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心中甚悦,险些手舞足蹈,破坏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男子形象。当即点头说,自然自然,无论小娘子是何身份,小生定是各种不嫌弃。心中却说,小娘子长得这般貌美如花,即便身份低贱的要命,若只是贪得身子一时的欢愉,其它的也是一切不忌了。
小狐狸一边安抚即将炸毛的小道姑,一边又媚笑的逗着那自以为是的书生,此话当真,公子莫要欺侮奴家小小女子不懂凡事。那书生随即一番谄媚,险些挖干剖腹,肝脑涂地的表白自己的忠肝义胆爱慕美色之心。
小狐狸道,但这可是神家庙宇,你不怕在此辱了神家仙人?书生略带心虚的瞥了眼那破旧的但依然屹立不倒威风凛凛的山神像,稍是气势不足的说,这成就美事本就是神家应当做的,就怕这山神若见了你我在此行事,也会起了那思凡红尘之心。小娘子,不要多说它事,咱们还是捉紧时间办了要事才对,毕竟春宵苦短!
那方,亦是没有节操的又开始了宽衣解带,甚至已经拖得剩条内裤。小道姑脸色冰到极点,冷冷的瞪着小狐狸,你倒真想与这色胆包天的书生在此作那苟且之事?一想到小狐狸一会儿也可能跟这书生一般脱得赤条条,她心中就是一片怒火中烧,烧死自己的同时,也要把小狐狸一块烧成一把灰。
但为甚一想到那只狐狸拖得赤条条,就想到近些日子,她好像是一直近乎赤条条的躺在自己怀里左蹭右蹭的入寝…
然,为何嘴巴干干,喉咙还有一些冒火的趋势?
那狐狸抚着她面颊,感觉自手心下所触的肌肤一片温热,慢慢的有些燃起来的感觉,嘴边不自觉升起一番涟漪。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感觉身边人身子一僵,随即咬住她耳朵厮磨,小道姑这是春心荡漾了,呵呵,但想想那个让她荡漾的人是人家,人家就高兴的要燃起来了?不过眼下等人家处理了那只碍眼的家伙之后,咱们再继续荡漾。
瞅了眼扒内裤还没扒下来的家伙,小狐狸暗自啐了一口,这书生的身材瘦不吧唧,蜡黄蜡黄的简直是污染的伤到了她一双灵动可人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她家小道姑好,那身材匀称的简直让她想要倒贴的厉害。
及时制止了那书生没节操的行为,小狐狸曰,书生啊,奴家觉得只瞧你一人脱衣服当真是无趣的很,奴家感觉股后略是不舒服,你要不要给奴家看看?书生一听有这好事,当即点头说好。小狐狸一挪身子,蓦地从股后冒出九条雪白润滑的尾巴,唬的那书生立即身下一紧,随着一声此女子还要尖细的惨叫,当即跪地不起。
小娘子…大仙,大神饶命云云,面目朝地,死活不敢抬起脸再看那美人一眼。身子抖如筛糠,从那条自己怎样解都解不开的内裤里蔓延出一股臭气熏天的尿骚气。身子一软,地上便是一片大小便失禁的狼藉。
小狐狸捏住鼻子,仍是媚笑,书生,你不是说奴家甚身份,依旧爱人家爱的要死,怎番这次的又说话不算数了?那书生一听,当真是吓得面若土色,心中一凛,生怕这妖怪给自己一爪子拍死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对cp的描写边幅略长,马上完结,谢谢各位的捧场,完结之后会开新文,也就是这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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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怯心(九)
话说那书生最后究竟怎样了,这倒成了一桩旧事。大凡得罪那狐狸的,终归是不会得好的。尤其是像媚那般心眼极小的狐狸精,她不会让你死的惊心动魄,而是会让你活得生不如死惊心动魄妄作男人。
多年之后,小道姑才从那狐狸嘴中套的,原来那书生因着被吓,大小便失禁,骚臭的甚是恶心人。狐狸原想继续捉弄他一番因着所谓的洁癖作怪,倒施了一方恩泽,并未亲自惩戒他。但后来狐狸那阴测测的叙述,让小道姑对那书生生了一番恻隐。当真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子啊。
说那门外极是尽心值守的书童倒成了狐狸惩戒坏蛋书生的一着实重要的人物。狐狸善媚,此话不假。那小心眼的狐狸小施了法术,迷了书童的眼睛,那夜书生赤身裸体的躺在书童身下,各般姿势各种折磨,呜咽辱骂声惨绝人寰的叫了一夜。次日醒来形销骨立,声音嘶哑。二人又是一番争执大打出手。
