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还以为,夏姑娘又去了宋府了呢。”暗魄此话,无非也是试探宋景然的动向。
“宋公子近来较忙,并不在府内。”提及道宋景然,余子夏略带一丝异样,但她倒是去过宋府,但宋景然确实不在府内。
“哦,对了,晋王爷派人来吩咐了,说是中秋月圆夜,在此包场,夏姑娘做以准备,想必,是宋公子也来。”暗魄本想试探,余子夏与宋景然的关系程度,经过几次观察,再加,现在看来倒也不一般。
“多谢暗姑娘,奴家也听宋府的人说了。”余子夏并无它意,只是,想表明自己与宋景然的亲密,这也是女人的内心作祟。
“那夏姑娘早点歇息,奴家失陪。”暗魄更加肯定了,余子夏与宋景然的关系,内心泛着浓浓的酸涩。
“暗姑娘好走。”余子夏面带笑意,颔首示意;暗魄颔首作答,便转身离去。
余子夏并未多想,此刻,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屋洗澡,洗掉一身的肮脏。
余子夏浸泡在散满花瓣的浴桶内,用力的搓揉着每一寸肌肤,泪水顺着眼角落在桶内,轻轻的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着,宋景然温柔的笑脸,回想着,那些美好幸福的时光;突然,霜木子那绝美的面庞浮现,试想着,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这样,不明不白的失去贞洁;想到此处,内心只有怒恨,她将玉指紧紧的扣在手心,再度睁开时,没有刚刚的柔弱,而是渗人的阴冷。
霜木子在自己的小厨房里,忙的不亦乐乎。
“木子,在忙什么呢?”暗魂在院内不见霜木子的影子,听闻厨房有动静,走来一瞧,见霜木子正在忙碌着。
“魂姐姐来了,快,帮我一起做月饼。”霜木子忙的浑身面粉,手里还捏着花样。
暗魂轻笑道“你也真是的,还怕没有月饼吃。”
“自己做的,怎能一样。”霜木子倒也难得有兴致。
暗魂轻笑着摇了摇头,此时的霜木子就如孩子一般,真是拿她没办法。
“两位姑娘这是在做月饼?”暗魄走来,刚巧听闻了霜木子与暗魂的对话。
霜木子见暗魄走来,看了看自己满身的面粉,有些尴尬的说道,“是暗姑娘来了,奴家倒是不好招待姑娘了。”
“霜姑娘客气,若霜姑娘不弃,奴家可否一起帮忙?”暗魄一脸自然的笑意。
“暗姑娘有心,自然是好。”霜木子自是不好拒绝,再说,自己忙活了半天,愣是啥也弄不出,多个人也好帮忙。
暗魄轻笑不语,随后便加入,一起帮忙。
中秋月圆夜,烟雨楼内人清气冷;众人都聚集在后院,坐等一夜的月圆。亭阁内,高晋等人一一在此;
“真不愧为月圆夜。”高晋仰头看着高挂在空中的圆月。
“既是月圆夜,自然也少不了月饼,王爷尝尝,霜姑娘亲手做的月饼。”暗魄从一旁的石桌上,端来一盘精致的月饼。
“这月饼倒是精致,且花色都不同。”高晋仔细打量着精致的月饼。
“王爷有所不知,此盘月饼,并非奴家一人的功劳,魂姐姐与暗姑娘都各自有份。”霜木子有意让高晋注意暗魂。
“哦~一盘月饼,出自三人之手,倒是要尝尝。”高晋满脸笑意,难得见霜木子这般有心,自己心中自然跟着开心。
“就由奴家来分发。”暗魄起身,将月饼一一分在准备好的锦碟,一一送上。
众人都各自品尝着,唯有宋景然未动,因为他自小不太爱甜食,所以对这些甜品也是无动于衷。
高晋也准备品尝,只见霜木子递上一小块,还满是笑意的说道,“王爷尝尝。”
高晋宠溺的揽着霜木子,品尝着霜木子送来的月饼,似乎很满意霜木子的举动。在别人眼里,他们这样亲昵的举动是暧昧,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一种亲情的宠溺。
高晋见宋景然不动,便随手将面前的月饼递去,“景然你也尝尝。”
“谢王爷。”宋景然接过月饼,高晋知道他不爱甜食,却还将月饼送上,想来是出于表面,他也不好拒之,随后插了一小口自然的送进余子夏嘴里,自己也无意的品尝着;
本是自然的举动,别人都未在意,只有暗魄惊动了一下,暗魄本想阻止,却见宋景然已经伸手接过,眼神里透过一丝异样。
“夏姑娘的指环戒‘也’不带了?”严永黯故意带个‘也’字,话意很是明显。
“奴家出来匆忙,一时落下了。”余子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环戒,似乎已经丢失数日了;猛的想起,那次与段老大之事想来是落在那里了。
