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开山门仪式结束之后,晚辈便把她带过来!”孔焯道。
“嗯,好!”烛龙点点头,算是结束了一个议题,“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他话锋一转,说道。
“前辈尽请吩咐!”
“没什么事情吩咐你!”烛龙笑了一笑,“你这人的脾气倒是好。也挺有趣,难道我与你说事都只是要让你替我办事不成?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而已!”
“哦!”孔焯面上一热。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晚辈洗耳恭听!”
“关于天神!”烛龙道,“三年前下界的那几个天神!”
“几个…………!”
孔焯听了心中一惊,耳朵陡然间竖了起来,头也抬了起来,目中尽是骇然之色,“不是一个!”话刚出口,便知道自己地话问的蠢了,面上又是一红。
“是三个!”烛龙幽幽的道,“他们的目的是诛仙剑图!”
“诛仙剑图?!”孔焯一抬头。面上显得有些疑惑,“他们是天神,要这诛仙剑图做什么?!”
虽然知道这诛仙剑图的威力巨大,里面的剑意玄奥无比,他甚至判断这诛仙剑图不是这凡间之物,但是要说能够诱惑天神为此下界,却是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诛仙剑图珍贵到了连天神都要觊觎的地步了吗?
“你以为诛仙剑图这个东西是凡间的修行者想出来的吗,你以为里面地四种剑意是这凡间中土能够承受的了的吗!”烛龙眼睛一翻,露出了“你是白痴”的模样。
“诛仙剑图便是放到天界,也是一件极珍贵之物,但是这种珍贵只是相对于你们这些对于剑有着特殊领悟力的人,对于其他人,用处却也不是很大!”
“那这些天神为什么要下界!”
“自然是因为天界有人能够用得上!”烛龙打断了他的话,“这几个天神,几千年前下来过一次,其中的一个创立了现在日月星三宗地苍穹!”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成立三宗,一来是为了整合当时整个修行界的力量,二来却是为了探查这诛仙剑图的下落,要知道,天神是不能下界的,下界的天神一旦被觉的话,便会面临极大的处罚,便如三年前被你逼出真身的天神一般,虽然留了一命。但是想要逃脱天规却也是不可能的!”
“前辈对天界的事情知道地很清楚啊!”孔焯说道。
“你不用试我,我是什么人,这凡间没有一个人知道,但是如果哪一天你能够悟通天神之道,和你师父一样到达天界。你便会清楚了!”烛龙淡淡的道。身子又向那矮榻里面缩了一缩,让自己维持着一个舒服的姿式。
“唔。也不对,这凡间倒是有一个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人,不过,她现在只能以灵体的形式存在,倒是挺可怜的!”
“灵体的形式存在?”
“对,她是几千年前从上面下来的三个天神之一,后来被天上现了,便下了天罚,另外两个逃掉了,而那个小丫头却是成了替罪羊,受了天罚,神体被击散,我看不过眼,暗中帮了她一把,总算是灵识不灭,以灵体的形式留在了这中土,不过她倒也是一个乐天知命的人,现在活地倒也逍遥自在!”说到这里,烛龙满是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暖然的笑意。
“小丫头?!”
孔焯心中一阵苦笑,这叫烛龙的老者刚才那一番话中,隐藏的信息可真地是不少。
先,他称这三个天神中地一个为小丫头,这就说明他的年纪要比那天神大地多,天神有多大?没有知道,反正从修行界数万年的历史中来看,只出了自己的师父莫休一个天神,也就是说,这个天神的年纪应该有好几万岁了,称好几万岁的天神为小丫头,想来这烛龙也有好几万岁了吧。
其次,看不过眼,暗中帮了一把。老大,那是天罚啊,传说中的天罚是无人能够幸免的,他竟然能够暗中出手,帮了她一把,这说明面前这个老家伙的实力绝对远过一般的天神,那么,他是什么人?!
孔焯一脸的苦笑,“前辈的身份,弟子还是不知的好!”
“知与不知,都没什么关系,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烛龙笑道,“一个天神而已,国有国法,天有天规,我刚才说过,这一次,他在凡间暴露了神体,回到上面,日子也不会好过的,而且,经此一事,至少有一万年的时间,天上不会有天神下凡了,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都不会有天神下凡,所以,在一万年内,你不需要担心遭到任何的报复,至于一万年后,如果一万年后,你还害怕这些天神的话,那你倒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晚辈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师父!”
“论资质,论悟性,你那师父比你强多了,你是凭运气才走到这一步的,而你那师父却完全是凭借着自身的资质与刻苦,在短短的几百年前,悟透了这天神之道,仅凭这一点而已,称他是这修行界几万年中最为惊才绝艳的人才却也不为过,至于他在天界的事情,你也不需担心,他修炼的也是诛仙剑图,成就神体之后,恐怕也没几个天神能够惹得起他!”
