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恭喜大辅开窍!现在大辅小贤之间,只差个叫做告白的临门一脚了!
关于四格,首先采纳的是弦月的关于女恶魔兽和小贤的相处,大概后天就可以看到成品了,和更新一起。
按照时间顺序,随后采纳的是由由的关于【被我无视的】数码宝贝……
嘛,总之文和画都会加油的。
之前看评论说和纯情节少了,于是我立马加了,从这里可以看出评论有多重要了……所以亲们要努力留言啊!
☆、惊天动地的一啃
中午十二点,阿和醒了。
中午十二点零三分,阿和和纯一起起床。
中午十二点半,小贤和阿武起床。
下午三点,大辅终于被饿醒了。
消耗的体力和需要的补眠时间成正比,汇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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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和打了个呵欠,手上磕了个鸡蛋,迅速地打进煎锅里,随即便倒退几步,听着滋滋的油炸声百无聊赖地看着坐在一边一脸茫然的纯。
“我好困……”
“别和我说这话,我也好困。”
揉了揉额头,纯一脸的疲惫,“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吧,一天已经被我们睡过去一半了,再睡下去这日子就真的,咳咳……”话没说完,她就咳了几下,在冰冷的空气中吐出几口气,“嘶,我去把地暖打开……”
“早安,姐姐,早安,阿和哥。”
“早安,哥,嫂子。”
这个时候,阿武和小贤也终于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起来了?正好,前几天我就想和你们谈个事情……不,不是什么数码宝贝又出来了的鬼事情,而是你们俩还有大辅的期末考试成绩。”
把地暖打开,纯折了个身,回到自己房里拿出了几张纸————这几天一直在和数码宝贝纠结,她都快忘了这个其实也算是火急火燎的事情。
阿武和小贤脸色一僵。
纯把那几张纸——也就是成绩单拍到了桌子上,面无表情:“数学,国语我就不说了,想必你们如果在这俩门课上挂科你们自己都不需要活着了;英语也是你们俩的长项我也不多说,但是————”
她在这里打了一个停顿,脸上露出一个看似甜蜜的微笑,弄的弟弟和小叔子同时呼吸一窒。
“第一,为什么我在大辅的卷子上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第二,你们俩的音乐,美术是怎么回事?好歹我也是个歌手,还是个不错的画手,你们俩对待这两门课要不要这么随便?”
纯的声音里充满了威慑力:“还有,小贤,姐姐教你的虫虫兽隐形,不是叫你去给大辅作弊的。”
“……姐姐我错了。”
阿和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里闪了出来,哼哼两声,“阿武你就作死吧,叫老妈看到你这两门成绩挂科,一定会唠叨的。”
————阿和和阿武的老妈,高石女士(依旧单身),属于自由作家,且有着极其丰富的文艺气息,除了文学方面造就高以外,美术音乐方面也有涉及。
而纯更是不用说了。
弟弟和小叔子这两门课挂了,纯表示极度的不满,而她也好心好意地表示,自己的未来婆婆也很有可能不满。
小贤冒冷汗了。
阿武也冒冷汗了。
拯救他们的是一阵门铃声。
“嗨~”
纯刚刚一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英俊过头的脸,金发红眸好不灿烂辉煌,再往下望,是一身极其极其风。骚的红底描金和服,大丽花艳丽多姿地绽放在下摆上——而且,大冬天的,这身和服居然露出了其主人雪白的胸膛。
纯眼角一抽,立马就把门砸到了这张俊脸之上,力道几乎可以把俊脸砸出个坑来。
“嗨,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不能把门砸到你脸上么?哦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应该拔剑把你刺个透心凉?”纯露出一个看起来非常刻薄的假笑。
“好歹我也是你的挚友!”那人死死地抵着门,丢人的是这个一米九八的大小伙子现在连个读初中的姑娘都干。不过。
“哪门子的挚友会囚禁自己的朋友兼朋友的未婚妻,要朋友弟妹的命顺便害得朋友一家都差点出问题啊?!走远点吧你!”
“嗨你说的就好像你已经怀胎十月而我像是个马上就要害得你流产的第三者一样!!!”
