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你穿不穿在我看来都一样,快点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了。”
一边说着,强行把他拉过来面对她,小手从上到下开始排查,由于急切,有点儿手忙脚乱的。
司徒清又不能动,又不想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想抓住她丢出去,还怕动静弄大了,小丫头们没完没了的问。
他要折磨死了,偏偏她馨香的身子近在眼前,头发都撩到他身上来了。
还有,她的小手就像带了高压电,在他身上蹭蹭蹭的乱击,本来卡在小号内酷里逃不出来的家伙更不淡定了。
内酷贴的更紧了,他的呼吸愈加的不顺畅。
“喂,司徒清,你到底是怎么了?很疼吗?”他的额上有豆大的汗珠,白迟迟有些不知所措。
慌乱中小手就来到了小腹上方,不停的探索,看他眉头皱在一块儿,想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于是,她轻轻摩擦,很细心很耐心的摩擦。
小腹越来越热,额头的汗越聚越多,她甜美的气息还在撩拨着他早就绷紧的神经。
他闭着眼深呼吸了无数次,忍了无数次……
终于,他再也受不了了,闷哼一声,猛的伸出手臂,扯开她的手,把她死死的抱住……
受不了了,是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引诱。
抱住她绵软的小身子,他激动的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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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理智再次崩溃,他只知道,要紧紧地抱她,要把她揉进他身体里去。
他全身是汗,呼吸急促,这很可能是心脏病发的症状啊。
白迟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腰身,趁势轻拍他的后背。
“放松,放松啊,我知道你现在会很痛苦,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你一定要放松,跟我一起深呼吸。来,吸气……”
“嗯……”她话还没说完,他猛然一顶,她小腹被钢铁一样的枺鞔榈哪咽堋
她好歹也是医学院的学生,再迟钝也知道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
大脑,瞬间短路了。
他是同性恋,怎么会对她有起生理反应?
难道他不是同性恋,一切都是她的误会吗?也是啊,他从来没有亲口说过他是同性恋。
可他要不是的话,那他对她又亲又摸,现在还抱她,顶她,天呐,他是在侵犯她?
不可以!内心狂呼着,血腾地一下涌上头顶,她使劲儿推他,颤抖着声音低吼:“司徒清,你到底有没有病。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样做不道德……”
除了顶她,他很想搬过她的唇好好的亲吻一番。
也想要撫弄她的胸,揉她美妙的臀瓣。
然而她带着颤音的一番吼叫,还是唤回了他的理智,强逼着自己把排山倒海的欲
念停下,他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松开了手臂。
粗喘着气,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出去!”
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誘惑他,挑逗他,再有一次,他一定把她给彻底的办了。
就算是她反抗,就算说他强暴,他也绝不留情!
“司徒清,你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对我……要对我……那样?”她都把他当朋友,他怎么可以趁机侵犯她?
白迟迟水样的眸子带着不解,带着委屈,把他盯着,质问他,羞愤难平。
她开合着的小嘴,始终誘惑着他,隐忍着的时候他的呼吸很急促,脸也红的厉害。
额上的汗一滴滴的往下落,他看起来是那么痛苦。
他还是不舒服吗?她不能确定地再次扫视了一下他的全身,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条内酷太小了,边缘几乎卡到他肉里去了,难怪他那么痛苦,她就说他不是那种会找理由占女人便宜的人啊。
他适才顶她,一定只是提醒她,说他那里比较难过,又不好意思开口说。
嗨,一个大男人的,害羞成这样。
“哎呀,你这个傻瓜,你那儿卡住了,直接跟我说嘛。都说了我是医生,你跟我就别不好意思了。害的我以为你是故意要侵犯我,看这误会闹的……”
她说着,蹲下来仔仔细细看他卡住的情况,不会是要帮他解放那里吧?
天,她要是帮忙,那还不得越卡越紧?这还是小事,就怕她再似有若无地摸上去,他不把她压墙上,狠狠强暴她五百遍才怪。
“我去拿剪刀!”白迟迟研究了半天,下了结论,徒手解放他,有些难度。
再说,她嘴上说她是医生不要紧,其实心都紧张的快跳出来了。
盯着那儿看了几眼,脸已经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慌乱起身,扭开门出去了。
“不……”司徒清想拦着;她已经跑开了。
想到她会对着他那里挥舞剪刀,他不由得全身发冷。
那么不靠谱的人,万一手一抖,他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彻底毁了。
白迟迟把剪刀拿来时,司徒清已经神色自如地穿着他的衬衫和沙滩裤出来了。
卫生间的门开着,垃圾桶里有他刚脱下来的衣裤,还有被扯碎的短裤。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忘记了内酷是有尺码的。你里面没穿,会不会很难受?要不我去给你买一条新的。”
跟在司徒清身后,白迟迟又是道歉,又是想弥补,早忘记了他在卫生间里对她做过的事。
她还能问更弱智的问题吗?
