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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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太骄娇-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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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投诚了。她说的情真意切,本以为江鹤会顺水推舟收下这个好处。毕竟今日再过火,他一个大男人也没吃亏不是。
    哪想上一瞬还波澜不惊的佛像,下一刻就抄起大肚子的茶壶砸了过来。她竟然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
    脸上头上都是茶叶沫子碎瓷渣子,好在自己的头够硬,却是没有流血。
    刀霞养精蓄锐,狼光闪闪,就坐在东厢的台阶上等着望秋出来。猫着眼发现这贱人被砸了,一头一脸的狼狈,心中一阵痛快,顿时讽刺道:“爬上了炕又怎么样,还不是个白白让人糟践的玩意儿,可换不来怜惜呢。”
    她声音粗劣难闻,偏偏又要捏着嗓子学娇柔女子,娇娇在房檐上差点一个不妨给掉下来。
    望秋倒是不以为意,随手扯过衣袖瞧着兰花指擦拭脸上的茶水,慢悠悠的道:“这有什么,跟阿鹤这样的男子春风一度,让我死也甘愿。就是可怜了有些丑八怪,就是把身家性命倒贴,阿鹤都下不去嘴呢。”
    刀霞这下不干了,铜锤似的大拳头一下子就砸在了身后的门扉上,大吼一声,“你找死!”
    这一拳头把门扉砸的稀巴烂,娇娇在上面心疼的直咬手指头,呜呜,丑八怪,我的门!
    刀霞也算是常来,知道东厢原来就是间废弃的屋子,一直都没有当回事。此时门被震碎,她下意识的转身去看。这一看就傻眼了。那气血腾腾腾的往上冒。
    屋里面收拾的格外秀美雅致,一看就是个女子的闺房。门一开,还有清清淡淡的香气传来。
    梳妆台大衣柜,首饰匣子胭脂盒子,如意凳醉翁塌,花瓶插花碎花帘子,就是那炕上被褥也是难得的好料子制成的。
    她气的手指直哆嗦,颤颤巍巍的指着眼前不要脸的狐狸精道:“你不是跟着住正院吗,怎么住这里?”
    见望秋不自在的撇了眸子,她却越发的认定了,腾腾的站起来跑到正屋门前,望着江鹤三角眼含泪道:“你怎能如此对我~~”
    江鹤眼睛都不抬,只淡淡道:“都给老子滚,不然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
    刀霞面对望秋的时候就是吃人肉喝狼血的母老虎,面对江鹤的时候却是柔情万丈的小白花,被江鹤的一句话给伤的体无完肤,捂着脸就跑了,一边跑一边道:“呜呜,你等着,我回去就告诉我爹,让我爹绑了你去给我当压寨夫人!”
    娇娇吧嗒吧嗒嘴,跟在另一边房檐处跟自己守望相助的江松对视了一眼,双双鄙视的默默哼了一声。
    就这样的,大哥怎么看的上!
    他俩在房顶上默默的趴着,没有好戏看了,就盼着江鹤快些离去,这房顶上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突然娇娇无神的双眼又亮了起来,原来那伪装小白花实为食人花的刀霞去而复返,龙卷风似的又卷了回来,扯了望秋就走,一边走一边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的。
    娇娇见望秋跟羊入虎口的小绵羊似得绵软无依,一路被刀霞拽的踉踉跄跄的,登时就心疼了。
    还没来得及绞尽脑汁想出解救美人的对策,就听见一个寒凉彻骨的声音响起:“上面的杂碎,给老子滚下来。”
    登时娇娇地小身子就颤了颤,手足无措的向江松望去,就见那个没良心的唰唰唰的顺着树就爬了下去,一眨眼就没入了墙根底下不见了……
    她顾不得去谴责江松不仗义没担当,此时吓得快哭了。她,她身手不好,不敢动呀!
    江鹤耐心显然不好,何况今日还被这样无厘头的大闹了一场,双脚一个蹬地就飞上了房。想着亲手捉拿这个胆大包天的怪狗才。
    只是……
    “怎么是你?!”江鹤失声大叫。

  ☆、第21章 上药挨打

娇娇扭了扭手指,僵硬的抬起乱蓬蓬的小脑袋冲着他嘿嘿一笑,举着手中啃得满是牙印口水的绿豆糕狗腿的道:“大哥,吃糕。”
    见江鹤的一张脸扭曲的不像样子,那比刀霞的拳头还要大的铜锤子紧紧的握着,上面青筋毕露。她诚惶诚恐的抬头望了望天,“呵呵,今个儿天气真不错哈……”
    红红的眼圈,大眼睛里含着眼泪要掉不掉水汪汪的,楚楚可怜的小狗似得趴在那里讨好的冲着自己摇着尾巴,就是铁打的心肠,也要化成了水。
    江鹤见她吓得小身子都抖了起来,强自缓和了下脸色,瓮声瓮气的道:“你刚刚都看到了?”
