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有主动在我面前提起眉妃,今天却突然提起她,你最近又没有入宫,无端端提起一个多日不见的女人,这不奇怪吗?阮思思的后台不可能是宫里的眉妃,那就只能是萧鹤修了。”知道樱樱心中的疑惑,妖孽好心解释道。
寒菲樱一怔,看着他眼中的骄傲得意,不满道:“你就不能多猜两次吗?这样让我很没成就感。”
“你最大的成就就是得到了我做相公!”他倒是大言不惭,笑意灿烂。
寒菲樱忍俊不禁,“你自吹自擂的老毛病又犯了,算了,还好本座一向心宽似海,不和你计较了,阮思思和那家教乐坊暗中有联系,挑选美貌女子,*好了之后,再送入宫中布下棋子,以备不时之需,而那个假的潘彩儿就是这样的途径来的,刺客听命于皇后,萧鹤修是阮思思隐藏的后台,这就说明,萧鹤修在暗中替皇后和太子做事,而这件事王德义肯定是不知情的,他们都是皇后的人,这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这的确是个意外的发现,萧天熠只是微微一怔之后就恢复了淡然冷静,“眉妃虽然妖媚娇艳,极善争*,但从表面上来看,独树一帜,既不是容妃一派,也不是皇后一派。”
寒菲樱冷笑了一声,“后宫的事岂能只看表面?皇后不是和静妃亲如姐妹吗?背后还不是恨之入骨?连原本无辜的你都备受牵连,说什么只要看到你就想起静妃,容妃说你长得根本不像静妃,皇后却无端端地觉得像,她要不是恨极了一个人,怎么会这样?眉妃虽然表面上和皇后没什么关系,可背后却替皇后效犬马之劳,这波云诡谲的后宫,岂是表面二字能解释得了的?”
又是静妃,这个静妃似乎无处不在,萧天熠默然了片刻,淡淡道:“皇后,眉妃为一体,容妃,丹妃为一体,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那也未必!”寒菲樱笑意盈盈,“不是还有你吗?你若加入容妃阵营,风向就要转过来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是啊!”萧天熠凤眸明亮,俊雅脸庞如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流光溢彩,笑意潋滟。
寒菲樱嫣笑如花,邀功道:“我给你查出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连这条隐藏的暗线都被我发现了,你打算怎么感谢我?总不能让我白忙一场吧?”
萧天熠一扬魅惑如波的眼眸,戏谑道:“你要为夫怎样感谢你?”
看着那双荡漾着情潮的凤眸,寒菲樱心如明镜,忙嗔道:“不行,我指的可不是这个。”
“怎么不行?”他眼波潋滟,大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寒菲樱的柔软被他伸手一捏,只觉得身子一颤,整个人脸都红了,又气又恼,“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就不明白了,人前那么一本正经的妖孽,似乎还有不近女色的美名,可为什么到了她面前,半点正经都没有,整个一*之徒。
萧天熠凤眸游荡着令人心悸的火焰,慵懒*,“夫人帮我查出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为夫感激涕零,实在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伺候得夫人下不了*。”
寒菲樱还未提出反对意见,他已经灵活而霸道地侵占了她的红唇,那种熟悉的*触感再次袭来。
寒菲樱急了,小声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袁嬷嬷正在外面,她叮嘱我刚刚小产,一定要多注意休养,恐怕现在还没走呢。”
“没走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怕什么?”萧天熠根本不以为意,早已经按捺不住体内的叫嚣,拦腰将她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便吻了下来,他吻得很有技巧,经过这么多次欢爱,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里,轻而易举地就能撩起她的热情。
寒菲樱本来想挣扎反对,可他的吻热情如火,很快就让她娇喘吁吁,这男人真是个调-情高手,他的身体里面仿佛蕴藏着一团火,灼烧得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冬天来临,书房寒意凛冽,他大手一扬,窗户就关上了,将寒风挡在了外面,室内安静了下来,气息却升腾起来,他的大手掠过她细腻柔软的脸颊,眼中尽是炽热的火焰。
原本,寒菲樱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有些冷,可他炽热的胸膛立即就贴了下来,仿佛一团火贴着她猎猎燃烧。
他火热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毫无遮挡的曲线,仿佛抱着世间珍宝一般,低声呢喃,说着那些动人甜蜜的情话。
寒菲樱有些慌乱,她以为他会抱她回房亲热,哪知道他直接就在这里?