“诛仙剑图,真的那么厉害?!”
说到这里,孔焯也忍不住的好奇了起来。
“那是自然!”烛龙道,似乎不想再谈论诛仙剑图这个话题,“好了,不谈这个了,诛仙剑图这件事情已经告已断落了,再也不会有天神来骚扰你了,将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孔焯歪头想了想,面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要找个时间把月儿娶回来,回到我的小山谷里面去逍遥自在,嘿嘿!”
“你的志气倒是挺大的啊!”听了孔焯的“大志”,烛龙也不禁的笑了起来,“不过,身在这局中,想要躲清静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局,什么局?”孔焯反应很快,一下子便抓住了这烛龙话中有意无意漏出来的那一点东西。
“一个无聊的局!”烛龙笑道,“不要问我,我也是局中人,所以,你问我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记住,过两天把你的那个徒弟带来!”说到这里,他半眯的眼睛合了起来,身子已经完全的躺在了那矮榻之下,缩着手脚,似乎沉沉的睡了过去。
孔焯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提问,只是轻轻的施了一礼,出了藏经楼。
“怎么样,上面有什么消息吗?”
孔焯走了约一刻钟,那红衣道者的身影出现在藏经楼中,原本似乎已经熟睡了的烛龙慢慢的睁开了眼眼,“不要告诉我,你出去这么长的时间,是在凡间游玩的啊?”
“当然不是!”红衣道者面上露出一丝笑意,“青帝与赤帝已经联合向白帝施压,让他把私自下凡的手下交出来,白帝就快要撑不住了!”
“哼,一群败家的东西!”烛龙冷哼了一声,眼中的寒芒一闪而没,“南方的那些家伙有什么异动?”
“没有!”红衣道者笑了笑,“梵天要过生日了,十二罗帝中,除了地帝夏尔那守在边境之外,其他人全都去了善见城!”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至少在梵天那小子过完生日之前,他们不会找天界的麻烦!”
哼哼哼哼哼,洪荒文,怎么可能!!!
正文第一百三十三章烅
更新时间:2011…8…2021:02:17本章字数:9621
)“天界的事情我现在不想管,也不会管!”烛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就看着那几个小子闹,看他们最后会把天界弄成什么样子!”
红衣道者眼皮子翻了翻,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却还是一个字没说,只是道,“梵天那小子让我去他那里坐坐,说是很久没见面了!”
“你和他很熟吗?”烛龙一脸讥诮之意,“南方世界的三连神,什么时候与你的关系变得这么亲密了呢?”
“我与他们的关系一向不错!”红衣道者的面上的笑容愈的浓烈了,“难不成我反倒与那二个阴险的家伙交好不成!”
“那两个家伙?!”烛龙面皮微微一动,“那老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章程,毕竟是外来的人,为什么要让他们占据那么一块宝地呢?”
红衣道者的嘴角一弯,“的确啊,那的确是一块宝地,不过,老家伙,以你的智慧应该不会想不到,老家伙的打算吧?”
“就是因为想到了,我才想不明白,西方的那些家伙,真的值得他这么大动心思吗?”
“西方的那些家伙,谁知道呢!”红衣道者笑了笑,“如果我们都知道那老家伙的想法的话,那老家伙也就不能称之为老家伙了!”
“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去!”
“别忘了,这一次,是你偷偷的跑出来的,你要是去参加梵天的生日会,这不是明摆着暴露自己吗?”
“我已经想通了!”红衣道者笑了起来,“虽然我之前来这里动了点手脚,但是这种手脚瞒不了老家伙太久。与其被他出手抓回去这么没面子倒不如自己回去,去了善见城之后便回去,红衣道者的面上露出一丝诡笑,无论如何,他总得给三连神一点面子吧。不过…………?”说到这里,他又苦笑了起来,“也不一定,那老家伙要是真的起疯来,倒是谁也搞不定!”
