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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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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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过了千千万万种顾玉骆可能脱身的可能性,怎么样都想不出欧阳轩和谭峰华使了什么手段来救他。
    或许,整件事都是欧阳轩一手策划的,谭峰华只是作殿后作用。凌彻后来查出欧阳轩的真正身份,他是祈风国派来的奸细这是毋庸置疑的,本来是想着拉拢顾竹寒搅乱大蔚的战局使祈风能缓一口气过来,因着那段时间大蔚在西北边境总是对着祈风腹地虎视眈眈,祈风国内外堪忧,他看上了顾竹寒的那股奸狡又不失正气睿智的劲儿,想着此人以后定必要有大作为,所以才在车轮战上出场对战企图引起她的注意。后来注意是引到了,但是差点在她手底下丧了命。
    说起上来,顾竹寒武功突飞猛进也是从那一场对战之后开始呢,梵渊暗中在战场上指点于她,教给她几句可以压制她体内紊乱真气的口诀,所以她才进步神速。
    梵渊……比他活得潇洒恣意,比他活得毫无顾忌。
    凌彻苦笑一声,也不理会破庙中的另外几人。此时又有一抹黑色身影从墙角下来直直走到凌彻身侧,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着一些什么。凌彻一听面色微变,薛言分明感觉到他思绪的突然变化,见他听完自己下属的禀告之后就想直接离开,不然冷笑一声,语气不善:“彻王殿下真的是喜欢凭借自己的喜好做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儿消息都不分给你的同盟者。”
    凌彻一听,往外离开的步伐一顿,他微敛心神,将过于外露的思绪往里收了收,而后才启唇对薛言说道:“竹子好像被那人关在皇宫里,银闇和黎致意的消息现在尚不知道。”他顿了顿,仿佛是害怕他们立即闯宫救人那般,还是补充道:“竹子她伤得很重,又是在禁宫之中,不宜频繁移动。据闻,顾玉骆五天之后会出宫建府。”
    他说罢不再回头,而是往外离去,颀长孤独的身影消失在冷凝月色之中,只剩下破庙里的三人面面相觑,眉头紧蹙如出一辙。
    他们都没有想到顾玉骆这么大胆将顾竹寒给安置在祈风王宫之中,毕竟他刚刚回国没有多久,根基根本不稳,三皇子赵池又是一个狠绝的人,不然也不会在短短几年里来排除异己,弄得祈风老皇的儿子不是被处死就是被贬为庶民流放边疆永生不得回都。
    直至祈风皇室里只剩几名病弱皇子和几名不成气候的公主,顾玉骆无声无息地归来,成为他最大的威胁。
    若然让赵池知道他在宫中藏了顾竹寒这么一个身份特殊能引起各国哄抢的人儿,他会怎么想?是在祈风朝堂大肆作文章还是暗中将她掳走肆意利用?
    黑暗之中几人对视一眼,皆想到这些令人胆寒至心惊的可能性,可以说是越早将顾竹寒救出来那是越好的事情。然而此刻他们却不能。
    祈风王宫内里的情形他们并不知道,这还不是最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万一营救失败,顾竹寒的身份无端暴露被赵池得知,那么他们就会打草惊蛇,丧失了营救的良机,到时候顾竹寒当真是危在旦夕,无法挽回!
    “妈的,实在是太窝囊了!”李邃自出了南唐之后一直都很暴躁,一句又一句的粗口从他嘴里爆出,不过他来来去去都只会说“妈的”、“奶奶的”、“他娘的腿”这几个不太上道的词儿,想来是跟着那人学的,因为那个人一冲动起上来也喜欢爆粗。
    想来南唐各地节度使动乱,又刚刚发生了这么一场大清洗,李邃理应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是的。可是他用了好几个借口来说服自己,又请出自己的太上皇父皇来主持朝政,老实说让他这么一个由小到大几乎都是进行放养式教育的皇子去做一国之君,实在是太难为了他一点。
    于是乎,他很正经地修书一封说出自己一定要营救那人的原因。其中一个最深沉最有说服力的原因是,他经已答应了梵渊要护她一生周全,梵渊在那一场战争中生死未卜,整个南唐国运又是受到梵渊庇护的。那人为了为她铺就一世安稳,不惜在蛊毒发作之时仍旧损耗自身灵力为南唐国运兴衰做出加持,所以才使得他不得不加快进行那一个计划。
    说起上来,他也是间接害死梵渊的凶手。
    许许多多的原因造成他的死亡,冰湖深暗无边,又是冰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处湖泊,他一心求死,不愿意以腐朽的姿态活在这个世上,纵然是很不想相信这样的一个事实,可是他仍旧无法自欺欺人。
    一个靠灵力营生的鹿冷族人,在多次大规模使用灵力之后,本是油尽灯枯无可挽回,再加上在冰湖里如此一击,生还的可能性几近为零。就连不在现场的他在得知他的死亡之后都痛心至极,那个亲手将他送走的人……心中又会怎么想?