听人言,那夜书童眼里的书生变作了一玉体横陈的貌美娈童,又因着本心并非纯良,一时邪念起,书生本被狐妖吓得力竭心衰,浑身无力,一夜间,二人便稀里糊涂的做了那不可描述之事。
又有人说,书生在那之后,心力憔悴,本就好女色贪图欲望,一颗大男子至上的心,也因着同性之好变得支离破碎好不痛泣。至此,书生回到乡下,致力于着述叙事,书中大多是描述狐狸精各种非议,杜撰各种害人之事。而那书童,仿佛认可命一般,心有所属的跟在书生身边,担起了一家之主的角色,尽是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绝无还手(吾心中想,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手不能耕,人又好逸恶劳,除了那爆了他那秋风瑟瑟败菊花的书童照顾饮食起居外,再无他人照顾厮如此。二人也可日久生情互生暧昧,总之时日长久,连牲畜皆有情,又况人呢!没有走不完的路,亦没有掰不弯的直男子。)。
话分两头,书生之事本就非所要叙之事,咱们还是继续说小道姑与那只小心眼的狐狸吧。
自那日离开山神破庙并未继续搭理小狐狸与那书生各种不忍直视的事宜后,小道姑发现了自己竟对那狐狸心生不良之后,整个人变得恍恍惚惚茶思不想,一颗愤世嫉俗欲要羽化登仙的小小道心,亦随着那清风一般,支离破碎的吹的到处飘摇,但半点不留恋的未留给自己几分。
小道姑愈是郁闷至极,但瞧着身边那阴魂不散时不时牵个小手亲个小嘴摸摸小脸各种白占她便宜的狐狸精,心中更是郁闷要死。
这狐狸的脸皮着实厚的此她这十几年走的路加起来都厚,人生得一这般狐狸,死生何往,当是生不得死不得,更丢不得。丢哪儿,抛哪儿,第二日醒来,她一脸春意盎然的不着半缕的仍在你怀里作威作福,甚至更加得寸进尺的占你便宜。
人生啊,何其艰难。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求评论
☆、耳鬓厮磨(一)
情不知何所起,而一往情深。
话说小道姑与那只狐狸之后又是怎样相处的,听我慢慢道来。小道姑从不懂情,更没有人和她讨论过与情相关的话题。试想,一尽是出家修道的道观里,若有甚游客一进门就看到两个道姑一脸少女怀春的凑在一块十分猥琐的讨论着哪家小伙长得英俊魁梧甚床第间功夫着实了得器大活好云云。哪家姑娘身材曼妙指间行云流水腰若流纨素又似美女蛇床上尤物若抱着无聊有聊的滚一滚定让你□□甚的,当真的说是煞风景让人大吃一惊不说还会留下坏名声遗臭万年赚不到香火钱没法继续异想翩翩那秦楼楚馆的公子小哥花魁娘子甚的才是极极让人心痛呜呼哀哉的。
故,总结一句话便是小道姑不解风情榆木疙瘩老古董甚顽固一辈子老处女模式寂寞孤独的活了十几年,欲有继续往下发展的趋势。
但意外年年有,今年甚是多,因着她一时恻隐救了那书中所言甚是媚死人不偿命的九尾媚狐,即便再清心寡欲萝卜白菜草根清水吃的甚开心的尼姑也能被她一勾唇一媚眼勾的心生荡漾立即还俗。
小道姑荡漾了,尤其是当自己管不住自己那副眼珠忍不住瞧小狐狸那双勾神摄魄的媚眼时,那副心肝貌似荡漾的更是厉害了。她的道心,当真要一去不复返了吗?(虽说不动情,但小道姑并不傻,她晓得自己对那狐女动了不该有的感情,虽说并不晓得那是甚样的感情,友情,亲情亦或是爱情。但她一个出家人,大凡动了任何一种感情都会心慌手忙脚乱。道心不稳,怎能修道?)
小狐狸自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缠她。小道姑只能与她讲各种道理,劝她莫要贪恋红尘及早修炼以后方可早日羽化升仙。那狐狸倒是无所谓说,修仙当真甚好?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苦日子当真值得羡慕,倒不如她们二人执手山间做一对令人羡慕的野鸳鸯。小道姑如同上了年纪被顽劣学生气的心慌气短怒戳着她脑袋说不出话来。夜间那狐狸更是各种魅惑宽衣解带不花银两倒贴的勾引,小道姑只觉自己一颗道心愈发的不牢固,自己生活在如此水深火热受苦受累的环境下,难不成是老天爷瞅着她过得甚是安逸,故而撒把狐狸盐调剂她的五味人生?
偶尔一天,心身俱疲的小道姑才想起自己来西山的目的,她一为民除害救苦救难的小道姑是来除妖的,怎地这番倒与这狐狸在此间仿若斗嘴的夫妻般居家过小日子了?
不行,她得去除妖!