还是第一次在书房里做,没有了锦被做遮挡,她胆子再大,也毕竟是个女人,满脸羞涩的通红,咬紧牙关,摇头道:“萧天熠,不要在这里…”
他的*已经膨胀起来,声音沙哑而动情,“等不及回房了,就在这里,我本来是好好在看书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疼爱的,我当然得照单全收了。”
寒菲樱欲哭无泪,羞恼交加,她哪有这个意思?可她实在提不起力气来反抗他,这个男人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他嘴角一抹坏笑,那些在风月宝典里学到的招数尽数用上,寒菲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手段?
不一会,身体就燃起一种强烈的渴望,眼眸如雾,迫切地想要他,以前那种汹涌块感和神智尽失的欢愉海浪一般袭来,只希望他快点爱自己,舒缓这种难受,他却不急,只是浑然不觉一般轻柔地吻她。
寒菲樱在燥热中,耳边响起有他邪恶如同恶魔般的声音,“樱樱,是不是想要了?”
寒菲樱哪里还忍得住?她又不是阮思思那种阅尽风情的女人,再怎么厉害,在男女之事上面,还是太过稚嫩,虽不说什么也不懂,但经验还是太过欠缺,而这种事情,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有天赋,妖孽只要想要她,没有一次不得逞的,现在居然逼得她主动。
脑子昏昏沉沉的,这样冷的天,她居然觉得热,口干舌燥,鼻尖全是他的气息,身体酥酥软软的,有种噬人的灼热在流淌,迫不及待地想要他,晴欲燃烧了所有理智,被他撩拨心痒难耐,顾不得矜持,主动攀上了他的身体。
小女人的这个动作,如同催-情一般,在他的身体立即掀起一阵沸腾的火焰,低吼一声,不再犹豫,悍然冲锋……
书房里面,笔墨纸张扔了一地,宽大的书案上,男人和女人深度契合在一起,最最激烈的时候,寒菲樱感觉自己会被冲撞得快要散架一般灵魂出窍,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激狂之后,寒菲樱攀着他健壮的身体,居然在书房里都能要了她,声音是浓烈欢爱之后的柔媚娇软,就算想凶神恶煞,也完全没有那个力度,恼怒道:“你这个坏家伙,每次都这样。”
萧天熠扯过他的衣袍包住樱樱的身体,笑容餍足,“偶尔换换场地也不错,无论何时,只要夫人有需要,为夫自当竭尽全力满足。”
寒菲樱羞恼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因为没有力道,反倒像在挑逗一般,他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眼眸深深,沙哑着嗓音,“乖,别动。”
寒菲樱看着这个俊美男人,眼中荡漾着能让人溺死其中的柔情,一向冷静凶悍的自己怎么会全线崩溃?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上了他的贼船,又上了他的贼*的?难道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如同江湖仇怨一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身就是混沌的?
看着樱樱眼中的懊恼,萧天熠轻笑道:“刚才明明是夫人*难耐,一直抱着为夫不肯放手,为夫被逼无奈之下,才不得不从了你,怎么看,吃亏的都应该是为夫才对啊…”
寒菲樱哭笑不得,咬牙切齿道:“萧天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后不准再碰本公子。”
“好!”他倒是答应的爽快,一脸的捉狭,“我倒是好说,就是担心万一夫人又*难耐,急需为夫灭火的话,为夫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寒菲樱又羞又恼,娇吼一声,“萧天熠,你再这样颠倒黑白,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话一出口,寒菲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这样的女人还会胡搅蛮缠地撒娇?
“没事,反正我理你就行了。”满足过的男人,醇雅的嗓音异样动听,仿佛清越的泉水荡涤过心田,寒菲樱暗暗想着,一向冷静自持的妖孽,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这样放荡而无耻?
萧天熠并没有打算马上回房,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用他的外衣包裹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另外一边紧紧贴合在自己的身体,一时也不觉得冷。
看着樱樱水润的眼眸,脸上有女人欢愉之后特有的嫣红,比玫瑰还要醉人,他不是没力气抱她回房,只是下意识地想这样多抱她一会,柔声道:“喜欢吗?”
寒菲樱还在生他的气,腮帮气呼呼的,冷哼一声,就是不理他,他也不急,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润滑的肤光,“夫妻之间,需要常常这样深入交流,要不然怎么能彻底了解彼此呢?”