    李邃他,根本无法想象那个看似坚强无情其实内心柔软得像团棉花似的少女会怎样面对这样一个残酷到令人绝望的事实。
    逝者已矣,救出生者才是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事情。一切,都只能交给时间去决断。

  ☆、409。第409章 都是为情所困

“此刻进宫去劫人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咱们回到客栈洗洗睡了吧。”薛言破天荒地出言安慰暴跳如雷的李邃,梅开也是暗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那个并不怎么圆的月亮,想着不知道被顾玉骆关在哪里的黎致意。他总觉得顾玉骆将这两人抓走心机定是不善,黎致意和他无冤无仇,银闇也是,怎么就把他们二人也一并劫走?难不成是想用这两个人作为筹码,逼迫顾竹寒就范?
    “梅开二愣子走了,还留在这里思月怀人干什么?就算你把月亮看穿了,你的爱人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了。”李邃见他想得入神,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梅开脸上红了红,唯有摸了摸鼻子,跟在李邃身后离开。
    其实李邃很难想象像梅开这种对****之事可能永不会开窍的二愣小孩会爱得如此轰轰烈烈无怨无悔,居然为了救她就连整个家族都抛弃在身后了,还非常不当凌彻是一回事儿,实在是令人费解。
    “国主,你这么频频看我不会是想对年轻倜傥的我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吧?”梅开故作轻松地道,还要做出一个防卫的姿态,可怜兮兮地对李邃说:“我的身心都是致意的,你不要打我主意。”
    “我呸——”李邃几乎都要吐口水骂人了,往日的风流写意此刻完全不见,“老子一生睡了的女人无数,会喜欢这种毛发都没有长开的二愣子?”
    “那你为什么这么深情地看着我?”梅开眨了眨眼睛。
    “还不是觉着你小子开窍了,居然懂得去捍卫自己的爱情了。”
    梅开当即听明白了李邃话语中的意思,他憋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了很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你可以放下你的南唐千里追妃,我就不可以放下我身后的家族荣誉千里觅佳人?”其实我们都是半斤八两而已,一切都是为情所困。
    李邃知道他话语里另有所指,瞬间抿紧了唇不说话了,难得在做了南唐国主之后任性一回,那么就先任性个够,其他的事情,管他呢。
    薛言一直在前面行着,他将他们之间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给听在耳中,他也没有回头看他们一眼,只是微微仰起了头,用那张依旧平板呆滞的脸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只觉得人生仿如大梦一场,什么事情都不在掌控之中。
    但愿那个被众人护着的青衫少女,安好。
    
    三天之后。祈风王宫。
    旭日东升,吹散晨间大雾迷离,露珠滴落叶尖,迎来新的一天。
    平安宫中一处并不怎么华丽的宫室之中,光影重重,侍女捧着各式瓷盘上下忙碌,却没有鸡飞狗跳之势,每人端得脸上沉静,动作有条不紊。
    只因平安宫的主人看上去虽则谦和有礼,从不打骂下属,但是他却是十分喜静的性格,容不得宫中有半点争吵,当然,碰上那位姑娘的话又是例外。
    宫室之中,一面巨大铜镜之前,一道修长身影伫立其中,铜镜被打磨得极其光滑,可以清晰看见镜子中的人影。
    长眉稠而不浓,斜飞入鬓,鼻梁高擎笔直,如天神精心雕琢的玉雕,泛出盈润光泽,一双眸子顾盼多情,眼波流转间生出一丝媚,如描眼线粘连其上,深邃而惑人,肤色白皙如寒玉,隐隐透出一点苍白,看得出这副身体的主人底子并不是很好。
    他对着铜镜肃整衣冠,拒绝任何人的帮忙,只慢条斯理又状似漫不经心地瞄向镜子中的另一道人影。
    “欧阳,最近她怎么样?情况可有好转?”赵钰,或者说是顾玉骆轻声问道。
    “看不出任何异样。”欧阳轩如实答话,“派出的暗卫在暗处日夜观察,都看不出姑娘是否有异。倒是……”
    “倒是什么?”顾玉骆侧了侧头,听得出他话语中的迟疑之意,不由问道。
    “倒是她的伤势似乎并无好转之兆,她不仅对医女戒备极深,别的御医前来察看亦是同样激烈的反应,说什么的都不肯吃药。”欧阳轩顿了顿,终是将实情说出。
    “什么情况?”顾玉骆这几天都十分不得空,因着祈风大败女真一族,给久久不曾获得胜利的祈风添上了浓重深厚的一笔,祈风老皇赵尚想要好好振奋士气,是以这一番大肆庆祝,指明要在高台上阅兵点赏,引得万民齐来庆贺,举国上下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是以这几天顾玉骆除了得以在深夜回来看了顾竹寒几眼之后,其余时间一直都不得空。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在暗地里做出妥善安排。
