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我们开心了。林飞。我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少弄花样吧。要杀就赶紧杀。”
林飞温柔地笑了起來。“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们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我就放你们走。”
渔民们听到林飞的话都痛哭起來。哀叫道:“陛下。越南人作恶多端。不能放走他们啊。”
一边的军官急忙小声说道:“你们别乱吵。陛下一定是想出了什么惩治越南人的高招。放心吧。陛下是不会放过越南人的。你们想想。陛下什么时候放过欺负华人的人了。”
阮抗华却不了解林飞。不知道林飞对欺负他同胞的仇人是绝不会放过的。见到林飞言语真诚。以为林飞真的会放过他们。于是试探着问道:“你要给我们什么生的机会。”
林飞笑道:“我要让你们做一件事情。如果你们能做得到。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答应吗。”
阮抗华怀疑地问道:“你要我们做什么事情。”
林飞笑道:“游泳。如果你们能在水里游泳五分钟。我就放过你们。”
阮抗华的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以他和部下的水性。别说游泳五分钟。就是游泳五个小时也洠暑}。于是阮抗华高声说道:“好。我答应。”
阮抗华的脑袋就是缺根弦。他也不好好想想。游泳五分钟这么简单的条件。林飞洠в泻笳谢崽岢鰜砺稹
阮抗华把这件事情和手下的越南人一说。已经做好必死准备的越南人都面露喜色。林飞把手一挥。笑道:“好了。我们到船上去吧。”
林飞说完就带着阮抗华和越南人上了海军一号。渔民们也跟在后面。海军一号渐渐驶到大海上。然后抛锚停下。林飞用手一指海面。笑道:“你们跳下去。游泳五分钟。上來我就放过你们。现在挑第一个下水的人吧。”
“好。”阮抗华的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喜悦。然后用手一指一个越南人。“你先下去游。”
那个越南人是一个小个子。黑瘦黑瘦的。可全身都是腱子肉。显然是一个游泳健将。阮抗华笑道:“把那个越南人的绑绳解开。带他过來。”
战士们解开那个越南人的绑绳。把他带到林飞的面前。林飞笑着问那个越南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越南人白了林飞一眼。用问询的目光看了看阮抗华。阮抗华轻轻点头。黑瘦越南人这才答道:“我叫黎灭中。”
“灭中。这个名字也是后來改的吧。”林飞笑眯眯地问道。黑瘦越南人洠в蟹炊浴K闶悄狭恕
林飞接着问道:“你们看來是很忠于越南大帝国。对不对。”
阮抗华和黑瘦越南人不知道林飞为什么问这个。同时一愣。这才微微点头。林飞笑道:“那好。既然你们忠于越南大帝国。那就带着越南大帝国一起游泳吧。”
阮抗华心头一颤。“带着越南大帝国一起游泳。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林飞仰头大笑。“來人。把那块界碑给我拿过來。”话音刚落。几个战士就用一个小车把那块越南人竖立的界碑推了过來。原來在越南人不知不觉间。那块界碑也被送上海军一号。
林飞用手一拍界碑。笑道:“这块界碑是你们越南大帝国的象征。你们带着它游泳。不是带着越南大帝国游泳吗。”
“我们……我们怎么带着它游泳。”阮抗华的心底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个简单。我们在界碑上绑上绳子。连接在我们的战舰上。然后用绳子把界碑绑在你们的腰上。把你们和界碑一起放进水里。你们要是能带着界碑在水里游泳五分钟。我就放你们回家。”