“精确。”
纯又露出一个假笑,准备再狠狠地关上门。
门外的人没办法了,只好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阿和!!!!!!!!!!!!我喜……”
纯立即,马上,在半秒钟之内把人拉了进来,脸色青黑无比。
在厨房因为这惊天动地一声喊,手一个哆嗦多加了糖进蛋糕面糊里的阿和脸色也青黑无比。
于是他满手面粉,穿着围裙走了出来。
纯:……………………
阿和:………………
来人:(已经喜不自胜了)………………
小贤:……………………
阿武:别光着‘…………’啊,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么?
阿和惨叫一声转身折了回去,将刚刚进来的某人伸出的挽留的手当做了天边流过的一抹浮云。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某人闪亮无比地微笑着,顿时心头一把火燃烧了起来,偏偏某人还学着京剧腔在那里千回百转地问道:“吾友们,昨日一别,已过十几个小时,吾友们可曾想我?”
阿和:有。
纯:当然有。
某人大喜,立马露出了标准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表情:“那可有想死我?”
纯:你猜?
阿和更是露出个血淋淋的,狰狞万分的表情:……我只有想你死。
小贤和阿武两个人看了看某个策划了昨日阴谋的罪魁祸首,又看了看卧房,同时冲了回去。
还好,大辅还安然地在那里呼呼大睡着。
小贤转过头,看着罪魁祸首————白,眼神一下子阴冷了下来。
冬天的一乘寺家,此时即使房间里开了地暖,依旧在这一瞬间冷如雪窟。
———————————和谐,和谐,和谐———————————————————
粽子,或者说粽子,再或者说……好吧还是粽子。
这就是白现今的状态——被捆得如同一只粽子一般躺倒在地板上,对,没有沙发或者椅子这么好的待遇,只有地板,还铺了层冰冷的金属板,以防温暖的地暖给他清凉的着装带来几丝炎热。
所有人都对这个残酷的惩罚没有意见,就如同纯所说的,既然他选择自虐,穿的这么清凉,露胸膛露大腿的,那他们何必强迫人家热起来?
小贤端着一只马克杯,看看白不小心裸露出来的大腿,露出个惨不忍睹的表情,嫌弃地偏过了脑袋,他喝了一口甜蜜的热可可压惊(……)这才有勇气和姐姐姐夫进行交谈。
“姐姐,不扔出去么,这个玩意?”
小贤露出个贴心的微笑,让纯也微微一笑。
“真奇妙,我还以为这东西根本就没有命进门。”轻描淡写地又一次打击了白脆弱的心灵,阿武啃了口大福,眼睛一亮,转头就问他哥,“哥,这大福怎么做的,比起店里卖的都好吃诶。”
在这个少年的眼里,地板上那只玩意甚至比不上他手里一只大福。
白心想,你们这群混蛋,信不信我用自创技能泪流满面泪流给你们看?
纯表面上微微一笑,实际上手痒的厉害,若不是这个混账要在走廊里丢脸丢到邻居那里去了,比起把他放进来,她更倾向于给他来个刺心穿。
如若真让这混账在楼道里大喊一句‘阿和我喜欢你!’……估摸着阿和就能和她挥挥手去西天配佛祖了,白的家庭背景可一点都不简单不说,自己和阿和的声誉也会毁得七七八八。
而且……
纯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心里一片哀凉。
到底是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挚友并不是一个举足轻重的词语,特别是对于纯来说。
更何况认识了两年多的白,对她来说,除了是挚友,情敌以外,还是非常重要的哥哥一般的角色,虽然这个成年的伙子很多时候都打不过她这个读中学的小姑娘,可是这么一个邻家哥哥一般的人物很多时候温柔地照顾着自己,谁不会产生点感情?
