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话,也能救治子若虚,让他恢复过来……
我这么说,是因为随着我对智能数据的使用和掌握……
我发现智能数据的功用越来越多,只要对数据补充好能量,做好智能数据的活力维持与调整,我几乎可以做到任何事情……
在我面前,这些智能数据就是一个个精通十八般武艺的士兵……
它们排针列队,随时等待我的命令……
使用方式和手段上也有了进步……
刚开始,利用一些特定机器,我才能和这些智能数据做沟通,但现在,我已经能做到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直接对它们发出指令……
下章,发现,敬请期待。
☆、发现
这些智能数据也在我的努力研究下,由原来必须借助一些固体媒介才能传播那个,才能流传变成了现在的可以经由气体、液体、固体等一切物质流转与传播。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必须得处理好智能数据的能量供应以及在此基础上的智能数据再生和死亡……
智能数据做到了现在,我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规律。再生决定我的使用数量和数据稳定程度,死亡则有助于选择更加有利于我研究和使用的数据……
很快,子若虚反馈数据的分析已经完成,我马上开始了解译……
和正常人的大脑以及和我的大脑相比,子若虚的大脑数据反馈中少了一对我称之为的智能数据,多了很多对重复的我标记为£的智能数据和辅助£的智能数据的э数据……
£的智能数据是外界信息刺激大脑,大脑释放出一些能量和信号,然后被我的智能数据组¤俘获,智能数据组¤较活跃,呈中性,在大脑特殊能量的刺激下,易于大脑形成的信号与能量形成了较稳定的£智能数据……
的智能数据随着我一个下午的全力以赴,终于解释了出来……
的智能数据与情商等有关……
通过种种这样的数据,我就能通过研究、分析£智能数据,来进行判断子若虚大脑活动频率及其其他大脑重要的情况……
£的智能数据的功能我很清楚,就是帮助大脑更好的沟通外界,э数据主要为£的智能数据协助协调功能……
总之,通过继续深入分析增多£、э的智能数据配合以及功用程度,我得出了子若虚大脑一直在积极的与我们在沟通,他的情商每天都在增长……
我立刻又分析了与人类记忆有关的一些数据反馈……
同样得出了子若虚大脑一直在高速运转,一直在活动……
那为什么子若虚一直不和我们沟通,甚至是最关心他的父母……
现在,我不能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关键……
尽管子若虚的探查让我惊讶,但还是能够用心理学解释:子若虚失去河之洲之后,陷入了自己对自己的高强度催眠……
他完全活在了他的梦中……
经过我的不眠不休,终于得出了结果……
但这只是我的初步推测……
我的智能数据完全可以做到刺激他,让他因为“梦乡”中突然出现的意外而惊醒……
但也很可能会因为梦中他的受伤和受到惊吓作用到身体上……
要不让他受伤的安全的醒过来,只有找到那天让他进入“梦乡”的情感……
通过对子若虚的观察和探究、分析,更加证明了大脑进化会造出更加适合它发展能力的身体存在这个课题……
“唉,已经都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
但无论如何,了解虹雪和河之洲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找到让子若虚进入梦乡的契合点,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的智能数据中,正好也有与记忆有关的数据,只要我继续培养和筛选,同时做些测试,相信完全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应该非常容易……
“影逸扬,你私自对普通人使用了异能,违反了和容协定第一条最重要的规定,请你立刻跟我们走一趟……”
就在我继续加班加点,全力研究能探查记忆的智能数据时……
白冬杨、水娟芬、萦州带领着一些和容组织的异能者闯入了我的实验室……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此刻,我对子若虚的救治基本说是没有任何效果。我的最大护身符——一切为了救护生命这条组织减免规则失效了……
“影逸扬,因为你违反了法律,依据研究所工作守则第一款第1条,所有本所职员不得有任何违法的规定,我宣布从此刻起,你不再是我研究所的职员……”
就在和容组织亮明身份,我在逮捕证上签字后,白冬杨就忍不住的宣布了出来……
“同时,我研究所会将你的违法事实报告给全球学术委员会,申请取消你的教授身份和博士荣誉……”
就在我苦笑,冷冷看他们的时候……
白冬杨再次说了他们的一个决定……
这应该是早就已经布下的陷阱,只等我有任何一点违法事实了……
这是超乎我预想代价的代价……
我本来以为,最糟糕的情况,只可能是被研究所开除,同时受到和容组织的审查……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教授身份和博士荣誉都没了……
我当时就浑浑噩噩了……
我只记得水娟芬和萦州的嘲笑,白冬杨的得意……
以及他说的那句:“理想,当然是好的,但你的理想得为我服务……”
“不服?”
