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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现代女尊)
作者:童叶
文案
褚鱼以为她要找的必定是和她志同道合,爱玩,爱自由,不被拘束,软软,易被推倒的伴侣。
可当她钟情于许一冰时,她才发现那些自己给自己设定的条条框框根本就只能镶在墙上,不能作为她寻找伴侣的实际标准。
她喜欢他的正直,喜欢他的固执,更喜欢他的责任感,但当真的要被他管一辈子时,她又犹豫了,她真的想好了要结束自由自在的日子,走进有他的围城吗?
当她逃避现实,逃避他之后,再次遇到他,她才发现其实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和他在一起。
亲爱的,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在等我,没有放弃我。
最美的时光是有你和我在一起,原来一切都只是我不够勇敢。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褚鱼,许一冰 ┃ 配角:孙欣,许父等。 ┃ 其它:情有独钟,感情慢慢成熟。
1。火车初见
3月的清晨有一点凉,到了中午,天气反而很暖和。
物业早就不给暖气了,所以早起这件事就全凭各人的毅力。
床头的闹钟尽职的在上午七点半响起了铃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白色的被子里伸出来,神准的按灭了闹钟。紧接着一个不情不愿的毛毛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毛脑袋钻出来的同时还伴随着抱怨声。
“出差,出差,我怎么就那么嘴欠,干嘛凑上去问。”这是个女孩子,也许是个女人?
毛脑袋的主人费了好大的气力终于让身子挪出被子外,打了个哆嗦,赶紧把扔在被子上的外衣披好。
她趿拉着拖鞋,急匆匆跑进卧室旁的洗手间,不多会儿又赶紧跑回来,迅速钻进被子里,之后,又拿了被子上的裤子以一种让人无法相信的速度穿好。
穿衣服,洗漱大概用了五分钟,不算最快,却也不慢。
她在洗手间将头发梳理顺畅,在脑袋后用皮套扎了个马尾。露出整个脸的人说起来很清爽,若说如何美丽,却也不尽然。
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她没化妆,可以算是天生丽质。
她只简单抹了点老式的雪花膏,又简单的涂了点口红,就算大功告成。
镜子里一身运动休闲装的女孩,怎么看都不像是二十六岁,对,她,褚鱼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到如今还是大龄未婚女青年。
过了二十四,褚家父母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嘴皮子让她相亲,可惜,只会让她越躲越远。本是家在安市的褚鱼,如今跑到了几百公里外的平阳市扎了根。
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她才会打个电话回去,实在是怕了回家,说不好就会有几个不着边的男人等在家里。
想想,她打了个哆嗦,那阵势真是太吓人了。
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崭新的自己,褚鱼很满意,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昨晚就准备好的行李放在客厅里,拿着就可以出发。
她是个自由撰稿人,爱好旅行,摄影,和一家杂志社签了合约,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然后,回来写点自己的感受,见闻,再搭配一些旅游时的图片,一篇完美的稿子就完成了。
现在的人,要么有钱,没时间,要么,有时间,没钱。有钱没时间的,可以买买杂志,看看别人活得如何潇洒;有时间没钱的也可以看看别人用时间挥霍金钱。总之,她这个自由撰稿人算是在两者之间找到了平衡。
不过,这次的出差,却不在她计划之内,原本,她是去杂志社交稿,再休个假,哪里想到杂志社的专职摄影师有事,原本要去外地采风的任务开了天窗,正愁没人顶上,她就多了句嘴问了句:“怎么了?”就被主编抓了壮丁,硬是让她出一趟差。
主编算是她的伯乐,欠着人家的情呢,她也不好推脱,结果,接下任务的下场就是又要马不停蹄的去外地。
怪不得她爹妈总是说养她不如养条狗,可不是,她爸妈家的那只小狗贝贝都比她听话。
叹了口气,她招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说了句“去火车站”,就闭上了眼睛,继续补眠。
出租车司机开着广播,里面正播报晨间新闻。
“据本台安阳县记者3月5日报道,这次地震有5。5级,部分房屋有毁损,人员暂时无伤亡。”
褚鱼虽然闭着眼睛,却没真的睡着,毕竟从她家到火车站不过二十分钟车程,她真睡着了,还不得误了火车。
耳朵里听到“安阳、地震”等字眼,她立刻睁开眼睛,半个身子往前探,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把音量调大点。”
既然乘客这么要求,司机也就调大了点广播的音量。
广播里还在继续说着地震之后,要如何避免余震等等,褚鱼认真听着,心里却不由得有点沉甸甸的,她要去的地方正是前省的安阳县,如今地震了,虽无人员伤亡,但5。5级,也不是个小的震级。
“真不知道前省是怎么了,动不动的就地震,说不上是风水不好。”司机师傅倒是个爱说话的人,看褚鱼听广播的新闻听得很认真,不由得也搭上了话。
褚鱼还在想这次去那里采风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时,听到司机师傅的话,刚才的那点沉重倒是散了不少,她呵呵乐着说:“师傅,您还懂风水呀?”
