是去抢也不可能完成!她不信秦念真的有他楚兴夘说的那么厉害,如果可以的话楚定天早就做了,那还轮得到秦念来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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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谈话
楚式的业绩提高五个百分点?爷爷这是有意为难她吗?这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那我宣布楚氏集团的副总将换成阿念。”楚兴夘早就听说秦念这两年在国外进修时,生活来源全是靠自己工作挣的。
一个在校生能挣多少,又是在异国他乡,不是靠才华怎么能养活自己?再说他这个宝贝儿孙媳妇还是云门的螣蛇,螣蛇在外帮里可是被唤作智多星的一号人物。
“定天,等你们蜜月回来你召开一个股东大会,宣布一下人事调动。”
人事调动?搞得好像是很普通的人事调动一样?楚定天在内心腹诽,但是,“是,爷爷。”却回答得毕恭毕敬的。
他不是怕董事会的那群老头,而是自己身体中有一股懒性促使他不想麻烦。所以在管理楚式的时候,怎样做又简单又赚钱,他才会去做,就算费点脑力也无所谓。这就是楚定天的管理模式。
而秦念听到的是她要和楚定天去度蜜月,这个……两个人也不是有多深的感情,可以不用吧。
“既然这样的话,今天大家都各忙各的吧。”
“阿念,你跟我来一下。”安排好每个人之后,楚兴夘叫住秦念。
……
楚兴夘的书房。
“阿念,你对自己有信心?”边摆弄着自己的茶具边问秦念。
“还好。”秦念不敢望洋兴叹,毕竟楚国勋在商场上摸爬打滚都快半辈子了,她再怎么又天赋也只能算是菜鸟,想事、做事都不会想的太宽。
“喝茶。”本以为楚兴夘会给温一盅心灵鸡汤,给她打气加油的。却只叫她喝茶。
端起楚兴夘放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小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口腔立即弥漫了苦味儿,“不要急着评价。”
稍微过了一会儿,口腔里的苦味儿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喉头处生起的一丝丝清甜。
“苦尽甘来。”秦念毫不犹豫的评价道。
“希望你时刻牢记这句话。”
楚兴夘真的怕他控制不了他的这个孙子,楚定天看着吊儿郎当、毫不在乎,可是若真的较起真来,恐怕不是他能控制的,出于孝顺,他一定不会明着来,但是他一定会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所以他只有从秦念这里打预防针,希望她不要轻易放弃。
他还不敢把有些事告诉秦念,知道的越多,肩上的责任就越大。秦念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不忍心这个女孩儿再遭罪了。
“嗯。”这个道理她懂,她不懂的是为什么爷爷会把它再次说教给自己。
……从楚兴夘的书房出来,秦念就看到了在客厅里摇着二郎腿看着报纸的楚定天。
“都谈完了?”楚定天烦着报纸,状似不经意的问,“都讲了些什么?”
要不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秦念一定会以为他在和其他人讲话,“叫我们努力点好早点,让他老人家抱上重孙。”不知道怎么的,她不想把事实告诉她。
本以为,爷爷把她叫去是谈怎么处理视频的事,他想知道爷爷对这件事的看法,结果搞半天谈的完全是不着边的话。
放下手中的报纸,楚定天头也不回的就“噔噔噔”的上二楼书房去找楚兴夘去了。
“爷爷,你不会不知道昨天港城发生了什么事吧?”楚定天推开门就开始嚷嚷。
“才出去过一晚就野得无法无天了?”楚兴夘正准备品自己亲手泡的茶,虽然早就料到楚定天回上来找他,却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反应这么快。
楚定天一也不管了,他这个爷爷就是老狐狸,明知道自己会来找他,却还要乘机说他。
“爷爷,你不会忘了,你昨天花大手笔买断的新闻了吧。”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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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老牛护犊
对于楚兴夘的言辞反应,楚定天只有翻了翻白眼。难道爷爷就是要让他把态度表明吗?
但一想到秦念狠心的将向可暖推下黑暗、冰冷的大海,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就难以忍受秦念居然还能逍遥法外。虽然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但是那又怎样,他又不爱她,他爱的人是那个被他现任妻子推向海里的、可怜的小暖。
楚兴夘看着表情变得越来越冰冷的楚定天,淡然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楚定天一听到楚兴夘这么说,猛地从椅子上占了起来。他就知道爷爷会包庇秦念,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直接,他以为他会给秦念警告或者其他什么之类的惩罚,没想就这么过去了。
从来就不是百依百顺的角色,在几个兄弟姐妹中,就他最敢违抗楚兴夘,但这种情况一般都不会发生。
虽然一天看着吊儿郎当,对什么事都毫不在乎,其实他才是最头疼的一个。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实际上他才是楚家的狠角色。
“爷爷你不会以为砸了钱进去,这个视频就不会流出来了吧?”相比一开始楚定天此时的口气多了一些忤逆在里面。
“我相信阿念。”楚兴夘继续喝着自己的茶,然后悠悠的吐了一句。
“爷爷。你老牛护犊也护得太厉害了吧?!”
“定天,注意你在和谁说话!”楚兴夘拍案而起,眼里迸发着厉光。以后控制不了,不代表他心在在这个家就失去威信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家早就在他这一代手中毁掉了。
绕过挡在两人中间的实木茶桌,走到楚定天的背后拍了拍楚定天的肩膀,“这件事传出去百害而无一益。你自己掂量掂量。”
“是不是真的不想和阿念结为夫妻,我想你应该清楚。”
“如果你真的不想的话,刚刚你就不会拦着她不让她说话了。你还不是为了让她跟你父亲的关系不要太僵硬,让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人。”楚兴夘给楚定天一一分析道。
只不过楚兴夘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只是自己真的那么想吗?可是向可暖怎么办?那么可怜的一个女孩,自己承诺过要娶她,却为了一时赌气娶了秦念。
也不知道在海水里泡了多久,本就很虚的身子会不会落下病根儿。
如果爷爷不让他追究,向可暖在港城又举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