“等你掌握了事实,再来和我谈理想吧……”
那种鄙夷,那种不屑,那种对我的轻视,深深的刺痛了我高贵的自尊……
我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在他面前其实是一个可怜虫,是一个能够被他随便左右的存在……
“醒了……”
我有意识时,已经到了医院……
随便看了看医院的陈设,我知道,这应该就是专门服务异能者的医院……
“您是……”
他穿着一身彩甲,他的语气很和气,我也很和气……
“首先,对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感到抱歉……”
他似乎知道很多东西,我一句都没有说,但他说的每句话都对应着我心中的一件事。
“已经发生了……”
多年的科学研究,让我养成了实事求是、尊重现实的脾气……
“嗯,所以向您道歉!”
一声彩甲,包得严严实实的他同样实事求是的说着。
“只为了道歉吗……”
我没好气,这样下去是没完没了,解决不了问题的,我耽搁不起……
还有5、6个月,景安心就要生了……
我最起码要陪着她……
“好吧,你也加入了和容组织,你也是异能者,你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规定……”
他说开了……
“嗯,知道!”
没必要狡辩和掩饰什么……
“好,尽管你取得了子若虚父母的授权和许可……”
“尽管你是为了诊疗、治疗子若虚……”
连续两个尽管,我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但你依然违反了组织条例,这是针对所有异能者的……”
他强调着……
“希望你理解……”
他居然盯着我,希望我表态……
“好,理解……”
我实话实话……
“好在,子若虚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也没有其他人因为的施术受伤,也没有其他物质受到损失……”
彩甲人唠唠叨叨中说了很多,最后的结果,就是从轻处罚我,将我强行送到了异能者和容组织条例、规章学习理解中心……
没有时间限制,只要我能正确理解常用的、普通的和容组织条例,我就会恢复自由……
“你因为什么来学习?”
就在我低头丧气,但充满期待的时候,一个同样学习的年轻人靠了过来……
“因为对普通人使用术……”
我简单的将我的施术过程说了一遍……
“又是这种事……”
我刚说完,他就摇头了……
从他的语气和神态中,我知道这种事很常见……
“你知道吗?大概一年之前开始,对普通人使用异能,使用术的异能者突然增加……”
他若有所思中说开了……
“为什么?”
我感到了好奇:“异能者都因为各种原因想普通人使用术吗……”
“不是……”
“这些其实都是表面原因……”
他居然解释开了……
“真正的原因是异能者与普通人之间的隔阂……”
在我求知的真诚目光注视下,他很痛快的解释了出来……
“嗯,经历过……”
我想起了柳玉颖教授的话:异能者是一个又敬又怕的存在……应该就是这样吧……
“是啊,因为普通人仗着异能者不能对他们施术的保护,肆无忌惮的故意找茬、故意挑衅异能者……”
“不停的欺负异能者,有些甚至抢劫异能者……”
“异能者向普通人使用异能的事当然就很多了……”
他精于观察和分析,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原因结果都说的井井有条……
“你知道吗?”我正在想他话中的意思,他突然伏在我耳畔,对我悄声说道。
“什么……”
其实,我心情很乱,不想搭理他,我只想快速通过所有课程,然后回家……
“不信?”
