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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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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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管一样,煞是好看。看着看着,我禁不住有些感慨,年轻就是好呀,就像嫩豆腐一样水灵,谁瞧了都忍不住想摸一摸。女人地青春实在太过短暂了,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在朝鲜时候的情景仿佛昨天才刚刚发生,可从回忆中惊醒,却不得不叹一声岁月如梭。弹指一挥,我现在已经三十三岁,在这古代,已经算是中年妇人了。今年年底东青就要成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小孙子给我抱,我也要当外祖母了,呵呵,我还真是快老了。

今天早上梳妆的时候,我拿着镜子凑近眼前照着,发现我虽然仍是二十冒头的年轻模样,可是在笑容明显的时候,眼角已经有一点点淡淡的鱼尾纹了。可见,年纪上来了,再如何显年轻,皮肤却也还会出卖年龄的。女人如花,明媚鲜妍能几时?终究会有枯萎衰落的那一天。可见,要想凭借美色拴住男人的心,固然可以得意一时,却无法得意一世。能让男人爱一辈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我对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所以,惆怅不过是一时,这个年龄的危机感,还是并不存在的。

“你不和她们一般见识,确实很让我省心,希望你能一直这样下去,皇上喜欢宽宏大度的女人,你记住这一点,他就不会冷落你的。还有啊,皇上待你不错,你也不能马虎大意,浪费了机会。要是你能给皇上生个小阿哥小公主之类的,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我也就彻底放心了。”

听我说到这个,她的脸色似乎变了变,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显得心事重重的。

我有些诧异,当后妃的哪个不希望能给皇帝生儿育女,将来就算不当太后,起码也能保后半生无虞。可看她的脸色,似乎对这个没有什么兴趣和期望,莫非她仍然对多尔衮心怀芥蒂,懈怠于迎合?不过,这种事情,我问了她也不会回答,索性我就装作不知,“你莫不是以为皇上已经中年,很难让你……”

“这个,不是这样的,娘娘您想错了,奴婢哪里敢这样想呢。”她有些慌乱,连忙解释道,“奴婢是怕自己不争气,辜负了娘娘的期望。”

我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呀,你不必担心,我会安排太医为你诊视的,你的身体底子如何,容易不容易妊娠,还是可以查清的。如果你这边没有问题了,皇上那边我自有安排。”

孝明对我的话有些费解,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呵呵,你是不是也奇怪,皇上后宫里女人不少,为什么她们都没有办法给皇上添丁加口呢?”

“莫非,莫非是……”她似乎想歪了,显得有些惊疑。

“你别想歪啦,我哪里有那么阴险。再说了,皇上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好色的坯子,我没嫁他之前,不也照样没有女人怀上?所以说,多半还是他自个儿的问题。不过,他在那方面的毛病,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医治,虽说希望不大,可要真是使使劲儿,多调养调养,再配上天时地利人和,也还是有点可能的。皇上很喜欢孩子,你要是真能给他增添个儿女,他肯定高兴得紧,以后肯定待你更好了。”

她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太监来报:“娘娘,大阿哥在门外候着,要给娘娘请安,不知娘娘可否召见。”

听说东青来了,我自是高兴,立即点头道,“好,这就让他进来吧。”

孝明倒是满脸奇怪的神色,好像挺尴尬似的。见我看她,她立即起身,躬了躬身子,“娘娘,大阿哥要来,奴婢应当回避。”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现在是多尔衮正式的女人了,身份不同,似乎应该和东青保持点距离了,她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不过,我还是很无所谓的,“不必了,你们都是熟人了,还搞这么多虚礼干吗,你坐这里就是了。”

“是。”孝明喏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显得有点惴惴然,眼神也颇为复杂。

我倒也没有多心,只道她是几个月没有见到东青,有些生分了,有些不自然罢了。东青来后,给我行礼请安,然后照例赐茶。等众人退去之后,我和他很愉快地聊天起来。孝明坐在一边,低垂着头,很是腼腆,也不插言。倒是东青显得颇为大方,时不时地朝她看看,跟她聊几句,她也问一句答一句的,不敢多话。

现在正值盛夏,天气炎热,窗子是敞开着的。我看见有太监进了院子,远远地站在树荫下和阿说了些什么。很快,阿就转身朝这边走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

她出现在门口,朝里面望了望,有些犹豫。我知道她有话跟我说,于是起身出去了,留东青和孝明继续在室内聊天。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主子,刚才有太监过来说,南苑那边来人,说二阿哥这两天着了风寒,还开始发烧,身子不爽,也就格外思念皇上和娘娘,一个劲儿地吵着要回宫来。所以先来这边请示请示主子,您看看,用不用把二阿哥提前接回来?”

