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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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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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凡事不要太过勉强,如果实在烦恼了,就过来冲我发泄发泄。反正我这人也犯贱,老是被人捧着哄着倒是腻歪了,被人骂一骂,兴许还能舒坦许多呢!”

我这回算是彻底无语了,原来堂堂豫亲王也有这样的嗜好。这个主意好,我既可以发泄一番,他也可以因此而满足奇怪的心理欲望,而且丝毫不伤礼法伦理,也不算偷情通奸,这又何乐而不为呢?况且,我对此也并非是完全排斥地,这个家伙,虽然荒唐出格了些,却也是个实实在在的好人,我每次面对他时即使心情不好,也会很快豁然开朗。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能让我迅速地快乐起来,是不是应该这样比方:“你是我的开心果,你是我的消气丸”?

忽然间,脸上感觉到一丁星的冰凉,很快就被皮肤上的温度融化开来,“哦,下雪了。”我伸出手来,一片小小的雪花飘飘摇摇地坠落于掌心,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精致的六个羽翼,晶莹剔透。我浅浅一笑:“好像连老天都在帮忙呢,特地降下这么漂亮的雪花来,叫我接受你的好意,是不是啊?”

多铎看到我这般回答,总算是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从前的戏虐,“是呀,我这人果然是好运天授,心想事成。这不,光冲着你这一笑,我就得赶快给老天爷烧高香去!”

我们相视而笑了一阵,这才想起,我们出来已经时间不短了,“哎呀,咱们说话都说忘记了,还是赶快回去吧。不然我哥就要疑神疑鬼了!”他一拍脑门,然后动作敏捷地跳下了高高的基座,然后伸手来接我,“嫂子也快点吧,否则还真成了汉人说地什么‘瓜田李下,授受不亲了’。”

“啊,你可把我接稳了,这么高。我害怕……哎呀!”我战战兢兢地从基座上往下移动着身体。然后一横心。朝多铎的怀里一跳,倒是被他接了个正着,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上。只不过郁闷的是,胸前盘扣上系着的珠串,不知怎么的被刮了一下,居然断裂开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迅速地朝四周散落开去,滚得四处都是。

我心中一急,连忙俯身去捡,只不过不走运的是,这一共将近三十颗珠子,居然悉数落入了附近地面上的渗水沟里,狭窄地缝隙连手指都伸不进去,这下可算是彻底地打了水漂。

“别着急。还剩下两颗呢。”多铎将手掌舒展开来。两颗明亮浑圆地依旧散发着柔和地光泽。

我颓然地将断了的丝线随手丢弃,“算了吧。只有两颗,做什么也不成了。”

“呃,虽然只剩下两颗,不过扔了还是可惜,这样吧,不妨换个方法戴。”多铎摆弄着两颗明珠,很快有了主意。而我却猛不防地见他伸手朝我的脸颊过来,被吓了一跳,在躲闪的同时也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睛。谁知道却没有任何被触摸到的感觉,等再次睁开时,他的手里已经出现了三根大红色的线绳,正在编织着什么。

眼角地余光注意到自己鬓发边的金步摇正在晃荡着。我这才发现,原来从步摇末端垂下来的大红色流苏,居然被多铎扯去了三根,好在本身数目不少,还轻易发现不了。我愕然地看着那三根流苏在他的手里摆弄着,很快就逐渐成形,这居然是一个简单的梅花结。两颗明珠被串连起来,末尾又巧妙地打了个漂亮的结扣,留出几缕下来。才片刻的功夫,一件精美的饰物就诞生了。

“喏,这下不就可以利用起来了吗?”多铎拿着这个挂件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交到我手中,“你自己系上吧,保证最特别,那些女人们谁都没有。”

我接在手里,仔细地打量着,只见原本一大一小地两颗明珠,被他巧妙地穿成了葫芦状,很是可爱,再加上别致地结扣,立时就生动起来,让人兴致盎然,心生怜爱。

“想不到十五叔还有这么两下子,是不是为了讨好哪个心仪的姑娘,特地研习的呢?”我比量了几下,最后还是将它系在腰间。明亮地珠子衬着淡紫色的罗裙,格外灵动。

“好啦,咱们就别耽误了,你觉得这珠子好看,就回去慢慢鉴赏去吧。”多铎来不及炫耀,就急匆匆地将还在饶有兴趣地欣赏珠子的我拽走了。

看着多铎和李熙贞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外,躲藏在石柱后面良久的两个孩子终于探身出来。大的今年十三岁,是多铎的嫡生长子多尼;小的那个七岁,是跟随伯奇福晋一道来王府的富绶,他的父亲是已经过世一年多的豪格。

多尼长长地吁了口气,一直紧紧捂着富绶嘴巴的手终于松开来。都快要憋气的富绶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一阵,总算可以说话了。

