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约好汇合的时间,兵分两路。
叶多朵和左梓湖是一个组,还有李强。
现在讲究个速战速决,快进快出,用大家最疑惑的话说:空房子,随便看上一眼就能明了。
叶多朵问左梓湖:“领导,你和盗洞贼都说了些什么,探听到了什么没有?”
左梓湖扫视一圈无异状:“下一间。那两人和人精一样,他们巴不得从我嘴里套点有用的,哪会让我从他们嘴里套出有用的来,不过,我听说,他们会到这里来盗墓葬,那是因为他们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也少知道多少个爷爷的爷爷,也就是说一代一代传下来,说,这里有大型墓葬。现在日子不好过,他们就动起了挖墓葬的主意,说里面的东西,随便拿一件搁哪那都是真品,罕迹。”
“那你没问他们,有没有挖到?”
“他们就是为没挖到才吵的架,朵朵你想,这里,全是空的,正常人的思维都会猜到可能真正的墓葬会在这下面,可是,据他们话里话外,他们不止挖了一个盗洞,可是,没有痕迹表明,下面应该有什么。”
李强:“对啊,领导,为什么这里都是空的,这院落可以说是墓冢吗?”
左梓湖:“怎么说呢,为什么到现在,科技比古人发达不知多少倍,还有很多我们现代人不能好好解决的问题,光靠传书,历史记载,真实的情况再无人说清。我想,这个院落很可能就是墓。你说的为什么会是空的,我想,是不是当时建造完成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不可能费那么大劲造就,不用之理。”
李强接着问:“发生了什么事?”
都摇头。接着找。
来到械梓湖之前说的地方,左梓湖示意:“这里。”
这是个小院落,很不起眼,大家在屋子里一圈转完,在盗洞前站了会,确定下面没人,走出来时叶多朵说:“可能是小院落太多,我们漏下了吧?”
李强点头:“也许。可是当时我们明明一个一个看过来,奇怪?”
叶多朵:“领导,他们人呢不会是跑别的地方又乱挖一气?”
左梓湖:“有这个可能。”
都说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叶多朵不知道现在他们在地下呆了多长时间,不过还是有了件让人搞兴的事,他们抓了两个盗洞贼。
当大部队出得叶多朵家后山的盗洞口时,大家的心情好上了很多,此时,天色泛黑,夜幕将来临。
大部队集中到村委,留守的照旧留守。他们要提问犯人,哪怕是私刑,他们也管不了了,这两个兔崽子,很有可能就是害得他们夜不能寐的原凶,他们,哪肯轻易就此放过。
如三堂会审一样,当然这是在大家吃过饭后,今天确实把大家累倒了,一个劲的在洞里爬钻,担心,焦急,伸手不见五指,好不容易扬眉吐气,却是在大晚上。
七个人围着二两盗洞贼团团坐。
李媚儿大声说:“你们老实回答的话,喏,那边的饭菜是你们的,如果你们不老实回答,那,我们只能把你们交到派出所,到时候,盗窃国家财物的罪被定下,牢里关多少年,你们,做之前有没有掂量?”
叶多朵冲李媚儿竖大拇指。
左梓湖提问:“哪里人?”
“湖南镇。”
“为什么要挖墓?”
“弄点钱化化。”
“有没有挖到?”
不问这个还好,被问到,其中长得瘦巴巴如干腊肉样的留着个鸡窝头可是打开了他的话闸子:“我们也不想,听老一代,上一代反正以前的老人讲,叶家村有皇帝墓,皇帝墓,那里面得多少好东西。近来手头更是紧,我和鱼头商量了下才决定挖墓,可是,结果你们也看到了,这一个多月来做的都是无用功,看到没有,我的手上全是茧,全是挖洞弄出来的。”指着坐他旁边的那人:“你啦,老是骗我,希望在眼前,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只要我喜欢。妈的,你这死鱼头。”
被叫做鱼头的也不好惹:“我是这么是,你以为想发财想想财就发了,还不得有理想,有目标,加大马力干吗?我怎么知道这里面会是空的。”
干腊肉:“既然己看到是空的,你还说再挖,在下面?”
鱼头:“这么多都挖了,还差这几米?”
“问题是没有,兄弟?”
“你兄弟啊,我是神仙吗,我有那本事,还和你一起混饭吃?”
干腊肉和鱼头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怒目相向,架打不起来,口水战愈演愈烈。
左梓湖敲敲了桌面:“这个问题放后面回答。住嘴,都给我住嘴?”
“从什么时候开始挖?”