他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寒菲樱只觉得心尖一颤,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在她面前彻底抛弃了他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化身为一头不知餍足的狼。
刚开始欢好的时候,寒菲樱都会有些矜持和羞涩,可在他的迅猛攻势下,根本没机会让她慢慢思考,慢慢矜持,时不时都都会不自由主地配合他的动作。
寒菲樱有时在想,自己这样的习武之身每次都被他弄得筋疲力尽,要是换了一个娇滴滴的弱不禁风的小姐,能扛得住这样狂肆的动作吗?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耳边传来一阵阵酥麻,看着他魅惑天成的容颜,寒菲樱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的沦陷,俏皮道:“不告诉你。”
“不说?”他握在她纤腰的手一紧,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寒菲樱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眼珠一转,“我现在相信你以前没有女人了。”
“是吗?”他突然轻笑,很是愉悦,兴致勃勃,“怎么看出来的?”
寒菲樱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因为你就像一个关了很久禁闭的人,突然被放出来一样,饕餮如兽。”
他发出一声舒心的大笑,看着环在他脖子上晶莹剔透的玉臂,樱樱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时刻,看来是和他一样,没有遇上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人罢了,他心中激荡,眼眸赤红,暗哑道:“只有你才能让我把持不住,今晚就不出去了,我们就在书房睡吧。”
“书房有*?”寒菲樱一怔,一脸迷茫,“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对*笫之事,她虽然经历过,可哪里像妖孽这样阅尽风月心经的人一样什么都知道?
“谁规定夫妻之事一定得在*上了?”他哑然失笑,笑意捉狭,让寒菲樱的脸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脱口而出问出这么幼稚的傻问题?
他抱着樱樱玲珑曼妙的身体,爱不释手,眸光中满是迷恋,过了半晌才低声道:“提前和你报备下,为夫想要去趟倚香居。”
寒菲樱这次倒是没有生气,神色泰然,笑容甜媚,“你怎么去?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你这么喜欢自虐,难道还要坐轮椅过去?如果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交给我来安排如何?”
“为夫哪有不相信夫人的道理?”他的凤眸荡涤着温柔的波光,轻笑一声,他和樱樱已经达到那种心有灵犀的境界,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第一百七十五章 少女失踪
倚香居的雕花大*上,透过红纱罗帐,隐约可以看到有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摇晃得极为剧烈,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女的身体充满了柔媚的魅惑,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攀附在男人身体上,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女人樱桃小嘴不时发出欢畅的声音……
过了许久,*内的动作终于停了,一只修白的大手拉开了帷幔,露出一张俊秀的年轻男子脸庞,身后伸过来一双娇柔的玉臂,声音妖媚,“殿下。”
听到“殿下”二字,萧鹤修立即眉头微蹙,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嫣红被子上躯体如雪的女人,刚刚被男人*爱过,媚眼如波,柔软如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媚的气息。
阮思思立即觉察到了殿下的不悦,在风月场上打滚多年,深谙男人的心思,立即改口,“公子。”
见她如此懂事,萧鹤修温柔一笑,目光流连地停驻在她诱人的躯体上,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只需要往那里一站,整个人就流淌着摄人魂魄的魅力,对男人有种天生的吸引力,更不要说嫣然一笑的时候了。
阮思思的目光停驻在八皇子身上,俊秀到令人痴迷的容颜,强健有力的身材,高贵的气质,刚刚经历过一场身心俱醉的欢合,她美目勾魂,嗓音柔软,似嗔似怨,“公子可是很长时间没来看思思了。”
萧鹤修看着这个令无数男人迷恋的女人,笑道:“最近事情多了些,冷落你了,今天不是来了吗?”
别看阮思思年纪不大,但早已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在这种吃青春饭的行当里,此时的阮思思褪去了雏儿的青涩稚嫩,又正水润饱满,滋味十足,是一名妓最好的年龄,当然,她有今天的地位和名气,和八皇子的暗中支持是分不开的。
阮思思知道八皇子虽然迷恋自己的身体,但并不像别的男人一样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八皇子是要做大事的人,和那些*客终究不一样。
八皇子每次来的时候,阮思思都心花怒放,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迎合公子,取悦公子,每次都把八皇子伺候得欲-罢不能。
萧鹤修看着阮思思脸上甜蜜幸福的笑,眼底深处掠过一道鄙夷,阮思思是货真价实的名妓,正常情况下,一个有着无数入幕之宾的女人,是不可能伺候高贵皇子的。
但阮思思的身体对男人实在太有*力了,高峰耸立,盈盈一握的细腰,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皮肤,非常够味,而且,她的媚术与*上功夫,是府里那些扭扭捏捏的姬妾怎么也可能达到的水准,男人在*上喜欢的还是荡妇,这一点,阮思思深谙其道,更能游刃有余。
所以尽管萧鹤修心底虽然鄙夷阮思思,但在男欢女爱上,却离不了阮思思的媚骨天成。
“公子累了吧,让奴家给你揉捏揉捏!”阮思思的声音就是一道春药,细腻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