“大哥,你这是干吗呢?差点没把我给捂死!看我回去之后不告诉大福晋才怪!”富绶一脸气愤地抱怨着。大福晋,就是多尼的母亲,虽然远远没有伯奇福晋那般受宠,却好歹也是王府的女主人,她的儿子将来也必然是多铎的世子,地位当然不同。

多铎和李熙贞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这个人迹罕至的空旷院子里,居然也有两双眼睛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从头至尾,全部都落入了这两个孩子的视线。富绶年幼贪玩,见到刚刚习武回来的多尼,一定要扯着多尼教他用弹弓射麻雀,就这么一路搜索麻雀到这里来。还没等射下几只麻雀来,却意外地撞见了继父和皇后一道神秘兮兮地进来,所以不得不暂时躲在暗处等待,无意间知悉了很多秘密。比如那条令他几乎叫出声来的秘道出口,还有继父和皇后那看似不太正常的接触动作,都让富绶禁不住疑惑万分。

多尼已经是个快到成婚年纪的少年了,对于男女私情之类的秘事,多少有点明白。看着父亲和他向来敬重的十四伯母一道进来,从探察秘道,并肩而站,交谈良久,到父亲伸手接伯母下来,甚至连摆弄珠子的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直到两人一起走了,他的心头再也抑制不住极大的愤怒,渐渐地,脸色铁青。

看着兄长这奇怪的神色,富绶隐隐觉察出不对来,他好奇地牵着多尼的衣襟,问道:“哥,你干吗要拦着我不让我出声呢?是不是害怕阿玛和十四伯母发现了不好意思呢?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呢,还有那个奇奇怪怪的洞口,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好啦,赶快闭上你这惹祸的嘴巴吧!你还嫌自己命长吗?若不是刚才我及时捂上你的嘴,说不定你哪一天就莫名其妙地小命呜呼了呢!”多尼尽管起初着实憋了一股气,想要恨恨地将父亲方才的行为在心中声讨一遍,不过身边年幼无知的富绶让他不得压制下怒火,逐渐谨慎起来。

别看多尼年岁不大,却也是个聪明机变,颇有几分灵气的少年。他很快就意识到,无论如何也不能被父亲知道他和弟弟看到了这一幕,自己倒也没什么,大不了警告一番,而富绶的待遇可就不尽相同了。要知道,父亲看起来是个随随便便,很容易说话的人,一般得罪了他,也不过是不疼不痒地几句训斥,脾气看起来比那位城府阴沉的十四伯父要简单很多。然而多尼在同龄少年中足可以称心智过人了,他深深地清楚,看似简单荒唐的父亲,实际上却是精明而心狠手辣的狠角,如果要有什么人对他构成了威胁,那么下场肯定是凄惨的。

富绶的阿玛是豪格,因为陈年宿怨和政治上的争斗,让他们两人的阿玛成为势同水火的仇敌,尽管父亲娶了豪格留下的伯奇福晋,对她甚为宠爱,然而却对富绶不冷不热,难说慈爱。多尼心中有数,再怎么说富绶是无辜者,但富绶毕竟是仇人的儿子,父亲怎么看他都碍眼,更要命的是,富绶长得越来越像他已经过世的生父了。

“你这是不是吓唬我呀,哪里有这么严重,阿玛难道还会因为我发现了那个藏宝贝的秘密而杀了我不成?”

富绶当然想不出这其中的危险。随着同母异父的弟弟出世,连他最为倚赖的额娘,也不会再将全部的慈爱都放在他一个儿子身上了,他未来的道路,就越发崎岖坎坷。然而一个七岁的孩子,哪里明白这些?

多尼冷笑一声,“我吓唬你干吗?又没有任何好处。你相信也罢,就到处嚷嚷去吧,保证这个消息还没等出府,你就得突然生了急病,一下子咽了气!”

接着,他伸手在富绶小小的肩膀上拍了拍,着重说道:“你不是说长大后要和我一道上阵杀敌,做个大将军吗?别为了嘴巴上的一时痛快,丢了小命,那么大将军也只好到地府里去做了,你自己心里掂量着吧!”

话音刚落,多尼就自顾离去了,剩下富绶呆呆地站立在原地,苦苦地思索着。

第九节还君明珠

免嫌疑,我和多铎一前一后地回到大厅里。等我进席已经撤去,多尔衮在紫檀椅子上摆了个惬意的姿势,手持烟袋吞云吐雾。在袅袅的烟雾中,他的眼睛也眯缝了起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而他旁边,赫然坐了阿济格,这的确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想到阿济格经常和多铎一起飞鹰走马,不务正业,所以突然来多铎的府上拜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足为奇。

