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模样最能勾起男人保护欲。
“房总,有些文件需要您亲自过目。”Chow站在门口恭敬地说道。
“进来吧。顺便汇报一下旅游公司的近况。”房少华伏着头,手上的笔未停止工作。
Chow礼貌地越过和悦,拿着文件朝房少华走了过去,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时,不禁有些狐疑。
卷发女人与沙发上的男人的穿着俨然就是情侣装——白色裤子,天蓝色T恤,T恤上还印着相同的英文字母“LOVE。”
贺天瞥了一眼Chow,浅笑着对房少华说,“需要我回避么?房总。”
“不必,不是商业秘密。”房少华绅士地回了一句,语气淡然。
收起桌子上的文件,放到了一边,接过Chow手上的文件,看向和悦,温和地说,“和悦,麻烦帮Chow倒杯水。”
从小到大,向来都是别人伺候和悦,端茶倒水这种事情更没有做过。
“哦。”和悦应了一声,慌忙去倒水。
贺天皱了一下眉头,起身走到和悦身边,夺过她手中的杯子,“我来。”
和悦愣在了原地,看着贺天倒了两杯水,端到了房少华跟前,递给了房少华与Chow。
“房总,和悦冷热水不分,水杯都端不稳,让她给你端水,估计你得换chuang铺。”贺天的话说得有些宠溺。
房少华听闻,看了和悦一眼,笑了,好像确实是这样,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别人在照顾她,以前做为他的下属,她也没主动给他倒过一杯水。
“那真是麻烦贺总大架了。”
“不麻烦,和悦是我的女人,我并不乐见她伺候你。若不是你为她挡了一刀,我也不会对你这么客气。”说罢,转身坐回沙发里,那倨傲不羁的气势,不因他穿了一身休闲装而有所收敛。
“贺天,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多伤人。”和悦在一旁愠恼道。这家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能将人噎死。
相较于贺天,房少华总是温文尔雅的,“没关系,贺总是直爽人,我不介意,你先去午睡吧,注意身体。”
和悦杵在地上没动,一则想继续照顾房少华,二则,怕自己一走,两个男人大打出手。
“都快当妈的人了,还要别人教你怎么合理作息么?”贺天盯着手机,没好气地扔出一句话。
和悦一听,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朝房少华歉意一笑,然后离开了。
Chow大跌眼镜,原来卷发女人名花有主了,还结果了,那女人叫和悦,而且房总是因为护花心切才受了伤。
这怀孕的女人也值得男人争抢么?
…本章完结…
☆、第123章 怎么还不滚?
和悦离开后,贺天拿着报纸踱到了阳台,有意无意地翻看着。
房间里,房少华与Chow的话可以听的清清楚楚,将阳台的门关上,依然可以听到。
杨云坤查到房少华竟是申龙帮的高层人物,具体是什么职位,一时间查不出来,让人费解的是,申龙帮属于当地的黑社会组织,那么身居高层的房少华至少应该是个会武的人,可替和悦挡了那小小的一刀居然疼得他半死不活的。
和悦跟着他来到新加坡,三天被刺杀了两次,第一次有猫腻,第二次却是奔着取人性命目的来的,在申龙医院的这几天倒是风平浪静。但他总不能让和悦一直住在这里,送她回国,他更不放心。
————————
E市暗夜,午夜。
莫世奇喝得酩酊大醉,在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的搀扶下走出了暗夜。
自从在晟天集团5周年庆的当晚他强行与童丽丽发生了关系后,童丽丽便如同躲鬼一样躲着他。
他即多金又帅气,不知多少女人心甘情愿想要承欢在他身下,而他却只钟情这个女人,这个外表强悍,内心柔弱的女人。
“童丽丽,说,你爱我!”他搂着身旁的性感女人,眼前是童丽丽那张美丽的脸。
性感女人愣了下,她叫红英,不叫童丽丽,但这是暗夜的少东家,他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全心全意地满足他。
“莫少,我爱你。”
一声甜得掉牙的声音,令莫世奇清醒了三分,眼前一张陌生的脸,浓厚的眼影像被人揍成了乌眼青似的。
“妈的,滚!”低吼一声,带着怒气。
说罢,便独自向前走去。
红英跺了跺脚,她没有去追,她可不敢招惹这个莫少。暗夜的小费那么高,客人给得又多,能在这里长久工作才是硬道理。
莫世奇走了没几步,回头看着红英,“怎么还不滚?”
红英一听,抬脚就走。
莫世奇没想到她还真要滚,遇到这样的事,女人不是应该跟他撒娇么?