第四十节臭气相投

嗯?怎么会这样?”我诧异了。东海打小就能吃能得像头小牛犊,一年也不见感冒一次,怎么几个月我不在他身边,就着了风寒?而且听阿这样说来,似乎颇为严重,一时半刻好不了。“看来是要把他接回来了,再多的奴才们伺候,也不比呆在我眼前。这四个月没见,想来他也是孤单得厉害,想念我和皇上了。”

阿附和道:“主子说得极是,奴婢也觉得应该把二阿哥接回宫来调养了。要么,主子去知会皇上一声,好提前接二阿哥回来?”

我正有这个打算,于是点了点头,朝武英殿去了。路上,我的心情颇为烦躁,这几个月不见东海,我很是惦念,每天都在想象着他现在的模样,他现在正在做些什么;每天都在担心他会不会夜里面蹬被着了凉,会不会顽皮地去爬树摔了跤……果然,我的担心终于成了现实,想到他病恹恹的模样,我就格外地焦躁,于是越发加快了脚步。

到了西暖阁门前,我看到侍立在门口的太监们明显地神色惊慌起来,然后纷纷跪地请安,嗓门格外响亮:“奴才给娘娘请安~~”

我心里头咯噔一下子,一看他们这模样就知道里面有鬼,莫不是多尔在大白天的就色心大起,临时抓了个新来的宫女在里面鬼混吧?他这段时间身体挺好,精力旺盛,政事上也颇为顺利。所谓饱暖思淫欲,他要能老老实实地一个人呆着才怪。

我并没有理睬那些吓得魂不附体的太监们。步履匆匆地迈过门槛,进去了。掀开帘子,一股子浓重地烟雾立即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了两声,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了屋内的情形——只见多尔衮正惊慌失色地从炕上爬起身来,就像闯了祸正好被大人瞧见的孩子,眼神闪烁着,明显有些慌乱;炕桌的对面。多铎仍然舒舒服服地侧着身,背对门口躺着,好像并没有发觉我进来。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个箭步冲到炕前。果不其然,一伸手,就从炕桌底下摸到一杆烟袋锅,里面的烟丝才燃了一半。正红着呢,显然刚刚还有人在吸。转头一看,多铎正倚靠着褥垫闭着眼睛,一脸恬静。侧耳一听。隐隐有些声,显然正睡得香甜,并没有被我的咳嗽声惊醒。

“熙贞。”多尔吓得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他坐起身来。极力装作镇定的模样,“你怎么突然来了。都不叫人通报一声,吓我一跳。”

我怒了,脸绷得紧紧的,逼视着他,手拿着刚刚搜到地“赃物”在他眼前晃了晃,冷笑道:“是呀,是吓了一跳,连这个都没来得及藏好,刚才一慌神的时候没烫着手吧,让我瞧瞧。”说着,将烟袋锅朝桌上一扔。里面通红的烟丝震荡出来,一个火星落在多铎的手背上,烫了一下。他立即醒了,伸手摸了摸烫到地地方,却并没有睁眼瞧我,而是懒洋洋地骂道:“烦死了,都给你抽了,你还故意烫我,是不是嫉妒我睡得比你香?”

这下不用多尔衮招供,我已经了解事情大概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拖长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十五叔~~”

“唔,嫂子呀……嗯?”他先是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不过很快意识到了情形不对,立即睁开眼睛,一骨碌翻身坐起。先是和他哥哥一样地惊慌,就像考试作弊被监考老师抓个正着一样,然后,讪讪地笑道:“嫂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听到呢。”

我原本想骂多尔衮一顿的,不过多铎正好恰到好处地适时醒来,撞到我的枪口子上,我岂能容他轻易地蒙混过关?“好哇你多铎,真是三天不骂,上房揭瓦!你自己不学好就算了,怎么也不教你哥哥学学好?明明知道我不准他抽烟,你还敢拿烟给他抽,是故意和我做对,还是心怀侥幸?瞧瞧这屋子里都快成灶膛了,你也能睡得安稳,怎么没把你给呛着?”

我刚刚骂到这里,多尔衮竟然不知死活地,小心翼翼地凑上来给他弟弟求情了,“好了好了,别骂啦,他起初也不同意地,是我实在想抽了,他架不住我的央求,才给我抽几口的。你别骂他了,要骂就骂我吧,是我犯贱,连点烟瘾都忍不住。”

“你!?”我的眼睛已经瞪得溜圆了,让我怎么说他好呢?几个月前我收缴了他地烟袋锅,并且严格禁止宫里任何人不通过我批准就给他烟抽,这一招倒也有效,起码这四个月来一次也没有撞见他抽烟。原以为他这次老实了,渐渐戒掉了,没想到那个无法无天的多铎居然故意在他面前抽烟,惹得他也忍不住跨越雷池了。这下可好,前功尽弃了,再想戒烟,可又要痛苦些时日了。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替他说项,我还没问到你呢!”我叉着腰,横眉怒目地,“你们两兄弟可真是友爱呀,不愧是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现在也恨不得好到合穿一条裤子!一个一个地都忙不迭把过错望自个儿身上揽,当我傻瓜一个,谁是谁非都分不清吗?”

