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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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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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段延庆闻言一惊,心想叶二娘武功虽不及他,但也属江湖一流高手之列。眼前这位青年不到二十,身怀如此武功,江湖中曾未有人提起,此人师父定是江湖上大有来路之人。强按下怒火,问道:“你出身何派?师父是谁?”于虚雨答道:“无可奉告。”
段延庆担心此人背景深厚,却不害怕于虚雨的武功。段延庆内功精深,段家绝学一阳指已练的出神入化。他认为于虚雨凭借招式取得云老四性命,因此心怀轻敌之心。听于虚雨言语无礼,手中长杖疾点于虚雨,于虚雨存心立威,也不施展天冥神功,只是用手抓住杖尖,与段延庆比试内力。
段延庆一见大喜,以为此子轻狂,想此人不到二十,即使从娘胎时开始练武,也只过二十年内功,怎及得他五十年功力。内力相接,段延庆轻敌之心顿无。
于虚雨身具无涯子毕生修为,想逍遥派内功宇内无敌,又擅于吸收别人功力,因此于虚雨此时内功,却比段延庆不知高出多少。
段延庆此时已用上全身内力,杖尖却没往前推出一点。还算于虚雨顾虑他是段誉生父,不让他过于难堪。此时于虚雨见段延庆面色发灰,知道若再持续下去,段延庆必受重伤。开口道:“段老大可将内力渐收,否则恐怕内伤深重。”
段延庆此时才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在自己施展十分之力时尚有暇说话,知道于虚雨尚未尽施全力,也无伤他之心。逐渐收回内力,然后打坐调息。
段延庆睁开眼睛,却见叶二娘、钟灵两人已不在身边,眼前只有这位英俊青年。于虚雨见段延庆调息完毕,道:“段老大出身高贵,虽遭大变,也无须将此仇迁怒段家。”
段延庆身世一向未宣于世,闻言大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于虚雨。于虚雨接着说:“世间之事,属变幻莫测。段老大即使费尽气力夺得皇位,百年之后不知欲给何人。”
段延庆闻言,再也忍耐不住,发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心中秘事?”于虚雨道:“家师善易,曾经占卜段家,因此你段家事情,我几乎知道的清清楚楚。何况你已有后,以后必接皇位,汝与段家为敌,不知为何。”
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听闻自己有后,莫名其妙,问道:“我是否有后,自然明白的很,此事你不用欺我。”于虚雨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闻言,却不答话,思绪又回到了那一生最美丽的日子。当年父皇为奸臣所弑,他在混乱中逃出大理,挣扎着一路行来,来到天龙寺外,唯一的指望,是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枯荣大师是他亲叔父,也是位有道高僧,天龙寺是大理国段氏皇朝的屏障,历代皇帝避位为僧时的退隐之所。他先去求见枯荣大师,可听说他正在枯禅,已经入定。
段延庆此时手负重伤,无处可去,爬到寺旁的一株菩提树下,等候枯荣大师出定。此时他全身高烧,创伤又是疼疼,又是麻痒,实是耐忍难熬,只觉全身乏力,又饥又渴,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正文  第十五回 四大恶人(三)
月亮升到中天,一个白衣女子从迷雾中冉冉走近。她长发披肩,好像足不沾地。背着月光,五官虽然朦胧,但是清丽秀美。他女子像观音菩萨一般的端正美丽,
那女人缓缓走近,转过身去。段延庆见到了她的侧面,脸上白得没半点因色。忽然听得她轻轻的、喃喃的说起话来:“我这么全心全意的待你,你却全不把我放在心上。你对我不起,我也要对你不起。我一定要报复……”
白衣女子突然发现树下有个遍身血污、肮脏不堪的化子。那女子心下恼恨已极,决意报复丈夫的负心薄幸,自暴自弃的要极力作贱自己。见到这化子的形状可怖,不由生起一个报复丈夫的念头。她一言不发,慢慢解去了身上的罗衫,走到段延庆身前,投入在他怀里,伸出像白山茶花花花瓣般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淡淡的微云飘过来,掩住了月亮,似乎是月亮招手叫微云过来遮住它的眼睛,这不愿见到这样诧异的情景:这样高贵的一位夫人,竟会将她像白玉花般娇艳的身子,去交给这样一个满身脓血的乞丐。
白衣女子离去之后,段延庆如在梦中,鼻中闻到她身上淡淡香气,用指头在泥地上划下:“你是观世音菩萨”?那位女菩萨点了点间。突然间,几粒水珠落在字旁的尘土之中,是她的眼泪,还是观音菩萨杨枝洒的甘露?