    娇娇抬头小心翼翼的瞟了他一眼,奈何他太过高大,她站着都才到他胸膛,又何况趴着?一个力道没使好,脖子就扭了,哎呦一声,那本来就在大大的眼睛里打滚的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
    江鹤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人给抱了起来,脚下一个用力已经落在平地上。
    本想着把人儿抱到屋子里好好给她揉揉那受了罪的鹅颈,不经意间却看到她亮晶晶的一双眼儿,要不是泪痕犹在,哪里像是哭过的样子呢。他手下不客气的掐了掐那柔软挺翘的小屁股,沉声道:“看什么。”
    娇娇梗着脖子,小嘴儿脆生生的道:“你会飞呢。”
    江鹤一哂,“脖子不疼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立刻就氤氲了水汽,弱弱的道:“疼呢~”
    这个样子,摆明了是怕他算账在佯装可怜。江鹤哪有不知道的。把人放在炕上,就站在一边,“刚刚都看到了?”
    娇娇小耳朵动了动,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着,就是不敢看他,犹豫了一会儿,红着小脸点了点头。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娇娇疑惑的抬头看去,神色滞了滞,咬着白生生的手指头不知道大胡子这是何意。
    江鹤越发的不自在,幸亏有满脸的粗黑粗黑的大胡子挡着,不然任谁都能看到那张红的跟关公似的脸。他认真的看着娇娇,严肃的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所以我没有招花惹草,我很老实。
    娇娇脸上的疑惑更甚,忘记了自己在装可怜,一双眼儿滴溜溜的打量着江鹤魁梧的身躯。膀大腰圆的,难不成身上的那些小石头似的肌肉都是假的不成?
    她不解的道:“难不成连肌肉也可以作假的?”
    这下换江鹤不解了,他诧异的望着娇娇,愣了神,“你说什么?”
    娇娇不好意思的勾着小手指头,红了小脸,“你换衣裳的时候,我都看见了。”她又忙急急地撇清自己,板着一张俏脸认真道:“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没仔细看的,真的。”
    都知道肌肉跟小石头一样了,还没仔细看,还真的。
    江鹤脸色青了白,白了青,终是颓然的叹了口气,扶额无语。跟这么个四六不懂的小混蛋,他何必非要较真呢。看去了就看去了。
    他仔细回想了下刚才,虽然被望秋那个不要脸的赖在身上占了便宜失了身,可是到底他也是抵死反抗来着不是。对那两个西鹊山的土匪婆子,也丝毫没有和颜悦色的,反而是辣手摧花。
    想到这里,他稍稍安慰了些。既然看了全程,日后就不怕有心人再拿今日的事情来挑拨。
    江鹤见娇娇脖子还是不自然的挺着,遂走到外间拿了一瓶药酒来,把娇娇的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小脖子来。
    忽然他眼神微微一暗。有些急不可耐的往那蒲扇似的大掌上倒了些药酒就抚了上去。
    绵软顺滑,柔弱无骨。和着药酒,那手感更是难以言说的*。江鹤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直抚的那小脖子红艳艳的像冬日里的红萝卜都舍不得罢手。反倒是渐渐往下伸去……
    可是刚刚还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吐着小舌头舒服的哼哼唧唧,勾的人口干舌燥的小精怪。却跟个小虫子似的趴在那里剧烈的蠕动了起来,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探过肉呼呼的小手拨拉他,“讨厌,痒痒~”
    娇娇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刚刚他摸上脖子的时候,虽然脖子疼着,但还是觉着有些痒痒的。这又揉又搓的好一会儿习惯了,才渐渐舒服了起来。这会儿不疼了,他一往下延伸,可不就得笑的直打跌。
    闻听这略带娇喘的□□,江鹤呼吸一滞,额头青筋暴起,一股邪火霸道袭来,冲的他头晕脑胀。
    只恨不得从心所欲的把这趴在他的炕上的粉雕玉砌的小玉兔扒个干干净净,与她坦诚相见,用自己硬硕的身躯密密实实的压在身下,随了自己心中的渴求,亲遍她的每一寸香肌玉骨。
    娇娇正痒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泪都笑出来了。却觉得自己的小脖子被一对虎钳摁住,随即就听见那大胡子凶巴巴的道:“好了就赶紧起来。”
    然后一阵风的就没影了。
    娇娇:“……”
    事后,江鹤好好的请江松吃了一顿丰盛的竹板炒肉,打的江松鬼哭狼嚎的。第二天那屁股上的伤还没结痂呢,就被亲大哥提着衣领给扔到了大营里。
    到了半个月之后放回家时,原本黑乎乎的小胖子变成了黑炭似的小瘦子,娇娇好奇的围着江松转圈圈,啧啧称奇,“啊呀呀,你竟然瘦了。嗯,瘦了还蛮英俊的。”
    江松要哭不哭的,哽咽的说了声对不起,抱着她的小细腰嗷嗷的就哭开了。
    他心里苦呀,被打了屁股不算,还被扔进了军营里,被那群无良的兵痞子训得跟条狗似得。
    这就罢了,还每日只给吃三个窝窝头,军营里开饭吃猪肉炖菘菜,他都只能在一旁蹲着马步干看着!