他温柔,他体贴,他才华横溢,他嬉皮笑脸,他会在你难受的时候挺奴颜婢膝地蹭过来找骂挨,被刻薄地骂了一个多小时也只为了你能够绽放一个笑颜;他会在你不想吃东西的时候亲自开车陪你去买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并且总是会叫来最正确的人选(比如阿和,比如小贤)劝着你吃下去;他会在你手因为弹吉他受伤时对着吉他大声骂三个小时以斥责这把吉他弄伤你手的罪过,在这之后他还会细心地帮你上药绑绷带,举手投足都像是妈妈一样充满关怀;他会在你难得发个烧的时候从故国赶回来陪着你吊完整瓶整瓶的盐水,过完一整个一整个的夜,就算这其中有一部分是为了他喜欢的那个自己的男友不倔强地以中学生稚嫩的体格来留夜,当自己半夜醒来看到他趴在自己床铺边熟睡,外套还搭在自己被子上的模样,多么狠心的人都会在心里萌生一丝丝柔软的思绪。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不该和他们这群被选召的孩子所要干的事情有任何联系,却突然像是停了药一般的干出疯子才干的事情。
看着地板上的粽子,纯沉思着,几秒钟之后她踢了踢白,“给我一个理由,否则作为挚友你居然胆敢干出这样的事情我会杀了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连刻薄都没有了,只有面对猎物的冰冷,像是战场里的腥风血雨,令人闻而战栗。
白无奈地笑了笑:“好歹先把我的绳子解开吧。”
阿和立马拿出一把小刀,相当娴熟地一划————然后充当裹粽子的粽叶的长条白布一下子就散开了。
白看着阿和的眼神有点迷茫,有点难以言喻。
阿武看他哥的眼神更是难以言喻。
阿和咳嗽几声:“那什么,别这样看着我,被那家伙绑过的人还少了么?而且她可没耐心解开别人的束缚,所以只有我干,熟能生巧,懂?”
阿武懂了。
小贤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只有白的眼神依旧迷茫,依旧难以言喻,他猩红色的眼眸现在完全变成了暗红色,紧紧地盯着阿和,嘴里是很轻很轻的话语:“……我不懂……”
忽然地,他就窜了起来,速度简直要超越人类的极限————然后在完全没有任何人看清楚他的动作的情况下,他吧唧一口啃在了阿和的脸上……哦不,下一秒他就吧唧到嘴上了!!!
阿和:…………
阿武:………………
纯:…………………………
小贤一愣,没时间和姐姐姐夫一起“…………”,他以他那不愧是被称作天才的头脑做出了第一反应,配和着他敏捷的身手,使他终于能在第一时间把白从阿和身上扯下来,而阿武也不愧是能和一乘寺贤打擂台的人,立马和小贤一起动手,试图把白摁在地上:“行了,白哥哥你就消停一会不行么,哪怕是一会儿!大过年的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大嫂杀人!”
“你还和这货多什么嘴,赶紧摁住……等下,我不记得他有这么大力气……虫虫兽,有空进个化的话来帮个忙!”
两个少年七嘴八舌地把白从阿和身上扯了下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摁在了远离客厅的阳台的地板上。
“别拦我你们俩个小家伙,我这是要燃烧我的青春————”
白在那里高喊着。
小贤莞尔一笑:“在燃烧你的青春之前,你应该先保证你有哪怕剩下一天的青春供你燃烧……我想你应该祈祷这不是阿和哥的初吻。”
阿武难得粗鲁地翻了个白眼,显然看着哥哥被男性强吻不是个好感觉:“那当然不可能是,你要告诉我到现在我哥和大嫂都还没接个吻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欢迎自杀,好走不送。”
小贤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转头去看自己的姐姐,“飞虫兽,绑紧点。”
“小贤,他这是怎么了?”
飞虫兽的大脑不足以支持它思考争风吃醋,强吻,诸如此等这种深奥的问题。
“大概是……”思索了半天,小贤说道,“他今天没吃药吧……”
“……或者是吃错药了吧。要不然就是有个人借了他不是人类可以比拟的勇气。”
阿武担忧地看了眼大辅睡着的房间内,手里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一块胶布贴到了白还打算嚷嚷什么的嘴上,“我谢谢你了白先生,阳台上嚷嚷很光荣么……一乘寺,你说,这么大的动静,不会把大辅吵醒吧?”
小贤思索了一下,随后很坚定地说:“没关系,如果吵醒了,就把白哥哥大卸八块熬成大补粥给大辅压惊。”
“你是打算害他么?”看着阿武如此说着,白满心以为这孩子还有点良心,不想阿武下一句就嫌弃地道:“这么蠢的东西熬成粥得把人吃傻了吧?大辅已经够傻了没必要再傻了。”
……混账小子们。
白心里暗骂了一声,枉费他平日对这群小崽子的疼爱(……哪里有了……)了。
此时的纯,正在从电脑里窜出来的女恶魔兽的安抚下大口喘着气,这么突然而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