“一个月左右前吧?谁记得那么清,我心里只一个想法,挖到,挖到,挖到值钱的就好。”
“有没有人支使你们吧?”
鱼头瞪着一双死鱼眼:“谁那么大胆,敢支使我?”
“你们挖的同时,还有没有人也在挖?”
“不清楚,深更半夜,我去关心别人的事做什么?”
“这后面的是不是也是你们挖的?”指村委后面。
两人一齐摇头。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左梓湖:有两伙?本来以为,量他们胆大,也不会到今天放了他们,当晚他们又去挖。
“还挖不挖?”
干腊肉嘿一声:“我们可都很配合回答你提的问题,致于还挖不挖?让我想想,说来希望不大,要是我闲着没事做的话,倒可以挖上一挖,鱼头,你说呢?”
鱼头哼一声:“刚才不是有人说我骗人?”
干腊肉呵呵呵一笑:“没你这个开头,哪来的后面,所以说,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错,我上错了船。”
第五十七章
左梓湖再次敲桌面:“告诉你们,油盐湖都在新翔龙开发范围里面,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土都是新翔龙的,你们再挖,再挖试试?”
大家也都说:“再去挖啊,去挖啊?”
干腊肉嘻嘻笑:“谁说要挖,我说了吗,没有,鱼头,你听到我说这话了没有?”
鱼头还是瞪着死鱼眼:“你刚才说什么,挖?挖什么?这里有金银可挖吗,你告诉我,我倒想挖?”
一个装聋,一个作哑,表演的天衣无缝,叶多朵真想给他们鼓掌,可是形势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李媚儿:“嘿,装,高手,刚被捉住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刘春凯:“我得失忆症了怎么办?”
左梓湖:“这样,我希望你们自己说过的话算数,这次会放了你们,不把你们交到派出所去,还不是因为你们没盗到,但是你们破坏了原物的地貌,鉴于初犯,我们就不追究,可是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当然,要是你们有其他线索的话,我们很是欢迎。”
叶多朵:“领导,就这么放了他们?”
“要不然呢?”真交到派出所,事情必会上报,到时专家,行家来上一大堆,他的事可就不好办,会放了他们,还不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采取过份行为。
左梓湖才示意李强他们解开俩人手上的绳索突然想到:“你刚才说的,关于这里有皇帝墓,是听谁说的?”
干腊肉和鱼头听说马上放他们,正想喜形于色,他们知道他们不是国家的人,但是,现在自己在别人的手上,万一惹他们不高兴了,交给了派出所,小则拘留几天,大则吃国家饭,那可不是他们做这事的初衷,见左梓湖只是还有话问,问的也不是关乎自身利益的事,抢答:“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谁知道是哪辈开始传下来的话。”
鱼头则说:“我读书的时候听我一个同学说,他也是偷听他爷爷奶奶的话听来,以前油盐湖边可是出过大人物,听说,死了就埋在了这里。所以……嘿嘿……放了我们吧,我们只是一时钱迷心巧,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才解开绳子,俩人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李媚儿瞪着黑夜中看不到的人影:“领导啊,为什么要放他们?”
“我们是多辛苦才抓住他们,明杰的头都被打出了鹅包,说什么也得打回来。”跺脚,再跺脚。
叶多朵只好安慰她:“算了,再不放人,去派出所的该我们啦,来来,说给我听听,你们是怎么发现并抓住的他们?”
刘春凯哈哈笑:“手到擒来,我们是什么人,高手,全是高手啊!!”
李强一拳打在他肩胛骨处:“吹,不知道牛皮也会被吹破,让你说,就是给你得瑟的机会,兄弟,太得瑟了可不好哦?”
李媚儿哼一声:“你们起什么哄,人家朵朵问的是我。”
刘春凯掰下李强放他肩上的手:“也行,听谁的不是听,你想演讲,那你请。”
许明杰把手放在额上,嘴里丝丝:“两小毛贼,小儿科。”
李媚儿那叫一个高兴:“兵分两路后,我们朝大门右边的大小院落而去,空的,空的,全是空的,还是和先前看到的一个样,黑乎乎,阴森森,静衬托下的脚步声显得更加大。当我们一圈快逛下来,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有说话声。可能是被我们的脚步声吓倒,一下子没了。
他们俩人和我们四人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过程是绵长的,结果是喜人的,现在你不是看到了,最终难逃放人。”
刘春凯:“我有话补充。”随即摇头晃脑:“想想就可,二比一,就算他们武功多高,又如何,所以说呢,所以说呢,我们胜出。”全是废话。
叶多朵含笑不语:“明杰你有什么话说?”
许明杰翻白眼:“我没什么可讲,我的头啊……”
张维佳举手:“我有话讲?”
