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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权力、女人、拳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真实写照。绝代红颜、一腔热血、道不尽人世间的爱恨悲歌;三尺素缟,冰冷青锋、杀不尽世间豺狼!
贫穷的代价、 金钱的罪恶、人性的邪恶与善良。
从人到魔鬼再还原成人,主人公经历怎样的血雨腥风,炼狱磨练、惨淡人生!
一部草根平民的青春励志奋斗史诗,一部与上海滩媲美的揭露黑社会真相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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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逼上梁山(1)祸起萧墙
杀手之魂断江湖
谷风
远去的浮萍
没有人能忆起那个决定流浪一生的少年
没有人肯关心那个总是满不在乎的少年
没有人会呵护那个灵魂充满悲伤的少年
他把所有的哀怨都留给自己
吹散恋恋风尘开始新的征程
他把所有的痛苦都埋在墙角
浇灌幸福给那朵墙角里的花
这一切都是天注定
注定他只是一叶孤独的浮萍
这一切终究难改变
改变那永远充斥落寞的双眼
这一切谁能够寻回
寻回那曾经的感动和痕迹
第一章逼上梁山
1。祸起萧墙
那天晚上大概是八点多钟吧,在城市来说这正是夜色阑珊游性正浓的时间。由于刚过春节,天气还寒,此时农村中已经没有人走动了,原来的这个时间陈君是坐在被窝里看书的,现在他却没有了这样的兴趣,他打着呵欠准备要睡觉了。
就在这时门外的巷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那声音是直冲陈君的家门而来,陈君尖起耳朵一听,没错凭他的判断那声音绝对是往他家的方向的,陈君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自从陈君父亲去世以后,这声音大概有一年了,没有在陈君的门口响起过了,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他呢?
来人似乎很小心,并不想惊动其他人,可是那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巷子里还是显得很清晰。凭感觉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而且对这里地形并不熟悉,听声音都有些深一脚浅一脚的味道。陈君心里更加惊异,这两个人肯定不是本村的,正犹疑间那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果然在门口停下来。
门被轻轻地敲击了两下,紧接着就响起了几声压抑而又着急的呼叫:“君哥,君哥,快开门!”陈君听出是向南的声音,不免大吃一惊,自从父亲去世后,向南帮他安葬父亲,在他家熬了好几天夜,听说回去就病了,让陈君的确内疚好长一段时间,向南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而且又是夜晚,陈君心里有种预感,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陈君赶忙取下门闩去拉门,陈君心里激动还是没忘了小心翼翼,他是有点怕惊动邻居,不然明天村里又要把他当话题到处讲,农村就是这样,一点芝麻大的事情也要闹得沸沸扬扬。陈君尽量把开门的声音放得很小,可是那两扇老式门还是不争气地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陈君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头,他刚把门拉开一条缝,门外的两个人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来,陈君一看一个是向南,另一个却是李小果。
陈君一边掩门一边好奇地问向南道:“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这么晚到我家来了?”
“小果把李锅巴给砍了,就是凤和镇那个舵爷。”向南简短的回答陈君道,自己一屁股却坐在陈君家里的唯一的一条凳子上。
陈君有些惊讶地扭头望着小果,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小果把李锅巴给砍了。李锅巴何许人陈君岂不知道,尽管陈君刚踏入社会才两三年,可是陈君却是远近闻名,名符其实的老江湖,社会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尤其对那些有点名气的人物,可以说如数家珍。李锅巴陈君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他知道这个人,这是一个挺有名气的老江湖,在社会上虽算不上呼风唤雨,但绝对比小果名气大,比小果操得好,小果哪儿来的脾气,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果虽然有一个绰号叫“穷舵爷”,但是那里面水分太大,讥讽的成分远比尊敬的成分大得多。陈君和他好几年的朋友,小果的脾气陈君还是很清楚的,他吓唬吓唬那些学生还可以,要真动刀砍人,除非两个条件一是把他逼到绝路上了,一是喝了几口黄汤之后,那胆子就出奇地大起来,弄不清东南西北了。
