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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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优-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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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松开手,边城转身就走,佯装镇定地走了几步,便飞跑起来。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儿笑了:“你会叫我义父的,我的孤月宝贝儿。”
  
  时隔不久之后,边家连主带仆三十四口,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只剩下了幼主边城。那个地狱一样的夜晚,穿黑风衣的男人搂住边城瑟瑟发抖的肩膀坐在沙发里。屋外的保镖家丁已经死得一个不剩,血腥味随风送进了屋子里。客厅中央黑麻麻地跪满了人,几个戴黑墨镜的男人手持机关枪指着他们。他们中有边城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佣人。
  
  因为男人不许他们哭,所以他们都在剧烈的发抖,无声地饮泣,面如死灰,惨不忍睹。
  
  男人用力搂了一下边城,问:“小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边城有些呆滞地抬起头,面向他的脸。孩子吓坏了,战战兢兢说:“别杀他们……”
  
  “哈哈,”男人爽朗地笑了,拿起枪,一枪打爆了边家主母的头。
  
  “妈妈——”边城的眼泪滚落下来,但是却哭不出声音,喉咙完全哽住了。
  
  “他会死,是因为你回答的不对。”男人说,“我们再来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边城。”
  
  男人又是一枪打死了他九岁的哥哥。
  
  边城终于尖叫了一声,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孤月,我叫孤月!我叫孤月!”
  
  “聪明的孩子,回答正确!”说着又是一枪,边城的父亲应声而倒,脑浆迸裂。
  
  边城用难以置信又悲痛欲绝的眼神看着这个可怕的男人,男人无辜地耸了下肩膀:“我说你回答错了,他们要死;可是我没说你回答对了,他们就不用死!”
  
  边城的眼睛一瞬间变得血红,他像一头发狂的小兽一样扑向男人,惨烈地撕打着他。男人搂住边城的腰,看着他痛苦得几乎疯狂的神情,,乐得嘻哈大笑,好像得了个有趣的宝贝一样。他一边笑,一边指挥手下:“全杀了。”
  
  机枪扫过一圈,地上布满了鲜血和尸体。边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男人把他抱在怀里久久亲吻着:“义父不是坏人,义父爱你嘛……”
  ……
  
  七岁的边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一切都由那个男人摆布。他也终于知道那个男人就是臭名昭著的月神堂堂主弄月。弄月没有把边城带回月神堂,他把他继续留在边家做主人。那些前来瓜分家产的叔叔伯伯们,在弄月的手段下,死的死,流亡的流亡,只留下了最懦弱听话的,供他驱使。
  
  边家从佣人到保镖都是弄月一手安排,财产实力也毫无疑问地落在弄月手里。但是弄月并没有真正沾染边城,他觉得他是一只鲜美的小狐狸,他要把他养大了慢慢吃。
  
  弄月的性情残忍古怪,好的时候对边城万般宠爱,一个不顺心便是拳打脚踢。年幼的边城在家变的打击和弄月的折磨中,渐渐不再开口说话。弄月先是赔着笑脸呵哄,见不出效果就把他吊起来用皮带抽,打得昏死了几次,孩子也不肯开口。他觉得这事儿有点怪,就找了医生给他瞧。医生痛心疾首地说,你可别再打这孩子了,他不是故意不说话,他是得了自闭症和失语症。
  
  不管是自闭症,还是失语症,都是精神创伤的极致。弄月觉得自己也许是对这孩子残忍了。他自觉自己没有坏心,他是爱他才这么做的。于是又把他抱在腿上,专捡那个柔情蜜意的说给他听,可是怎么说边城都是无动于衷。最终他还是火冒三丈地把他按在腿上,暴打一顿。打完了扔在地上,任他半死不活,也不管不问。 
  
  等心情好了,再次想起边城的时候,他通常已经在地上躺了三四个钟头了。
  
  边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恍恍惚惚,好像是要死的光景。
  
  弄月可没想弄死他,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么矜贵的小玩意儿,怎么舍得他死?他觉得这宅子里来来往往的全是大人,边城可能是太寂寞了。于是就从月神堂找来个小孩子陪着他。那孩子皮肤有点黑,但眉清目秀,十分可爱,叫清月。
  
  弄月把清月推向边城说:“喏,这是你孤月哥哥,你好好陪他玩。陪不好,你就死吧。”
  
  这是清月第一次见到边城。
  
  边城裹着件雪白的晨缕,趴在窗口,看着地面。而他就站在地面,向上看着他。
  
  他觉得这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哥哥,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头发乌黑柔顺,嘴唇不点而红。他虚弱地伏在那里,衣襟飘然,好像吹一口气,就能把他融化。
  
  清月很喜欢边城,但他不敢碰他,他觉得他是个玉人儿,一触即碎。他喂他吃饭,给他洗脚,哄他睡觉,讲故事给他听。边城从不开口说话,但有时候会对他笑一笑。他这一笑,清月的心立刻就长了翅膀了。
  
  有一天,他正在树下给边城念童话,弄月忽然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他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正要找人出气,一眼看见边城。
  
  清月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叫了声:“义父!”
  
