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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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妹控-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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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往往如此,有时候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就会出现。眼看李严就要离开,呆在帐中一直低调旁观的法正低声道:“先生止步,益德言语冲撞,还望先生勿怪。”

法正这句,让首座的徐晃也跟着急声开口,将李严留于帐内。首。。发身为出征大将,徐晃一心只想着为主公打下汉中、巴蜀,却是从微笑想过李严提到的问题。而李严说完便走又十分干脆,更是让徐晃心底一阵不安。

好在帐中并非只有这些子武将,至少法正就在一旁看着。见李严几句话就让张飞发了脾气,徐晃失了稳重,也是为他暗中叫了声好。不过叫好归叫好,法正可不想在这战事关键之时,几位军中大将出现问题,只得开口先将李严留下。

递上一个安心的眼神给徐晃,在李严回转身子后,法正面带淡笑,开口道:“先生所言或许不差,但却不知,董卓逆贼如何能与我主比肩?我主奉天子,征讨各方不臣之诸侯,与董卓行事,岂能相提并论?此言,谬矣!”

法正一身文士长衫,看上去就知道是军中军师之类的人物,奈何本身无甚名气,李严如何识得他,见对方笑着反驳自己所说,李严只是迟疑问道:“这位先生?”

“在下法孝直,为此番出征将士之军师。”法正自报家门,顿时让李严心底不禁皱眉。

他有把握通过各种言语或刺激、或叱喝,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但面对以谋略见长的文士,心底也是清楚,未必能够唬住他。

心底惊异,但面上依旧沉稳,李严稍稍躬身,抱拳道:“原是孝直先生,严今日得见,幸会幸会!”看得出来,这小子养气的功夫是到家了。

“好说,好说。”法正右手轻摆,继续道:“正方所说,正尚且知晓,何况我主呼?曹孟德几欲谋逆,此番不过是分兵偷袭罢了,不足为奇。我等身在蜀中,也无暇他顾。倒是正方来此的目的,却是可以坐下来商量的。”

“先生此话何意?”李严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异色,若自己方才所说,毋极甄尧早就知晓并有安排的话,甄家兵马入蜀便成了定局。可这法正又言及坐下商量,却是让李严困惑了。

法正右手轻抚短须,颔首道:“我主奉天子之命,征讨大汉各诸侯。益州牧本属皇室,若忠心于天子,当不在此列,正方以为然否?”

“先生所说自是不差,”李严不知道许攸打的什么算盘,只能跟着对方的话说下去:“我主受恩于天子,自是忠于皇室之臣,此事断然做不了假的。”

法正闻言挑眉,开口道:“既如此,那攸便说了。自黄巾乱起,你家主公之父,言及避祸,请调偏远。如此,刘焉被封为益州牧。但也是从那年起,刘焉以巴蜀入司隶之道路,被匪贼所阻为由,十年来不曾向天子缴纳一分税收。”

“刘焉过世,你家主公承其位,同样不曾交税于天子。如此算来,当有十五六年之久。以益州天府之土,每岁缴纳钱粮多少,当不消正来道明。敢问正方,此税务当如何处置?莫非想着拖欠百年,千年不成?”

“此番出征,天子曾有口谕传于我主,攻下汉中,打通巴蜀与司隶之往来,务必要让益州牧将往日所拖欠的税务一一补足,万万不能再拖欠下去。你主即是忠臣,以正料想,应当不会忤逆天子之意,还望正方将此事转告州牧。”

法正如此大义凛然的话,却是让李严愣住了,可愣神之后,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眼前男子年纪看上去和自己一般大,但却是智谋之士,言语间就能给自己下套,难怪能在毋极众多谋士中脱颖而出,为军中谋主。

天子税收,这东西其实早就有其名无其实,别说益州了,就是甄尧治下的青徐之地,也未必会向天子国库缴纳钱粮。这些都是不成文的定理,却不想被法正翻出来成了威胁益州的绝佳机会。可谁让天子如今在毋极呢,这就是有天子在手的好处。

李严很想义愤填膺的对徐有说,你家主公都不缴税,我主凭什么缴税。可这话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说的。眼下李严只能咽下刚才的恶果,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快回答法正。

涉及到十几年的税收问题,别说李严了,就是他上司董和也不敢轻言,当即低着头躬身道:“此事严定会转告我主,不叫天子失望。”

“如此甚好。”法正面带笑容的颔首示意,而徐晃等人见到之前还气势浑厚不把自己等人放在眼底的李严,眼下被许攸收拾的服服帖帖,不禁各自露出笑容。

这时候李严可没心思再待下去了,当即离开大帐,将随自己出行的兵卒招来,也不在营内歇息一日半载,骑上马背呼啸着离开营寨。

李严走后,张飞一口唾沫吐在帐外,大笑道:“还是孝直你小子口舌厉害,把他弄的连呆都呆不住了。我看我等也不用出兵了,就让孝直前去成都,一张嘴,保管那刘璋闻言乞降。”

张飞因为许攸给他们出气而大笑,徐晃却是低声问道:“先生,主公可是私下与你说了这税务之事?为何晃一点也不知晓?”

