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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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妾-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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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两个人便低了头,不敢回话,紫苏就笑了说道:“一个得了风寒,一个拉肚子,还一个不知去向,那你们这几个服侍的还真是尽责啊。”
    翠红听了脸立即吓得煞白,她急急说道:“奴婢也不知吃错了什么,半夜里就在拉肚子,一晚上拉了好多回,奴婢不是偷懒,实在是没办法啊。”
    “哦,你想想,你头天都吃了什么?”紫苏接着问道。
    “也没吃什么啊,饭是和妈妈翠玉一起吃的,她们吃了都没拉呢,我就多吃了几块连芙蓉,那还是孙姨娘屋里的宝珠送来的,原是看知主子伤了,送给知主子吃的,知主子什么也不肯吃,奴婢……奴婢饿了,就吃了几块。”翠红歪着头回忆道。到后来,眼睛一亮道:“奴婢好像真是半夜吃了那几个卷子后就肚子疼的。”
    紫苏就笑了,那管事马爱民听了却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紫苏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继续问翠红,“你哦是上万茅房就发现知主子服毒了,当时,发现她服毒后,屋里还有谁?”
    翠红回道:“奴婢从茅房一出来,便看到知主子脸色发青,样子很是吓人,当时就吓得叫了起来,屋里……屋里没人啊,就我一个,妈妈还是后面进来的呢。”
    紫苏便看向管事妈妈,“妈妈,你刚才可是说方式翠玉翠红都在的,可翠红却说,当时只有她一个人,你怎么解释?”
    那管事妈妈脸上立即挂满了汗珠,“奴婢方式也是急昏了头,没注意清楚,翠红,是不是你记错了。”
    紫苏也不等翠红开口便道:“昨儿早上翠玉见了我和世子时,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一早便去找药了,并没在屋里,回屋时踩知道知画服毒了。”
    管事妈妈便抬了头看着紫苏,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奴婢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当时又慌,记错事情也是有的。”
    紫苏便冷笑了一声,“翠玉一大早就出来了,她说,她可是在知主子出事钱就出了门的,事后才回来,刚才你又说,是你让翠玉道王妃这里来报信的,那我请问你,她既然不在屋里,你有事如何通知她来王妃智力报信的?”
    那妈妈的脸已经是面无人色,嘴却犟的很:“奴婢说了,奴婢记不清了。”
    “记不清?知画临死时怎么骂紫苏的话那些,妈妈你可是记得一字不漏啊,难不成,妈妈的记忆是间歇性的,时好时坏?”
    王妃听到这里也是冷笑起来:“你就实话实说吧,说,是不是你与翠玉合谋给知画下了毒?”
    那妈妈听得一震,抬头看着王妃,却见王妃眼光如刀般犀利,看的她心虚地地下了头,嘴里却说:“奴婢没有害知主子,奴婢不知道王妃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妃听了霍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春梅说:“传冷总管来。”
    冷总管正等在穿堂那候着呢,他一进来便对王妃暗暗点了点头,王妃便道:“冷总管,把人带着来吧。”
    冷总管手一挥,两个粗壮的婆子压着个丫鬟走了进来,正式孙姨娘的贴身丫鬟宝珠,管事妈妈一见宝珠,气焰便低了下去,面容死灰。
    紫苏佩服的看了王妃一眼,自己悄悄退到一边,看来,王妃早就着手调查了,而且也调查出一些没怒,自己这点伎俩在王妃面前根本就是微末的很。
    王妃却含笑看着她道:“若不是你,我也不知道知园的老鼠是哪一只。”说完又对冷总管说道:“可查出什么东西来了?”
    冷总管便拿出几包东西出来,“会王妃,在管事妈妈屋里和宝珠屋里各查出一包鼠药和一包泻药。”
    王妃编队宝珠说道:“说吧,谁知是你的?”
    那宝珠却跪在地上,死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王妃也懒得看她,便对冷总管说道:“传仵作来。”
    一会子仵作便进来了,他陈述道:“翠玉是服了老鼠药后才被人扔进湖里去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亥时左右。”
    王妃便文管事妈妈:“你们是想自己招呢,还是我将你们送进官府?”
