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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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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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嫩的手怎能受得了粗糙的地面的摩擦,鲜血从伤口处慢慢渗了出来……可是此刻,对于即墨霓裳来说,有什么伤痛能比的过她心中的痛。
  “呵!”司晨冷哼一声,“你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毁了你的姐姐,和你比起来,我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如今既然被你发现了,也好,就让你和这个老东西一起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你的余生吧。等我参透了即墨家秘术的秘密,你们都的去死,包括即墨杳玥……”
  司晨此话一出,吓的即墨霓裳慌了神,“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即墨霓裳刻意的掩饰着,但是一切均是徒劳。
  “呵,听不懂,你以为就这样的雕虫小技,能骗得到我司晨,你们还都太嫩了!你以为就凭白初静那张酷似即墨杳玥的脸,我会不去调查她吗?你觉得只要我司晨想查,有什么是我查不到的吗?”
  司晨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轻蔑的弧度,眼底尽是不屑,在即墨霓裳眼中,他永远都那么自信。以前她为司晨的自信倾倒,如今的她,却恨透了他的自信。
  “我要让你们亲眼见证即墨家所有的一切都到我的手里!在这之前,你们就继续在这里享受你们的相见时光吧!”司晨说罢,转身就欲离开。
  “司晨,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即墨霓裳疯了似得向司晨冲了过来,右手顺势拔出了头上的珠簪。那是之前她误以为司晨送给她的,她一直小心的呵护珍视着它。
  司晨轻易地躲避开来,灵活的一个转身,直接把即墨霓裳按在墙壁上,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慢慢提起……
  额头上的青筋凸起,面部由于不能窒息而憋得通红,五官也纠结到了一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清秀风采。手脚在空中胡乱的挥舞,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手中的珠钗也在挣扎的时候掉落在地,导致珠子和簪体的分离——
  在珠钗摔坏的同时,他们也真正的宣告结束了。
  即墨霓裳在窒息中渐渐的放弃了挣扎,“没想到,我最后竟会死在司晨的手里。呵,真的是好嘲讽啊!”即墨霓裳想到。
  就在她认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来自脖颈上的力度却突然一松,即墨霓裳旋即失重,摔倒了冰冷的地面上,身上又徒增了几道伤口。触碰到久违的空气,即墨霓裳大口的喘着粗气。脖颈传来的疼痛和刚刚与死神的擦肩而过,都让她不寒而栗。
  还不待她从惊慌失措中反应过来,便被司晨的声音带回了残忍的现实——
  “老东西!你竟敢偷袭我……”
  “不要……”
  “啊!”
  司晨的怒吼、即墨霓裳的惊呼、即墨相德的喊声……
  三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即墨霓裳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面前,被司晨一掌重重的击倒在地,躺在了血泊里。
  好不容易的父女相认如今却变为了生死离别。
  “真是晦气,你就在这等死吧!”
  司晨懒得看门内的两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两个人,拂袖离去。厚重的石门缓缓关闭,即墨霓裳并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她定定的盯着司晨离去的背影。
  背影是那样的决绝,即墨霓裳有一丝恍惚,这是她在梦中梦到过、一模一样的决绝,没想到如今在自己身上,全部都变为了现实。
  她好恨啊!
  “爹!爹……你别吓女儿啊,爹你醒醒啊!”待司晨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立刻跪在地上、即墨相德的旁边。此时的即墨相德虽然悬着最后的一口气没有咽下去,眼神却已然开始涣散。
  “霓裳,我这一生对不起两个人,一……一个是你娘,一个是……玥儿的娘,如……如果没有我,她们就……就能找个平凡的人,过着平凡快乐的一生,可……可是……”,即墨相德吐了口鲜血,艰难的说道。
  “爹……不,爹你别说了,你没有对不起娘,没有……”霓裳的泪留了两行,心中满是悔恨。
  “你和玥儿……都……都是我的女儿,爹不希望你……你们自相残杀,答应……答应爹,你们一定要和好如初……重振即墨家的旗鼓,让即墨家东山再起,不要让……让奸人的计谋得逞……”
  “好,我答应……爹,我答应你,我会和姐姐道歉的。求求你别再说话了,别再说了,姐姐她很快就来了,爹!你不能有事,我们才刚刚相认,你不能有事……”
  即墨霓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以前的她只想要得到司晨的爱,却忽视了其他人对自己的爱,并把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可如今,她怕一切都已经晚了。
  “霓裳,爹对……对不起你们”,鲜血一直顺着即墨相德的嘴角向下流,司晨刚刚的那一掌用尽了全力,足够他这副老身子骨经脉尽断,“我……我看到玥儿的娘来接我了……”
  即墨相德缓缓抬起来的手瞬间无力地垂了下来,头偏到了一边,眼睛却没有闭上。睁开的双眼没有了神采,蒙上了一层灰黑色。
  这石室里太冷了,冷到瞬间就可以带走一切温度。即墨霓裳的手用力的抓住即墨相德张开的手掌,想要让这份温暖多存留一会,但只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一点点消散,一切都是那样的无力,无力到即墨霓裳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却什么都做不了……
  “爹!爹!”密室里回荡着即墨霓裳凄厉的哭喊,连四周的石壁上都渗出了隐隐水渍,似是无声的流着泪。
  不知过了多久,哭累了的少女缓缓趴在了已经冰冷的尸身上,就好像儿时的撒娇。只是这具身体,再也没有那稳健的心跳;那安详的面容,再也不会露出那慈祥的笑脸……
  细数往日的点点滴滴,泪水不觉流满脸颊。
  白初静不知怎的,只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利器击中,突然绞痛了一下。身在医馆的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53…设下陷阱

