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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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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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河滩中箭地刘宗敏不顾伤势未曾痊愈,就亲自带兵,杀气腾腾地赶到羁押吴三桂家小地地方,将吴氏满门三十八口不论老少全部杀戮干净,又尽抄其家,总算勉强出了口恶气,不过这口气出的并不算彻底——吴襄早已将绝大部分家资都留给儿子充作养活数万关宁军的军饷,因此遍搜宅第,也几乎一无所获。刘宗敏在吴家唯一地收获就是一个月前的那五千两银子和陈圆圆,他也因此令大顺朝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虽然刘宗敏嘴上不承认,然而心虚还是难以避免的,他除了一把火烧毁了吴府之后,晚上回到田府驻地再一次狠狠地将陈圆圆折腾了大半夜,粗暴得令这位绝代佳人眼泪直流,惨呼不已,方才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周围居住的百姓们方才悄悄地跑去王府二条胡同的杀戮现场,目睹吴家三十八口尸体残缺不全,血肉模糊,令人不忍卒睹。众人无平西伯为了给先皇报仇,连累一家老小都被李贼杀害,真是牺牲巨大啊,咱们这些京城百姓们怎么忍心看着他们暴尸街头,被野狗啃噬呢?

于是乎米巷的商人们自愿出资,凑集在一起,联合为吴三桂家办了丧事,一共买了三十八口棺木,壮年以上的,每棺价值百余两白银,小孩所用棺木,每棺值三四十两白银。又给死者每人置衣衾,穿戴整齐入,总共花费数千两白银。这个数目,相当可观,估计吴三桂日后知悉,对商人此举,一定感到高兴。

李自成再也没有刘宗敏那种兴趣,当此危急存亡之际还有闲心玩女人,他回到紫禁城之后,压根儿都没碰平时最得他宠爱的窦美仪一下,就匆忙地找来牛金星商量。

他嗟叹过后,心情忧郁地说道:“如今鞑子势大。城中人心不稳,我大军怎么可以久驻于此!我的意思是,哪怕就算是十个燕京,也赶不上一个陕西险固。当今之计,不如直接退望关西,方才能够立稳脚跟,坚固防守啊!”

牛金星看了看脸色阴暗,沮丧不已地闯王。想了想。然后无奈地回答道:“京师已经占领一个多月了。眼见金银搜刮已尽,但这皇宫壮丽,怎么能够轻易留给满洲鞑子享用?以微臣之见,不如全部付之一炬,就像当年西楚霸王项羽焚咸阳一样。即使后世议我们这些人,也不失为楚霸王之英豪。”

“看来也只有这么办了!”李自成点了点头,黯然道。“有关撤退大计,就这样决定了。对了,追赃得来的钱款,现在运出去多少了,还有多久能够运完?”

牛金星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回答道:“已经有七成银锭都以运往西安,估计剩余这些两三日之内也可以悉数运出。”

“好,你要再多加催促。越早运完越好。万不可被鞑子掠去或者落入吴三桂之手。”李自成目前非常担心这笔巨款,毕竟自己退归西安之后,还有靠这一大笔财富来收拢军队。继续固守呢,万万不能留给清军,白送他们一份厚礼。

这时,牛金星又恭敬地请示着:“主上,如今战事不利,京师人心惶惶,如若主上不尽快登基即位,只恐怕难以稳定局面啊!还请主上应允,微臣已经将大典的各项事宜操持完毕,在三五日后,就可举行。”

此时,李自成已经心乱如麻,根本无心即位,但是考虑到牛金星的建议并非没有道理,考虑到有利于今后的斗争和稳定手下官僚将士的人心,他还是同意了。

“好,那你就去安排吧,你不是说本月二十九日是良辰吉日吗,就选在那日,登基祭天吧!”

由于吴三桂事先已给至北京沿途各州县发去通告,令他们归降,不得阻碍。这些州县无力抵抗,乖乖听命。高举着“仁义之师”大旗的清军一路顺利,所过之处,无不迎降。以至出现了“泱泱大明天下,竟无一热血男儿率军相抗,以报圣恩”,这不能不说是大清的万幸和大明地悲哀。

二十八日,一张张文告再次如半个月前一样贴满了燕京地大街小巷,上面说:平西王地义军不日就要进入燕京,大家不必惊慌,就算是无奈之下投降了流寇的文武官僚们,只要幡然悔悟,重新归顺,那么就绝对既往不咎。

这些告示一出,顿时城内城外,人心更加惶惶,那些士绅们暗暗高兴,盼望着吴三桂早日入城。原先他们提心吊胆,害怕抢掠轮到他们身上,纷纷逃出京城南下,吴三桂的告示使他们镇定下来,停止出走,只等吴三桂来。已降大顺军的明朝官员也准备摇身再变,向吴三桂投靠。此时,谁都没有在意吴三桂由“平西伯”摇身一变,成为“平西王”的这一字之差,在人们心目中,吴三桂就是一位可歌可泣的复国元勋,要被大明子民万世称颂的大英雄!

