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身上就被加了一层光环,不过这光环可不理想啊,“拐卖人口”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给我加的这个罪名,有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感觉。我和表姐情投意合,怎么突然就成了拐卖了。
拐卖人口可不是个小罪啊,警察局的叔叔成了我家里的常客,他们虽然不敢对我爸妈怎么样,可能他们也知道给我定的罪、名不副实,所以不敢太过分。只是时常找爸妈蹭饭吃,顺便问问有没有我的消息。
可是这对连低级城市都没到过的老爸老妈而言,可就没有那么容易想得周全了,一颗朴实的心整天提心吊胆的。
不论我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我还是他们的儿子啊,父母对子女的爱是超越一切的,是最无私的。他们在警察叔叔的恐吓下,晚上都会做噩梦,时常梦到我被捕了,有时又梦到我被吊起来挨鞭打。
在这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之下,爸妈可以说是日欲憔悴。身体不好的妈妈更是病痛不断。
妹妹对这一切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离开的第六个月频繁的用qq联系我,我现在都想不明白,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狠的心。
在爸妈面对如此大的压力下,还能在上海呆得住,我从妹妹口中知道的种种消息,我便没有告诉表姐知道。
那时候的我就只想怎么让表姐开心,整天和她呆在一起,看着她的一言一笑。家里的事知道了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第七个月,可能连妹妹也对我失去了耐心,把我划入了无情无义的概念里。和我说,她没办法再帮我保密了。不忍心看着父母年过半百还为我操心劳累。
☆、第33章 第一次
转眼就,我和表姐在一起已经七个月了。这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老家派出所的电话。说我涉嫌拐卖人口。要求回家接受调查。
一个电话还不算完,一但知道了一个人的电话号码,对现在的科技而言。要定位出他所在的位置,便没有什么困难的。
接到老家给我的电话后第二天,上海派出所的人也进入了我的视线。理由同样是要求我回家接受调查。
这样一来,表姐那里就隐瞒不下去了,在她追问之下。我把从妹妹口中得知的一切都告诉了她。表姐当时的反应算不上激烈。不过她还是给三姨父打了个电话,
电话中三姨父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如果你现在不回来那么你永远也不用回来了,就现在而言,如果你回家也顺便带上你换洗的衣物。家里属于你的一切都被我一把火烧了,我就当你没出现过。”
后来表姐从其他地方打探了下家中的情况,确认了她老爸所说的话。三姨父还真的像个疯子一样,把表姐留在家中的一切东西给烧毁了。大到表姐买的电脑,小到还没穿过的袜子,什么都没留下。
三姨夫还告诉别人说,那是因为表姐死了,所以烧给表姐到阴间用,表姐喜欢这些东西。
所做所为和疯子我想不出什么区别,至于姨父所说表姐已经死亡的话,有多少人信我也无可追究,能知道的是有少部分人还是信了。
就如表姐回家后,有人被吓得半个月不敢一个人去厕所就可以说明,姨夫的谎话还是有人相信的。
哎,人活着其实真的很累,很多事情都得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完成,没有多少事能够顺心如意。
最终我还是踏上回家的旅途,在这里我不得不说的是,离别前的一晚,表姐哭得很是无语。最后更是疯狂了起来。
她疯狂起来后我也疯狂了。我这一生的真正第一次,是在这一晚在表姐的主动下和她发生的。让人没想到的是,订婚那么多年的表姐同样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因为离别在即,这一别后可能此生再难相见,因此让表姐舍弃了少女的羞涩,变得主动非凡。两个第一次的男女能不能圆满从女孩变女人还不知道。
那一ye我不知道瘦弱的表姐是怎么坚持下去的,第一次对女人而言有多痛,虽然我不是女人,不过我还是可以想象到。表姐好像完全不知道疼痛一样,疯子一样的索取,yiye间发生了三次,最后她是被我给绑在床上睡着的。
上面我说起这一ye也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这话也许你无法理解过来,很多女人都会问自己的男朋友第一次给了谁。