  弄月哼了一声,一把揪过边城:“你他妈的别给我装聋作哑,我就不信你真的不会说话!”
  
  边城脸色惨白,但眼神很倔强,没有流露出丝毫恐惧,无动于衷地冷漠和敌意激怒了弄月。他把他摔在地上,捋起他的裤管,露出他嫩白如玉的小腿:“好馋人的腿啊,我给你刻朵花怎么样?”说着他拿出一把匕首。
  
  边城开始挣扎。
  
  弄月命令清月:“抱住你的孤月哥哥,让他别动!”
  
  清月在月神堂已经好几年了,他太了解这位义父的脾气,反抗只能带来更严重的后果。他跪在边城身后,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弄月的刀在他娇嫩的小腿上游走,边城嘶声惨叫,清月低下头,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洁白的额头上。
  
  刻完了,弄月看着边城血流如注的腿,皱眉说:“刻的屁啊,不好不好!”说着叫来医生,
  “把他的腿给我恢复原状,留下一丝疤痕,你全家去死,OK?”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弄月再也没有耐性。他拉过清月,把枪顶在他脑门上,对边城说:“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开口说话,我就毙了这小子!”
  
  眼看扳机要扣下去,年仅七岁的边城说了一句十分老成的话。他说:“义父,你这个气急败坏地样子,太难看了。”
  
  边城的病莫名其妙地好了。
  
  他变得心如止水,无懈可击,以超越年龄数倍的心智学习着一个杀手全部的技能。他十六岁的时候,月神堂已经无人是他的对手,义父也不例外。
  
  弄月很懊恼。他本想把他养大了再吃,哪知把他养大了,他却吃不动了。边城高贵优雅,不温不火,八风不动,他连调戏他几句都找不到借口,更别说把他弄上、床了。
  
  羽翼丰满的边城也曾想报仇,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再强大只是一个人,而义父虽然老了,却拥有整个月神堂,他不是对手,只能再等时机。
  
  就在这个时候,他遇到了冷月。
  
  冷月叛离月神堂,月神下令由他组织追杀。结果,这小家伙竟自己跑到他掌心里去了,还让他一见倾心,难以自拔。
  
  边家到处都是月神的人,他想把冷月藏起来是不可能的。月神几次三番让他交出冷月,他都硬顶着不肯从命。不是月神脾气好,由着他任性。而是边城近年来也逐渐培养出了自己的势力,闹起来肯定是两败俱伤。何况,月神还对他存着一份不可告人的心思。
  
  事情一拖再拖,月神趁此机会指派边家的内线在冷月的酒里下了毒。边城已经是百般防范,还是未能幸免。他不得不承认,姜是老的辣,月神不但得到了冷月,还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
  
  不久之后,月神堂发生了变故。月神弄月残忍冷酷,不得人心,引起众怒。正在寻找复仇机会的冷月瞅准时机,暗中谋划,用汽车炸弹的方式结果了弄月,可是弄月却并没有死。
  
  汽车爆炸以后冲进了海里,月神被炸得面目全非,却活了下来,边城救了他。
  




31

31、反目 。。。 
 
 
  冷月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在极度的惊愕和痛苦之中,呈现出一种古怪的呆滞,大脑飞速地转动,但又转得极其古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旋过去,周而复始:边城就是传说中的孤月?我中了毒?边城做一切都是为我解毒?弄月没死?……
  
  可惜薛舟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就像开了闸的江水,源源不绝地倾吐着积郁,看着冷月苍白痛苦的脸,他感到悲哀,也感到了报复的酣畅淋漓。他讲到老爷子对边城提出的两个条件,讲到缓解药和最终的解药,讲到边城对于后事的安排,他特意把边城在床上受到的侮辱和侵犯放到最后来讲,细细地讲,连自己都觉得残忍,声音颤抖地变了调。
  
  “别说了……别再说了……”冷月攒紧了拳头抵在额头上,俊美的脸庞抽搐在一起,身体像蛇一样缓慢地翻滚扭动着,窒息一般痛苦将他煎熬地生不如死。
  
  他把拳头放进了嘴里,狠狠地咬下去,血流得满嘴都是,却感觉不到疼。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怎么会咬出血了都不疼呢?难道是因为心里太疼,其他的痛苦已经微不足道?
  