    像她们这样打分女奴,一被东晋官府,不管有罪还是没罪,官府里的人看在王府的面子上会现打几十棍再说,然后,再关进牢里,也不给你医伤,不闻不问的一贯就是一年半载,一进官府就只有死路一条啊,管事妈妈不由得看向宝珠,宝珠也抬头看了她一眼,却不说话,眼神很是坚定。
    管事妈妈便犹豫了,王妃却轻轻说了一句:“来啊,拖了出去,一人先打三十大板,我看是她们的嘴硬还是板子硬。”
    立即来了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两人一架,便将管事妈妈拖了起来,三是板子大下去还有命么?管事妈妈立即吓得大叫起来:“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王妃便扬手让婆子将她放下冷眼看着她道:“老实说吧。”
    那管事妈妈便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原来,她先是怂恿着知画去勾引冷亦然,知画失败后,宝珠来找她,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让她放在知画的茶水里,她原本很是害怕,后来听说王妃不给知画治病,让她自生自灭,她便想,知画横竖是个死,不如给她下毒,还能赚的贰佰两银子,便照着做了。谁知道她与宝珠的谈话竟被翠玉听见了,只好答应分一半银子给翠玉,跟她商量好,知画一出事,翠玉就赶快报信,因为宝珠说了,只给知画下毒,但不是让知画真的死了。
    那一晚,她又怕自己暴露,就故意称病在屋里没出来,让翠玉在屋里下药。因翠红一尺服侍着知画,翠玉几次下手否不方便,才给翠红下了泻药,让她拉肚子,却不知翠玉下完毒后,自己也怕被人发现,就在外面躲了起来。
    饭世子爷和紫苏都很精明,很快便发现了翠玉的不对劲,昨天便有人在查翠玉了,她吓得与宝珠一合计,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就在翠玉的饭里下了药,等她昏迷后,再把她扔进人工湖里。
    紫苏听完,却眉头紧皱,管事妈妈的话,听着合理,但又有很多破绽,她不由得探询地看向王妃,王妃心知她有疑惑,便对她说道:“你问吧。”
    紫苏便问道:“你为什么要怂恿知画去勾引世子爷?虽说知画得宠了,你们做下人的,脸上有光一些,但用哪种下三滥的手段,一旦被发现,后果却是很严重的,弄不好,你们会合知画一起受罚,你犯不着为了一点点的利益去冒险的,而且,那碗立风院里世子爷的那盏宫灯里是下了催情药的,说吧,既然是你怂恿知画做的那些事,你就一定知道,哪种药是哪里来的,又是谁下的?””
    管事妈妈一听,大惊失色,她着急的白脸道:“宫灯里有催情药?奴婢不知道啊,你比并没有下药,也不着调是谁下的催情药啊,那……那可是内院里的药啊,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没干害世子爷啊,紫苏姑娘,你可不能含血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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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妈妈已经做下了杀人灭口之事,身上已是欠下两条人命,她犯不着为了催情药抵赖的,如果不是她下的药,那又是谁呢?宝珠?紫苏不由看向宝珠,只见宝珠还是一副打死也不开口的倔强样子,看来,管事妈妈已经将她做下的恶事全抖露出来了,她偏偏还是如此镇定,是有靠山会保她还是已经视死如归,可看她头发梳得程亮,脸上还画了精细的妆容,纤纤十指上都涂了粉红的凤仙花汁,如此美,又怎么会对生活失去信心,会一心赴死呢,紫苏不由冷笑一声,对王妃道:“王妃,宝珠买来的,还是孙姨娘的陪嫁?”
     王妃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冷笑道:“不管她是买来的,还是陪嫁的,她犯了事,她的家人也跑不到哪里去,你放心,王府这点子能力还是有的。”
    宝珠一听,镇定地脸上果然出现一道裂痕,她猛地抬头看向紫苏,眼里露出一丝怨恨。
    紫苏却站起身踱到她的身边,淡淡的说道:“你出事了,不管你招还是不招,孙姨娘怕是逃不过去吧。”
    宝珠的眼光闪了闪,却仍是闭紧着嘴,并不说话,紫苏心里便是笑了,从一开始起,她就没的担心过孙姨娘的安慰,看来,她背后的人,不一定是孙姨娘,不过,能就着一清请出府去,她也是乐见的,她如果要过的幸福,冷亦然身边的花花草,迟早都要清理了,就从这孙姨娘开始也不错啊。
     王妃也听懂了她的一丝,对春梅道:“去请了孙姨娘来。”
    春梅便应声去了,孙姨娘没来,冷亦然却下了朝,风尘仆仆的赶了来,一脸的倦色,见紫苏还在王妃屋里,很是诧异,但见了地上跪着的几个,心便有些了然,与王妃见完礼后,便在紫苏身旁坐了下来。
     王妃知道他有话要讲,但眼前的事还没了结,就忍下不问,只说:“你父王呢?”
    冷亦然便皱了眉说:“父王还在景阳殿,皇上留了父王议事。”
    王妃点了点头,一会子孙姨娘来了,她一见冷亦然也在,眼里便蓄了泪水,一双眉目死死地腻在冷亦然身上。
     王妃一见便冷了脸,冷哼一声到:“孙氏你的丫头宝珠买凶毒杀知画,又杀了翠玉灭口,证据确凿,你还有和可说?”
    孙姨娘这才看到地上跪着的宝珠,不由怔住了,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向宝珠扑了过去:“你……是你给知画下的毒??”一副很惊诧的样子。
     宝珠却歪过头不看她,嘴角仍是抿得死死的,孙姨娘气得甩了她一个耳光道:“贱婢,你快说,是谁指使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连累我?”