“唉~~”方才在帐中,法孝直言辞激昂,全身散发着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但现在,他却没有那么好的脸色了。听得徐晃问及,只得摇头低叹:“主公哪会与正说这些?我等打下益州,这税收与否,还不是主公一言决断。”

“那?”张颌、赵云相视一眼,若真如法正这般说,李严方才的话,恐怕十有是真的要坏事了。

“正不如此说,如何镇得住他?”法正目光深邃,直视东北方向。他又不是神仙,哪能算无遗策,说的不好听,他刚才强自欢笑,实是打肿脸充胖子。若中原曹操等人,真的乘此时机作乱,对于自己,对于主公,都是不小的考验。

“先生,你们,”张飞本来还乐呵着,但看见法正、赵云等人面色都沉了下来,顿时有了明悟:“不行,我等不能再南下了,明日,不,今夜,今夜便回师司隶。”

“益德!”关键时刻,还是徐晃最为稳重,一声低喝,先让张飞安静下来。随即顺手把大帐帷帘一拉,沉声道:“先生,我等一心出征,并未顾及全面,难道主公也没有防备?子远、奉孝、文和几位先生,可都在毋极的。”

郭嘉、贾诩有没有事先做出防备,法正也无十足把握,毕竟他自己之前就没考虑到,几次三番败于主公之手的曹操,还敢再起争锋。

若冀州无人防备,曹操只需断了洛阳一地,即可让自己等人落入无家可归的境地。而后北上冀州,或是诱使主公南下,以曹操、主公之间的新仇旧怨,是决计不会轻易放过的此次绝佳的破敌时机。

而若郭嘉、贾诩事先有了布置,或许能与曹操相斗一时,但大军出征在外,冀州可用兵马并无多少,同样存在变数。何况单是希冀郭嘉等人料敌于先,原本就不靠谱。

这些念头,早在李严提及时,就在法正脑海中一一浮现。也正因此,法正才会突然开口直言税务之事,他倒是希望,能够借此分淡益州上下的注意力。

法正此刻自是不知,虽然郭嘉、贾诩并没有对大军出征在外,自家老巢可能出现的变动做出提防。但驻守在邺城,智谋同样不差的李历,却是为冀州、司隶争取到了时间,去应对将要发生的战事。

“云知军师之意矣!”几位毋极上将中,问谁的智谋、眼界最高,那自然非赵云莫属。许攸还没开口,他便说道:“先生提及益州税务,一是想乱李严心神,让其探不清我等虚实。”

“二来,可以此此事为由,将益州上下的目光调开,能为我等争取一定时间。”

“而三者,刘璋是决计不会,也拿不出十数年的益州税收,如此我等征讨益州师出有名,刘璋还要背负不忠刘氏,有负圣恩的骂名。”

“不错。”法正缓缓点头:“若正料想不差,洛阳、魏郡当有战事发生。而我等出征将士,恐怕再也不会有补给送来。入蜀一战,我等必须取胜,且不能僵持久战。”

徐晃、张飞、张颌认真听着,现在三人总算知晓,为何行军之间,即便领兵将军再厉害,还是要配上一位军师。此番若无法正在,他们几个哪能站得稳脚跟?一个个的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看了看几位将领,徐晃有担当,勇略亦足,为一军之主帅足矣。但眼下战事,却不是简单的战阵较量,是以法正笑了笑,开口问道:“子龙,你再想想,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

被点名提问,赵云不禁露出深思面容,回想方才自己所总结,与法正所言,赵云心底若有所悟,再想想眼下广汉战事,顿时睁眼凝神:“先生之意,莫不是要云前去说服二师兄来降?”

“好,此言甚妙!”法正闻言大喜,没想到赵云真的能跟上自己的思路,抚掌道:“张绣如今失去倚靠,便是无根之萍。而其人本无争霸野心,此番正是时候说服他投靠我主。据闻子龙与之乃同门,张绣及此进退两难之际,前去相说,定能将其降服!”

“单单说服于他尚且不够,子龙且附耳过来。”法正又对赵云耳提面命一番,才心满意足的住口。这道不是放着不让徐晃几人听,而是要赵云牢牢记住自己所说,不能有任何差错。

虽然张绣与自家主公也是过节不小但赵云还是有把握成事的,而听了法正所说后,更是有了九成把握,当即抱拳领命道:“云今夜便前去盐亭,相说二师兄来投!”