我想说这话大部分男人都无法正确回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部分的男人没有第一次之说,若非要说有,那么我想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的手,我就是如此,还在初中时,第一次就给了自己的右手。
在娟姐走后,我消沉时,常常出入各种男人的天堂,不过那是我说过,我郁闷的无法勃起。
但这不代表我的第一次不可以发生,别忘了,现在的男女间,女人有两张口,这两张口某些功能是相同的,
男人在受到极度刺激之下,就算不勃起也会排出子孙后代,达到享受的巅峰。
话到这里,有人也许会说我不是人,或者怀疑我对表姐的爱,人家还是第一次,你怎么就像个畜生一样,要了人家三次。
那么我的解释有三点。第一点:女人和男人在创造人类的事中,女人是慢热型,男人不同,男人只要受到点点刺激,生理都会有所反应,一个正常男人每小时勃起六到九次都是完全正常的。
在表姐的香艳诱huo下,想要拒接我还真的做不到,别忘了,我可是快二十五了。还是第一次碰到女人。
第二点:我拒接过表姐的疯狂,结果是她做在床边哭了半小时,严重的是她什么都不说也不解释什么。最后我只能把她强行抱上chuang,让她休息,可是刚躺下,她又疯狂起来。
我想说的是,那一ye,表姐没有说一句话,总之我不同意她就哭,同意了他就疯。
第三点:是我和她的一个默契吧,她和我都知道,此时一别,相见遥遥无期,都想彻底疯一次,让对方永远不能忘了自己。
也许我做得解释很牵强,不能让你满意,那问题有两点,第一我的文笔诉说能力不及格,没办法把当时的心情和情况说清楚明白,所以你体会不了。
第二是你忘了我的身份,我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农民工,连大学都没有读,请别用圣人的要求要求我 ,就我这身份地位,阅历学识,不做个人渣流mang,能有基本良心道德关,就算对得起自己了。
好了,和表姐的一切就说这么多了。结下来是该说说结尾的事了,剩下的和表姐的故事将是三年之后,那时再相见时,我已有了自己的孩子,做了爸爸。
我回到家后,情况便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除了老爸老妈在极度担心之下,显得苍老了很多之外,便没有更大的事值得一提了。
其实所有人都明白,我被派出所招回家,一切只是为了让我把表姐带回家,至于说什么拐卖人口,只是个借口罢了。
不过虽然是借口,但在如今这法治社会之下,我们同样无法不配合接受调查。一旦不配合,那么另一条罪名将不在是借口,足够有心人将其坐实。
如今我回家了,表姐也被她爸爸带走了,派出所不会傻到非要我去喝茶聊天,我不去追究上诉他们也就不错了。
当然啦,我还就真的不能上诉他们,毕竟他们不但是地方执勤者,同时也是地方人,得罪了他们,只怕不是明智的做法。
就这样,有些事只能留在心里,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事情不了了之了。
☆、第34章 林区之灾
在家中呆了十几天,实在是呆不住了,七大姑八大姨见到就给我做思想工作,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则像看笑话一样。
农村就是这样,说什么我活该,现在我没人嫁了,娶不到老婆了,;又如,见过女人逃婚没见过男人逃婚,;再如,没良心,现在找个老婆多难却不知珍惜。等等……
所以我离开了家乡,也许是想放松,也许是逃避,我去了思茅林区,找了个包工队老板,去思茅伐木。
农历六月十四,我到了思茅,走入了一望无际的深山中,整天面对这苍老的古树,在火辣的太阳下留着汗。
很累,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见惯的城市的繁华,如今这与世隔绝般的单调生活让我心灵得到了放松,渐渐的走出了失恋的阴影。重新找回了自己。
没错,是与世隔绝,从工作点到最近的乡村小街道近二十公里。
二十公里很近吗?是的,不远,坐车不过半小时多一点,但是林区可是全是山,全是树,没有路,只有悬崖峭壁,二十公里,在连小路都没有的地方,你走一遍至少要十几小时,这还是对在山里长大的人而言。
工作一个多月除了五公里外一农村中。一位放羊的老大爷,没见过其他任何陌生人。包工队中老板在内就十一个人。
吃得单调,活的简单,一群爷们开开荤玩笑,谈谈女人,讲讲阅历,兴起时对着起伏的苍山高歌一曲,当然我们的高歌要是在城里绝对是鬼哭狼嚎,也许可以让漂亮的少妇们止住小孩夜哭。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完全的放松自己的心灵。
第四十七天,我们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从原来的天天大白菜外加土豆,变成了多样化的蔬菜,原因是通路了,城里的车子可以开进大山中了。
砍伐了树木,自然要把木材运走,路自然要修通。虽然不好走,可要是没衣服穿了,没烟抽了,至少可以让驾驶员给你从城里带入大山里。