阮抗华瞬间明白。林飞根本就是在拿自己寻开心。那块界碑足足有四百斤重。放进水里肯定沉底。绑在上面的人也会被带下去。林飞说让他们在水里游泳五分钟。其实不是游泳五分钟。而是憋气五分钟。哪有人能憋气五分钟。
好一个林飞。想杀我们还不直接说。还要用这样的法子戏杀我们。这个林飞。简直该千蛇噬体。万虫啃尸。
林飞一挥手。几个战士过來把绳子绑在黎灭中的腰上。黎灭中拼命反抗。可是海军一号上的战士都是狙杀队精锐。几个回合就把黎灭中按住了。很快黎灭中被绑在了界碑上。舰员们把界碑挂在了小艇起重臂上。这样在界碑入水之后。可以重新把界碑拉起來。
林飞看到一切准备就绪。乐呵呵地笑道:“开始吧。”
几个战士操纵起重臂。把界碑吊到水面上。黎灭中被挂在界碑上。在空中手忙脚乱地挣扎。
一个战士一按“释放”按钮。界碑掀起“呼”的风声。落向水面。溅起一大股水柱。界碑一入水。立刻向水下沉去。黎灭中拼命在水中扑腾。想要拉着界碑游到水面上。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和沉重的界碑相比。很快黎灭中的脑袋就在水面上消失了。水面上只留下一团水花。
在船上观看的渔民无不拍手称快。林飞乐呵呵地朝他们挥挥手。暗暗想道。欺负华人同胞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林飞掐着表看着。差不多三分钟过去了。林飞觉得黎灭中肯定死了。于是让人把界碑拉上來。只见界碑上果然挂着一具尸体。林飞让人把黎灭中的尸体扔到一边。然后带下一个越南人來。
越南人已经看出了林飞戏杀他们的真相。纷纷满脸怒容。可是他们都被五花大绑。只好用不合作的方式反抗。林飞的部下抓他们走。他们硬是不走。
林飞眉头一皱。冷声说道:“谁不过來。直接杀。”随手掏出HSQ…1手枪。一枪撂倒了一个拼命挣扎的越南人。
越南人这下老实多了。他们都觉得。被绑在界碑上扔下水。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尤其是阮抗华。他自负身强体壮。水性精良。便起了带着那块界碑游泳的念头。
阮抗华迈步走到林飞的面前。朗声问道:“如果我能带着那块界碑游泳五分钟。你能放过我们所有人吗。”
竟然有人想带着四五百斤的大石头游泳。林飞当时就笑了。“好啊。你要是能带着界碑游泳五分钟。我就把你们都放了。”
511直取越南都城
阮抗华的心中一阵窃喜。凭借我的水性。在水中憋气五分钟应该不是不可能的。阮抗华心中想着。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为一会儿的憋气做准备。林飞在一边笑了起來。说道:“阮抗华。你是不是想用憋气的法子活下去。”
阮抗华被林飞一句话说中心中所想。不由得心头一颤。可是他嘴上并洠в谐腥稀D蛔魃
林飞笑得更开心了。挥手说道:“來人。把刚刚那个黎灭中的尸体抬过來。给阮抗华好好看看。”
阮抗华满腹惊疑。尸体有什么好看的。不过黎灭中被抬上來之后。我还洠в泻煤每垂氖迥亍D鞘迳嫌惺裁垂殴帧
阮抗华正在想着。两个战士已经把黎灭中的尸体抬到了他的面前。阮抗华一见这具尸体。顿时大吃一惊。最让人诧异的是黎灭中的眼睛。这双眼睛。已经完全爆裂。只留下了两个血洞。
最恐怖的地方是他的屁股。这里满是血污。在轻薄的裤子里。竟然能隐隐约约看到肠子。那些肠子。显然是从身体里流出來的。
这尸体怎么会是这副模样。肠子怎么都出來了。阮抗华茫然无措。可是又拉不下脸來问林飞。林飞似乎看出了阮抗华的心思。笑道:“是不是想不通尸体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我就知道你想不通。你也不用想了。我來告诉你吧。”
林飞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踢那块界碑。笑道:“这块界碑很重。入水就沉。沉洠У乃俣群芸臁T谌种又竽艹恋健睢7凑艹恋胶苌畹奈恢谩>咛宥嗌倜孜乙膊磺宄T谏钏小K购艽蟆G看蟮乃共换嵫够到绫H茨馨讶颂逖够怠K园颜飧黾一锏难劬ρ沽顺鰜怼3ψ右惭沽顺鰜怼!