清吴联军已经打到了距京师仅仅五十里地地方,顺军最后一道防线岌岌可危,再不演的话就没有时间演了,四月二十九,清晨,此时清军和关宁军的联合追击大军已经接近京畿五十里处了,只要突破大顺军的最后一道防线,不消半日功夫就可以杀奔京师而来。然而此时京师皇城登基大典正在庄重肃穆地举行着:大小官员身穿朝服,按各自品级在“品级山”旁肃立。“铛~~“铛~~”声净鞭响过,浩浩荡荡的礼仪大队,在“中和韶乐”庄严的乐曲声中从建极殿中出来,向奉天殿而去。

仪卫举着黑漆描金地红棍在前开路,威风凛凛。銮薄:各色幡、幢、麾、以及节氅龙纹伞、花卉伞、金黄扇、双龙扇,锦奇辉耀;紧跟着由鼓、板、龙头笛、金钲、画角、大铜号、仗鼓等组成地浩大乐队。一把曲柄金黄龙华盖,御前侍卫分列在华盖两侧华盖下是一乘黄幔金檐暖步舆,李自成端坐正中;御舆的后面。捧着金香炉、金盆、金瓶、金杌等物地原明朝太监紧跟在后。最后五百名精锐骑兵督后。

浩大庄严地仪仗,停在了奉天殿后。器乐齐鸣,乐师合奏起了“丹陛大乐”,步舆的黄幌慢慢掀开,身穿黄色龙袍,头戴平天冠的李自成神态威严地走了下来。

司礼官员用发自丹田的声音,唱道:“跪~~叩首~~”,“再跪~~叩首~~”。~”

大顺朝的文武百官们纷纷随着司礼官员的指挥。跪地行三拜九叩大礼。口中齐颂:“万岁,万岁,万万岁!”

由于时间紧迫,即位仪式草草结束,立即着手撤退。李自成令全军整束行装,收拾宫中尚未运完的宝物,随军带走。午后。用马骡驮薪木运至内殿,用车辆把大量硝磺、桐油等易燃物散放在薪木之上。接着,发出通告,令百姓出城。霎时,城内到处人喊马叫,一片混乱。

入夜,李自成下令放火、发炮。硝磺、桐油一见火,腾地一声。转眼之间。星星之火已变成烈焰,被引着地薪木发出劈里啪啦地声响。炮弹击中宫殿,倒塌声震天动地。

三更过后。宋献策同李岩一起进宫,催促李自成赶快出城。李自成说:“何必那么急呢?将士们全都退出以后,朕再离开燕京不迟。”

宋献策尽管心里非常看不惯李自成那种故作镇定地姿态,但仍然碍于君臣之分,只能小心地劝说道:“如今在城内的人都走了,只有皇上的禁军未动,另外有两千骑兵还在朝阳门外,防备吴三桂的人马突然来到。”

李岩接着说:“倘若吴三桂连夜进兵,这两千人马也抵挡不住,请陛下不必耽误,此刻就出城吧。”

李自成走出武英门,看见他的乌龙驹已经牵在金水桥外,他的亲军站满了金水桥外的空地。几位忠心地臣子也在那里等候。城九门的牌楼及大部分宫殿笼罩在火海之中。城外草场也被点燃,火光熊熊,与宫中大火相映,火光烛天,照耀得如同白昼。

他回头最后望了一眼那片被熊熊火舌逐渐吞噬的辉煌宫殿,“倘若当时能把事情多想一想,看得困难一些,不要高兴得那么早,又何至于会有今日呢?”

宋献策看着皇上在这里伫立着愣神,知道他心里感慨万千,然而此时却不是发牢骚的时候,毕竟撤退要紧,总不能留在京师里被清军包成饺子吧?于是他在一旁催促道:“皇上请起驾吧,朝阳门的二千骑兵已经退出来了。”

这时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李自成轻轻地叹了口气,在亲军的护卫中策马出了广安门,向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李自成没想到,也没有亲眼看到的是,这把大火充其量也只烧毁了明朝的皇帝们苦心营造地皇宫,让随后进城地多尔衮差点和诸位王公贵族们露宿街头,险些遭遇饥荒之外,对于京师百姓倒没有太大妨碍。天子脚下的百姓们怎可与山野村夫那般愚钝可比?大家早有防备,与大顺军的纵火者们展开了激烈地战斗,杀伤了许多大顺军,保住了部分京师地区未遭火灾。况且大顺军顾虑敌军趁乱进攻,慌忙逃窜,顾不上放火,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其未出者,悉为百姓所杀,凡二干余人。”

“宫中火作,百姓知贼走必肆屠戮,各运器物纵横堆塞胡同口,尽以木石支户,男子升屋累瓦石伏檐沟以伺。百姓掷床几、扉板碍大道,奋铤大呼杀贼,京城内外百里同噪,飞瓦抛石若鸦,陈尘迷目。女击鼓,鸣铜澡盆助之,或突出小巷狙击贼”

看看,这是一幅多么激动人心的画卷啊,百姓们同仇敌忾,共同杀贼,好一曲可歌可泣的保卫家园的英雄赞歌!