记得十天前,我所带的两条裤子,臀部就有了两个大洞,一眼看去和叫花子没什么区别。不过反正见不到女人,一群老爷们,我有的他们也有,也许还不比我的雄壮,就不去计较,当然,想计较也没办法,有钱也买不到。现在总算可以改善了。
话说得好。喜极而泣,乐极生悲,差不多到林区两个月吧,一场灾难找上了我。让我差点和全世界的美女说了再见。
那一天,上午下了场大雨,一群爷们只能窝在帐篷里吹牛聊天,下午时总算雨过天晴。
由于刚下过大雨,山坡上非常的猾,最近山脚的木材已经砍伐得差不多了,需要到山顶去工作。
已经砍伐好的木材需要把它滚落山脚,因此大批木材滚来滚去后,再下场大雨。山坡上油光华亮,根本无法上山。
只是,这一切便不能难倒从小在山中滚爬长大的伐木员。绕点路,从杂草从中上山就搞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雨后的天气按理说应该凉风吹面,很是清爽,不过这一日则不然,雨虽然停了,天阳也露出了笑脸,不过还是非常闷热,还没上班,汗水混合着雨后留在叶面的水珠,早已湿透了衣服。
在这原始的大山中,平时听到最多的就是鸟儿的欢叫鸣唱声,今日却看不到鸟的身影,也听不到斑鸠的鸣叫,一切都显得很是不和谐。
几位年长的叔伯认为还有一场大雨,我没有去在意,在荒郊野外谋生,淋雨可谓司空见惯,没什么需要在意的。
留着汗水继续拽这杂草爬向山顶。突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差点让我蹲下去。扭头一看,小腿上两滴血珠滚落了下来,有两个小小的牙印。旁边一条白色小蛇正钻入杂草从中。
是的,我被毒蛇给咬了一口,一阵阵的剧痛传来,几分钟后就觉得眼睛发黑,有种想要晕倒的感觉。
同事们给我草草处理了一下就匆匆往山下赶。咬伤我的蛇叫白线蛇,毒液很是厉害,大家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我明白,他们也明白,我的一只脚已经进入了地狱的大门。
在这深山老林中,要到医院至少需要几个小时,我等不了那么久。
也许是我上辈子基德太多吧,天无绝人之路,刚到山下就遇到了放羊的老大爷。
老大爷看到了我的情况后,对我们说,他们村里有一个女孩很神奇,被毒蛇咬过几次,都没有事,好似可以免疫蛇毒又或者有什么治疗蛇毒的办法。村中的一些动物被毒蛇咬伤后,经过她的手都活了下来。
至于人她是否可以治疗就不清楚了。这么多年来也没见谁被毒蛇咬伤过。不过还是建议我们到那里看看,去医院实在来不及了,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吧。
同事征求了下我的意见,我同意了。说实话,突然面对死亡的威胁,不害怕是假的,可是我还是能够理智的去对待。我觉得等医生没有一丝希望,不如去争取这一分活下去的机会。
小腿伤口的疼痛渐渐减弱了,也许是麻木了吧,不过要是看向小腿则会让人不敢直视,整个小腿成了紫黑色,肿得整整大了一倍。几个同事叔伯要求背着我走这五公里的山路。
我拒绝了,因为现在我还能坚持走动,自己走速度会快很多。早点走完这五公里,我就多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走了差不多半小时,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离神秘女孩的家还剩三公里左右,这还是因为我们走得很急。
我眼前发黑的次数越来越多,短短几分钟跌倒了三四次,我不在坚持自己赶路,爬上了某大叔的背上。尽力保持自己是清醒的,顺着放羊的老大爷渐渐靠近了神秘女孩家。
出了这样的事,去的人都也没有用,送我前往的同事只有三个,三个想对年轻有力的,轮流背着我赶路。
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还有多远的路程,我终于无法再保持清醒,在某大伯背上昏迷了过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
☆、第35章 奇医母旗花扬
当我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间狭小但整洁的小房间。从我躺的床上和唯一一张小桌上的,镜子,还有未完成的刺绣作品,基本可是判断出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舒适的小床上透着一股清香的味道,淡红色的被子,粉红的床单,有股子浪漫的味道,我不禁想到,看来不论在哪,粉红色都是少女的梦吧,在这遥远而落后的深山中也是如此。
我正胡思乱想着,矶呀一声,陈旧的房门打开了。入眼的是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人,面容黝黑, 身材还算可以吧,至少某些地方还算比较大,有些看头。
不过如果她不是面对着我,再把头发给修理一下,我觉得我会把她当做一个男人,因为她的肩部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