严永黯瞟了眼宋景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小惠匆匆走在余子夏身旁,递上一条丝帕,说道“夏姑娘,你的丝帕落下了。”
余子夏接过丝帕,心里猛的一震,这分明是自己一直遮面用的轻纱,怎会看了眼小惠,只见小惠以眼神示意着。
☆、第六十七章 春心暖人意
突然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便是男子说道,“哈哈此处真是热闹的很啊。”
众人都闻音看去,只见,白年明摇着扇摆,潇洒走来,却也都错过了余子夏与小惠的暗示。
“白公子终于来了,真是令本王好等。”高晋先起身做以迎接。
“王爷见谅,白某一点私事耽搁了。”白年明走进亭阁,很是自然的在暗魄身旁坐下。
“那便罚白公子自饮三杯。”高晋又露一脸纨绔之意;
“该罚、该罚。”白年明爽快的端起酒杯,自饮开来。
瞬时,一片笑声肆语;只有,余子夏一直惶恐不安;宋景然见余子夏似乎不再状态,于是他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奴家偶感不适,不知可否,先退下歇息?”余子夏故作一副难受的样子。
“我送你回去。”宋景然说着,便要起身搀扶余子夏。
余子夏忙阻止他的动作,她故作一丝难为情的说道,“不用,各位公子都在,怎好为了奴家而扫大家的兴致,奴家自己回去便是。”
“那好,晚点我去看你。”宋景然自知,余子夏说的有理,于是也不再坚持;余子夏轻轻点了点头,起身时向众人欠了欠身,然后随即离开。
“宋大少疼惜美人,白某佩服,今晚,大家在此一醉方休。”白年明端起酒杯示意,而白年明的话意,无非是要众人留宿在此。
“白公子客气了,这杯算宋某敬白公子。”宋景然也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爽快。”白年明一个昂首,饮尽杯酒。
余子夏离开后,便偷偷从后门溜出,楼内的人都在过节,也无人注意。只见,段老大双手抱怀,靠在强上。
“你竟敢来这里找我。”余子夏愤怒的语气,段老大的出现,是她万般未想的,一时又是惊恐又是愤怒。
“段某只是想姑娘了。”段老大凑向余子夏。
“今晚,晋王爷在此包场,我不能离开。”余子夏平息着怒气,她也只能忍,希望以高晋的名义,能击退段老大。
“只是办件事的功夫,不会有人发现。”段老大一副淫笑。
“你”余子夏话还未完,突然感觉头脑混乱,意识迷糊不清,她轻轻的甩了甩头,却毫无缓解,她并未喝多少酒,怎会出现此状,她想着想着,身体便开始摇晃,一旁的段老大见状,一个拦腰,将余子夏扛在肩上,四处看了眼,快步离去。
直近子夜众人纷纷离去,高晋等人,也喝的一股醉意,也就随了白年明的意向,留宿在此;
白年明与暗魄依旧是回了他们的‘媚阁’;高晋宿在‘兰阁’当然也不能少了女人;严永黯抱得美人,宿在高晋隔壁‘菊阁’。
宋景然本想前去看望余子夏,却因头脑膨胀,意识不清,而宿在了梨花阁内;霜木子与暗魂停留在楼内的走道上,看着月色照亮着夜空,各自怀着一颗悲凉的心。
“魂姐姐,你不介意吗?”霜木子看着如此失落的暗魂,一定是对高晋很失望的吧。
“有些事,不该是我介意的,只要学会释怀,便不会介意。”暗魂一脸怅然,却也散发着成熟的味道,如果介意,高晋就会在意她吗?心里一阵暗叹,如果真的在意,何须等到此时。
“真的能释怀吗?”霜木子若有所思的道,对于真心的爱,‘释怀’又怎会是说说而已。
“不能释怀,便留在心中搁浅。”暗魂有感而发,对于高晋,她也许,不该如此。
霜木子不语,在心里思索着,时间可以搁浅一切事物,但不会忘记一切事物。
“宋公子刚要了盆冷水,似乎是不舒服,不去看看吗?”暗魂故意提醒着。
霜木子迟疑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就是去,她又该以什么身份去。
“那便,早点回去睡吧。”暗魂寓意的离开,她倒是难得想一个人静一静。
霜木子点头作答;暗魂先行离开。霜木子若有所思的走在楼道里,不知不觉却来到‘梨花阁’前;屋里的灯微微闪着,想来,是还没睡吧,霜木子暗叹一声,便转身离去;忽然屋内一声‘嘈嘈’;霜木子想起暗魂的话,回头走至门前,她轻声唤道“宋公子,您没事吧?”
“滚”屋内传来宋景然的怒喊声。
霜木子不悦,活该自己犯贱;想着,便离去;没走两步,屋内又是一声巨响;霜木子不明,似乎有些担心,她迟疑了一下,又走回门前,由于担心惊扰一旁的人,她压低了音声唤道,“宋公子,需要帮忙吗?”