段延庆听人说过,观世音菩萨曾化为女身,普渡沉溺在欲海中的众生,那是最慈悲的菩萨。“一定是观音菩萨的化身。观音菩萨是来点化我,叫我不可灰心气馁。”
段延庆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际,突然得到这位长发白衣观音舍身相就,登时精神大振,深信日后必登在宝。信念一竖,只觉眼前一片光明。次日清晨,折下两根菩提树枝以作拐杖,挟在胁下,飘然而去。
以后他远至南部蛮荒之处,养伤练武。出道江湖,凶狠毒辣,骇人听闻,博得“天下第一大恶人”的名头,其后又将叶二娘、南海鳄神、云中鹤三人收罗以为羽翼。数次潜回大理,图谋复位,但段正明的根基牢不可拔,只得废然而退。
段延庆从那段往事中回过神不,看着于虚雨有神的眼睛正望着自己,似乎能将自己的心事看穿。于虚雨道:“那次春风一度,竟然珠胎暗结,那不是你的后吗?”
段延庆此时蓦地里知道世上有一个亲生儿子,喜悦满怀,实是难以形容,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帝王基地,都万万不及有一个儿子的尊贵,当真是惊喜交集,当的一声,手中钢杖掉在地下。
于虚雨等他兴奋过后,道:“那女子是大理镇南王妃,你儿子名叫段誉。段正明、段正淳兄弟只有此独苗,久后必然接拉。你接皇位与你儿子接位有何区别。此事隐密,不然牵扯过多,恐怕于你儿子接位不利。你儿子脖子上挂有金链,上有他的出生日期,你看后就知我的话是真是假。”
段延庆此时闻自己有后,而且以后必接皇位,一生奋斗目标顷刻全无,不由怔在当地,不知所措。于虚雨道:“你儿子与我为结义兄弟,但他从小不喜欢习武,被我劝服,现回大理王府学武。你为段家子弟,天龙寺枯荣大师又是至亲,你现在前去相投,枯荣大师必会收留。你可尽心尽力传授你儿子,让他成为武林高手。”
段延庆此时计划全无,听完于虚雨这一番话,心中感激万分,他对于虚雨说:“今日才闻自己以后,今后痛改前非,赴天龙寺出家。公子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有用得老夫之处,老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段延庆手扶钢杖,几个纵落,往大理方向赶去。
四大恶人,二位被于虚雨收在身侧,一位被他说服出家,一位被他击毙。于虚雨不久闻名江湖,与南乔峰、北慕容齐名,因于虚雨对外称出身“函谷”。因此人称西虚雨。
叶二娘、钟灵刚才被于虚雨支开,回来后见段延庆离开。于虚雨将劝段延庆为僧的事,与两人做了一直简短说明,叶二娘闻言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对段延庆如此归宿感到放心。
叶二娘虽然强自打消去见儿子的念头,但苦苦寻找十余年的儿子现在何方,还是放不下心。她支开钟灵,哀求于虚雨,想问个明白。
于虚雨道:“不跟你讲明,是为你一家三口考虑,不是我要借此事开脱。你儿子实则在少林寺,与你丈夫一起。不过这些年来,父子皆不清楚彼此身份。你万万不要操之过急,你们那仇人既然没将你儿子致之死地,是想让你们品尝分离痛苦。此人武功高强,心计深沉,不是你们所能抵挡。他最大的仇人也在你丈夫身侧,两人最后必会现身。时机一到,我会安排你一家秘密相认。你儿子法名虚竹,为人忠厚善良。你以前心性失常,做了许多恶事,以后要多行善事,免得让儿子瞧不起你。”
叶二娘闻言怔在当场,她十余年来找遍天下,不料儿子就在少林寺中,想起十余年来苦处,不由悲上心来,号啕大哭。于虚雨欲要上前去劝,不知如何开口,立在旁边,却是尴尬万分。
此时钟灵回来,见叶二娘如此悲伤,不明所以,以为于虚雨欺负叶二娘。对于虚雨说:“你这人就是太霸道,怎么惹得二娘如此伤心。”于虚雨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摇头苦笑,也不开口。
叶二娘此时情绪渐渐平复,见钟灵责备于虚雨,对钟灵说道:“灵姑娘,不怪于公子,是我想起这些年来的往事,不由有些伤心。此事还要多谢于公子,若非如此,我恐怕再找上十余年,也找不到我儿子。”
于虚雨见此次事情已处理完毕,与两女下山返回剑湖宫。钟灵出来几日,心里挂念父母,想要回家探视一下。钟灵与于虚雨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彼此心心相印,又有合体姻缘,如今却是不忍分离。
两人四目相视,世界上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抛在一边,只将眼中蕴含的情意从眼神里诉说。于虚雨担心钟灵安危,往前送了一程又一程,不觉快送到万劫谷中。
叶二娘在旁边瞧着,不由娇笑一声道:“既然难分难离,不如两人同去谷中就是,我去剑湖宫等候,顺便通知宫中众人。”