    饿的头晕眼花的,看什么都变成了重影的。
    娇娇虽然生气他抛下自己溜之大吉,但现在见他惨兮兮的样子也是心疼,拍了拍他干巴巴的小脸蛋,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掏出江鹤从外面给她带来的蜜汁牛肉干,“吃罢。”
    江松顿时就眼泪纵横,感动的无以复加,“呜呜,娇娇姐姐,你对我最好了……嗝,还有吗?”
    娇娇见他三两口就把那一荷包的牛肉干都吃完了,有些瞠目结舌,这、这些她拿来磨牙能吃两天呢。
    齐嬷嬷从厨房端着一碗肉丸小馄饨出来,见娇娇被江松的大嘴巴给吓着了,笑道:“他这会儿正饿着呢,不过是猪八戒西瓜,吃什么都吃不出味儿来的,可别把那好东西给他糟蹋了。”
    又心疼的招呼江松,“松哥儿快来,嬷嬷给你做了小馄饨。”
    江松顿时就跟离弦的箭似的嗖的就飞了过去,接过来也不顾烫嘴,用小勺子舀起来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跟街边饿了许久的小乞丐似得。
    娇娇从前对军营的印象一向是敬畏的,甚至向往的。可是实在是不知道那样威严庄重的地方,竟然能把个孩子折磨成这样。
    她有些怕怕的,也……更好奇了。
    江松被恨恨的操练了一番,被严令禁止不可行鬼鬼祟祟之事,不可不守信用抛弃同伴。又感念娇娇把大哥偷偷给她买的小零嘴分给自己,遂拍了拍自己已经成了排骨的小胸脯保证包在他的身上。并且十分善解人意的道:“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会好好保护你。如今我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越发的有大将之风了。”
    娇娇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符合,依然担心的问道,“那里是军事重地罢,让外人进去吗?”
    江松不当一会儿事的摆摆手,“确实是军事重地,可是我们哪里算是外人。整个军营都是我们家的。”
    在这深山野林里,不是官身不是土匪,竟然还有军营。她从一开始知道这里竟然藏着军队的时候就存了疑惑,这寨子倒是是什么地方。江家作为太野山的主人,又是什么身份。
    她试探的问道:“我们要去抢劫吗?不然这么多人吃什么?”
    江松挠了挠头,皱了皱跟江鹤如出一辙的浓黑眉毛,“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抢的罢,又没有朝廷给发军饷,只能自给自足了。只是我们只是劫富,从来不跟西鹊山那伙子一样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而且这山上还会种各种能吃的东西。你不知道,太野山可大着呢,你这只是在寨子周围打转转。”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如此这般那般的商量了一番,决定明日偷偷去给江松的童年带来森森噩梦的军营一游。
    江松暗搓搓的咬了咬牙,“要是能不知不觉的搞些小破坏就更好了。”
    娇娇捂着嘴巴坏笑,“你这是舍不得你的师傅们,还想回去呢。”
    江松顿时就打了个冷颤,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疼的抽筋了。
    这孩子也是可怜,摊了个重色轻弟的哥哥,人家小情儿闯了祸不但亲自伺候着上药按摩的,还专门跑去外面买了零嘴回来哄着开心。他却要被恶狠狠的打一顿还要送给兵痞子折磨摧残□□。
    这年头,说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分明是女人如心肝,兄弟如破烂啊。
    多年以后,终于发现自家大哥一直把大嫂当菩萨,把自己当骡子的江松,被雄壮的媳妇抱在怀里差点哭瞎了眼儿。

  ☆、第22章 气短英雄

跟着江松爬过了一座高山,越过了两条溪流,娇娇累的呼哧呼哧的,喘的就跟灶房里那架破旧的风箱似得。
    她一屁股坐在冒出星星点点嫩绿的草地上,哭丧着脸道:“不走了,说什么都不走了,再这样下去,还没看到军营呢,我的小命就没啦。”
    在军营里混过的就是不一样,江松倒是面不改色,跳了跳脚往远处看了看,强拉着娇娇起来,“你看,那里就是,不远了。”
    娇娇极目远眺,顿时垮了脸,哀嚎道:“还要再爬一座呀!”
    “哎呀有什么呀,你就是平日里太过懒散了,那座好爬,比这个可矮多了,值当的什么,你就累死累活的。这样吧,我们先吃点东西休整一番,一会儿再接着走。”
    见娇娇还是咬着唇儿一副想要回去的样子,他哼了一声,老神在在的道:“那你就回去罢,反正回去的路比往前走的路还要多呢,非要半途而废白白折腾,也都随你。”
    娇娇闻言踟蹰了下,终是乖乖的席地而坐,等着江松把准备好的吃食拿出来。可是……
    “你怎么把我的零嘴都拿出来了!”
    江松嘿嘿一笑,把那蜜汁牛肉干,蜜饯果子,糖油糕点,蜂蜜枣糕什么的都摆了出来,先拿起一块红豆山药糕享受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招呼娇娇,“不就是些许零嘴儿吗,我们今日就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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