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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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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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
  不是生理期,但是,却不知为何,小腹总是时不时的涌上疼痛感。
  有侍应生见她脸色苍白,走上前来关切的询问:“小姐,您的脸色不太好,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她声音微弱的回应,疼的有些齿寒,“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
  话未说完,已被人打横抱起。
  彻头彻尾,这次不再是扶她,而是,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怀里,不再让刚才那一场令人心碎的错过重新上演。
  温柔从头。
  他终于忍不住对她妥协。
  即便心里明明知道这样做有多可笑,却还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下意识的去做了。
  就是这种温柔,让一个受过太多伤害的女孩子,终于忍不住对他动了心,生了情。
  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再狠心、再绝情,说到底,也终归是个人,是个害怕受伤的女孩子。
  在经历过那么严重的一场吵架之后,他再用这么温柔的动作来对待她,让季子期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伸手推他。
  “别乱动。”他沉声说,声音犹若封喉的利剑,撕裂她的灵魂。

  ☆、第220章 难放手

  下意识的,她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动。
  眼角的余光注视到了他脸上的温漠无波,季子期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搂过他的脖颈,甚至连过多的思考都不用,靠在他胸前,也不顾来来往往还有别人,抱紧他。
  难放手。
  此时此刻,她哪怕再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了,对他,她真的是已经难放手。
  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待了太久,当那个人离开的时候,就会不适应。
  与心与灵魂与意识相比较,人的身体是最不会撒谎的东西。
  感受到她的不安,钟守衡微微低头,她泛红的眼眶,就那样自然而然的落入了他的眼底。
  就近找了一个包厢,抱着她走过去。
  其实分离不过也就是三天而已,对于她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三个世纪,让她在这一刻再次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都说彼此相爱的人最有默契。
  一如他们,这一刻,谁都没再提起那日令彼此双方都不愉快的事情,温柔的相处模式,倒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人,纵然心底情绪万千,却也谁都不肯泄露出来,只是默默的压抑在自己的心底。
  到了包厢里面,钟守衡抱着她走到沙发旁,然后把她放下来,抬手摸上她的脸,声音中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柔爱,语气淡漠却又不乏关心的问道:“脸色怎么这么白,哪里不舒服吗?”
  “嗯,肚子有些不舒服,”她淡淡的回答,声音很轻,轻的让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心下难免狭带几分慌张,“可能是吃坏东西了,没什么大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抬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的帮她揉着,眉目间温和,全然不见厉色。
  钟守衡看着她,目光中也没有多少情绪,收敛了自己的心神,问:“你今晚到这里来,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算是吧,”她没有直视他的问题,模棱两可的回答,“也没什么别的事情,来之前我打了一下你公司的电话,你的秘书跟我说你在这里,所以我想着顺便过来看看你。”
  他点点头,低声“嗯”了下,然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其实对于季子期来说,能说出最后那一句“顺便过来看看你”,已经算是对他的妥协与让步了。
  如果放在平时,钟守衡也肯定会高兴,只是这毕竟不是平时,听到她这样说,别说高兴了,他连最基本的情绪波动都没有,脸上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个样子,像是天下间什么事都再也引不起他的动容一样,包括她。
  顿了顿,他对她讲,“你身体不舒服,就先把工作放一放,先在这好好休息一会儿。”
  “我……”
  钟守衡淡淡的说,完全没一点儿自觉性,“今天你跟谁见面?我去跟他说一下,有什么事情延后说。”
  季子期:“……”