“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自己问他。”向南见陈君怀疑地望着自己就哼了一声,向南长得白白净净的,是一个标准的帅哥型的人物,可能是到了安全地方,神情有些松弛下来,脸上又恢复了几分玩世不恭的神色,他似乎懒得给陈君解释。
“南哥说得没错,老子这回就把他砍了。”小果表功似地大声地对陈君道,小果长得很黑脸上的皮肤也很粗糙,这让他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纪大许多,小果实际还不到二十岁。小果砍了人后面部的表情有些狰狞,两只眼睛直直的,粗粗的脖子上的青筋直冒,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陈君这回是相信了向南的话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君问向南道,同时感到事态的严重性。陈君听说过李锅巴的为人,这家伙在社会上浪荡多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为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报复心极强,手下的爪牙又多,除非小果把他砍死了,不然,小果的后患无穷无尽。
向南知道小果把这件事给陈君说不清楚,只好无奈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果的老本行,他带了几杆枪(江湖黑话意思就是小偷)在凤和镇偷钱被李锅巴撞见了,李锅巴要小果给他缴保护费,还打了几个小偷,很不给小果面子。小果不是喝了几口酒嘛,一气之下,就和李锅巴动起手来,小果肯定打不过李锅巴,就冲到路边的饭馆里抢了一把菜刀。就这样的哟三下两除二,就把李锅巴给砍了。”向南嘿嘿地笑起来,口气有赞赏小果之意。
“那李锅巴伤的重不重?”陈君又问道。向南点点头道:“砍了十几刀,就像他哥哥砍边猪一样,死是死不了,怕是一年半载起不了床了。”我吸了一口冷气,愣愣地看着小果,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陈君知道向南的意思,他把小果送到这里来,是要陈君给小果想办法,陈君是他们的老大,不管怎样陈君都有责任处理好这件事。陈君一时心乱如麻,他倒不是想推卸责任,而是小果明明已经犯了法,如果陈君没有猜错,警察已经遍天下在找小果了。如果处理得不好,小果就得坐牢,他和向南还逃脱不了干系。
陈君估计了一下,陈君家虽然离小县城只有几公里路,算得上是郊区但毕竟是农村,消息甚为闭塞,小果砍人的事村里人应该还没有人知道此事,倒也不担心消息走漏。再说他们两个经常到陈君家里玩,村里人都认识他们,也不会引起人的怀疑。不过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一旦风声泄漏,后果就不堪设想,这个时间段他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说起来小果也是很让人同情的。他父母过世得早,是大哥把他拉扯大的。他大哥没什么本事,倒是有一把子力气,平时帮人搭把手,杀个把猪,挣点零花钱度日,三十多岁了也没个姑娘嫁给他。
虽然一家人住在镇上,家里只有父母留下的一间破瓦房,可能是多年都没有修缮了四壁透风,家里连个像样的家具也没有,一石子都能打出头。大概是家里没有女人收拾的缘故,屋里又脏又臭,连个人都进不去,隔着一里地就能嗅到三丈高的穷气。
小果没有读过书,连扁担大的一字都不识,为了糊口就在社会上混,为人倒是憨厚耿直,这也是陈君欣赏他的原因。陈君和小果认识还是在学校里同学给介绍的,那时候小果经常到陈君他们学校里来惹是生非,帮人打打架,找点零花钱。陈君那时特别瞧不起小果还想找机会收拾他,后来认识了特别是了解了小果家里的情况,陈君很是同情小果,两人就成了朋友。
小果在社会上混得很烂,什么人他都认识。陈君这人有点清高,不是什么人都愿意结交的,像小偷小摸这种人陈君特别地讨厌,多次告诫小果不要与这些人来往,小果表面上诺诺答应,背后还是和这些人搅在一起。陈君有时候也理解,小果是因为家里实在太穷,和这些人在一起毕竟有点油水,有时也能弄几个钱吃顿饱饭,陈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有看到。
但是小果最终还是出事在这些人身上,陈君不想责备小果,他不是落井下石推卸责任的那种人。小果很依赖他和向南,对他们两个是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他自己是一点主意也没有,如果陈君和向南不管,小果就只有坐牢的命。
这一次陈君的父亲亡故,小果跑上跑下的帮忙,比他的亲兄弟还尽心。为了给陈君节省几个钱,连陈君父亲洗澡换老衣这些事都是他们干的,陈君心里特别感动。于情于理,这件事陈君都不可能不管的。