  他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眼睛里像着了火,一阵阵钻心地烫。
  
  “如果你对我的话还有所怀疑的话,你总该相信他吧?”薛舟把一个人推倒了床前。冷月勉强睁开灼痛的双目,看见了眼泪汪汪的戏月。
  
  “……都是真的?”冷月的嗓子沙哑得快要失声,一丛野火从胸腔窜起来,舔着喉咙。
  
  戏月没张嘴便哭了,他抹着眼泪,嗔怨地看了薛舟一眼:“少爷不让说的,你为什么说了?你要害死义父了,少爷会伤心的!呜呜呜呜……”
  
  冷月最后一丝希望也幻灭了。他木然地瞪着天花板,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的城哥为了他,已经破碎不堪,抛却了尊严和生命。那个高傲孤洁的男人,为了他,把自己给毁了……
  
  “啊——”冷月嘶声惨叫,不断把自己的头撞向床头,撞得头破血流。
  
  戏月扑上去抱住他,哭着说:“你不要这样,义父。少爷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冷月猛然想起了什么,忽得坐起来。额上流下的血糊住了眼睛,他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沉声问:“现在几点了?”
  
  “快要六点了。”薛舟看了一下手机。
  
  深秋的天,亮的晚。六点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快给我打开手铐!”冷月已经把脚放在了床下,往鞋子里套着。
  
  薛舟猝不及防地站起来,将他压倒在床,拿出另一副手铐,一端靠在了冷月手铐中间的铁链上,一端拷在了床头上:“十点以后,如果边总没有回来,我会给你解开,让你去送死。现在不行,如果边总回来了,而你却糊里糊涂地死了,你让他怎么办?!”
  
  “如果现在我去,他也许还可能活着回来!”冷月厉声吼。
  
  薛舟摇摇头:“你去了没用,你纵有通天的本事,也快不过枪。耐心等待吧。”
  
  “你既然不想我去,你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冷月咬牙切齿地说。
  
  “为了让你痛苦!”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冷月拼命挣扎着,手铐很快就在手腕上磨出一道殷红的血痕。
  
  “义父流血了,你快放开他!”戏月要上前,薛舟一把拉住他。
  
  “流点血算什么?”薛舟慢条斯理地说,“老爷子有一次把边总拷在床上折磨了三天三夜,手腕上的骨头都磨出来了,而你的义父不过是流了点血而已。你慌什么?”
  
  冷月痛苦地蜷起了身体,平坦的小腹一阵抽动,压抑的哭声终于挤出了喉咙。他的脸埋在胳膊下面,只能看见肩膀和头发剧烈抖动,像快要窒息了一样。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薛舟心里说,“但我就是恨你!”
  
  他掏出手机再次看了看时间,无法掩饰眼睛里的焦急。如果按他的心理,他恨不得现在就和冷月一起赶往月神堂,救出边城。可是,流弹纷飞,兵荒马乱,冷月有个闪失怎么办?边城不死,冷月就决不能死。如果边城死了,那冷月倒是可以一死了。
  
  他抱着这种残缺的信念,默默煎熬着,听时间一分一秒向死神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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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看着清月,有点眼熟,又很陌生,他偏了偏头:“你认识我?”
  
  清月把枪扛上了肩膀:“你病好了以后,我就离开了,你当然不会记得我了。”
  
  这么一说,边城一下就想起来了。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而今高大英武地站在他面前,显示了时间与成长的无穷威力,他不禁微笑:“原来是清月,难得你还能认出我的样子。”
  
  “孤月哥哥啊,”清月吊儿郎当地露出了委屈神情,“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这二十五年来,我每次下山都偷偷地跑去看看你,只是你从不知道罢了。”
  
  “那你真是难得情深啊!”边城一记侧踢,压向他的颈侧。这个危险部位一旦受创,一定会晕倒。他不想杀他,也不想让他挡了路。
  
  清月抬起手臂,格开了他的腿,又闪身避过他的拳头:“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你想三拳两脚就制服我,也是不可能的。不如我们一边打,一边叙叙旧吧?”
  
  “好提议。”边城脸上是温煦的笑容,下手却一招比一招歹毒。
  
  清月渐渐处了下风,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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