多尔衮被我说得无言以对,只好低了头,老老实实地听着我地训斥。而多铎则无赖得很,没脸没皮地仰起头来,牵扯着我地衣袖摇了摇,假装无辜,“嫂子,您这就是错怪哥哥了,其实他也没有抽多少,就是那么一两口,解解馋罢了,他保证下次不敢了。”

“你睡得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敢说他才抽了两口?这两口是不是有半个时辰哪?我要不是碰巧撞见,他还打算再抽几口?”

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对儿活宝兄弟了。多铎给他哥哥制造抽烟条件,多尔衮给他弟弟找女人玩。这两兄弟还真是臭气相投——靖和三年时候,多铎征蒙古苏尼特部回来,跟多尔衮说是看上了贝勒腾机思的儿媳妇。多尔知道后二话不说,就下旨给苏尼特部,让他们立即把那个三十冒头地有夫之妇送来给多铎当侧妃。因为这事儿,朝廷上下没少说三道四,影响实在不好。不过这毕竟是他们男人的事情,我也懒得插嘴,就任他们胡闹去了。可是。这一次可是关系到多尔的身体健康了,这可是件极其重要的大事,我怎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他们以侥幸心理。下次又忍不住故态重萌了呢?

见我的态度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自己也心虚得很,也知道错误,于是一起低了头。歉,并且保证下次绝对不犯了。

我这才缓和了语气,看了看多尔衮,说道:“皇上知道错了就好。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你也知道抽烟多了对身体不好,老是咳嗽不说,还容易伤肺。你要想长命百岁。就少抽点烟。好好调养。不这样。难道叫我天天为你担心不成?”接着,转向多铎。继续苦口婆心地唠叨着:“还有你,都是做玛法的人了,还跟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整日地胡闹,眼见着年岁也不小了,这性子就不能控制着点?要是被小辈们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多铎自觉理亏,也不敢狡辩,只好自嘲着笑道:“唉,是我为老不尊,我听嫂子的,以后绝对不敢这样了。这一次,您骂也骂够了,教育也教育过了,就饶了我和哥哥,暂时放我们一马吧。佛家有云:‘饶人一次,胜造七级浮屠’,您饶了我们,也是积累功德地大好事呢。”

我本来还有点余怒未息的意思,不过他俩的认错态度良好,加上多铎的言语也有那么几分幽默,我忍不住地露出了一点笑容。他地眼睛很尖,立即瞧出我的态度转变,于是喜滋滋地转脸对多尔衮说道:“好啦,哥,你不要害怕了,你瞧嫂子已经原谅咱们了,不生咱们的气啦。”

多尔衮“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我,小声问道:“熙贞,你真的不生我地气了?”

瞧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才没那么傻呢,要是一直气下去,不就给气饱了?气饱了,晚膳可怎么用,不用晚膳,我不就亏了?不行,今天作为惩罚,我要在你这里大吃一顿!”

他见我谅解了他,眉梢里也带了笑意,连连点头,“好,这样最好。今天老十五也在,咱们三个好久没在一起吃饭喝酒了,今晚就留多铎在这里,咱们一起喝个痛快吧。”

多铎一听,立即来劲儿了,抚掌而笑,快活得像冬天的早上在雪地上蹦跶着拣米粒的麻雀一样。“那当然,我也好久没见到嫂子了,有一肚子地话想跟嫂子唠,既然哥哥肯慷慨招待,我也就却之不恭,赖在这里蹭顿晚饭啦。”

“那好,我这就叫人去安排。”夏天天黑得晚,所以宫里面一般晚膳的时辰也随着节令而推迟了。现在刚过中午,距离晚膳时间还早得很,多尔衮却猴急地令人安排,显然挺高兴挺期待我们三人举杯同酌的场面了。

他们对话地时候,我已经令宫女进来收拾了他们留下地一堆烟灰,又打开窗子释放烟雾,给冰盆里增添了不少冰块,周围地空气总算是渐渐地清新凉爽下来。

多铎瞅了瞅我,忽然眉毛一扬,说道:“哎,这次就不要叫御膳房搞那些御膳了,你天天吃这些,我也天天吃这类,就算花样换得再勤也要腻歪了。我倒是好多年没有吃嫂子亲自下厨倒腾出来的菜肴和烤肉了,今天越发馋得慌,哥你就行行好,求嫂子亲自下厨一次,让我过过瘾吧。”

对于多铎地要求,多尔衮向来是一贯纵容的。我不等他开口,就接上了多铎的话头,“瞧你懒的,都快成猪了,你要吃,就自个儿来求我,少推你哥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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