阮抗华的脸色一片铁青。林飞这番话让他彻底明白。他进了水就必须拼命向上游。带着那块四百斤的界碑。否则一旦沉入深海。高压就会夺去他的性命。
阮抗华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生机渺茫。不过他还是决定放手一搏。阮抗华伸手在自己腰上一拍。冷声说道:“來吧。”
林飞乐呵呵地朝左右战士一挥手。两个战士过來把绳子系在了阮抗华的腰上。阮抗华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林飞说道:“我可以开始了吗。”
林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说了声“开始”。几个战士操纵起重臂。把阮抗华和界碑吊到水面上。阮抗华紧紧地抱住界碑。不让自己像黎灭中那样猛然掉下去。
界碑沉入水中。阮抗华立刻用尽全身力气一打水。同时腰部骤然发力。狠狠地向上一蹿。石碑在水中本身就受到一定浮力。所以向下拉阮抗华的力已经不是四百斤了。阮抗华这猛地一蹿。竟然减缓了界碑下沉的势头。阮抗华的头得以露出水面。
其他越南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面露惊喜。不过林飞却嘿嘿冷笑。你这样猛地蹿起來肯定极其耗费体力。我看你能蹿起來几次。
果不其然。阮抗华在水中蹿起來三下。脑袋就向水下沉去。再也洠в懈∩蟻怼A址煽戳丝雌鹬乇凵系纳印T椒旁匠ぁK得鹘绫恢痹谙鲁痢J奔浜芸旃チ巳种印@律丫懦鋈ナ倜琢恕R桓稣绞啃∩粤址伤档溃骸氨菹隆J遣皇前讶死蟻怼!
林飞想了想。说了声“好”。战士们这才把界碑拉上來。只见阮抗华的尸体软绵绵地挂在界碑上。鲜血不断从嘴里淌出來。眼睛和黎灭中一样。变成了两个巨大的血洞……
所有越南人都绝望了。害怕地看着林飞。林飞放肆地大笑。冲越南人说道:“越南猴子。你们服不服。”
越南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他们有心屈服。可是又放不下最后的面子。于是就在那里硬撑着。所有人都不说话。
林飞看出这些人就在屈服的边缘。他有数不清的办法让他们屈服。可是林飞懒得让他们屈服。这些越南人反复无常。今天和你称兄道弟。明天就趁你不在家睡你老婆。所以林飞连把他们抓住当奴隶的愿望都洠в小
林飞于是挥了挥手。笑道:“把这些越南人统统扔下大海吧。扔之前把双手静脉都割开。这样他们会把鲨鱼引來。一丁点逃跑的可能都洠в小!
“明白。”战士们立刻动手。先把越南人的静脉割开。然后一脚踢下大海。在把他们踢下大海的时候都洠О阉堑陌笊饪U庑┰侥先吮厮牢抟伞
遗憾的是。这些越南人并洠в幸齺眦栌恪v栌悴皇悄睦锒加械摹H绻姹闩阊氯ゾ湍芤齺眦栌恪D泅栌阍缇捅蝗死嘧サ妹鹬至恕
等到海面上再也洠в性侥先似颂诹恕A址烧獠琶畲臃岛健'想到刚刚回到永兴岛。溪云就跑到林飞的面前。紧张地说道:“夫君。三亚传來消息。一支越南使团已经抵达了三亚。希望我们派出足够大的官员却和他们商谈。”
林飞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商谈什么。”
“越南的外交公函是这样说的。商谈西沙群岛领土争端问睿!
“哼。越南人纯属放屁。西沙群岛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领土争端问睿T侥先硕晕魃橙旱禾岢鲋魅ㄒ蠓置骶褪潜湎嗲致浴!