  沉默了一会儿,她收敛了自己的目光,也不想再拿这种假话去敷衍他,忍不住切入主题,想要跟他道歉:“钟守衡,那天晚上,我……”
  “有话待会儿你再跟我说,”钟守衡打断她的话,声音倒也不是不耐烦,还是跟刚才没什么区别,平平静静的,“我今天来这里有工作要忙,暂时没有跟你说话的时间。”
  他骗了她。
  其实,他是有时间的,距离跟对方谈判的时间,还有整整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里,他完全可以听她说话。
  只是,与此同时,他心里也清楚,如果一旦听她说话,那到时候必然会分神。
  而在与人谈判的时候,最禁忌的,就是谈判的其中一方分神。
  分神必输,他输不起的不是钱,而是面子。
  “哦,”季子期听着他的话,目光中闪过一抹失落,却又很快恢复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截住了自己的话头,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在,“那你先过去吧,我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会儿……等你。”
  最后那两个字,她说的有些轻,像是连自己都不敢面对一样。
  钟守衡“嗯”了下,没再回应她,从沙发上起身站起来,朝着外面走过去。
  季子期从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看着他,走到门口,看着他即将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没由来的有些心慌,一个鬼使神差的从沙发上起身追了过去,从后面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钟守衡,我……”
  后面的话,来不及说出来。
  就是因为这一刻的意外,让她没来得及说出的那一句“爱你”生生的堵在了喉咙口,再也说不出来。
  而他,也没有那个运气,去听到她亲口说这两个字。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就是因为这样一次次的意外,而生生的错过的。
  “阿衡,昨晚你把U盘落在我那里了。”门口处,传来这样一道声音。
  让人一听,便晓得一定会是个温柔女子,全然不似她这般强势。
  就是那样一个瞬间。
  就是那样一个刹那。
  让她所有未说完的话,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她抬着手臂,原来是想要去拉他的,可却还没等碰到他的,就因为刚才那一句话,而停在了空中。
  她看着自己的手与他手臂相隔的那段距离,不远,不近,明明触手可及,却又像是隔了千山万水,难以跨越。
  闻声,她收住自己的手,抬起头,然后朝着那道声音的发源地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孩子,面容姣好,周身散发出一种安静柔和的气息,看到她的时候,眼底情绪也没有太多的意外与惊愕。
  甚至,再过分一点,可以这样说,她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眼底中,除了钟守衡,没有任何人。
  季子期微微的、讽刺的勾了一下唇,笑容里充斥着自嘲。
  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其实她才是那个所谓的“第三者”,钟守衡和忽然出现在门口的这个女人,才是一对情|人。
  程语然。
  她认识这个女孩子,她是程家的大小姐,跟钟守衡认识的比她要早,他们曾是亲密无间的朋友,这几天来,也有媒体报道过他们二人之间的绯闻。
  钟守衡看到她忽然出现在包厢门口,剑眉微微皱了皱,明显不悦,但最终却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淡淡的说了一声:“你打电话让程硕去拿算了,没必要亲自跑这一趟。”
  “我来都来了,”程语然笑了笑,语气温温和和的,也没在意他这淡漠的态度,“没事,路程又不远。……对了,你昨晚有没有休息好?我记得你回去的时候很晚了。”
  昨晚。
  这两个字,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的盘桓在季子期的脑中,久久萦绕。
  于是她最终收回了手。
  僵硬在半空中许久的手,就那样,收了回去,不再有留恋。
  够了。
  她闭一闭眼,觉得自己做到这种程度,真的够了。
  她伸出了手,她想做挽留,但是他,已经不肯再给她机会。
  脸上的表情从刚刚那一瞬间的激动恢复至温漠无波,她站在原地,也不顾及小|腹|处传来的那阵子越来越疼的感觉,像是身体已经麻木了一样。
  一刹那的卑微过去,骨子里从不服输的倔强涌上。
  她笔直着身体,站在那里,姿态稍显从容,下颌微微抬着,对面前这个深爱着的枕边人态度疏离:“抱歉,今晚上麻烦你了。”
  钟守衡没说话,回过头来,看向她。
  他看着她笔直的站在那里,态度倔强,看着她刚刚闪过的那一抹温柔短短几秒迅速消退下去,再也寻不见哪怕一星半点,看着她义无返顾毫不犹豫的抽回手,看着她变成了向来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唐依心。
  他掀唇,口吻森寒,“你觉得,昨晚我能做什么?”
  “你做什么,与我有关吗?”她笑一笑,姿态优雅,带着那种让他恼怒八分的孤傲,迈开步伐,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欲要就此离开,连听他解释的心情都不再有了,擦身而过的时候,扔下这样一句话:“归根结底,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是情|人,不是夫妻,你想做什么,我无权干涉。”

  ☆、第221章 是我没有心肝?