说起陈君他们三个的铁三角关系,还得饶舌几句。陈君是是一个有着两面性格的人,一方面陈君很喜欢读书,成绩也不错;另一方面陈君有特别好动,且爱好广泛。陈君天生就是一个操社会的材料,他为人很讲义气,唯一的缺憾就是爱感情用事,从来不利用人。
陈君很喜欢武术,且两三个人近身不得,这说起来不得不佩服陈君的聪明,因为他并没有拜过师,这些全是他自学成才的。至于练武还得从读初中时看了一场电影《少林寺》说起,陈君完全被电影上的武术迷住了,看那场电影看了不下十次,几乎是追着放映队跑。要是一般的人早就烦了,可是陈君却有一种异乎常人的毅力,他不是去看电影的花哨,而是用心去领悟电影里的武术,这又是大多数人做不到的。
从此后,陈君天天溜到书店里去买武术套路书,什么气功,散打,见什么卖什么,就像着了魔一样。没钱就到他父亲那儿去骗,去编,好在陈君不乱花钱,他父亲倒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真以为他买学习资料,就倾囊支持他。
陈君开始习练武术,还要得益一个人,那个人是他们生产队的一个回家的退休工人,年轻时曾经在摔跤队练过也懂得一点武术。有一次陈君一个人偷偷躲在山上练功,被那个闲逛的老人看见了,就指出了他许多缺点,陈君是一个懂得谦虚的人,立马虔诚地向那个老人请教,那老人也喜欢他,经常指点他一下,这让陈君受益匪浅,但是,他大多数还是靠自己自学自己刻苦专研的。
陈君学校的后面有一座山,山的半山腰有一块草坪。每天晚上陈君都偷偷地溜到就到草坪里去练武术,时间久了,同寝室的同学还以为陈君在谈朋友。经常开陈君的玩笑,诈陈君的招待。说实话那时还真有几个女同学给陈君递纸条,可是陈君对她们一个都没有兴趣。对班上那些起哄的男同学,陈君根本就不予理睬,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是不是?
因为练武的原因陈君自然就想试试自己的拳头到底有多硬,就和一伙不想读书的学生人操起了社会,而且拉帮接派,他们有十三个人,就自己号称十三太保,向南和小果都是十三太保之一。可能是陈君的身手敏捷,胆子又特别大,在学生中有一定号召力,陈君就成了他们的老大。
第一章逼上梁山(2)去广东
2。去广东
陈君后来失学在社会上混,成为社会上的风云人物,这说起来全拜他父亲所赐。陈君读高二那年,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混了,为了自己也为了老父好好复习,准备考大学了。但是他想不到鳏居了多年的父亲怎么就突然恋爱了,而且对方竟是本生产队的一个已婚妇女,陈君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父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父亲的这件事无异是一颗重磅炸弹,在陈君生产队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个时候的人还没有现在的人这么开放,各种各样的流言满天飞,人们自然把陈君父亲当成笑料,甚至是反面教材,村里人看陈君的眼光怪怪的,还多多少少带一点同情的味道。
对这件事陈君一家人都恼火,陈君姐姐那个时候已经嫁人了,陈君姐姐带着姐夫回来哭着央求父亲,要他给陈君留一条后路。父亲当时很生气,吹胡子瞪眼睛地骂姐姐,还说要和姐姐断绝父女关系,陈君姐姐是哭着走的,之后直到父亲生病陈君姐姐都没有回过娘家。
陈君当时气疯了,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父亲看来是铁了心,简直就是那四季豆油盐不进,红着眼睛还想揍陈君一顿。其实陈君是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他并不反对父亲再婚,反而觉得父亲这一生够苦的了,陈君很希望父亲能找个女人过好他的下半生,但是陈君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爱上一个有夫之妇,走上一条不归之路。
这件事当然弄得陈君绝望极了,就以不读书来和父亲对抗。陈君带着向南和小果一起在社会上混,这是他们三个人第一次离开家离开学校闯荡江湖,陈君当时还是有所顾忌的,觉得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不要在附近惹事打架,这里毕竟是他们出生地,他们还要生活一辈子。
可是向南和小果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要的是名气,他们专挑那些在社会混得好的人,去踢人家的场子,三个人打了无数场恶架。特别是那一次在舞厅里,那一次向南居然和小县城的最有名的一个叫乌龟的老大,为了一个女人叫起板来,那乌龟在小县城是出名的恶霸,家里有钱有势,手下的马仔多如牛毛。
那晚上他们三个人肯定吃了大亏,对方二三十人围攻他们,要不是陈君拼命杀开一条血路,三个人当晚就会玩完。回到小果家里,三个人不同程度都受了轻伤,这次把陈君的雄性激素完全给激发出来了。
第二天晚上,陈君带着向南和小果埋伏在乌龟回家的巷子里,那一晚乌龟抱了两个女人回来,这家伙根本就想不到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