屋内没了动静,霜木子隐隐感觉不对劲,她斟酌了一下,还是轻轻将门打开,只见,宋景然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屋内一片凌乱,而她又怎会不闻不问,于是她边走进,便轻声唤道,“宋公子”
宋景然似乎有了一丝意识,动了动身体,又躺在地上。
“宋景然你没事吧?”霜木子见状,慌忙的扶着宋景然,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多想,只是感到不明,不知是不是喝多了。
宋景然在霜木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起身,神情恍惚的看着霜木子,嘴里轻轻的呢喃着,“青莲”
“我不是青莲姐姐。”霜木子一脸低落的垂着眼眸,心中难免会产生感叹。
宋景然早在喝酒时,便感觉身体发热,原本是以为酒的原因,但回到屋内,身体更是炽热,要了冷水做以缓解,只是徒劳,现来早已浑身炽热,恍惚间一张俊美的俏脸,出现在眼前,再控制身体的欲望,猛的将霜木子拉进怀里,准确的覆上翘唇,霸道的吸允探索着。
“唔”霜木子丝毫没有任何准备,只感觉气息急促,宋景然霸道的占有着自己的气息。
霜木子因惊慌,却又无力推抗拒,只是连连后退,希望得到一丝气息;宋景然毫无理智,将霜木子逼退在门前,随手将门合上,双手开始撕扯着衣物。
☆、第六十八章 欲…火焚人心
霜木子好不容易得到一丝气息,却又不能大声呼喊;于是她只能压低音声喊道,“宋景然你放开我”
宋景然丝毫没有理会,而是将霜木子揽腰抱起,放在床榻上,随即覆身而上。霜木子惊慌的推拒着,她不明白宋景然为何会失控,但她知道,他们之间越加的亲密,只会让他们更加的疏远。
“宋景然不要求你了不要”霜木子音声有些哽咽,但宋景然早已被欲…火缠身,并无其它意识,他感觉到人儿的抗拒,动作也变的轻柔,嘴里喃喃的喊着“莲儿”
“宋景然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青莲,我轩儿。”霜木子用尽力气,抬着宋景然的头看着自己,希望他能以此找回意识。
宋景然深情的眼眸,迷离的眼神,柔声呢喃着,“轩儿轩儿”他喃喃着,便低头将吻落在霜木子的眼眸上,慢慢的开始下移;
霜木子完全沉醉在宋景然神情里,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眼神,她渴望,她贪恋,待她稍稍有了意识,宋景然的热吻,已覆在她柔软的唇瓣,他的吻似乎有一种吸引的魔力,她竟不能自主的回应着;热吻缠绕着,宋景然不安分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体四处游走,从温柔,变得粗辱,再变得霸道。
霜木子不适应宋景然的粗狂,不仅娇呼出声,“啊”
而对于宋景然来说,这样的回应似乎还不够;他将火热的唇瓣移在丰润的蓓蕾上,啃噬着娇嫩的玉豆,停留在另一丰润上的大手,开始下移,直到下体的私处,好奇而轻柔的摸索着。
‘嗯啊’霜木子向着了魔一样的畅吟着,身体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而上次,她完全沉醉在药物里,此刻,她只想放纵一次,因为宋景然的挑逗,让她身体得到从未有过的欢愉,原来,男欢女爱的滋味是这般让人销魂,突然,感觉下体有股硬物进入,她本能的娇呼出声,‘啊啊嗯 ’
随着硬物的波动,再次发出连连娇呼;宋景然意识全无,完全享受在一场欢爱的愉悦中,在霜木子的欢吟里,他才收手满意的挺身而入,俩人再次结合,一室的春光,无限的柔情,再度熊熊燃烧。
烟雨楼的后门前,段老大鬼鬼祟祟的潜入,将一重物放下,便匆匆离去。
直到天色发亮,宋景然才疲惫的爬在霜木子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霜木子在不知晕厥了多少次后,感觉身上的人,没有了动作,又再次悠悠醒来;回想着宋景然一夜的疯狂索取,脸上火辣袭来,她竟如此放荡的与他承欢,那么,中了药的那一夜,她又是怎样的,一定比昨夜还要疯狂吧,他会怎么想这样的自己,但她也感觉到了,宋景然应该是中了药物,否则,他怎会突然对自己如此,而且是一整夜的索取。
但眼下似乎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用尽所有力气,将宋景然从身上推开,宋景然却毫无反应;她看了眼熟睡的人儿,又惊慌的穿着衣物,脑海里只想到一人,就是暗魂。
此刻天刚发亮,楼内也是静悄悄一片,霜木子四处打探一下,便直奔暗魂的住处。
“咚、咚、咚,魂姐姐。”霜木子在门前敲了两下,尽量压低自己惊慌的音声。
暗魂闻音,忙将门打开,只见,霜木子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很是不明唤了声,“木子?”暗魂能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她伸头在四处看了一下,又拉着霜木子轻声说道,“快进来”
“不,魂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