他没穿内酷已经尴尬的想死了,她就不能装不知道吗?非要像个大妈似的跟他身后喋喋不休,想让他尴尬死是不是?
小樱小桃听到两个人的声音,从电视机前跑过来,上下打量自己舅舅。
“噗,舅舅,你是混搭吗?”小樱很不给面子地指着他上身的衬衫和下身的沙滩裤,笑的直颤悠。
“呀,舅舅,你什么时候像我们白姐姐一样有品味了。你看这沙滩裤,真鲜亮啊。”小桃扯着舅舅的短裤,也乐的前仰后合。
白迟迟也扫了一眼司徒清,还别说,衬衫搭短裤,确实有点滑稽,忍不住的也跟着笑起来。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心说,你倒还敢笑,都是你搞的。
“那个,清同学,其实我想给你买一条长裤的,可你也知道,长裤太贵了。这条沙滩裤,才九块九……”
司徒清完全不理她,黑着一张脸,一手抓住一个小丫头往门口拉。看着凶,手上却没敢用力。
“走!回家!”
“白姐姐再见。”小樱小桃见舅舅有点像真生气了,悄悄对白迟迟吐吐舌头,挥挥手,跟着舅舅出门。
“喂,清同学,你怎么又不理人了?那么好的衣服,扔了可惜了,我洗好了给你带过去……”白迟迟追出来,司徒清停了步,回头不悦地看她。
“不要了!洗了也不准拿给我,你觉得好就自己穿!”
“哦!那,再见!”她努力对他笑了笑,他完全不理会她的笑容,她现在有些习惯了。
待到三人都走了,白迟迟把卫生间里的垃圾桶清空,扔的时候还觉得怪可惜的。
司徒清和小樱小桃到家时,听到手机的铃声在玄关处不停的响。
“遭了,白姐姐把手机落在我们家了。”
“是啊,连包也放在这里。舅舅,你可不可以帮她送过去?”
“她明天不就来了吗?”她马马虎虎的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凭什么让他送?
“可是她的本子也在这里,每次讲课她都要提前备课的。舅舅,你不是教导我们说,做人要热心……”
“好了!把她的东西都拿给我!”两个丫头越来越啰嗦,都是她教的。
小樱忙把手机、包、本子全部交到她手上,他瞄了一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邢副院长”。
老邢对学生是不是有点过度关心了?
是对每个学生,还是单独那个白痴好?他可是个老单身汉,不会对她……
不可能吧,她那种胸大无脑,土里土气的女人,谁能看得上。
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碍眼的沙滩裤,他折回房间换了衣裤才出门。
飞车到了白迟迟家,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开。
正要离开,对面的门开了,一个大妈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确定他不像坏人,才询问道:“小伙子,你找白迟啊?她要是没在家,就在路口的地下通道里。”
“请问,哪个地下通道?”
“正好我要出去,我指给你看。”
“多谢了!”
跟在大妈身后,司徒清总忍不住琢磨,她能在地下通道里做什么呢?
向大妈道谢后,下了地下通道,昏暗的灯光下,白迟迟的裙子很亮眼,一下被他的目光捕捉到。
她蹲在一对盲人身边,神采飞舞地说话,边说边认真地盯着盲人的脸在看。
他有些奇怪,再往她的方向走了几步,能听到她在说什么了。
“爸,妈,我今天穿了一件桔色的长裙,很靓很靓,人家都说很漂亮……”
原来,她的父母是盲人。原来,她总是穿的这么土,是为了他们。
难怪她说,你不懂,色彩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司徒清停了步,有种酸涩的情绪在心中升起。
这是怎样一个女孩?他总说她蠢,说她白痴,她却总是无所谓地笑笑,还大咧咧地拉住他胳膊跟他叫:清同学。
她的家庭是这样的,从小到大一定吃了无数的苦,遭遇无数的白眼,为什么她还能笑的那么明媚?
为了让父母高兴,她可以穿那么土,哪怕别人总嘲笑她,质疑她,她也不在乎,这是多难能可贵的品质。
此刻,站在潮湿的地下通道,他对那个白痴瞬间生出了几分敬佩,她身上的裙子看起来再不碍眼,相反,却好像有一道圣洁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睛。
没有上前,静静的听她还在说什么。
“我跟你们说,我今天跟小樱小桃还有他们的舅舅去南湖看荷花了。”
“真的?”盲人夫妇问道,脸上是神往的神采。
“真的!那里荷花可漂亮了,油绿绿的叶子,粉色的荷花到处都是。可惜,我不敢去摘,怕掉水里去。妈妈最喜欢荷花了,要是我能摘一朵回来该多好,我太没用了。”白迟迟说完这句,神色有些黯然。
司徒清的眼圈不自觉的有些濕润,心中更酸涩了几分,轻声叫了一句:“白迟迟!”
