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匪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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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匪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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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老朽游历四方,这王都皇城自然也要转一转了。”黄粱摸了摸下巴,从兜里拿出了一方红木盒:“我还为你带来了一方天山雪草所制的药膏,予你的心上人治伤吧。”
  “多谢。”龙丘渊接过了那药膏,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楚烈鸿就往一旁的内室走去。
  “喂,阿渊你才刚流过鼻血啊!”龙丘纯钧一下子就噌了起来,皱眉不认同道。
  黄粱拦住了她,摇头:“随她吧。。。我已为她施了针,那药大抵是不碍事了。”
  “药。。。。?说起来我与前辈已是多年不见了,如此再见,倒真是引人唏嘘。”龙丘纯钧面露怀念的看着她。
  “丞相,您需得提防了。”黄粱冲她一拱手,表情凝重。
  ————————
  “自己脱?”龙丘渊坐在了床铺上,扬了扬手中的药膏盒子,表情半分也看不出什么不妥。
  一触及到她的目光,楚烈鸿后背一凉,莫名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楚烈鸿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然后二话不说就将上衣给扒了下来,扔到了床上。
  龙丘渊已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了,但像如此没有避嫌的移开眼睛,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打量他的身躯却是第一次。
  他的身躯实在是强壮的过分,绷着结实又富有力量感的肌理,呈褐色的肌肤上遍布着稍深颜色的旧疤痕,内室的灯光之下,几乎要将他的身躯都看个遍。
  她这样去占人的便宜,实在是卑鄙无耻的可以。
  但她仍是不吭声,目光从他胸前的沟壑又扫过了腹部的鼓起,最后停留在了那延伸到纯黑布裤内里的肌肉线条上。
  楚烈鸿喉头震动,闷笑着将手撑在她身后的床柱上,暗示一般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带上面,冲她耳边吹气:“裤子也要脱?”
  “不用。”龙丘渊面色自如的收回了手,表情自然,心跳却如擂鼓。
  楚烈鸿的嘴唇几乎都要碰到她的耳垂,说话间便故意带上了吹拂的热气:“脸都红了,有这么好看?”
  “我上火。”冰蓝色的眼眸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她说话的语调也是一本正经如常。
  楚烈鸿说话的声音又沙又哑,粗糙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动,一双招子亮的和狼似得:“你再这样看我,就该换我上火了。”
  龙丘渊沉默与他对视,拉住了他的手腕,便将他头朝下,一把给按在了床上。
  事发突然,楚烈鸿也没想着反抗,到被人骑在了后腰上,按在了枕头上,才反应过来不对。
  “别动。”她用肘压着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喜欢女人主动的,但这个女人骑在他的腰上,一副要强上他的模样,还是让他心里有点慌。
  “你。。。慢慢来。。。”楚烈鸿憋红了脸,想着这女人动不动就爱对人动刀子,要说出口的话还是变了个样子。
  其实他有点期待,但是又有一点紧张。
  他从没有碰过女人,腿残了之前是没心思,腿残了以后是没意思。
  所以时至今日,他还是个很丢人的处男。
  当然,这话不能告诉龙丘渊。他怎么也不能告诉龙丘渊,连她上次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他都紧张的要死。
  他得装出一副老流氓的样子,输人不输阵,不然也太没面子了吧。
  “你身上,伤真不少。”龙丘渊将药膏倒到了他的背上,手指在那狰狞的伤口上小心的划动。
  楚烈鸿憋着那一个人脸红心跳了半天,却失望的发觉龙丘渊并不是要对他怎么样,而是在为他背后的伤痕上药。
  “男人嘛,身上总归是有些伤嘛。”被那冰凉的手指给按得舒服,他放松了肩头,语气也有些懒洋洋。
  龙丘渊的手指顺着脊背之上肌理划动,将那药膏慢慢的涂抹在他那一大片鲜红的伤口之上,而那手指划过尾骨,却自然而然的划进了他的裤子里,然后在他臀上捏了一把。
  楚烈鸿的背脊一下子就僵住了,半撑起身子,几分开心又几分哀怨的看着她:“。。。你这是在上药,还是在耍流氓?”
  “一起。”龙丘渊坦率无比的与他对视。
  他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好又躺了回去,任由人将他这块没法反抗的鱼肉给揉摸个遍。
  楚烈鸿将头搁在枕头上,侧过脸去看她:“你刚才是不是心痒得厉害?一会儿与我打一场?”
  “好。”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尾音却扬了起来,明显有些高兴。
  楚烈鸿捉着那到处作乱的手,便放入唇边亲了一口她的手背:“我真想也像你这样把你摸个遍,但转念一想,还是你摸我的好。我可不愿你去伤到哪。”
  龙丘渊眨巴了眨巴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第二天就不小心从房顶落了下来,不小心给摔到了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喜欢写这种暗搓搓的东西,嘿嘿嘿。
来放个小提示好了:1、龙丘渊有抗药性2、沈白霜和女主都接触过假刀剑3、黄粱神医是如何得知女主被下药的 4。既然刀剑只是个幌子,那么船上劫剑的人的目的是什么?