    王妃却笑了,她斜睨着孙姨娘说道:“孙氏,她可是你的贴身丫鬟,她做些事情,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谁来,你可是好手段啊,一箭双雕,既杀了知画,又把知画的死扣在紫苏和然儿头上,以紫苏的身份来说事,让然儿无法娶紫苏为妃,这么些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还真毒啊。”
    孙氏听了泪如泉涌,对着冷亦然就扑了过去,冷亦然身子一偏,便让开了,孙姨娘连他的衣襟都没沾到,孙姨娘幽怨地看着冷亦然,嘴里哭诉道:“没有,贱妾没有啊,贱妾从没有叫她去害过知画,前儿夜里,知画出了事,贱妾只是让她去知园看看,她回来也没跟贱妾说什么,第二天上午,她倒是告诉贱妾,说知画死了,还是爷一掌打死的,还把知画死前说的那些话都告诉贱妾,她还说,知画说的那些话,若是传到宗人府里去,紫苏必定脱不了干系,皇上和宗人府肯定也没会让世子爷娶了紫苏,贱妾当时就觉得她说得有理,便想着要送了信去娘家,可贱妾还没出去呢,就听宗人府的恭王爷来了,贱妾当时就想,这府里还有人比贱妾的行动更快的呢,贱妾真的没有害人啊,世子爷,王妃,你们要相信我啊。”
     冷亦然星眸犀利的看着孙姨娘道:“宝珠可是你从孙家带来的陪嫁丫头,她一个奴才,有什么立场去害人?”
    孙氏听了更伤心,冷亦然眼里没有半点温情,她的心都碎了,失望,痛苦和满腹的冤屈全化作了对宝珠的痛恨,她回过头去抓宝珠的头发,用力的推搡道:“你说,快说,是谁指使你的,再不说,我打死你。”
    宝珠却死闭着嘴,任孙姨娘将她推得头发散乱,身子乱晃,紫苏便望了王妃一眼,王妃了然的笑道:“冷总管,你去跟右相府交涉下,明天便把宝珠的家人全都带了过来。”
    宝珠立即抬起头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王妃道:“王妃,那不关他们的事啊。”
    “哦,不关他们的事,关谁的事?你快快说了便罢,不然,别说是你,就是你老子娘,你兄弟都逃不了干系去,本妃现在好好问你是给你几分面子,若再吱唔推搪,别怪本妃不客气了。”王妃半眯了眼说道。
    宝珠此时再也保持不了半分镇定了,她的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来,她猛地抬起头看着王妃道:“王妃,奴婢说是可以,不过,他们抓了奴婢才七岁的幼弟啊,奴婢也是被迫的。”说完,她猛地对着王妃和冷亦然咚咚的磕起头来。
     王妃就看向冷亦然,冷亦然皱眉看向宝珠:“那些事什么人?”
    “奴婢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我跟着姨娘回了一趟娘家,我老子娘哭着跟我说的,说是我幼弟被人劫走了,人家非要我做这几件事情,才肯放过他,奴婢就这一个弟弟,父母爱若珍宝啊,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啊,求王妃,求世子爷,救救他吧,他才七岁啊。”宝珠不停地磕着头,额上血迹斑斑。
    冷亦然便道:“你先说说,那人是什么模样,如何与你接头,你们是多久联系一次的。”
    宝珠便看了一眼一旁哭泣的孙姨娘道:“那人如要与奴婢联系,便会在园子里第二府假山那的大石后压一个小纸条,奴婢每日都会去看看,他的指示都会写在纸条里。”
    冷亦然便点了点头说:“那好,冷总管,今日先压了她下去,好生看管。”
    王妃便对孙姨娘道:“宝珠虽没说是你指使她做的,但是你是她的主子,定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你虽只是妾,但王府当日也是明媒正娶将你迎进了门,你的名字也是上了宗谱的,对你的处置就由宗人府来定夺,你今日暂且回去,明日本妃便将此事报了宗人府,也好给你祖父一个交代。”
    报宗人府?她一个小小的妾室,犯了事,如何处置宗人府还不是看王爷和王妃的态度,这一报上去,怕是连爷爷的脸面也丢了吧,王妃的话像冰冷的寒刀一样刺进了孙姨娘的心里,她缓缓转过头去看那个她心仪爱恋的男子,她名义上的丈夫,可那个人一双星眸却都问头的看着他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双眼只为那个女子而点亮柔情,他,连看都不屑看自己一眼,又怎么会为自己说话呢,以前只觉得他无情,对后院里的每个女人都不冷不热,现在才知道,他是有情的,只是他的情,却只给那一个女人,那个她从一开始便看不起的女人。
    孙姨娘收了泪,失魂落魄的退了出去,管事妈妈和宝珠也早被几个粗使婆子拉出去了。王妃又摒退了下人,屋里便只剩下三个人了,王妃这才问:“然儿,朝上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冷亦然看王妃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心里便是一酸道:“娘亲,都是然儿不好,让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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