资本家的声音?
一抬头,真看到司徒清在她面前不远处站着。
意外见到他,她竟觉得有些不自然,还有些欢喜,一定因为他是她的恩人吧。
“清同学,你来了?快过来,我给你介绍。”站起身跑过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拉着司徒清的胳膊,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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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小樱小桃的舅舅司徒清。他对我可好了,很照顾我。”
他对她好吗?她好的标准也太低了。
“哦,是司徒先生?你看我们这……我们这……”盲人夫妇殷勤的起身,表情中有局促,也有惶恐。
“叔叔阿姨,幸会!”司徒清一步上前,紧紧握住两个老人的手。
她叫白迟迟,估计是生的比较晚,她的父母由于年纪大了又生活艰辛,脸上的皱纹很深,看着让他不忍。
他充满同情而又热情的态度让白迟迟倍觉温暖,曾经带过同学回家,父母总被人瞧不起,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司徒清这样平等地对待过她的父母。
甚至还有同学在地下道里见过她父母乞讨后就离她远远的,让她伤心很久。
司徒清平时一副全天下他是第一的样子,今天能如此对待她的父母,真让她刮目相看。
不知不觉,她对恩人的敬佩和感激又深了一层。
“快,迟儿,你去买些菜,我们要好好招待一下贵客。”母亲笑着说,司徒清的话语让她的局促不安荡然无存。
“谢谢阿姨,我急着回部队,就不打扰了。改天,我一定来吃饭。叔叔阿姨再见!”
白父白母显然对司徒清不能到家里吃饭感觉很惋惜,又听说他要回部队,也不敢耽搁人家的正事,只得寒暄几句跟他说了再见。
“清同学,你等等,我去送你。”司徒清迈着沉稳的脚步走了,白迟迟在后面追。
“不用送我,你去陪你父母吧。帮我告诉他们,他们是非常了不起的父母,我很敬佩他们。”
作为残疾人,他们能够通过乞讨的方式坚持供女儿读书,且还读到了大学,他的敬佩是发自内心的,不带有任何客套的色彩。
真不敢相信这么善解人意的话是司徒清说出来的,不过他人本质就好,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我真的很敬佩他们,等我从部队回来了,我会来你家里吃饭的。”
他好像第一次如此温和坚定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仰着脸看他,泪不知不觉地聚起。
多少年来,她是不许自己哭的。
时间长了,连眼泪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了。
这刻,他一两句轻声的话语却让她忍不住泌出泪水。不过她还是咬紧牙关,没让眼泪流出来。
“清同学,其实,你不当资本家的时候很可爱的。”她勉强笑着,不想让他看见她差点儿哭了,就只是使劲儿捏他的手。
“白痴!”他凉凉地说了声,鼻头又有些酸。其实你除了白痴,有时也很可爱,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凝视着她纯真的含着泪的笑脸,心里忍不住叹息。
她想哭,一直都是这样忍着吗?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擦盛在眼中的泪,手停在半空中有一两秒钟,又放了下去。
毕竟,他们不熟吧。
“我走了!”轻轻拿开她的手,他的表情没有从前的冷酷,像朋友般打了声招呼,他转身离去。
白迟迟深深凝视他的背影,下定决心,以后不管他做任何事,她都要记住今天他的善意,她要和他做永远的最好的朋友。
司徒清一边开车,念头还停留在刚才发生的事上,白迟迟在他心中的形象不断丰富起来。
她的纯真开朗,她的性感,她的迷糊,她的土气,她的孝顺,还有认识她以来,和她之间发生这么多交集,是不是真的很奇怪。
最近想起她的时候甚至比文若还多,这样算不算对不起文若?
不,司徒清,你瞎想什么呢。
文若是爱情,白痴最多是友情。只不过是碰巧有了一些身体上的吸引,也是最低层次的生理需要,无需烦恼。
倒是文若,最近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自从他和司徒远有了无声的约定,他再没有回去看过她。
她会想我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文若的情愫永远都藏的那么深,好像没人能看透。
他知道她常常哭,很心疼,但她从不当着别人的面哭,这让他更心疼。
明明他和司徒远的肩膀一直都为她准备着,偏偏她谁都不依靠,还是沉在自己孤单的世界中。
他对她,是真的割舍不下,是真的发自灵魂的疼惜。
即使白迟迟也让他有种同情和心疼的情绪,却远远不及对司徒文若的。
白迟迟再可怜,总还有父母陪伴着长大,贫寒也幸福。
文若却永远孑身一人,她会渴望父爱母爱,渴望温暖,是他和司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