“等等。”他的身子也没转向红英,而是侧着上身,侧着脑袋,“过来。”勾着食指,像在唤自己的宠物似的,眉眼间都是轻谩。
红英兴奋得像只哈巴狗似的跑到莫世奇身边,贴身过去,勾住男人的脖子,谄媚地笑着。
暧昧地拧一下怀里性感女人的腰肢,那低吟婉转惑人身心,“本少今晚太寂寞,你有什么拿手好戏?”
“好戏怎么能说出口呢?您要体会!”那最后二字说的挑逗人心,令人浮想联翩。
莫世奇箍着女人的身子往停车场走。
“莫少,暗夜有规定,我们是不能出去的,否则会被开除的。”红英急忙解说道。
“我有说带你出去么?”头顶上,男人的声音有些不悦。
看着前方那辆火红的法拉利,红英心肝一颤,妈的,要车震啊,这有钱的男人就是会玩。
挺着丰满的高耸,在男人身前蹭了蹭。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从嘴角挤出一句话。
法拉利越来越近,六米、五米……
莫世奇带着七分醉意,揽着女人,两人暧昧地笑着……
“先生小心!”
一个男人惊吼了一声。
几步冲向莫世奇,将他扑倒在一旁的汽车夹缝里。
“砰——”
一声巨响,划破了暗夜白昼般的沉寂。
莫世奇的法拉利被炸得只剩下了冒着火光的残骸,红英躺在好几米开外的地面上,她面目全非,身体燋烂露出了带着肉丝的骨头。
莫世奇醉意全无,惊魂未定地看着死去的女人,适才,她还在他怀里卖弄风情呢。
“先生您没事吧。很抱歉,那位小姐我——”刚刚扑到莫世奇的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莫世奇起身。
“你叫什么名字。”不等男人说完,莫世奇打断了他的话。
“王勇,咝……”王勇捂着手臂抽痛。
“你受伤啦?”
“无碍,小伤,小伤。”王勇躲闪将身体转向一边。
这个叫王勇的刚才救了他,正所谓大恩不言谢,但关心他的伤势是应该的。
掀起男人的衣袖一看,“怎么是枪伤?”他皱眉疑惑地问道。
“我、我在新加坡杀了人,这是逃亡的时候,不小心被打伤的。”王勇惭愧地说道。
看着莫世奇将信将疑的表情,又乞求道,“先生,我是偷渡来中国的,看在我刚刚救了你的份上,您可别报警啊,我这就走,绝对不会连累您的。”
“连累我?”莫世奇笑了,“我不会报警的,但有个条件。”
“先生,我身无分文,您……”王勇紧张了。
莫世奇的笑意加深了,打断王勇的话,“我给你钱,高薪聘请你给我当保镖,你考虑一下。”
——………
贺天陪着和悦在房少华的病房里呆了五天,没有任何发现,两天后,房少华就要出院了,再没有新发现,这线索就会断掉。
而杨云坤那边,也没有任何进展,仍旧守着那些繁琐的班机名单排查。
他甚至怀疑自己侦察的方向错了。
晚餐过后,和悦早早地爬上了chuang,这几日,她像得了嗜睡症,基本上都是贺天在替她“照顾”房大哥。
他们偶尔拌拌嘴,每次都是贺天占上风,同样身为事业有成的男人,和悦觉得贺天很没风度。
也是,本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来,我给你按摩下头。”贺天躺在了和悦身侧,手掌伸在了和悦的头上,就要按下去。
和悦一把托住,“不要,我还要多活两天。”他手劲那么大,她无福消受。
“促进睡眠质量的,我今天特地学的,就是想让你感受一下。”尾音上挑,有些许暧昧的意味。
“不要,不要,你给自己按摩吧。”和悦的小手挥舞在自己头顶,阻止着贺天双力大无穷的手靠近她的脑袋。
贺天伺机逗弄和悦,趁其不备按住了她的头顶,惹来和悦一声尖叫。
“嘘!——”贺天轻捂住和悦的嘴巴,“叫得这么大声,不怕你的房大哥听到?”
“贺天,你故意的!”
看着和悦那张因羞愤而红透的小脸,忍不住轻啄了好几下。
“给我按摩头好么?我教你。”身旁的男人温柔地乞求道。
和悦撇了撇嘴巴,“好吧。”
方才她睡意正浓,现在被贺天扰没了。
坐起身,靠在chuang头,“怎么做?教我!”