(沈白霜是白的,沈白霜是白的,沈白霜是白的,重复三遍。)

  ☆、第 14 章

  
  红柱青瓦,飞檐斗拱,半透明的青绿色的鲛绡为幔,勾金的圆肚香炉燃着的熏香静静的吐着轻烟袅袅,在那菱花木椅之上慢慢的萦绕。
  一身青衣的女子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就犹如棋盘上那黑白分明的棋子界限清楚,偶尔的闪过的是极为冷冽的算计。
  她没有对敌之人,只是自己与自己对弈,将自己化为自己的敌人,不留情的厮杀。
  紫檀木的木门被人毫无在意的一把推开,小小的‘吱呀’了一声,随后响起的便是某个人腰间的玉佩碰撞到剑鞘的声响。
  “我的乖妹妹终于不装摔断腿了吗?”青衣女子眸中的冷意消散,温度回暖,笑容也真了那么几分。
  龙丘渊的脸上的表情依然不丰富,她沉默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分明是与以往毫无不同的模样,龙丘纯钧却在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憋屈。
  这事搁在谁身上都挺憋屈的。龙丘纯钧暗笑着,上下打量着她的模样,心里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将这几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
  难得耍了一下小心机装着摔断腿,想要被心上人照料。却有人隔三差五的当烛台,还趁她的心上人一走,便在她的窗台下抹眼泪哽咽。
  恩爱没有耍得,清静也躲不得,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龙丘纯钧摸了摸下巴,决定还是在旁多看一阵子热闹。
  看一个冷淡的人炸毛,哈,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吗?
  龙丘纯钧打好了注意,将黑子放回了棋笼,大手一挥:“走吧,姐姐请你吃饭。”
  “不去。”龙丘渊一口回绝道。
  龙丘纯钧轻摇折扇道:“傻妹妹,这府里有人杵着当烛台,那庭福楼上却未必有人要碍你的眼了。”
  “。。。。。。。”你就不会碍着她了吗?
  龙丘纯钧咳嗽一声,表情极为苦恼道:“咳,我也未必是真的想去吃饭。。。哎,这昆吾。。。找了个我作风不正,会影响你的由头,竟也开始管我了。”
  “你作风的确不正。”不过你会服人管,也真是纳罕。
  “乱花渐欲迷人眼,这繁华处的风景,你如何懂得。”龙丘纯钧轻笑着,摇了摇头:“你从不懂得好好的赏花,这也可惜。”
  龙丘渊皱眉:“他不是花花草草。”
  “你还真是认真了。。。罢了,你本来就是这么认真的人。”龙丘纯钧垂眸看着棋盘,突然笑出了声:“我只求这辈子别遇上让我认真的人。要是我变得这般沉迷于情欲之事,哈哈,真是让人心忧呢。”
  “心忧有,心喜。。。也有。”龙丘渊摩挲着剑鞘,淡淡道。
  龙丘纯钧有些纳罕的看着她:“这世上也有让你心忧之事?”
  龙丘渊没有回答她,只是自顾自的站起了身:“走吧,莫要过了时辰。”
  “行行行,我去吩咐马车,你去叫妹夫吧。”龙丘纯钧摇了摇扇子,也不再深究。
  龙丘纯钧看她二话不说的转身离开,便吩咐了下去。
  她想,叫个人过来大概用不了多少时间吧。于是她便心安理得的坐在马车的软垫上看书。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脖颈,惊觉自己已经将故事看到了结局,这才将那轻纱帘给撩开一角,看她们为何还没到来。
  这一看便看见龙丘渊被人绑架一般的抱着肩膀就拖了过来,龙丘渊没有反抗,只是昂头看他的表情十分的讶异。
  龙丘纯钧十分想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便从马车里那扇小窗里探出个头,向她们招手。
  没想到龙丘渊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挣脱了楚烈鸿向她跑来,面沉如水。
  “你回去。”龙丘渊十分严厉的看着她。
  “哦。”龙丘纯钧委委屈屈的缩回了头。
  龙丘纯钧想,她大概是想起小时候自己将身子探出马车,结果卡住出不来的事情了吧。
  说来也好笑,正常的小孩子遇见那种状况肯定是会回去叫大人过来。
  结果龙丘渊下意识的就要拔剑将那马车给砍了。然后。。。纯钧当然是叫住了她,然后和她合力把那架母亲最喜欢的马车给拆了,哈哈,结果被罚跪了三天三夜的祠堂呢。
  龙丘渊一上了马车就把龙丘纯钧从靠窗的位置赶了过去,自己坐着靠窗的位置,十分警惕的看着她。
  “哎,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犯那种错误了啊。”纯钧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乃当朝宰相,怎会再犯这等错误。”
  “三年前。”龙丘渊语气凉凉的提醒她。
  “都怪你铸的那把刀那个环那么大。。。我当然会想把手腕伸进去啦。。。”纯钧一脸无辜道:“你要是看见一个大美人什么不穿的在你面前,你难道不会想去一亲芳泽吗?”
