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国女帝:误娶医圣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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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国女帝:误娶医圣男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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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后退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又瞧瞧对面那人,样貌俊朗,精致的五官瞬间印在了她的脑海。
  见那人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眼带笑意,姚玉脸颊出现圈圈红晕。
  “我叫贺兰翔,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你就是姚玉。刚刚我在此休息,被你打扰了。”贺兰翔走近她。
  姚玉当然听说过此人,只是两人素未谋面。
  二皇子贺兰翔,从小就聪颖过人,深得君上喜爱。作为上书房的学子,他文武双全,才思敏捷,连父亲都时常在自己面前赞许他。
  “不知是二皇子,还请见谅。我先行离开,不打扰殿下。”姚玉想要走开。
  贺兰翔纵身跑到她的前面,“不用走,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你知道吗?我曾经偷偷出宫,在飘月坊见到了你,鼓上舞的确不适合你。”
  难道宫里传来的旨意是因为他吗?姚玉轻柔地说:“谢谢你,我会记着的。”
  贺兰翔浮现出阳光般的笑容,“宫里看似华丽,可是再堂皇的宫殿都没有感情。这里住着许多人,不过一直以来我还是觉得很冷清,直到见到你。”
  那样的目光让姚玉产生怜惜,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唐突,但是我并不是故意冒犯你。我害怕以后没有机会遇见你,就像我的额娘一样,在梦里才会有真实的存在。你愿意成为我的朋友吗?”贺兰翔眼里依稀闪着泪光。
  当你第一眼见到那个心动的人,就想告诉她自己的一切。
  这些话让姚玉吃惊,因为说出了她的心声。
  她也渐渐靠近他,“没有懂自己的人,身处再繁华的地方,跳再美的舞,也会感受到孤独的凄冷。等了很久,还是把你等到了。”
  两个人的泪水止不住泄下,在最美的年华遇见最好的你。
  迷茫过,错失过,直到晓得还有彼此的存在。

  第二十六章 千金躯 ,乃巾帼

  南国金枝,胜须眉,只道命运无常,卿本玉叶,徒添无情。
  贺兰翔获得姚玉芳心,自那次戏水池互表衷肠后,贺兰平和颜卿在闲暇之余就被他拖去飘月坊。
  颜卿在入画廊徘徊,这三年里,与两位皇兄、宫欢城同窗读书,感情甚笃,也与大皇子贺兰君实矛盾不断。唯恐女儿身被发觉,招致祸端。
  “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逛逛吧。贺都城外不远处新开了一家名为‘世桃源’的酒楼,菜式奇特,不少大臣都去过,看来值得一尝。”贺兰平和宫欢城簇拥着贺兰翔而来。
  贺兰平中午想到宫外吃饭,征询三人意见。
  颜卿瞄了一眼贺兰翔,“三皇兄,我当然没问题。可是二皇兄约了玉姐姐,他们要到飘月坊附近的酒楼吃饭。”
  贺兰平仍是兴致盎然,两手搭在颜卿和宫欢城的肩膀上。“他是佳人有约,我们三人去不就好了。据说那家酒楼的女老板来自斯南国,你们一定有兴趣的。”
  “你这么一说,我更不能错过。三年前那场仗没打起来,不过现在局势依然紧张,敢到我们国家做生意,不愧为女中豪杰。”宫欢城显现出赞许的目光。
  颜卿倒是非常纳闷,一方面,两国一旦交战,水火不容,斯南国人避之不及,不会做出飞蛾扑火的举动;另一方面,贺都为皇室居所,关乎君上安危。
  斯南国人在此时到这里办酒楼,惹人怀疑。可能是自己多虑了,只是一家谋生的酒楼罢了。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去什么新开的酒楼,平时只能偷看玉儿练舞,好不容易有个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等一下,我还要去换件衣服呢。”贺兰翔一脸的享受。
  三人鄙视地望着贺兰翔,这炫耀的神情,说好的兄弟呢,只顾着红颜知己。
  三皇子贺兰平趁机打趣说:“二皇兄,你什么时候向父皇请求赐婚?玉姐姐和你都到了嫁娶的年龄,小心她被人抢走哟!”
  在一旁看热闹的颜卿不甘示弱,“三皇兄,你这么说未免不适。”
  她向前走几步说道:“要是我的话,早就向父皇提出了。把这个大美人娶到家,看着她都不用吃饭。”
  宫欢城完全憋不住,结果笑得岔气,朝着颜卿竖起拇指。
  在双重夹击之下,贺兰翔选择攻破贺兰平,猛冲过去。从后方抱住他的腰不放,去挠他的胳肢窝,轻轻一使劲就向上抬起。
  贺兰平在力气上不及贺兰翔,拼命挣扎,变得脸红脖子粗。
  他哭中带笑地求饶:“二皇兄,你就饶了我吧!颜卿,我的好皇弟,还不过来帮帮我。”
  颜卿故作无动于衷,反而搂住宫欢城的胳膊说道:“欢城兄,我们这就去吃饭,留他们二人在此嬉闹。两位皇兄,颜卿告辞了。”
  她提膝迈步,贺兰翔松开手,用手指点点颜卿,“还是颜卿聪明呀,‘走为上计’,以假乱真。我何尝不想将玉儿娶进宫里,说到底我只是背负着皇子的身份,没有立下任何的功劳,如何开口?”