谁知贺天二话没说,甩给她一张报纸,脑袋一伸,将她的大腿当成了柔软的枕头。
“C版,自己看。”低头,便是男人深邃的眼眸,声音轻淡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来。
和悦汗颜,好笑地呼一口气。
“您真是位好老师,学生都是自学成才的。”
“多谢夸奖,看报,快点学。”本来是催促她的字眼,却被他说得毫无心急之意。
抓起报纸,翻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C版的几个大字,和悦念出声来——养生之道,三步轻松好眠。
短篇讲解不算太长,和悦逐字逐句地念起来。
贺天头枕在和悦的腿上,从报纸与她身前的缝隙里注视着女人的脸,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甚至连她的眼睑眨了几下,他都不放过。
可是和悦的眼里只有文字,她一边读一边按在自己的头上寻找着穴位。
难道他又错了?那几个大字上的照片那么显眼,她没注意到么。
直到和悦读完将报纸丢在了一边,贺天还是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挺简单的。”和悦弯着唇角,一副学有所成的样子,说罢,便伸手在贺天的头上按了起来。
她手上的力道虽不大,但穴位摸得很准,酸酸胀胀麻麻的感觉很舒服。
享受了良久后,他注视着她,深邃的眼里晦暗起来。
捏过报纸,将报纸折叠,只露出照片部分,放在她的眼前。
“你看这个人。”
和悦看着报纸上的照片,手指仍按在贺天脑袋的穴位上。“嗯,这套手法是这个小伙子发明的?他挺帅的,只是这年头,还搞个黑白照贴上去,真土!”
贺天顿感头顶乌鸦过境。
小伙子?呵呵,这个人如果活着,应该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了!
抄过报纸,扔掉,闭眼,他快烦死了,或许让和悦给他按摩一会,今晚就不会失眠了。
杨云坤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都有些讶然,鼻子以上完全吻合,只是性别不同而已,于是让他排版了一张报纸,百般试探之下又是一无所获。
其实,贺天很害怕和悦与申敬方扯上关系,毕竟在深仇大恨面前,爱情会变得不堪一击。
深夜,chuang头灯昏暗,和悦熟睡的样子如一个睡美人,贺天拂着她那些曲卷的头发,回忆着两人的过往。他倒底还是失眠了。
…本章完结…
☆、第124章 骗婚的感觉如何?
贺天十八岁便加入了美国海外国际刑警组,一直到25岁才退伍转业,花天酒地地过了五年,但这五年,他并没荒废,那些在部队学习总结的技能,他可一点儿也没忘记,他的性子也由于成熟变得更加理智了。
门外,有碎碎的脚步声,像是刻意放缓速度,放低声音一样。
起身,耳朵贴着墙壁聆听——房少华的房门开了。
他赤着脚走到阳台,看着房少华病房的阳台,唇角勾了一下。
这之间的距离有两米长,他毫不犹豫地跨过两米的空间,跳了过去。
深夜,阳台上,一抹人影蹲在角落里,探听着里面的对话内容。
“房执事,最近有人在调查我们社团,但不太密切。”哈科恭敬地汇报。
他是申龙帮里除了执事、帮主之外,最有名望的一个人。
房少华蹙了蹙眉头,靠在chuang头的身体挺正,“调查我们的人天天有,所以不必理会。”
“前不久,房老回国,却是避不见客,帮中事务,也没有过问,没几天又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帮会人事本就复杂纷乱,不能横生枝节啊!”哈科非常担心此事,从十多年前房擎上位,他与房涛一同侍奉左右,如今房擎这个样子,他有些心寒。
“往事忧心,可能是上了年纪的缘故,安抚好帮中的人,一切按部就班。”房少华最懂父亲,也明白哈科的担忧。
“那房执事您?”哈科顿了顿声音,观察着房少华的神情,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有没有做些打算呢?”
房少华扶额,笑得爽朗,“哈科叔叔,你真逗,父亲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偶尔心悸,他身体并无大碍,我们现在讨论这个问题,是不是为时尚早?”
面对房少华的反问,哈科只能保持沉默。
他也料到了房少华会避开这个问题,这个年轻人啊,虽不如房老年轻时文武双全,却是非常有头脑的人,而且遇事冷静沉稳,他若是做了申龙帮的掌事,那么申龙帮,必定会更加昌盛壮大。
“看看这是什么?”房少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
哈科接到手中,仔细地看了一遍,忽尔面色一惊。
这匕首把柄上有一个小得不容易发现的圆形凹面,因为在手柄处,不会引人注意,在申龙帮,知道并能认出这个标志的仅有五个人,房老、房少华,还有三个分舵主,而他就是大舵主。
“房执事,难道我们内部有人要叛乱?不行,我得给您配几个保镖,您的安全很重要!”
房少华摆摆手,表示不需要,“他们要伤的人是我的一个朋友。”
“他们是不是明修栈道啊,其目标还是您?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事,出了事情申龙帮的未来就完了。”哈科更担心了。
“我的安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