  龙丘渊没有理她,只是侧过头对楚烈鸿吩咐道:“莫要让她看见你的刀。”
  楚烈鸿点了点头,大咧咧的坐着另一边的软垫上,冲着龙丘渊咧了一口的大白牙。
  “说起来你们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晚?”
  “没什么。”龙丘渊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剑鞘。
  “嚯?那你的嘴角怎么了?刚才还没伤到吧?”纯钧瞟了一眼龙丘渊那被咬破的嘴唇,有些暧昧的挑了挑眉。
  龙丘渊摸了摸嘴角,抬头便是狠瞪了坐在对面的人一眼。
  “我只是看见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去一亲芳泽罢了。”楚烈鸿舔了舔嘴唇,一双招子亮的和狼似得。
  “。。。。。。”龙丘渊按住了额头,低头没有说话。
  龙丘纯钧嘿嘿一笑,用肘去撞她的胳膊:“嘿,得了便宜怎么还这么一副苦瓜脸。”
  “结果来讲,还好。”龙丘渊抬起头,淡淡的说道。
  龙丘纯钧以扇戳了戳下巴,正想更深的去探问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却发觉庭福楼已经到了。
  庭福楼的位置坐落在青龙大街之上,更靠近的地方便是皇城,治安森严。离宰相府也不过几息的路程。
  庭福楼是龙城最大的酒楼,由退任的御厨掌勺,所料理的美味一点也不比御膳要差。更何况这庭福楼的背后是朝中某位重臣,便有不少的达官显贵来往。
  一进了庭福楼,龙丘渊便走在了最前头。这丫头从小就有那种乱领路的习惯,龙丘纯钧摇了摇头,她走的这么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常来这里呢。
  龙丘纯钧吩咐小二领路,领他们走到了楼上二楼专属于龙丘纯钧的雅间里。
  可是一走上了二楼的楼梯,龙丘渊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了头。
  龙丘纯钧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了?”
  “铃铛声音。”龙丘渊皱着眉回答道。
  龙丘纯钧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轻松道:“许是楼里那些胡族舞姬,练习舞蹈用到的吧。”
  龙丘渊没有说话,回头又看了一眼,便跟着小二步入了雅间之中。
  雅间里装饰着鸡翅木的屏风,绘制着水墨的山水,雅间的窗子靠着青龙大街之外。雅间并不算是清静,稍稍侧耳便能听见尘世间的喧嚣声音。但那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就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屏风,将那红尘紫陌都给隔开来,让凡世的忙碌都显得遥远。
  这庭福楼内自然是有那般景致好也清静的很的雅间,可龙丘纯钧却偏偏挑了这一处。
  她是个玩弄权谋、心机深沉的大官,但也是凡人,也会觉得累。龙丘纯钧时时会来到这里,吃些美食,喝点新茶,看一眼,就那么看一眼。
  即使在刀尖上走路,一旦跌落便会被给劈成两截,若能看见一些盼头,她便能再走下去。
  “阿渊,你可莫要挑食。”龙丘纯钧表情严肃的看着龙丘渊,然后夹了一筷子放到她的碗里。
  “。。。。。。。”龙丘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别把你碗里的青椒夹到她碗里,她也不爱吃那玩意儿。”楚烈鸿将龙丘渊碗里的青椒挑走,顺手给她夹了一大筷子的肉。
  “。。。。。。。多谢。”龙丘渊低头默默的往嘴里送着筷子。
  竟然还开口道谢了,真是不像她。龙丘纯钧撑着下巴看着龙丘渊,不知不觉就有一些的出神。
  这样也好。。。身旁现在有了个人。到时候也不至于伤了心。龙丘纯钧低头喝了一口茶,笑容便琢磨出了一些苦的滋味。
  “奴家爹亲亡故,愿卖身为奴,换父亲泉下瞑目。”一声拉长的唱喝从窗外传来。
  龙丘纯钧侧过脸便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脸凄苦的跪在了街上,街上已是围了不少的人了。
  龙丘纯钧撑着下巴,笑的时候弯了弯眼睛:“真是个我见犹怜的人儿,但这出戏也太没新意。”
  龙丘渊夹了筷子八宝豆腐:侧过脸,凉凉的评价:“没意思。”
  “跟你那表哥差不多的身板,挨不住一刀吧。”楚烈鸿也看了一眼,没什么趣味的说道。
  龙丘渊饶有兴趣的问道:“我呢?”
  “你是我见过的打架最厉害的女人了。”楚烈鸿向她竖了一个大拇指,咧嘴朗然的笑道:“被你杀气腾腾的瞪上一眼,刀架到脖子上,想想都让哥哥心猿意马。”
  “是剑。”龙丘渊皱紧了眉,纠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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