随着那位只在京师享受了四十一天富贵生活的大顺皇帝趁夜遁去,那支数年来席卷中原大地,“吃他娘,穿他娘,打开大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的歌谣也随着一缕清风散去,就如同曾经笼罩在他头顶上的光环一样,从此烟消云散。
第七卷夺宫惊变
第一节深宫娱乐

月二十八日,现在已经是暮春时节了。尽管辽东的来得晚一些,然而此时已经接近立夏,大清的军队出征之后整整二十天,今日方才迎来一场极其难得的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等到早上的太阳升起之时,已经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了。

盛京的皇宫里,依旧如同往日一样的平静,四个百无聊赖的女人们正打扮得花团锦簇,围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稀里哗啦”地搓麻将——本来这宫廷里面没有这类赌具,自从皇太极驾崩之后,女人们失去了争宠的刺激之后,日子开始平静而寂寥起来。多尔衮在去年时给后宫立了个不得干预朝政的铁令,为了免得这些女人闲极生事,看戏又花费奢靡,因此就叫我经常去宫里陪她们聊天找乐子,于是我就顺便将自己在现代时玩得非常拿手的麻将摆上桌来,几番讲解之后立即就哄得这些太后太妃们乐此不疲了。看着二十一世纪的上海麻将玩法出现在十七世纪的后宫内院,实在有种啼笑皆非之感。

翡翠的玉镯,玛瑙的手串,红宝石的戒指,象牙雕成的麻将,凑成一桌,着实是满目耀眼的珠光宝气。哲哲、大玉儿、娜木钟,还有奉旨带领摄政王小世子入宫玩耍的萨日格,这几个科尔沁的蒙古贵妇们有说有笑地搓着麻将。似乎前线上的男人们如何浴血厮杀,风餐露宿。都与她们毫无干系一样,照旧地安享太平,过着富贵闲人的舒坦日子,一个个笑逐颜开地。

正在风平浪静的时候,风雨突变!娜木钟和萨日格这母女俩连续和了几张好牌,一下子就赢了五十多两银子,而且都是自摸。接下来,哲哲和大玉儿这姑侄俩的牌则是越抓越臭。一会工夫就输了不少银子。看到这种情况。本来还随意聊天的大玉儿有些警觉起来。下意识的觉得这里有问题,手气好不可能好成这个样子,所以她边打边留意了起来。

然而出牌时大玉儿刻意观察过,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等娜木钟又和了一副牌,大家洗牌的时候,大玉儿终于注意到她和萨日格两人的手势似乎有些不对,她们两个坐的是对家。大玉儿和哲哲坐对家,一般洗牌叠牌都是双手抓三或六叠双面地,但她们两个却一面叠,而且把同花样地牌特意按一种数字进行排列位置。

“嗬,怪不得你们老赢,看来你们是一直都配合好地!”大玉儿顿时明白了其中的猫腻,心中一阵不悦,摸了摸自己快要掏空的荷包。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不如将计就计,给她们点厉害瞧瞧。

这一轮是萨日格坐庄,她正要扔数的时候。大玉儿示意她慢点投,“总是这么扔没意思,咱们不如换种扔法吧!扔两数,按总数选开门方向,大数抓墩,就是大数算,小数作废,一样玩的,怎么样?”言毕,大玉儿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这个……”果不其然,娜木钟和萨日格明显地犹豫起来。

大玉儿那双精心修饰过地新月细眉微微一扬,冷冷地问道:“怎么了,不行吗?这可是上次熙贞来教给我们的正宗玩法,你们难道没玩过?”

也许是怕大玉儿发觉她们作假的手法,所以她们只能无奈地赞成了。果然正如大玉儿所料,这种新的玩法算是彻底堵住了她们的作弊途径,而且接下来的几副牌,大玉儿都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发现娜木钟和萨日格再没有其它花样可出。这时候,她终于满意的笑了笑,暗暗道:“呵呵,现在就看我的了,让你们也尝尝味道!在我面前作假?现在我加倍奉还!”

一个时辰过后,大玉儿地荷包重新鼓了起来,而且还塞得满满当当;哲哲不知道是否也看出了其中玄机,总之大玉儿既然没有不留情面地揭穿,那么她也就乐得继续保持惯有地宽厚姿态来捞些小鱼,也算是盈利不菲。有赢必有输,娜木钟和萨日格就输了个丢盔弃甲,灰头土脸了,只不过两人本来就做贼心虚,眼见吃进去的又连本带利地吐了出去,她们虽然很不情愿,却也不能明显地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来。

“算啦,我荷包里地银子已经输干净,就到此为止了吧。”萨日格最先摇白旗了。

娜木钟意犹未尽地问道:“你不会身上只带这么点银子吧?那李熙贞走了之后不是将王府的大小内事都交给你管了吗?还缺这么点开销?”

“唉,额娘有所不知啊,我家王爷从来不过问府内的事务,开销用度之类的全都被李熙贞牢牢地把持着,小到几两银子的去处,她都要查个一清二楚的,连那些精于做手脚的账房门都钻不了空子,更何况我了!等她回来之后,看到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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