  “玉姐姐是最懂你的人,她最愿意等你。我们相信你们会有情人终成眷属,何况有我们‘贺都四俊’在呢,怕什么?”颜卿信心满满的样子还挺潇洒的。
  庆云场四人站一块就光芒四射,凭借着俊秀的长相就吸粉无数。宫外人称“贺都四俊”,赞赏他们杰出的才华和出众的容貌。
  贺兰翔去换衣服,颜卿、三皇子贺兰平和宫欢城就到“世桃源”酒楼吃饭。
  三人进门便见一幅画高挂在柱子上,一堆人围得水泄不通。
  其中有人不耐烦,带头起哄:“真人这么久都不露面,只有一幅画,恐怕是担心吓着我们吧。”
  又有一个挑事的人站出来,满脸通红,胡子拉碴,身上散发着酒臭味。
  那人厉声喊道:“对,还不出来。一个臭娘们,还是番邦女子,本老爷还没见过谁有如此大的架子呢。”
  颜卿飞身摘下画像,捧在手里念着:“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国。”
  楼梯上传来茉莉花的气息,掺和着淡淡的葡萄酒味,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香艳女子出现。
  “感谢公子妙赞,请到厢房一聚。”众人垂涎三尺的模样让颜卿暗自发笑。
  刚才还在轻视眼前的女子,如今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四皇弟艳福不浅啊,我和欢城就慢慢吃饭,等着你回来。”三皇子贺兰平把颜卿向前一推。
  宫欢城奔过去,拉住颜卿的手说:“万事小心,记得通知我们。”
  没想到他会担心自己,看来此处非同一般,宫欢城想必之前就打听过。在宫里的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三人吃饭不过是借口,好让他来一探究竟。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颜卿放开他的手,微微点头。
  厢房装饰得堪比皇宫的华丽,金粉铺墙。
  “公子,不必拘谨,此处其实是小女子的闺房。避免外人议论,才说是招待上宾的厢房。我叫铃木,请公子坐下。”妙龄女子竟然是酒楼老板。
  “我姓颜,单名一个卿字。你应该姓夏,我说的对吗,铃木公主。”颜卿露出笑意。
  她拿起盛酒的器皿说道:“斯南国,国花是茉莉,盛产葡萄酒,视狼为守护神。皇室才有资格使用狼的图案,我手中的夜光杯上刻着狼头。你戴着茉莉花瓣编织的手镯,这在斯南国被视为公主专有的殊荣。斯南国有两位公主,而你就是长公主。”
  夏铃木吃惊地瞧着颜卿,随后笑意浓浓。“不愧是我一见倾心的人,观察入微,说得丝毫不差。那你是谁,对我们皇室这么熟悉,不可能是平民百姓。”
  她从头上拿下一根玉簪,双手递给颜卿,“初次见面,定情信物可要收下。”
  “公主殿下,不远万里来到我朝。我作为四皇子贺兰颜卿,应该好好招待才对。至于这么贵重的物品,颜卿可不敢要。”轻柔的声音飘在空中,单手放于胸前,弯腰致歉。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拒绝她。夏铃木嘟着嘴,“对我国礼仪好熟悉呀,要是我们和亲的话,指不定就免去战乱了。这根玉簪还是留给你吧,日后还有机会相见的,不用送我。”
  她把簪子放在桌上,翻窗而去,一串笑声绕在颜卿的耳畔。
  颜卿略有所思,将玉簪藏于怀里,若无其事地回到三皇子贺兰平和宫欢城身边。待二人问起时,只是一笑而过,宫欢城自知不便细问。
  一个月后的某天中午,王卫传来旨意,君上命四位皇子到政事房商量要事,还将宫欢城接到宫里。
  众人站在门外等候,贺兰君实小声问道:“父皇有何事情,竟然还将宫欢城叫来。”
  今日他一反常态,主动搭话示好。
  颜卿朝他眨了几眼,贺兰君实微微斜过身子,向背后偷瞥。
  不知父皇何时站在了他的背后,他望着颜卿,眼里透出感激。
  国君贺兰光私下批评皇室子弟终日荒废光阴,把虚度的时间花在揣测君王心思上,想着如何谄媚献好。
  贺兰光走到颜卿身边停下,脸上带着些许怀疑和不满,皱皱眉头。
  “都进来吧,孤想让你们解读一下昨日斯南国送来的联姻书。”
  几人屏住呼吸,低头跟着贺兰光迈进政事房。
  “斯南国的铃木公主虽为女儿之身,年纪尚轻,却骁勇善战,足智多谋,战绩卓然,令周边小国惶恐。你们怎么看呢?”父皇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自己,颜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贺兰翔不屑一笑,“斯南国过的是游牧生活,女子擅长骑射,那些小国本身就不堪一击,因此儿臣认为不足为惧。此次联姻必是挑衅,说不定另有阴谋,想来个里应外合。”
