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匪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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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匪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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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伙竟然就这么追过去了,若是对方使得是诱敌之计,那该如何?
  龙丘渊咬了咬牙,也拔出了剑,跟着追了过去。
  不顾身旁的灌木刮破了自己的衣袖,她一双浅蓝色的眼眸在这月光之下,越发的冷厉,就像是融了冰凌,刺骨寒意。
  拨开挡着眼睛的树叶,看见的便是对峙的两个人,而那地上却还躺着一个人。
  龙丘渊在夜晚的视力本就不好,看不清楚烈鸿的状况,着急冲了过去,便终于松了一口气。
  “表哥怎会在这里?”龙丘渊皱着眉头,看着一脸惊得花容失色的男人。
  贺子湛一看见她来,便暗地松了一口气。
  “表妹救我!这个男人要杀我!”贺子湛往秦千宵和楚烈鸿那边一指,眼泪簌簌的落下。
  “你为什么要杀他?”龙丘渊皱着眉头,转眼看着秦千宵。
  贺子湛愣了愣,着急开口想要说什么,便被人给打断了。
  秦千宵笑得恶意满满:“为什么?这一问真是没有营养。将你最心爱的男人杀死,你也。。。。”
  贺子湛听到‘最心爱的男人’面上一喜,却没想到龙丘渊皱眉出声了。
  “我最心爱的男人,是他。”龙丘渊指着楚烈鸿,有些不悦的纠正他。
  楚烈鸿看着她,面色稍缓,将手上的刀一收,走过来便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颇有些炫耀的意味。
  “嚯?当真吗?我已在他的身上与这边这位公子的身上下了同样的毒药。。。”
  秦千宵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锦盒,似乎正打算做些长篇大论。
  “我不信。”
  “啊?什么。。。”
  龙丘渊冷冷的看着他:“你手上拿着的才是毒药吧。”
  秦千宵瘪嘴道:“你小时候可没这么不相信人啊!”
  “我小时候。。。?”
  秦千宵就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样,脸上仍然挂着那轻浮的笑容:“总之解药只有一份,你会选。。。。”
  贺子湛没等他说完,便扑了过去,抢走他手中的锦盒,将里面的丹药吞进了肚子。
  “表妹我知道你不会选我的,可是那又怎样!我自己还是能。。。咳!”
  贺子湛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的鲜血,一瞬间面容苍白。
  龙丘渊冷冷的看着秦千宵,眼睛里写着‘我就知道’。
  秦千宵从刚才的发愣中回过神来,又恢复了那云淡风轻的笑容:“现在他中了我的毒,若想要解药,那你便自废双目吧。”
  “我就算自废双目,你也不会给我吧。”
  “哎,你这孩子,现在怎么那么不相信人啊?”
  龙丘渊冷冷道:“你刚才还说那是解药。”
  “那不重要,他现在吃了我的毒药,你如果想要救他,就只有一条道走。”
  “下回见面,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龙丘渊牵住了楚烈鸿有些冰凉的手,往贺子湛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对秦千宵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想走?”
  一阵有些疯狂的笑声从秦千宵的口中传来。
  “她现在对她昔日的情人都如此无情,你真觉得来日她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你吗?”
  秦千宵指着龙丘渊,那墨黑色的发因风而飞扬。
  龙丘渊愣了,心里被他的话说的有些动摇,有些紧张的抬头看着楚烈鸿。
  “不。。。我。。。不会。。。”
  楚烈鸿却对她笑了,厚实的大手还是那般温柔的摸着她的脑袋。
  “我相信你。”
  龙丘渊松了一口气,看了楚烈鸿一眼,转头冷冷的盯着秦千宵看。
  “表哥是你的人吧。不然以你的武功,竟会被不会武功的他从手中夺物?”
  秦千宵笑了,笑容愉快而轻松,乌黑的眸子看着她,却好像一滩漆黑的死水。
作者有话要说:  智商上线系列。
_(:з」∠)_后面慢慢把前面挖的坑给交代一下!

  ☆、第 30 章

  我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楚烈鸿将手置于她的肩膀上,这么默默想着,将她的鬓发绕到耳后的动作无比的温柔。像这种对昔日的他想都不想去想的温柔动作,如今他做起来竟然是如此的习惯。
  从前想都不敢想,这个人竟会容许自己触碰她的脖颈。
  她太相信自己了,这。。。对她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对她露出了毛茸茸的作为弱点的肚子,可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撕开她的脖子,最终将她拆吃入肚?
  “我一直在想,到现在为何表哥还要对我紧追不放。只是因为我选择了另一个人吗?他的自尊心何其高,即使不甘心,也不至于会如此。”
  龙丘渊的声音听起来依旧非常的清凉,似乎不带感情波动的诉述。
  秦千宵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趣的笑道:“你是说他爬上你的床的那件事情吗?”