他果然精于观察,马上知道我在出神……
同时从我的神情中猜出了一些东西……
“给你说吧……”
他自顾自的说开了……
“你是不是遇到了一个什么都知道的穿着彩色铠甲的人……”
“是啊……”
面对热情十足的他,我败下阵来……
“你签署了他对你使用术的许可了吗……”
他盯着我问。
“没有!”
因为经历了研究所的事件,我立刻敏觉起来……
“那为什么他们知道你的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因为发生的太早,甚至你本人什么都想不起来……”
下章,观察者,敬请期待。
☆、观察者
“对我使用了术?”
我从他的暗示中立刻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轻易窥探别人的隐私,这确实是非常无耻的做法……
“按照和容组织要‘尊重每个人’、若非敌人,不得向不同意或者尚未同意的人使用异能的规定……”
“他应该早进来了……”
我强行压抑着悲痛,我已经完成了对我罪行的申诉,现在只能静静的等待回复。
“你为什么向普通人施术……”这个人自来熟,就凭他主导的、一厢情愿的三言两语,就觉得和我拉近了关系……
又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吗……
我暗暗的叹息着,因为最近屡屡受到算计,我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接触人,怎么理解社会了。
不过,从他对很多事情独特而又精准的看法来判断,却又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
“不要问我姓名,我是一个观察者……”
在我接纳了他,和他敞开心胸述说了烦闷……
我太需要一个能听我诉说,能替我分析,排解我烦闷的人了。景安心、四位父母都不是理想对象……
这种见面极少,却又没必要撒谎的人,正是绝佳选择,我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不放手……
我问他:“你为什么是一个一会儿单纯、毫无心机,一会儿又是精明无比,深藏不露?”
“因为我是一个观察者,我在站在第三者的位置观察者所有世人……”
这是一个疯子……
对于他的这个回答,我的第一印象和感觉就是这样,只有“疯子”才会说出这么荒诞不经,深思之下却又觉得意味十足的话。
“怎么观察……”
我鄙夷中有点好奇了……
在这个枯燥的学习中,有一个解闷,同时又能排解自己的人,很好。
“站在不参与的位置。”
这一次,他解释的非常明确,并且将要求也说的非常清楚:不参与……
“可以吗?不参与?”
我好奇了,是真正的好奇,因为不参与其实是很难得,就像我本来一直以为自己肯定不会参与异能者事件,甚至都不可能与异能者有交集的存在,谁知,我不仅交上了异能者朋友,更被异能者河之洲救了命,也因为异能者虹雪取得了课题研究的成功。尽管最后发生了变故……
更是因为子若虚,我也踏入了异能者行列……
不参与,绝对是非常难、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只要你观察了,你已经是一个参与者……”
百感交集中,我坦诚实心的将我的看法说了出来……
“是……”
他大笑了,非常得意,似乎也因为发现了我而兴奋不已……
“所以说,观察者是很难的,是很不容易的,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他一大串自夸自赞的词句……
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听着……
他绝对是个疯子……
我心中再次给了他这个定义……
“我是为了救助一个朋友,你信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绝对是充满自嘲的。因为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居然在眼眶中打起了转:我想起了景安心,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子若虚,想起了河之洲、虹雪、丝叶松以及腾飞他们……
又想起了这次受罚过后,我可能会遭到的很多麻烦,以及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办……
我憋屈、无奈的哭了……
“我信!”
他非常的肯定。
“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是一个观察者……”
我发现观察者这几个字绝对是他的口头禅。不过也对,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眼中打转的泪……
“你还是把我当路人……”
在我的百感交集中,他平平淡淡,冷冷静静中说着。
“因为只有在陌生人跟前,做惯了坚强者,硬汉子的你才会吐露心肠……”
他再次发挥了他锐利的视角和精准的逻辑分析。
他说的对……
“但就像你说的,人不可能不参与,你是不可能和我错过的,出了这个学习基地,你我还会再见面的……”
他像是预言家一样的肯定的预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