司机师傅是个中年女人,看褚鱼面善,岁数也不大,就说起来:“小姑娘,可别不信风水,我家那位有个表姐,开了个海鲜店,一开始也不信风水,没开多久,那海鲜就死了不少。后来,也不知道是哪来个大师,说海鲜店的位置不对,又给摆了个破局,没想到海鲜店后来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不信这个,还真就不成。”
听着司机师傅谈论风水,褚鱼也只是笑着听,并没有插话。
车子开到火车站时,那师傅还意犹未尽。
褚鱼下了车,挥手和那位司机师傅告别后,便进了火车站,还好,剩下了最后一张票被她买到。
褚鱼拿着票去了检票口,坐上火车,才发现她这车厢里往安阳县去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她坐在右边的座位里,她这排的座位上只坐了她一个人。在她斜前方也只坐了一个人,那人背影挺直,坐姿端正,因为背对着她,她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只看见是穿了件军绿色的大衣,领子竖得高高的,还戴了帽子,看帽子的样式应该是个当兵的,从这穿着打扮来看,还应该是个年轻男子。
她努力往前凑了凑,还是看不清楚长相,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再费劲儿看,转过视线看向车窗外,火车刚刚开动,车身也缓慢朝前移动。
整个车厢静悄悄的,与以往坐火车时,截然不同。
因为起的早,褚鱼还有些困,反正车厢里没多少人,她决定靠着椅背睡一睡。
这一睡,就不知道睡到了哪里,等她再睁开眼睛时,车厢内已陷入昏暗,她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三十分了。不会吧?她对自己的睡功也有点惊呆了。
八点上车坐下,足足睡了十个多小时,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嗜睡症了,怎么这么能睡。她抬眼看看她斜前方的位置,那里的人却不在座位上,只剩下一件大衣和一个背包。
她刚要收回视线,就从车厢连接的门外走进来个年轻男人,从时亮时暗的灯光处能看到这是个十分好看的男人。
不仅长得好,就连身材也格外的标准,从一举一动看,或许还曾经受过训练,是什么样的训练呢?
看着男人出神的褚鱼在心里琢磨着,或许就是因为她的目光,才让那人笔直朝她走来。
“你好!”男人的声音也很好听,轻柔的男中音。
褚鱼因为偷看人家被逮个正着,有点不好意思,赶紧站起来,答了句:“你也好啊。”这话其实放平时,也不过是她和好友开玩笑的一句话,只不过现在因为紧张尴尬,所以她才会冒出了这一句。
不熟的人会以为她这是在调侃别人,脸皮不过硬的,甚至会转身生气走开。
说完了,褚鱼才发现她这话说的有点太不经大脑,面前这人不会以为她是女流氓吧。
男人先是愣了下,然后唇角挂上了一抹笑。
“是这样的,前面的车厢有个男同志带的孩子出现了休克现象,初步诊断是脑震荡,具体情况需要到医院详细检查。我出去时听见你手机在响,所以想冒昧的提个请求。”他的话说的不快也不慢,听着很是舒服。
褚鱼仔细听着,听到他说要提个请求,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这男人是不是想跟自己搭讪,再好好看看男人的表情,又发现不像。
“说说看!”褚鱼比了比对面的座位,也不管他是怎么看,自己先坐了下来。
男人挑了挑眉,倒没矫情,直接坐了。
“现在车上的通讯器材都失灵,只有你的手机能用,我的请求就是,请你帮忙给下一站那儿的医院打个电话,请求医院以最快的速度来接孩子。火车会在下一站稍作停留。”
褚鱼转动着手里的米尼手机,她的手机是她在国外买的,信号很强,就算进了戈壁,也还是有信号,没想到他这么细的心思。
“怎么证明你的话是真的?”现在骗子可是不少,别看他长的不错,也不能就否定他不是骗子呀。
男人登时傻眼,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来这么一句。
“要不,你把你的身份证拿来给我看看吧,我确定你不是骗子,才能出借手机。”褚鱼接着说,还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男人缓缓皱起眉头,只是没多大会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叫许一冰,是刚从XXX部队XX师转业的军医,不信,你可以去查。”男人说了一串,这次轮到褚鱼傻眼,怪不得刚才她就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板,原来还真是兵哥哥。