  “你说什么?”楚烈鸿表情一瞬间有些扭曲。
  “怎么?她没有告诉过你,在丞相府发生的事情?哎呀,这么轻易就将她不想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少庄主不会生气吧?”
  “我无谓,你自己清楚。”
  龙丘渊瞥了一眼楚烈鸿,转头抱着自己的长剑,声音还是依然冷清,耳根却有些发红。
  楚烈鸿一瞬间就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哎了一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自己的脸上也有些红。
  内心的愤怒与嫉妒被她暗指的事情给搅得烟霞云散,只好庆幸对面两个人离得远,夜色也黑,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不然难免被对面哪个多嘴多舌之人,给嘲弄几句。
  “表妹,为何你不信我真的爱你?”贺子湛咬牙看着她,脸上依然是苍白。
  “我不知道表哥爱不爱我,但是我知道我不爱表哥。”
  贺子湛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自嘲的笑了笑:“我早知你如此绝情了,我又是在期望什么。你的眼睛是因我而得救,你难道不该还我吗?”
  “我已还你了。”龙丘渊垂眸道,一双眼睛如剑锋一般凌厉:“我没有追究你串通旁人,故意丢失刀剑之责。”
  上辈子。说服她让五福镖局接镖的人就是贺子湛,她虽不明他为何执意如此,但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
  但运送刀剑本不会经过青龙山道才是。
  为何偏偏就被楚烈鸿劫去了?
  “表妹。。。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因为这个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才会乱将脏水往我身上泼?”贺子湛本就脸色苍白,但仍然故作镇定道。
  “惊梦。”
  龙丘渊仅仅两个字,便让贺子湛的脸色比纸还白。
  上辈子她并未如今生这般去青龙山夺剑。刀剑丢失没有多久,姐姐便传来了书信,宽限刀剑铸造之期,加上无法无视贺子湛的哭泣与担心之言,她便没有杀上青龙山夺剑,而是决定重铸。
  但刀剑并未铸好,便是铸剑山庄的灭门之日。喜事白事同一天,自己也被他给一剑穿胸,挣扎之下,却也只是逃脱到了一个无人之地,静静等死。
  儿女情长实在是碍事。她重生以后,本是这般想的。
  龙丘渊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楚烈鸿。
  重蹈覆辙,但却甘之如饴。
  秦千宵笑了笑,问道:“少庄主,你觉得这个局怎么样?”
  “呵。”龙丘渊发出了一声冷笑,不知是在嘲弄对方还是嘲弄自己。
  如何评论这个让她丢掉一命的局?太高明?不,何止是破绽百出。
  这么个处处破绽的局,当初的自己却沉浸在对旁人盲目的信任之中,始终却没有看破。
  何其愚蠢。
  秦千宵看着龙丘渊,眸中像是在暗示什么:“你觉得这个局里最重要的一环是什么?少庄主觉得我是爱赌运气之人吗?会将不确定因素也算在局里?”
  最重要一环?不确定因素?
  龙丘渊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剑,紧紧的皱着眉头,却越是思考越觉得茫然。
  楚烈鸿沉默不语的看着她,喉咙里像是噎住一块石头,如何也不能说出话来。
  他知道他会说什么,他也可以轻易在他还未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打断他的话。
  但他始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不语的看着她。
  也许是。。。在心里期待有个人能来阻止自己也说不定。
  “一旦喜欢上就会盲目吗?你也只有这点像林翎了。”
  秦千宵弯了弯嘴角,伸手摸了摸背在身后的古琴,目光有一瞬间温柔的就像是一个慈父。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父亲的。。。”
  “黄粱没有告诉你吗?我和林翎都是同一师门的师姐弟。”秦千宵摸了摸下巴,嘿嘿笑着:“哈,出了这事,他不想告诉你也是理所当然。”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个人,龙丘渊始终觉得有些眼熟的样子,但竭尽全力,却无法想起在何时见过这个人。
  “啊怎么?那样看着我,是已经说不出话了吗?”秦千宵看着贺子湛,笑容显得无比温柔:“啊,怎么办呢?你狠心的表妹,好像不打算用自己的眼睛来救你啊。”
  “眼睛。。。。。”龙丘渊皱着眉头,总觉得面前这个人对自己的眼睛好像很执着的样子。
  “他要是死了,就有人开心了吧。我啊,最喜欢给人添乱,这种好事我可从来不做啊。”
  秦千宵装模作样的笑着,掰开了贺子湛的下巴,就将一颗丹药塞到了他的嘴里。
  楚烈鸿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齿,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是时候该走了。我们还会再见的,以往再见的时候,你真的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瞎子,那样我看到你会更高兴的。”
  秦千宵闷闷的笑着,抱起了贺子湛,不一会儿便隐没在了黑暗之中,身法之高超,就好似隐没在空气之中,让人惊异。
  “他到底来做什么的?”