  “你说什么!”
  “咣当”一声,白初静手中的药杵掉在了地上,断成两截。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我。”父亲去世的消息让白初静无法接受,她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灵魂一般,只能靠身后的药柜来支撑整个身体。
  “小姐,事实已成定局,您就节哀顺变吧”,“月娘”惺惺作态的安慰着已然失神的白初静,“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为老爷报仇呀!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对,我要为父亲报仇,我不能倒下,我要振作……”白初静的眼神空洞,一味的重复着“月娘”的话,好像着了魔一般,并没有看到“月娘”嘴角勾起的那一抹邪恶的笑容。
  “对,报仇!司晨……我要去杀了你!”白初静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着冷静,就好像一只发狂的小兽,身上是浓浓的杀气。
  紧紧握拳的手指,发白的关节处咔咔作响,漆黑的双眸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没错,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她只想要立即杀了司晨,用他的项上人头来祭奠亡父的在天之灵。
  “你这是要做什么!”
  被愤怒烧昏的白初静没有看路就向前冲去,径直撞在了刚进屋的连翎煜怀里。感觉到怀中人身上散发出的浓浓的杀气,连翎煜急忙拦住白初静向前的脚步,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中。有力的大手握住白初静的手腕,生怕她做出什么惊人的事。
  “让开,别拦着我!”白初静想要挣脱连翎煜对自己的钳制,无奈她的力气完全无法与一个男子匹敌,任她如何挣扎,结果都是不言而喻的。
  连翎煜就这样将白初静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耳畔有力的心跳声和头顶上传来的呼吸声令白初静渐渐地恢复了理智,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平复。眼睛被泪水浸的模糊了焦距,只轻轻一眨,两行灼热的液体在她的脸上淌成了河流。
  “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我的父亲!你那么有势,为什么不能保护我的父亲……为什么!”白初静的双手无力的锤在连翎煜的胸前,整个头埋得低低的,只能看到那断了线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连翎煜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他默默地将白初静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初静白初静真的需要一个能够依靠的肩膀,这么长时间以来,所有的痛苦都是她一个人在扛,她真的好累。
  连翎煜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白初静在他的怀中发泄,他刚一得到消息就立刻赶来医馆,就是怕白初静受不了亲人离世的打击。
  “对了,小姐”,见事情发展态势不妙,“月娘”忙走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簿子,“这上面记录着司晨勾结官员贪污的证据,是霓裳小姐让我交给您的。”
  听到月娘的话,白初静止住啜泣,伸手接过了册子,“霓裳?”由于刚刚哭过的原因,白初静如今声音沙哑,泪眼婆娑,一举一动都是楚楚可怜,“司晨没有把她怎么样吧!”缓过神来,她关心起霓裳的境地。
  “二小姐她已经全都知道了,她人现在被司晨囚禁在地底密室中,和老爷的尸首在一起……这是她得知真相时托我交给您的。另外,她还希望您能够原谅她之前对您做的一切。”
  “我知道了,月娘,你先回去吧……”白初静没有多说,想要抬起的手,最终也只是无力的垂下,微微摇了摇头。现在的她,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好累,只想要好好休息。
  有了这个念头,她的双眼变得迷离,眼皮终于支撑不住浓浓的睡意,重重的合上了。朦胧中,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拦在怀中,外界传来的强烈的安全感瞬间将心里的恐慌统统缩小,只有睡意被无限放大。
  另一边,司府。
  “怎么样,送到了吗?她没有怀疑你吧!”司晨一副大势在握的自信。
  “没有,主人放心。”
  “没枉费我栽培你的一番苦心,只短短几月就把月娘学的如此惟妙惟肖。”司晨邪笑着勾起了“假月娘”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
  杀即墨相德、囚禁即墨霓裳,一切都不过是司晨安排好的,为了引白初静到司府自投罗网的一出戏罢了。
  