“我看你是怕了吧?”烛龙道,语气中煽风点火之意暴露无疑。
“识时务者为俊杰!”红衣道者说道,“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何必再折腾呢,而且。我现在可真的是很有兴趣看一看,这一次,这老家伙究竟能够折腾出什么来!”说话间,他地身形渐渐的淡去,随后消失无踪。
“圆滑的家伙!”烛龙望着他淡去的身形,面上现出一股无奈的笑意,“如果以前你有这么圆滑地话。也不会这么倒霉了。”他自语道,身子慢慢的蜷成一团,仿佛一只生命到了尽头的老猫一般的,在矮榻上沉沉睡去。
罗孚的开山门暨传位大典已经开始了。
面积庞大,刚刚修建了没有多久的大殿内已经是人头攒动,声音也变得噪杂无比,各方来贺的修行者济济一堂,这里面的人不仅仅有正道的修行者,还有魔门修行者,几年以来。魔门的势力大涨,但是却也没有和正道修行者起过什么大地冲突,与正道修行者的关系也渐趋缓和,大家的行事全都小心谨慎,似乎害怕触碰到什么无形的禁忌一般,此时,在这大殿中,有些高谈阔论,有些窃窃私语,修行者们有的来回走动。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微笑着打着招呼,相互攀谈,所以,整个大殿显得很有些烦乱。
在大展地正前方。坐着几大修行门派的掌教与三宗的宗主。三年的时间,足以让罗孚与三宗乃至峨嵋派笑脸相迎。当然了,万仙谷除外,经过了天尊门一役,万仙谷失却了最强的中竖力量,已经彻底的沦落,至于莫休杀李少东的事情,自然是再也没有别人提起,无论是行凶方还是受害方似乎都不再提这件事情,而作为其他方,比如当年叫的最凶的峨嵋,比如三宗,再比如当时看似站在中立之位事实上却是有些拉偏架嫌疑的昆仑与小雷音寺,似乎都忘了这件事情地存在,也忘了三年前联合天尊门围攻莫休的事情,一切,似乎都随着莫休成就天神大道随风而去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却是如和光同尘一般的中土修行界。
和光同尘
这正是这三年来整个修行界情况的真实写照。
所以,在这大殿之中,气氛也显得和光同尘起来。
空气,稍稍的凝滞了一下,原本噪杂的大殿蓦然间安静了下来。
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也听得见,两个人静静的步入了大厅。
头前一个,一身灰色地布袍子,长相普通,打扮的也很普通的,看上去,却是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而在他身后的那人却是夺目的紧,十六七岁地模样,一身紫色地衣裙,腰间环着一根白色的丝绦,丝绦上挂着一根金线,金线上,系着一方小小地金印,绝色的面容上微微的显现出一丝稚色,一双剪水般的瞳子四下张望着,露出好奇之色。
“孔焯,来了啊!”坐上殿前的凌伽上人看到来人,笑着站了起来,而站在他身边的李元化、常越等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弟子拜见掌教师伯,四位师伯,拜见掌教师兄!”
“呵呵呵呵,你小子,还是那个鬼样子,你现在也是我罗孚的长老了,不必如此多礼吧!”常越笑着,走到孔焯面前,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几年不见,你越来越瘦了啊!”
“呵呵,师兄你到是越来越胖了!”孔焯嘿嘿的笑道,“看样子,用不了多久,我这罗孚之猪的名号便要用到你的身上去了!”
这常越人逢喜事精神爽,即将成为罗孚的掌教,自然是意气风了很了,可是被孔焯这么一句话说的。脸却是垮了下来,一脸无奈的苦笑,右手指着孔焯直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来,紫儿。见过各位师祖,还有你常师伯!”
孔焯身子让了让,把紫青儿让到了前面。
紫青儿极有礼貌地一一见礼不提。
要说这掌教继位大典原本应该是热闹的,可是自孔焯来了之后,这人是一个不少,却冷清了很多,除了罗孚自己的人之外,其他人连说话都带着小心,时不时的拿眼睛斜望孔焯一眼,极其的小心谨慎。生怕有什么地方做地不到位,不礼貌,触了这个杀神的霉头。
搞得孔焯很不舒服,半眯着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具石雕一般,心中却想着这种要命的形式。赶紧结束吧,再不结束的话,我就撑不住了,偏偏这大典隆重的紧,时间特别的长,从清晨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孔焯快要打呵欠的时候,才堪堪结束,倒是他身后的弟子紫青儿,对这一过程保持了极深厚的兴趣。从头从尾,都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仿佛看戏一般。
就在这孔焯这烦索地大典即将结束,自己也好找机会向新任掌教常越求求情将那被禁在峰顶的周雪放出来的时候,眉头忽然微微一皱,轻轻的“嗯”了一声。
是的,他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却让一直在注意着他的修行者们心中一惊,要知道在场地大多数人可都是在暗中观察着他的,现在见他的表情不对。几乎全都下意识的心中一寒,原本渐渐的有些热烈的气氛也为之一凝。
“孔焯,怎么了?”
这个时候,这典礼正进行到最紧要的时刻,凌伽上人正准备把象征着罗孚掌教地位的信物交到常越的手中。却骤然感到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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