“准!”
“要我说,下次叫他们再碰到我们,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叫他们吃不了也兜不走。”
李媚儿拍手,“对,就要这样,我就说领导怎么可以这样,他们现在当然是满口答应不会再来,转身还会把说过的话记心上?”
叶多朵当然是明白左梓湖的意思,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好啦好啦,我们就不要操这个心,领导自有按排。”
李媚儿撇嘴。
叶多朵笑笑:“累了,困了,睡了。”
叶多朵和李强他们离开村委往家里走。叶多朵是真的感觉累了,那时以为,签了合同就可轻松,哪想事情又生出来,现在搞的比签合同还累人,不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必要时体力也得跟上。
叶多朵正打趣李强他们,今晚可高枕无忧,李强他们正连连回她,要是真的就好,叶多朵的手机好巧不巧响了起来,当叶多朵拿起手机看到上面跳动的家字时,拍脑门都来不及:“啊呀,我都忘了给家里打电话,他们不会还等着我回家吧?”示意李强他们不要说话,可以先走。
“是我……妈,妈……今天我不能回家?”
“还能忙什么,当然是工作的事。”
“是的,都签的差不多……可是,公司另派了工作给我们,我有什么办法……知道,有时间我就回家。”
“知道知道……不用,你不用过来……我很好……只是我的工作很忙……对,还在村委……可是我经常跑出去……你人来也没用,找不到我。”
“嗯,你说……怎么回事,跑咱家?……她发什么神经……后来怎么?……我奶奶呢……没事就好……”
一通电话,说的叶多朵口干舌燥,她己经够忙,还有人看她不舒服,想让她更忙,忙的团团转才肯罢休,怎么有的人吃饱了撑得慌吗,干嘛没事找事?
叶多朵随便想了想,就匆匆洗澡,不过,她给自己下了个结论,下次,如果让她逮到机会,哼,哪能放过那对人,说什么也要把加她身上的讨回来,她才不管她是谁。
屋漏偏逢连夜雨。
叶多朵做了一个晚上的追盗洞贼的梦,要不是铃声把她吵醒,她呀,一定能把盗洞贼绳之以法。叶多朵把手机塞到枕头下,还可以再睡五分钟,五分钟后她得起床,要不然,上班会迟到。
当叶多朵到达村委大院门口的时候,左梓湖己经在等她,很快两人上山而去,接着干昨天的工作。
叶多朵己经憋了一个晚上,要不然,她说她怎么会做一晚上的抓盗洞贼的梦:“领导,现在我们己经清楚其实山里根本没有什么皇帝墓,我们看到的就算是,也是空的,可怎么还会有人来盗,昨天看到的那么多盗洞就是最好的例子,人们不死心吗?”
“大概是吧。可想而知,造地下陵墓的年代己久远,久远到无从考证,就是有一点,照流传下来的村言村语,应该是个皇帝墓,好就算流言夸大其词,那必也是个王的墓,可是为什么会无从考证,哪怕是造反的王,史书里还是会一笔带过?可有关这里的却丁点也没有呢?”
叶多朵:“还有还有,这个地底下的建筑说它是墓好了,你说墓主和兵工厂是同一个人吗,墓有路通往银矿洞,银矿洞不是可以直接下到兵工厂吗?这三者之间不可能是巧合,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太巧了,领导,你说?”
左梓湖停下手上的:“你说昨天你们走的那条甬道直接到达银矿洞?”
“眼见为实,我依台阶上到石室,可是从石室通往兵工厂的路消失不见了?我怀疑有机关。”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这其中定有机关。”
“领导,墓主这么设制的意思是?”
“有兵工厂,造在湖底肯定是想造反,而他利用造墓的时机,你知道,古人特别是将相王候造墓那不是几天,几十天的事,那是几年,几十年的事,想那个兵工厂也不是一天二天就能造就,所以……”
“所以这个墓主乘造墓的时候,进行兵工厂事宜,只有这样打掩护才不会被发现,他大概是想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就可造反成功,领导,你说,他造反成功了吗?”
“应该是没有。”
“因为墓是空的,兵工厂的突然戈止?”
“嗯,要么就是事情出现了重大转机,他通过别的渠道成了王,那么这里的一切,他就用不上了,用不上,他只能毁掉,因为在地下,毁不毁没多大关系,就让它沉睡在地下就可。”
叶多朵点头:“好象是这么回事,因为一切太安静了。”
“嗯。”
“村言村语,多是当时做工的人泄漏出来,还有……哎呀反正是有人漏出口锋来,时间久远,越传越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