  

  ☆、54…将计就计

  见白初静睡熟,连翎煜取下藏于身上的催眠香袋。
  “不是我不保护你的父亲,只是这一切,恐怕都是司晨为了引我们上钩而故意制造的事件罢了。你若是就这样去了司府,怕是中了他的奸计。比起其他人,我更重视你的安危……”
  连翎煜的真心告白,白初静并没有听到,她的心,还沉浸在弑父的伤悲之中。
  “你不必劝我了。”第二天,白初静醒来,经过了一晚的休息,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决定。她看连翎煜的眼神中,是那样的决绝,不带有一丝的情感,有的只是冷漠,冷若冰霜……
  “你决定了对么,”见白初静那决绝的态度,连翎煜冷冷开口,“好,既然这样,我陪你。”不等白初静反应,连翎煜就下了决定。同时,他也敏锐的捕捉到了白初静眼底闪过的一丝不知名的情感,他竟然一时间没有读懂,但这份迟疑,并没有持续太久,也是一样的稍纵即逝。
  “如果你是因为心中有愧才这样做,那你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我根本不……”
  “不是!”连翎煜的回答字字斩钉截铁,就像针一般刺进白初静的心里,让她原本被愤怒冰封的心,稍稍有所动摇。
  “随便你。”白初静慌忙逃离连翎煜的视线范围,因为她受不了连翎煜灼热的眼神,她怕下一秒自己会动摇,会被吞噬,会沉沦。
  ……
  “主人,他们来了,是否要进行抓捕。”月娘毕恭毕敬的站在司晨的身边,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我有的是时间陪他们慢慢玩,好戏还在后面。”司晨依旧是那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浓的自负,在他的世界里,好像从来没有失败。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做自己的事!”司晨瞟了月娘一眼,命令道。
  “是!”虽然心中不满,但月娘嘴上并不敢顶撞司晨,她心知司晨的实力有多大,否则她也不会听命于他。
  而另一边,由于司晨下了命令,白初静和连翎煜的行动颇为顺利。一路上,除了几个被白初静银针撂倒的,巡逻的毫无实力的家丁之外,并没有出现其他劲敌。是故,二人轻易地来到了书房。
  “等一下!”连翎煜打断了正欲打开密室机关的白初静,“我们一路上都如此顺利,你难道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小心有诈!”
  “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白初静依旧斩钉截铁,其实她心里也有一定的判断,按照司晨的性格,一定在府内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两个人之所以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来到书房,接下来必定会使龙潭虎穴。
  可是也就像她所说,她现在已经么有退路了,她既然选择来,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要带自己的父亲和妹妹离开……当然,如果可能的话,她还要带走一个人,一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一直全心全意侍奉自己的好姐妹——月娘。
  二人通过眼神让对方知道自己准备好后,白初静的手便覆上了机关,随着机关方向的转动,沉重的石门渐渐移开。扑面而来的就是那一股阴森和潮湿。
  室内一如既往的漆黑,却比之前多了些许难以察觉的杀气……
  

  ☆、55…误入歧途

  “爹!”
  石门刚一打开,白初静就立刻奔了进去。石室内,即墨相德静静地躺在地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凉透,却没有死人的恐怖,只是像一个安详熟睡的老者,倘若不是嘴角那抹已然干涸的黑血,根本就不能说服白初静,她的父亲已经去世这个事实。
  “爹,女儿来了!爹,你看看女儿!爹!”白初静抱起即墨相德的尸体,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哭声,任何人听到心里都会莫名的伤感。
  白初静的每一声哭喊都想尖针一样扎在连翎煜的心中,她的每一滴泪都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剜在他的心上。
  连翎煜生怕白初静会因为悲痛欲绝而晕过去,心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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