林飞停顿片刻。“我就纳闷了。越南人要谈判。为什么不去大禹城。难道他们知道我正要去海南。我的行程是绝密的。他们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们的间谍已经到了我的身边。”
溪云嫣然一笑。“夫君您多心了。他们不是知道您要去海南才去海南的。他们的船续航力太差。只能去海南。如果去大禹城。开到一半就停在大海中间了。”
林飞:“……”
溪云接着说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派谁去谈判呢。”
林飞想了想。说道:“按理说海南省省长是最方便的人选。可是海南省省长是我们从清廷招募的落魄读书人。对我的忠心和贯彻落实我的政策都洠Щ八怠?扇盟侨ズ驮侥虾镒犹概小K蔷蜎'法胜任了。”
溪云笑道:“所以还是夫君您亲自去吧。我还等着看您把越南特使驳斥得哑口无言呢。”
林飞大笑起來。“你夫君我是什么身份。区区一个越南特使。还需要我亲自出手吗。我决定了。那个越南特使。由你去对付。”
“什么。”溪云瞬间惊呆了。拼命摇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去谈判呢。不行。我不行的。我都洠Ш腿顺彻堋D侵执角股嘟5氖虑椤N摇易霾粊怼!
溪云一连说了四个“不行”。显然对去谈判极为恐惧。这实在不能怪溪云。别看她平时能说会道。可是要和人争论。就“哑火”了。
林飞笑道:“你不用害怕。听我的。回三亚。和越南人谈判。”
溪云小嘴一撅。娇嗔道:“夫君竟会欺负人。刚才你瞧不起人家的账还洠隳亍O衷诰谷挥秩萌思胰ヌ概小!
林飞笑而不语。拿起纸笔写下了委任状。溪云撅着嘴嘟囔:“奴家去谈判了。那夫君去干嘛啊。”
林飞笑道:“我也要去谈判啊。”
溪云有些糊涂。“夫君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既让我去谈判。又要自己去谈判……”
林飞笑道:“你去找越南特使谈判。而我。去找越南大帝国的皇帝。阮福昭谈判。”
溪云更捉摸不透林飞的意思。问道:“难道夫君是要去越南的都城吗。”
“你猜对了。”
溪云惊呼起來:“夫君您不是说真的吧。越南皇帝的都城一定部署有重兵。您贸然前去。太危险了。”
“云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越南此时是法国人的殖民地。法国人是越南的实际掌控者。此时越南总督的驻地在西贡。而越南皇帝的都城在顺化。你说法国人会让越南皇帝掌握重兵吗。”
溪云摇头说道:“当然不会啦。如果越南皇帝拥兵自重。法国人可就难办了。”
“洠Т怼K运郴谋偌佟N颐侨婵刂圃侥虾苣选?墒侵钡纷辖恰I茉侥匣实刍故怯锌赡艿摹6粤恕T侥匣使步凶辖恰K淙槐缺本┑淖辖切×诵矶唷?扇词欠抡兆辖切藿ǖ摹!
溪云担心地说道:“可是我们的人数毕竟少啊。万一输了怎么办。”
林飞笑道:“有我在。怎么可能会输。你就放心好了。事不宜迟。你立刻出发吧。我们分头行动。”
溪云还是有些担心。连声嘱咐林飞注意小心。林飞满不在乎地笑道:“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洠碌摹L等罡U延泻芏嗥僚N艺獯我欢ㄒ桓銎凉骰貋怼9!
溪云白了林飞一眼。娇嗔道:“你和凝霜姐还洠С苫槟亍O啥憬阋苍诘饶恪D闳从忠以侥瞎鳌!
林飞笑了笑。洠в兴祷啊F涫迪胝以侥匣实廴罡U训呐静豢赡堋R蛭耸比罡U阎挥惺潘辍W畲蟮呐鸥崭粘錾2坏揭凰辍
512直捣紫禁城
阮福昭的女儿不行。阮福昭的母后倒是可以。她年纪不大。才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如狼似虎的年纪。林飞倒是可以考虑把她弄过來。不过这种想法对溪云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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