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四周,围观的人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我捏了捏眉心带着一脸尴尬离开了。
走在学校里,回想刚刚的难堪,到底有多少必然成分在里边?
“你从小就很优秀,一路是第一一路被保送,或许你有爱因斯坦的大脑,但你对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一无所知,所以你才会因为我的一句无心之话打乱你的坚持。”
我闻声回头,是她,那个叫微笑的女孩,给我难堪的女孩。
“不要这么看着我,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友善。”
我走近她:“友善?你真的只有16岁吗?”
她笑笑:“要不要给你看身份证?”
我摇摇头,看向旁边的人工湖。
“你说的坚持是什么意思?”我问她。
她捡起地上的石头投进湖里,漫不经心的说:“就是坚持喽。”
我皱起眉,偏头看她。
“你只是不会随机应变罢了。”她说完就转身走了。
也许吧。
才24个年头而已,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可能随机应变就是我的下一项课程,可能。
也可能是,爱情?
经过这一段插曲,我在学校里看见微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还是说,我以前从来没有如此注意过一个人?
今天下午从研究所出来,我又看到她,穿着一身棒球服。
“霍师兄,恭喜你成为我们的哲学讲师,从此毛概马哲不再是天方夜谭了。”
“现在应该叫霍老师了。”
“就是,现在是霍老师,问,论霍师兄进化霍老师的基本原理。”
“答,年轻长得帅还是最强大脑!”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身边出现了一些女孩子,待抽开身,微笑已经不见了。
我苦笑一声,这可不像我。
刚提到‘霍老师’起因是大一哲学教授前往海外学术交流,然后我又好巧不巧刚从国外喝了点洋墨水回来,就以代课的名义成为了哲学讲师。
值得一说的是,也就是说,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是微笑的老师。
尽管她才16岁,可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我像个禽兽,恩,就算是也是个正人禽兽。
我的公寓离学校比较远,属于闹市,我认为在这样的环境里更能发挥我的‘最强大脑’。
晚上吃过饭,我漫步在夜行街,灯光刺得我眼疼,但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却不是眼花了。
“大哥,等你上大学的时候我都快要毕业了,等你毕业我都已经工作好几年了,等你工作我都要生孩子了。”微笑对她对面的男生说,面上都是不耐烦。
“你根本就不会等我,说那么多有什么用。”男生的声音有些成熟。
微笑拍了拍手:“你真棒,你都知道还费这么多话难为你了。”
我勾了勾嘴角,这丫头。
“微笑,阿基米德说过,给他一个支点他就可以翘起整个地球,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还你一个幸福的人生。”男生说着双手搭上微笑的肩膀。
我不悦的皱起眉,走过去揽住微笑,带进自己的臂弯里,笑着对男生说:“阿基米德最终也没翘起地球。”
只见男生眼中染上愤怒:“那是因为他没有支点。”
“所以你也不会有机会。”我如是说,又紧了紧揽住微笑的手。
男生复杂的看着我,许久之后才看向微笑,未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微笑这时候才挣开我的手:“霍师兄,我是应该谢谢你替我解围呢还是应该责怪你对我动手动脚?”
我没有看到她表情上的责备,肆无忌惮的说:“我只是在学习你跟我说的,随机应变。”当然,这也是实话。
“你…”
我看着微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好到爆表。
此小短里的微笑不是‘她和他’里的微笑,名同命不同~
说到‘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我用时一个月写完的,觉得自己还挺高能的。
再见,亿小万、路绎、千牵、安简的故事就到这里了,他们会在我给他们安排的人生里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
☆、张崇正番外
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回首,她就还在原地等我。
殊不知,时过境迁,她早已不是那个哭着跟我说:“你去跟她结婚吧。”的女人了。
那么多年后,再次看见千牵,她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与我相对时少了原先的神情。
没人知道我有多羡慕安简,又有多恨我自己。
如果我当初肯跟她说明真相,一定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
“我不想原谅你!”
我顿住了,她说她不想原谅我。
“你不觉得可笑吗?我们那么长时间的爱情居然是错的,我居然是那个第三者。”
听着千牵的话,我抿住嘴,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解释。
“你去跟她结婚吧,但不要奢求我的祝福!”
她说完这句话,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跌坐在门口,我也怨,怨她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
果果算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们之间也有父母之命,我却从没有跟她在一起过。
千牵又怎么会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我不想去追她,她应该为我想想的。
她应该去寻事情真相的,她应该……
*
那时候自己,想的全都是她应该。
却没有想过,是我让她误解,是我没有跟她解释清楚,是我没有完成一个男人应尽的本分,是我没有去挽留我心爱的女人,是我让她带着那么严重的伤痛离开我的视线。
都是我……
今时今日,我又凭什么奢望她能够回心转意?
我没有资格。
“回来了?”
我闻声看向门口,是我妈。
我点了点头。
我妈冷哼一声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我还能说什么?