    他虽然很想说服自己顾竹寒是真的失忆,因为从她醒来到与他交谈到三言两语轻巧避过他的试探都做得天衣无缝毫无漏洞,这十分符合那人事事但求完美的性格,可是越是这样失忆得正常就越是引起他的怀疑,此时此刻他不能掉以轻心,放任她的自由。
    是以,暗中监视是必然的。一方面是想确切得知她的实际情况,另一方面则是真的想要护卫她的安全,赵尚对他藏人在宫中的态度暧昧不明,他现在又在祈风的风口浪尖之上,赵池吃了女真的几次大亏,往日嚣张的气焰得到压制,最近都毫无动静,可这并不代表现在受宠的自己日后不会得到他的报复。
    而顾竹寒,一旦被他发现,则是那人最好将他拿捏在手的最好筹码。
    是以,他不能沉浸在象牙塔之中太久,必须要着手布置一切。
    “属下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如何。”欧阳轩半跪在地,当即请罪。
    顾玉骆本想起手挽发,见得他突然跪下,唯有转身扶起他来,脸上神色淡然并没有太多的悲喜,“欧阳,无论任何情况你都不必跪我,你是我半个恩师,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赵钰得以从一个死人得到这万般荣誉全是因为你的缘故。我赵钰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分得清恩怨情仇,是以你不必贬低自己的身份,去跪求请罪,更何况,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说罢,终究是轻轻一笑,放开了自己的手,转身继续挽发。
    欧阳轩在铜镜之后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顾玉骆继续簪缨束发,以前在大蔚谭府的时候总有顾竹寒替他亲手挽发,到得后来他长大了,顾竹寒觉得自己不能再如此纵容他,只因着他是一个男子,必须学会一切自立生存的能力。是以,本是由她每天清晨天色未亮,就将他按在桌子前,对着那半边凹凸了一半的铜镜为他挽发改为依照她一头墨黑青丝手把手教他挽发。
    顾竹寒心灵手巧他是早就知道的,孩童时代家里寒酸,并没有什么趣致的玩具,她就用别人家不要的宣纸、废弃的纸页在他面前巧手变出一朵朵鲜花、纸鹤诸如此类的小玩意儿。
    他病弱,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她和谭芙照顾。她为了不使他眼中蒙上阴翳,总是变换着法子逗他开心,也会在天气好的时候带他出去散步,说许多许多大街上或者书本上的趣事给他听。她仿佛是一个万花筒,总能变幻出各式各样新奇的玩意儿讨他欢喜。
    到得现在她病重病弱,又死死不肯吃药,他想着是时候应该要他来照顾她了。
    天知道,他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
    欧阳轩依旧出神似地从铜镜之后看着他,顾玉骆唇角露出了一丝酸涩又快慰的笑意,他触见了欧阳轩晦暗不明的目光,唯有问道:“欧阳,你何事露出这样的眼神?”
    “属下只是觉得主子你和姑娘的感情实在是好。”欧阳轩收回目光,如实答道:“寻常人家定不会任由姑娘这般胡闹拿自己的身体不作事,可是你却……”
    “那是因为她是我的姐……”顾玉骆惊觉自己失言,他淡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还记得她是我的姐姐,欧阳你知道吗?若然没有顾竹寒,就没有今天的赵钰,她是我此生的唯一,任何人都无法代替。”
    “……那么顾夫人又如何?”欧阳轩一早便知道谭芙和顾竹寒对她的重要性,起初在长醉书院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顾玉骆的存在,顾玉骆给他的印象除了貌美得邪异之外,就是一个任由别人欺负的主儿,还是猥琐文远身旁的一个娈童,根本是上不了台面的。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除了容貌之外仿佛一无是处的人惹得顾竹寒频频破例去帮助他,这不得不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他的注意力逐渐从顾竹寒身上转移到顾玉骆身上,然而越是接触这个人便越觉得此人的心智实在是不简单,而且他隐隐发觉他的容貌和当年艳绝祈风的那位女主子十分相似。
    骠骑大将军年轻时候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身为他的女儿那更是不在话下。欧阳年轻,也就二十一二,虽然生得老成,造型也颇为怪异,可是以他这般年纪自是没有见过骠骑大将军的女儿沈…冰。
    沈冰人如其名,生得仙姿玉骨,虽是出生将才世家,可是骠骑大将军沈鸿只有他一个女儿,从小便当她是宝贝那般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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