“行!手机给你!”褚鱼笑着递过了手机,许一冰原本是希望她打电话,看她递过手机来,只得接过手机,却并不走。
褚鱼挑了挑眉,并不问。
“能问下你的名字吗?”就算夜晚的灯火不那么明亮,不那么璀璨,但只要能照在许一冰的脸上,就会让人不自觉的沉醉在他的容貌中,这样的男人曾经是军医,真让人意外。
“褚鱼,褚是衣补旁加个者字,鱼,就是吃的那个鱼。”不知道怎么的,褚鱼没任何障碍的把自己的名字说给了对面男人听。
许一冰也只是礼貌的微笑,末了他说:“恐怕这次不但要借褚小姐的手机,还得请褚小姐一起帮忙。”
听到许一冰的话,褚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2。一贱到底
在送那个脑震荡的男孩下了火车后,火车又继续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
褚鱼自认为自己是个很干脆,不善良,也不爱多管闲事的人,但她就是无法拒绝带着笑容请她帮忙的许一冰。
好吧,她承认她其实也是外貌协会的,对像许一冰这样好看的男人,她是没什么抵抗能力的。
“你也是去安阳县?”一个人的旅途难免寂寞,既然已经算认识了,当然没有继续当陌生人不理不睬的道理。本着这个想法,褚鱼自然是要很积极的跟许一冰套套近乎。
于是,在回到火车上以后,她拿了自己的旅行包,坐到了许一冰的对面,反正偌大的一节车厢里,也就他们两个人。原本还有两个乘客,但半路下车了。
空荡荡的车厢里,剩下两个人,要是还不知道近水楼台,那她真就是傻了。
“嗯!”许一冰坐在褚鱼对面,并不见有多热络。
褚鱼虽然看出对方似乎没有什么聊天的兴致,却也并不减找人家聊天的热情。
“你家是安阳县的?”褚鱼继续抛出问题,企图让帅哥许一冰多说几句话。
男人呢,其实她也见过不少,好看的,丑的,不好看也不丑的,像许一冰这样长的好,有气质,还没有什么娇气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难免就对他有了些好感。
基于她一年里有一多半都在路上,使得她练就了堪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所以,哪怕对方就是个石头,她也能说的很是热闹。
许一冰本是要靠在车座上闭眼休息一会儿,毕竟忙了那么半天,后面还有不少路程,不好好休息,那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可惜坐在对面的女人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现在正在打扰别人休息,还兴致勃勃的不断提出问题。
“不是!”许一冰睁开眼睛,回答了两个字,将大衣拢了拢,继续闭目养神。
褚鱼看他不想说话,倒也没有再问。她坐在座位上,身子往前探了探,她发现在许一冰的座位旁边有个长方形的木头匣子,在匣子的侧面似乎贴了照片之类的东西。她出于好奇,稍稍侧了侧身子,手试探性的往前伸了过去。
“别动!”就在褚鱼的手即将摸到木头匣子的时候,只听到很大的一声吼。
这一声很响,很大,吓的褚鱼打了个哆嗦后,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褚鱼慢慢转过脸,她发现许一冰看着自己,他的脸色很差,眼中有着类似于怒火的东西。她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无害,明朗的男人会瞬间变得火爆,甚至暴怒。
她动了动嘴唇,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身子还半趴在桌子上。
他怒视着她,他们的距离也不过半臂之遥。
“我,其实,我没……对不起!”褚鱼想要解释,可一开口却发现所有的解释都是那么的无力。她还想解释什么呢,她的确是因为好奇才想看他的东西,她也知道这是不礼貌的。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他一起帮了那个脑震荡的孩子以后,她就认为她和他应该已经算是朋友了。
既然是朋友,当然就没那么多礼节。可是,她忘记了,朋友,是她以为的,而别人未必这么想。
她说完,讷讷的坐了回去,她倒不是多脸皮薄的人,可被人家大声吼了,她还怎么装作若无其事呢,她也是知道羞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