“事情紧迫,成败在此一举了。”法正重重颔首,言语中满是对赵云的信心。

赵云星夜离开军营,百里外的司隶洛阳,却是迎来了一只兵马。虽是黑夜,但在城外千万火把的照耀下,一张威风凛凛的‘曹’姓大旗,正随着晚风飘荡。

为首之人正是曹家大将,曹仁曹子孝,因为毫不费力的拿下河南各县,领着兵马来到这昔日都城外,却是信心膨胀:“城头上的人听着,速速开城投降,本将可保你性命无忧。”

“不过是曹阿瞒之部将,在老夫面前还容不得你猖狂!”田丰人虽老,但手执一把利剑站于城头,却是一点不弱了气势。

曹仁见是个老头出面,而且还是一文士,不禁扬鞭对身旁的刘晔等人笑道:“我看甄尧小子手底下是无人可用了,居然派出此等老翁守城。”

“将军所言甚至,不若今夜便强攻了此城,进料想洛阳也无甚能耐挡下我等步伐!”说话的是乐进,虽然多年过去,但他心底可还是惦记着当年李典战死的事情呢。眼下见有机会取城,当即附和道。言下之意便是不要玩什么虚虚实实了,杀上去就行。

“文谦莫急,这田元晧本就是冀州有数的智谋之士,不可小觑。”刘晔望着城头上的田丰,凝声道:“将军,不若派出将士先将此城包围,待明日天明再做打算!”

“便依子扬所说,且不与这老头计较。”曹仁还是很尊重自家族兄的命令的,说让你做疑兵,就别想其他,或许这也是曹操为什么如此器重曹仁的原因之一了。

眼看底下几万曹家兵马围城,田丰却没有丝毫动作,倒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没那实力。眼下洛阳城内,满打满算就八千将士,虽都是精锐,但比较起城外兵马,还真不够看。

第四百零五章声东击西

。“将军,哨探来报,曹操麾下大将曹仁,率重兵攻打洛阳。”汜水关内,副将于高览身侧低声道:“洛阳情势危急,但不见太守遣人求援。”

高览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便挥手让手下离开,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中,双眉始终无法抚平。早在半月前,建邺李历便有信报传来,要提防曹家兵马来袭。之后田丰也传来消息,让自己务必守住汜水,不可轻易调兵。

可眼下汜水关外一片坦途,连敌兵的半个影子都看不到,反倒是增援汜水五千将士后,兵力猝减的洛阳,危机四伏。曹仁领南阳重兵来犯,虽说多为新兵,但终究数目庞大,单靠田丰,能否守得住城池?

作为距离洛阳最近的兵马驻扎点,高览有信心只要自己领兵至洛阳,曹仁即便再增兵一倍也无法破城。可自己是否能走脱?高览不禁想到李历和田丰的来信,两人的言辞大同小异,都肯定曹操的目的是汜水,要自己当心。

心底烦闷,高览只能从兵器架上把大刀取下,走出帐外,狠狠的挥舞发泄。他一向不以智谋见长,无法像张颌或是徐晃那般为帅主征,也不像张飞、关羽能够很好的威震一方。

自从被甄尧安排在汜水这个险要的位置,高览可谓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倦,可战事一来,他还是发现以自己的谋略,很难独挡一面。就如眼下战事,自己完全处于被动。

有心领兵相助洛阳,又恐汜水关当真出现差池,而若不闻不顾,又非他所愿。两难境地,不外如是。不过高览还是选择相信田老头子,因为有过共事,知道他的智谋,既然老头子说要守好汜水,不必管洛阳,那就暂且听他的吧。

“怎么样?今日汜水关可有变动?”高览在这注视着洛阳战况,洛阳城外,曹家大营内,曹仁同样对汜水关关心异常。毕竟他这一路人马是疑兵,最好的军事目的就是要把汜水关内的兵马调出,然后配合奇袭的夏侯渊部,将半数司隶拿下。

刘晔闻言无奈摇头:“我等小看了那高览,即便是故意放出洛阳城危在旦夕的消息,他亦是无动于衷,半分出兵的举动也没有。”

虽然刘晔在曹操帐下地位不显,但他的谋略与智慧,却是不下二荀、程昱的。不过在李历、田丰的刻意提醒下,愣是没把高览引出来,不得不说料敌于先,乃战场一大杀器。

一旁的乐进擦了擦额头上的粗汗,沉声道:“明日再打狠点,就不信田丰老儿会不请援兵!”

“不会那么容易。”刘晔双眸思索着,缓缓吐出一句话后,便转身而去,一日战罢,即便是未用全力,伤亡也还是有的,这些事情都得他来处理。

正如刘晔所说,想要用强攻的方式,让田丰向汜水关求援,几乎是不可能的。但仅凭八千兵马,田丰老头也很难稳守洛阳多久,所以他的确求援了,而且是在曹仁刚来的那一夜,就派出了快马,只不过不是往东面汜水而去罢了。

原战事已经点燃,蜀中战局同样不会一成不变,赵云经过两日一夜的奔波,终于在盐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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