此时,多铎的那些福晋们已经退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个,在一大群侍女的侍奉下,抽着烟喝着茶,悠哉游哉地听着小曲。一位身着嫩黄色汉装的女子,正斜抱琵琶,用纤纤玉手轻轻地拨弄着琴弦,乐曲美妙得如同泉水流淌,让人感觉到极大的享受。一连串前奏过后,她施展着柔美的歌喉,温婉地唱着:“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难得听到这么美妙的歌声,看来也就是精于此道的多铎才会这样下功夫地收罗上等歌伎,藏于府中,连皇宫里,也未必能有如此精于曲艺的歌伎。我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了一阵。一曲终了,多尔的视线终于朝我这边瞟过来,却是如不经意般地,在我的腰间掠过。然后又接着转移到我地身后。

虽然只是这无声的一瞟,也并非凌厉寒冷,然而在我眼中,却别有一番意味,就犹如好不容易被薄薄的沙土遮盖的秘密,在一阵突然席卷过来的北风中,险些被暴露出来一样。顺着他的视线,我先是低头看了看腰间的那双明珠。然后又回头看到了刚刚迈入门槛的多铎……天。怎么会这样巧。偏偏这时候唱这样地曲子?

正在愣神间,多尔衮忽然抚掌而笑:“呵呵呵……好啊,这曲子唱得好!算是把女人地心思,参得透彻了。”

阿济格倒是不以为然:“这曲子好听倒是好听,只不过意思却不好。什么‘恨不逢君未嫁时’,分明就是一个深闺怨妇,耐不住寂寞。想要与奸夫偷情却又害怕被发现,才写了这首诗来送给奸夫当纪念,这等厚颜无耻地诗,怎么好编成曲子来唱?若是每个妇人都胆大包天给自家的男人戴绿头巾,这天下岂不是乱了套?”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脸开始发烫,好似阿济格这话句句都是针对我和多铎一样。可我又明明知道,我们之前是清白的。用不着害怕。但是心里总感觉惴惴不安,倒像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我开始为冒冒失失地把这双明珠系在腰间而后悔不迭了。

多铎倒是丝毫不以为意,只见他径自走到中堂前坐了下来。然后爽朗地笑道:“十二哥,你没有听过这首诗的典故,自然会从单纯地字面意思上去理解,其实呢,大谬特缪!这首诗名为'节妇吟',作。当时,有一位李司徒师道,父子三人,割据一方,是当时最为跋扈的一个藩镇。他非常仰慕张籍的学识,很想招罗张籍来为自己效命。这张籍虽是个穷官,却淡泊名利,更不愿与乱臣为伍。由于不便正面拒绝李师道的徵聘,因此他写了这首诗赠给李师道,用意就是婉谢而不愿就聘。李师道看了,也就作罢了。

所以说,这首诗充其量就是为了表示对他人的深情厚意,因为时与事的不能相配合,只能忍痛加以拒绝之意,哪里和什么奸夫淫妇之类的朊脏事扯得上关系?”

听到多铎这样解释,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本来想附和一下,不过忽然想到不能表现得痕迹过于明显,好像刻意和他唱双簧一样,这样就更容易引起多尔衮的怀疑。于是就装作恍然大悟状,“噢,原来这诗还有这样地典故呀,如果不是十五叔解释,我还真和十二伯一般想法呢!”

这简单地一句话,既捧了多铎,又不使阿济格尴尬,不温不火恰到好处。多尔点了点头,“是啊,我却也不知道这其中典故,若不是老十五解释,恐怕咱们还要继续曲解下去呢。”接着,他侧脸向多铎,感慨道:“亏我还自诩饱学汉文,却连这个也不知道,以前还道你是不学无术,现在看看,也尽非如此啊!”

“这就不敢当了,如果这首诗不配好曲谱,传唱出来,我还真懒得动心思去探究其中典故呢,我这要是也叫做学问,那可就是贻笑大方了。”多铎并没有平时的洋洋自得,难得谦虚了一回。

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道,闲聊了一会儿,阿济格忽然向多尔衮问道:“我说老十四啊,咱们都占据燕京快半年了,如今大清也算是彻底定鼎关内了,干吗还迟迟拖着,不肯让我们跑马圈地呢?”

阿济格是个不善于看人脸色的赳赳武夫,自然没有注意到我此时神色上地轻微变化。听到他这句话,我心下顿时暗叫一声糟糕,你可千万别把那道折子的事情说出来啊,否则我可就徒惹嫌疑啦!

谁知道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容易来。果不其然,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多尔放下烟袋,一面在玉石的烟缸里磕着烟灰,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哦,我是这段时间百务缠身,所以暂时耽误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咱们就仍是按照在关外的老规矩办好了。”接着,他颇觉好笑地望着阿济格,“十二哥也真是有意思,当初嚷嚷着要踏平燕京,烧杀抢掠一番,满载财物回辽东去享乐的是你,如今第一个提出要在关内圈地的又是你。你呀。还真是都得把便宜占尽了!”

阿济格显然很高兴,他兴致勃勃地问道:“这么说,你打算准了那个折子了?害得我们惦记了好些个日子,生怕你有要收买人心,卖弄人情,一亩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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