  作为父亲,贺兰翔满意地点头,分析的和自己相似,当然要给予肯定。
  宫欢城上前弯腰说:“君上,欢城自知没有资格参与国家大事,可是社稷安危,不得不言。斯南国实力远不如我朝,联姻为上策,两国从此交好,而打仗为下策,实在不可取。”
  “如此看来,就没有里应外合的阴谋了吗?”贺兰翔质疑的口吻让宫欢城无言以对,“铃木公主想婚配的人选就在你们皇子之中,孤想你们猜一猜是谁。”
  几人陷入沉思之中。

  第二十七章 生嫌隙,硝烟漫

  秦晋决,烽火起,不辨雌雄明真心,长剑挥,万里山河秀。 
  斯南国送来的联姻书被视为阴谋的起源,颜卿清楚父皇此话的用意。
  她低头上前,“一个月前,儿臣在外单独见过这位铃木公主。只是当时不便向父皇奏明。”
  “颜卿,你是孤的皇儿,任何难言之隐,孤都会谅解。公主殿下有意与你结为连理,不知皇儿同意与否?”贺兰翔将联姻书交到她手上,眉宇间压制着一股怒气。
  贺兰平抢先说道:“父皇,其实儿臣也见过这位公主,不过儿臣愚钝,未能认出,现在方想起。四皇弟同儿臣一样,所以才会这么说。”
  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敢主动和父皇谈话。
  宫欢城双膝跪地,也为二人辩解:“此事都怪欢城,私自将二位皇子带出宫外,无意间在酒楼碰见铃木公主,当时三人都未察觉。”
  一番话解开了二皇子贺兰翔的疑惑,原来贺兰平一个月前所说的戏言是真的。颜卿外出吃饭遇到了桃花运,怪不得三人争相承担责任。
  从政事房的窗外吹来一阵怪风,将珊瑚笔格(笔格即笔架,架笔之物)刮到地面,跌出清晰的裂痕。
  贺兰光把它踢到远处,“有瑕疵的东西就没有价值了。”
  他随后亲自扶起宫欢城。
  大皇子贺兰君实附和道:“父皇说的没错,可是皇弟们年少,一时贪玩很正常,难免被小人蒙骗。儿臣同意二皇弟的某些看法,斯南国此举是表明要向我朝宣战,我们应该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皇儿们懂得为国家忧虑,孤心甚慰。南蛮小国,何足挂齿呢?孤想让你们几人拿出实力,在战场上击败那些敌人。另外,孤会派大将军江野协助你们。”贺兰光脸色突变,得意至极。
  看来颜卿最担心的事情来了,血流成河的场面浮现。
  朝堂之上,储君争论从未断过。四位皇子一同上战场,在明眼人眼里,就是一场夺嫡之战。
  “母妃正犯咳疾,儿臣不能脱身,还望父皇恕罪。”贺兰平请求道。
  他的生母薛霞前几日患上咳疾,太医诊治,未见起色。
  对于皇位,贺兰平没有奢望。祈求远离犬马声色,娘亲安康。
  贺兰光并没有不悦,甚至未在意。
  “那你就留在宫里,时常陪孤下棋。你们都退下,孤累了。”
  沙漠驼铃声响,滚滚黄沙挡不住浩荡前行的大军,来往的商队急忙避开。两国一旦开战,最遭殃的就是这些生意人。
  “大皇子,还是加速进军吧,天色渐黑,要到前面安营扎寨。”大将军江野顶着狂风上前劝说。
  眼前尽是飘扬的沙砾,根本看不清,一张嘴就有沙子飞进来。
  “好的,四皇弟,你去通知大家。”颜卿以手挡面,尽可能返到大军最后方,一一告知士兵。
  斯南国路途遥远,历经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位于斯南国附近的福元镇。
  福元镇是以废弃的城墙为基础,为纪念常胜将军郑福元而建立的乡镇。
  此镇四周开阔,不依傍山水。
  避免影响这里百姓的生活,大皇子贺兰君实决定在福元镇外围搭建帐篷。
  颜卿闭目养神,那茉莉花的味道靠近鼻尖。
  她猛然起身,穿上衣服,一道剑光掠过眼前。
  “公主殿下夜闯行帐,有何见教?”颜卿缓缓提起茶壶,倒满一杯水。
  抬头一看,一人进入帐篷内。
  “铃木真心相待,欲与皇子和亲,不料招来国家的无妄之灾,羞愧难当。今夜冒昧前来,愿用一死以表我心,苍天可鉴。”夏铃木将擦得锃亮的宝剑提起,横放在脖子上。
  颜卿好意劝慰:“等一下,颜卿并非薄情寡义,挑起争端,只想两国修好,化干戈为玉帛。”
  一不小心碰掉桌上的茶杯,沾湿了衣袖。一声裂响,水洒满地,她弯腰去捡碎片。
  夏铃木趁机把剑架到颜卿脖子上,眉头深锁。
  “是父皇派我来杀你的,只要割下你的人头,挂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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