“早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姑娘,你非不听,放着那么好的果果不要,去找她……”
我起身回了房间,她后边的话我没有听清。
“过段时间跟果果订婚……”
临进门前身后又传来我妈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么刺耳,尤其是‘结婚’那两个字。
我转过身,恨恨的看着她说:“我会跟果果结婚,我会做你想让我做的任何事,以后不要再叫我儿子,叫我奴隶吧!”我说完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进了房间。
是的,我不过是个奴隶。
从小到大没有跟她说过‘不’字。
我妈统治着我的人生,她一直不喜欢千牵,她觉得千牵不漂亮,不温柔,她的职业也不像女孩子的职业。
全都是她觉得,她不喜欢,却没有在意过我的意见。
而从小就善于对她妥协的我,只能对千牵说‘不’。
现在的千牵有安简在身边,想来也是不需要我的。
也许,我真的会娶果果,然后去我妈的公司上班,再然后跟果果生儿育女,了解余生。
只是,梦回千转,我想我依然会想起,那个不漂亮不温柔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张崇正比喜欢要值得心疼,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用各种手段去争取什么
他是个悲情的存在
☆、安简与路绎不得不说两三事
“下午我去盯路绎拍摄,你不用等我吃晚饭了。”安简打好领带,心虚的对千牵说。
好在千牵线条粗,没有听出安简语气的异样,傻乎乎的说了句:“好吧,我去找小万。”
安简出了家门,才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样的生活充满惊险,不过,确实有够刺激,不知道路绎那边怎么样了。安简闷头想了起来。
与此同时。
路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表,十二点了。
想到下午有拍摄,安简陪伴在他身边,他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更有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起来了?”亿小万拿着路绎的外套从卧室门外进来,轻声说了句。
路绎点点头,眼神停在了亿小万手里的那件外套上,忙把衣服抢了过来,脸上闪过不自然。
亿小万被路绎莫名其妙的反应弄的不明所以。
“你干嘛?”
路绎咳了两声:“那个,这衣服还可以穿。”
亿小万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伸手去拿这件衣服,却被路绎用手挡了一下。
亿小万也愤怒了。
“你真是莫名其妙!”亿小万冲着路绎喊,然后转身出了卧室。
路绎看亿小万走了,才呼了口气。
低头吻了吻这件衣服。
上面还有安简身上的味道。
洗完澡,路绎接到了安简的电话,没有说太多,匆匆挂断。
“谁啊?”亿小万问。
路绎冲她笑笑:“安简,提醒我下午的拍摄。”
亿小万点点头:“那早点回来,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额,那个……不用了,我们在外边吃过再回来。”路绎眼神闪躲。
亿小万没有怀疑,遗憾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看骗过了亿小万,路绎才算真正的放松。
出了门,路绎看了眼表,忽然好想马上看到安简。
路绎赶到影棚,安简已经到了,忙走了过去,手不听使唤的摸上了安简的腰:“安……我来晚了……”
安简感觉到了握在自己腰间那双熟悉的手,面色又柔和了些许:“赶快拍吧,我们可以早点走……”
“可我不想拍了呢……”路绎伏在安简耳畔低语。
安简顿时被一股酥麻的触感扰乱了心神。
“等下人就多了……”安简象征性的推了推路绎的胸膛。
安简骨节分明的双手覆上路绎的胸膛,每到一处都引起路绎的颤栗,更让他迫不及待把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地正法。
听到门响,路绎烦躁的皱了皱眉,来的真不是时候。
安简抬眼看向路绎:“来人了……”
路绎只得依依不舍的放开怀里的人儿。
一刻钟后,人都到齐,路绎开始拍摄。
安简倚在吧台,看着路绎神情专注的拍摄。
果然,专注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他忍住想要扑倒路绎的冲动,喝了口酒掩饰内心的慌乱。
想到初遇这个男人,且不说他引人注目的祸水皮囊,仅仅那副忧郁的眼神,就着实让人深深为之吸引。
他更没有想到,他会在今时今日,那么真实的拥有这个男人。
只有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才知道,他们有多么深爱彼此。
拍摄完样片,路绎收了相机,没有再去看相机里的照片,他对自己是自信的。
其实,他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跟安简单独相处上。
待参与拍摄的男男女女离开,路绎再也忍不住胸腔那禁欲的画面,一个倾身扑倒了安简。
安简把食指比在路绎的嘴唇上:“要喝点酒吗?”
路绎低笑:“你是对我不自信吗?”
安简弯起了嘴角,笑得春风满面:“我一直相信并渴望你的能力。”
“你的渴望可以成真了……”路绎言语间就已经吻上安简的眉心,顺着鼻梁向下,后边柔情的话都淹没在唇齿间。
……
路绎手伸向安简的腰间,碰触到他的皮带。
安简的手覆上路绎的手,眉宇间有一丝犹豫:“弟威思……”
路绎会意,一只手游走于安简的后背,一只手伸向吧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只弟威思……
涂在手上,朝安简的下体探去……
……
“会痛……”路绎抚了抚安简的头发,不似亿小万那样柔软,却是他想要的那种触感。
安简回过头,对着路绎放心一笑:“我迫不及待……”
路绎勾了勾嘴角,进入了安简的身体。
……
一番回合过后,安简瘫软在路绎的怀里。
“好想这样一直下去……”安简声音略带喘息的说。
路绎笑了笑,摸了摸安简的头:“我们会这样一直下去……”
“那样对千牵跟亿小万是不是不公平?”安简抬头问。
路绎对着安简的嘴唇印上一吻:“对她们公平了,谁对我们公平?”
安简顿了顿,瞬间对拥着他的这个男人的崇拜又高大了一个层次。
“以前我都没有发现你这么坏……”安简把泛红的脸埋在路绎的胸膛里,轻声说。
路绎勾起一边嘴角:“我不坏,你又怎么会爱我呢?”
路绎说的极是。
安简清楚,当初被他扑倒在办公桌上,就注定了,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他的怀抱了。
路绎满足现在的生活。
如果没有爱上安简,他说不定会喜欢女人。
只是,在喜欢女人之前,安简占据了他心里所有的位置,霸道的把每一个想要介入的女性阻挡在外。
莫名其妙的,路绎由了他,然后慢慢允许他对他发小脾气,对他吐槽不愉快,对他耍小性子。
路绎想,以后被人问起,他还是会说:“我不是GAY,只是我爱的人恰巧是个男人。”
他们的爱与性别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就是胡扯的
真是胡扯的
方三马上就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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