于虚雨闻言,不觉好笑,大凡世人在处理男女之事时,旁观者清,他们两人迷在其中,只顾得用言语传情,难分难舍,却不料处理此问题如此简单。
叶二娘疾驰而去,两人施展轻功往万劫谷疾驰。钟灵此次出来,却带一个大男人回去,将到谷口,不由又有些心事。于虚雨武功虽高,又熟悉《天龙八部》故事,但到钟灵家中,与其父母相见,也感觉有些害羞。
两人在谷口相视而立,欲待分开,又有些不舍,欲要进去,都有些羞惧。两人犹豫不决,在外面站立良久。此时天色已经深沉,月白风清,两人立在夜风里,忘了肌饿。
一阵夜风吹来,将钟灵的秀发吹乱,于虚雨上前,轻柔的为钟灵整理散发,钟灵娇羞的看着情郎,眼睛里蕴含着无数的柔情蜜意。夜光的钟灵欲显得清秀,于虚雨将钟灵搂进怀里,不由吻向她的樱唇。


正文  第十六回 万劫谷(一)
两人热吻良久,此时夜色渐深,夜风也凉了起来。于虚雨担心钟灵受凉,最终决定随钟灵进谷。两人走近树林,左首一排大松树参天并列,只见钟灵带他绕到树后,拨开长草,树上出现一洞。
钻进树洞,拨开枯草,钟灵摸到一个大铁环,用力提起,木板掀开,下面便是一道石级。两人走下几级,双手托着木板放回原处,沿石级向下走去,三十余级后石级右转,数丈后折而向上,上行三十余级,来到平地。
入目一大片草地,尽头处又全是一株株松树。走过草地,只见一株大松上削下了丈许长、尺许宽的一片,漆上白漆,借着月色,于虚雨见上面写着:“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那“杀”字比余字大上一号,显得格外醒目。
钟灵在树旁捡起一个铁锤,照着“杀”字上连敲三下,只听铮铮的金属响声,在夜空中飘荡,显得非常响亮。于虚雨这才知道,这个字下一定镶有铁板,板后中空,谷内听到此声,就会打开机关,放人进入。
过了一会,只听得松树后一个少女声音叫道:“小姐回来了!”语音中充满了喜悦。说着转身出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作丫环打扮,见是钟灵,不觉欢喜异常。又见小姐身侧立着一位男人,不觉吓了一跳。
钟灵道:“小翠,这是我朋友于公子,今天来拜见父母。”小翠过来行礼,喊了声:“于公子。”钟灵问:“我爹娘在家吗?”小翠道:“谷主外出未归,只有夫人在里面。”钟灵心中一块巨石落地,对于虚雨说:“我娘对我最好,我们这就去见我娘。”
钟灵在前引路,穿过一座树林,沿着小径向左首走去,来到一间瓦屋之前。她推开了门,向段誉招招手,让在一旁,请他先行。段誉走进门去,见是一间小厅,桌上点着一对巨烛,厅虽不大,布置却倒也精雅。他坐下后,钟灵说道:“这是客厅,我进去告诉我娘。”
于虚雨也不落座,欣赏墙壁上的字画。只听得环佩丁东,内堂出来一个妇人,身穿淡绿绸衫,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容色清秀,眉目间依稀与钟灵甚是相似,钟灵羞红了脸,随在身后。
于虚雨知道这位美妇便是钟夫人甘宝宝,站起身来,长揖到地,说道:“于虚雨拜见伯母。”钟夫人裣衽回礼,说道:“公子万福!”三人落座,丫环送上茶来。
于虚雨道:“虚雨今日前来,特向夫人求婚。请夫人恩准。”甘宝宝早听钟灵说过领回如意郎君,现在细细瑞祥,见于虚雨一表人才,举止间带有一股霸气,确非池中之物,不由觉得钟灵小小年纪,眼光却甚是毒辣,寻着如此如意郎君。
甘宝宝问道:“你是何方人氏?家中父母在堂?兄弟姐妹几人?”于虚雨答道:“我是西方函谷人,自幼父母双亡,由恩师抚育长大,兄弟姐妹皆无。恩师去年也已去世。”甘宝宝听于虚雨身世可怜,不由叹息一声,道:“你的身世倒也可怜,你如今在何处安身?”于虚雨道:“现在暂为无量剑派掌门。”甘宝宝乃武林人氏,知道无量剑派虽是江湖小派,在这附近势力雄厚,闻于虚雨身份,不由改容道:“刚才无礼之处,请多包容。年纪轻轻,即居掌门之尊,想必武学惊人。不过灵儿婚事,须禀过为夫,不敢擅专。”
于虚雨知道甘宝宝经历,说道:“闻谷主请四大恶人欲寻段正淳晦气,我不自量力,可以为谷主办理此事。”说完此话,注意打量甘宝宝脸色。
甘宝宝闻言先是一怔,继而面显怒容,最后似乎想起往事,有些失神,俏脸也红了起来。于虚雨见此,也不出面打扰。钟灵在侧,道:“娘,我与于公子已经……”
甘宝宝刚才听完于虚雨言语,先是恼怒钟灵这小鬼没大没小,什么事也告诉于虚雨;继而又想起与段正淳一起时的花前月下之事,不觉出神;如今一听钟灵如此说话,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
甘宝宝是过来人,见钟灵如此模样,不觉心中生疑,走到钟灵身侧,拉起她的右臂衣袖,藕臂上守宫砂已不翼而飞,知道两人已私通终身。
于虚雨聪明伶俐之人,一见甘宝宝动作,知道此事隐瞒不得,上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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