但路未走远,听那狐狸道,小道姑除妖是来除我的吗?小道姑不解,只能等下文。那狐狸甚是幽怨道,你来山上已久,除了我可曾见过其他妖精鬼怪?小道姑实诚的摇头道并未见过,狐狸曰,此间是狐山,而方圆几百里绵延下来也只有她一只狐狸。
小道姑皱眉不语,只是一味的看着那狐狸,脸色甚是不快。小狐狸一张妩媚勾人的脸上透过一丝紧张和恐慌,略带掩饰走至她身旁,轻抚上她面颊曰,自始至终我从未欢喜过任何人,也从未勾引过任何一个过路人,惟今至此,亲身勾引的也只有小道姑一个而已。也只愿与她同处一处,甚至不惜倒贴了去勾引她。我说到此处,小道姑可晓得我一颗狐狸心为谁而生。
小道姑一张小脸通红,已然哑口无言,仿若施了定身咒般甚是无语的看着小狐狸。
而且,人家愿意欢好的,这世上上也只有小道姑了。
☆、耳鬓厮磨(二)
人心难测,妖心更是难测。
女人的嘴不能太信,妖精狐狸美人儿的话则是万万的不可信上半分。
小道姑觉得自己失策了,当真的是美色迷眼,太爱相信人太容易相信人,着实是种病,是种比之前觉得看见小狐狸后心怦怦乱跳脸红脖子粗那种病入膏肓的病还要严重的多。
她说这狐山只有她一只狐狸,她便傻乎乎的选择了相信,而未有半丝怀疑。正如那日她问那只狐狸,怎的日前与她相处时多有稚嫩言语甚是障碍,而那好色书生来于庙内却突然画风急转谈笑风生脸灿生莲一副狼见了小白兔的海棠春睡醒的卧美人姿态,声控自己是个大美人一般自来熟的与人家谈婚论嫁私定终身甚至险些烈火干柴席天露地的在那儿做出那般令人羞愧难堪的事情。
那狐狸听她这般言语,则是觉得极为欢喜好笑,轻佻的抚着她下巴,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曰,这小怯儿是吃醋了,当真是在意人家才这般说的吧。小道姑极力否认,她怎会为只无甚关系的狐狸精吃醋,虽然她心中却是不这般想,想到那狐狸若被书生抱在怀中各种温存亲昵,她就欲有发狂之势。但她绝不会承认,此番心中各种纠结滋味所昭示的意思不甚言明的说中那狐狸在她心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位置。
小道姑嘴上却道,莫要打断话题,你还未告诉我。小狐狸甚是幽怨的嗔了她一眼,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努嘴曰,你啊,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呀。瞧那道姑绷紧脸,直愣愣的瞧着她,仿佛是她不给个回答,便不会轻易罢休不可。小狐狸只好认命的说道,那破庙经年来便有许多过路的书生商客等,其间多有些附庸风雅自认为学识上人一等的才子们。他们行来往间大多都会带了些诗词话本子,而她也偶尔夜宿那破庙之中。听他们天南地北的胡侃,或偶然捡的那落在山间的话本诗词精选甚的,自然会懂得很多。
那道姑微一沉吟,好似深思熟虑一般大有不信她之势,又问那既然是才子高士怎会有那般污浊的事情让你知道。小狐狸稍一迟疑,甚是疑惑问曰,怎的污浊,又哪里有污浊之事了?小道姑脸色一红,极是不自然的低下头,欲要说却又难以启齿,深深看了一眼那狐狸,似是认命一般,就是你说的那种苟且甚的?狐狸表示不懂,埋怨道,你倒是说清楚,我才知我哪里做错了,你总是这般一言半字的让我着实不太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道姑咬牙曰,即是那日你所说欢好云雨之事!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那狐狸,耳朵染上一些晕色,就那般低下头绞着手指,半点不想去看那只羞死人的狐狸。真是的,这狐狸怎的这般不要脸,竟然让她一个出家人说出如此这般羞人的言语,当真是羞死人了,她小道姑不要再看这只城墙般脸皮的狐狸精了。
☆、耳鬓厮磨(三)
那狐狸妩媚一笑,极是自然的侵身搂住那道姑的细腰,小道姑做样子的挣扎一番,因为腰间那双胳膊箍得太紧,没有挣扎开,也就让她环着好了。话说,这狐狸的怀抱好生暖和,而且还香喷喷的让人不想离开…
狐狸轻笑,小道姑啊小道姑,不晓得说你傻,还是太过迂腐不懂事故人情,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可爱的人呢?小道姑似嗔还怒的瞪她一眼,鼓起嘴来,不想搭理她。狐狸很是没颜色的用手指戳戳她那鼓起的腮帮子,又继续道,你总觉得那些才子上士人品高尚,你可莫忘了他们终究都是凡夫俗子,所以大都是人前君子,人后却不晓得有多大的恶劣行为。那抛妻弃子红楼负情画□□撩边话本子背地里各种苟且恶心勾当的也大多出自这些子所谓的正人君子,所以说莫要被他们的外表所误。
小道姑道你一只深山老狐又是怎晓得这些,我虽不大通这人间事故,再怎说也是红尘中长了十几年了,怎地你晓得那么多人心叵测之事?她心中莫名为那狐狸感到些心疼,孤身一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吊的生活在这荒山野岭,估计饿肚子不说还要时常防着路经的猎户路人书生商客甚的打她做晚饭烧着吃。想想都觉得这只小狐狸能活到化形成人,着实的不简单,为难她了!
不觉,在看那狐狸时,眼神里多活一些同情与可怜,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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