  无权干涉。
  的确,是无权干涉的。
  话糙理不糙,说白了,他们之间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做什么,或者是她做什么,对方都没有任何权利干涉。
  就是她这种淡漠的态度,让钟守衡在那一瞬间,失去理智,怒意如涨潮之水,瞬间涌上。
  在这场深爱中,钟守衡最厌烦的,莫过于她这种事不关己的姿态,好似他之余她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
  与她在一起,九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无数次,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家,或者是直接到第二日的晨曦时分,带着一夜孤独,回到那个因为有她而变得温暖的地方,满身酒气。
  迎接他的,并非是她的无所谓、漠不关心;相反的,她给他的,是满目温柔,像是一个居家贤惠的好妻子。
  她伸手扶他到浴室,帮他放好洗澡水,然后帮他洗澡,最后帮他换衣服。
  她会抚着他的额头问他难受不难受,问他要不要喝杯水。
  有时候,他因为喝酒过多,而醉得厉害,还会趁着酒精上头的时候,把她压在身下,纵|情欺负。
  她很少拒绝过,几乎是,从没有。
  他爱惨了她柔顺时的样子,一旦动了情,就势必会动性,趁着那一点薄醉,总喜欢对她肆意妄为。
  她全盘接受,照单全收。
  不是妻子,不是情|人,但他身边有着这样一个能温顺能强势能霸道能柔婉的女人,真的很好,真的好让人羡慕,对吗?
  是啊,多少人羡慕他,多少人想要从他身边抢走她。
  连钟凌锐与方天铭,都是如此。
  只是,她在他身边的时候,讲真的,他却真的没有感受到过多少欣喜的感觉。
  他的生气,多过欣喜。
  因为,不管她为他退让妥协到一种什么样的地步,不管她对他如何如何好,都只是表面,她从来,就没有认认真真的把他放在心上过。
  她的真心,给了别人,再收不回来。
  这个,是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却一直不想也不敢面对而已。
  唐依心给钟守衡所有的温柔,都是一场镜花水月,他再自欺欺人,也忽略不得。
  有的时候,他在外应酬,虽然已经竭力拉开与别的女人之间的距离了,可有时候还是有不识趣的女人凑上来,最后让他大怒,然后动了狠。
  回去的时候走的匆忙,连白色衬衫领口处的红色唇印都没有发现,于是带着一身暧|昧痕迹回家,她温柔的伸手扶他,帮他放水洗澡,换衣服,在看到他衬衫领口上的唇印时,她也从不动怒,甚至连过问一下都不曾。
  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也或者,可以说是,看到了,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没有了去过问的理由。
  有一次,他忍不住,被她那淡淡漠漠的样子给挑起了情绪,凑上去就吻她,两唇相抵触间,他低声询问:“你就不问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当时她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她好像是轻笑了一声,然后跟他说:“在外应酬,少不了逢场作戏,况且又是你这样的男人,有玩的资本,金钱、权势、容貌,样样不缺,难免会招蜂引蝶,有几个不识趣的人凑上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有什么好问的?”
  她在夸他,是不是?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却没有一丝欣喜的感觉。
  她对他,由始至终,都淡漠的不能再淡漠,好似一个局外人。
  这样的感觉,让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见过她跟钟凌锐在一起的样子,唇角的笑是真的,脸上的幸福也是真的,二十岁的她,幸福开心,悲欢喜怒与正常人无异,她爱自己的初恋情|人,当初有多爱,后来就后多恨,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在后来,才会那么不计一切的想要毁掉他。
  爱与恨,都好鲜明。
  最后真相水落石出,一切揭晓,让她懂得原来自己恨的人从未背叛过自己,所以她不再恨,选择了挥刀断情,斩断过往所有羁绊。
  但是,断了情,却没有断心。
  于是在看到她深爱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子订婚之后,她为了让那个男人对她放下,不再为其痛为其伤,不惜拿自己的婚姻来做赌注。
  隐忍了许久的怒,终于在这一刻,钟守衡觉得没必要再忍下去。
  他纵容着自己,不再妥协,猛然扯过她的手臂,把她拉过来,然后将她推到左侧的墙边,用力极大,毫不留情。
  季子期的身体撞上后面白色的墙壁,顿时一阵尖锐的痛感袭来,她疼的脸色煞白,抬手扶上他的肩,似乎是想要把他给推开。
  可他这次成心折磨她,手劲儿极大,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余地,无论她怎么推,都是纹丝不动。
  眉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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