  楚烈鸿没有答话,只是从身后将她拥在怀中,就像是拥住水中浮木一般的力道,隐隐让人有些疼痛。
  “害怕?”龙丘渊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有些担心的意味。
  她的视力很弱,在这种深夜的密林之中,看太远的东西只是个模糊的影子。这本是该她不安困扰的状况,却不知为何拗着一股想要寻着他的心思,那些倒是不怎么重要了。
  “脸怎么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楚烈鸿的声音高了起来,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龙丘渊一瞬间没懂他为何这幅惊恐的表情,然后想了想自己曾穿过树林,想自己怕是那时不小心挂到了树枝罢了。
  树枝勾到的伤痕不会太重,所以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不过皮肉伤罢了,也值得他这般惊慌?
  楚烈鸿捧着她的脸,一副想碰不敢碰的样子,心里满是懊恼与后悔。自己心思动摇之下,靠她这么近,竟然也没发觉她的脸上被划了这么大一个口子。
  楚烈鸿将她的伤都归咎于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着急去追那个人,她也不会在夜里穿过森林,导致受伤。
  “皮肉伤罢了。”龙丘渊淡漠道。
  楚烈鸿却不如她一般平静,又是懊恼又是心疼的看着她,最后还是轻轻的扳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的亲了上去。
  他亲的小心翼翼,生怕胡茬会刮到她一样,粗糙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她的伤口,将那腥甜的铁锈味道也一起咽下。
  他的呼吸喷在脸上暖乎乎的,原本不觉得痛的伤口,像是昭示它的存在一般的,有些麻有些微的痛,但她并不感觉讨厌。
  “你是小黑吗?”龙丘渊嘴上嫌弃,心里愉快道。
  “小黑是谁?”楚烈鸿扳住她的肩膀,脸上的表情瞬间一变。
  哈?这个丫头难道在他不在的时候去拈花惹草了吗?
  不对,她不是这样的人。
  这个人平时对这些事都少根筋,她肯定是被人骗了,故意去占她便宜了。
  楚烈鸿恨得牙痒痒,本就恶人相的脸上更是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
  “燕午养的小黑狗。”龙丘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慢慢道。
  “狗。。。你让狗舔你的脸了吗?”楚烈鸿没有对她将自己与犬类比较而产生恶感,反而有些嫉妒道。
  “不,只是看过它去舔燕午。”龙丘渊垂眸道:“我不是很喜欢小动物。”
  楚烈鸿厚脸皮的凑近她耳边说道:“毕竟你喜欢像我这样的大动物嘛。”
  龙丘渊瞥了他一眼,默认了。
  “它也死了,总会让我想起煤球。”龙丘渊的语气有些寂寞。
  楚烈鸿试探问道:“是你家以前养的狗?”
  龙丘渊摇头道:“是兔子。”
  “难怪你不吃兔子。”楚烈鸿摸了摸她未受伤的脸,然后说道。
  龙丘渊摇头:“我不吃兔子是因为会想起恶心的事情。”
  “恶心的事情?”
  “我小时候遇见过一个人,他将煤球在我眼前杀死,然后。。。逼着我吃下去了。”
  龙丘渊说这事的时候语气很平静,但眼眸之中却有暗色沉淀。
  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包括表哥。只是一只兔子罢了,府里的任何人都不会在意。
  这件事是幼小的她的心理阴影,本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的,却自然而然的对面前这个人说起了。
  她有时候仍然会想起,那生肉划过喉间的味道,还有那让人咳嗽的铁腥味。
  可怕,恶心,还有被信任的人所背叛的感觉。
  她的自闭性格也许不是无理可循。
  “阿渊真是个坚强的好孩子。”楚烈鸿摸了摸她的头,弯腰轻轻的抱住她:“但现在已经够了吧。”
  她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安慰。也许是天色原因,龙丘渊并未从他眼中看到那些。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哄孩子,但最后一句话却让她情不自禁放松了肩头的力道,内心的想法几乎算得上是软弱。
  “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吧。”龙丘渊揪着他的衣袖,语气有些别扭道。
  “要真是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了。”
  “担心什么?”龙丘渊仰着那双蓝盈盈的眼眸看着他。
  楚烈鸿夸张的叹了一口气:“担心你嫌我太老,见异思迁啊。”
  龙丘渊握着他的手,认真道:“莫要胡乱想!你无论是何种年岁我都无谓。”
  “哎,我怎么样你都无所谓?”楚烈鸿像是故意逗她一般的说道。
  “我没那么说过。”龙丘渊蹙着眉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无论是何种年岁,我都爱慕于你,绝不改变。”
  “啊,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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