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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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死神]必然相遇-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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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海燕哥,”从白哉身后伸出个脑袋,少女挥了挥手,眸光皎洁地笑道:“担心啦?害怕啦?我当死神快十年了,什么东西没见过,别小看未来的六番队副队长哟。”
  “天莺你……”海燕反应过来,及时刹住话语,她不直接嘲笑他是否拿妻子志波都当借口,而是用极其自然的语气带过这个话题,就是想带着他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自然地说出担心她的是自己,他怎么忘了,自己妹妹极擅用语言技巧引领对方。
  反应过来自己差点被天莺用语言带着走的海燕脸上掀起青筋,他抬手摁住妹妹的脑袋,幽幽道:“将语言技巧用在哥哥身上了,胆子不小啊我亲爱的妹妹哟。”
  “天莺。”朽木白哉打断兄妹俩,他眼神示意她跟上走进队首会议室的朽木银铃。队首会议室,顾名思义是队长级人物集会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除了大事件的关键人物或者被审判者,身为六番队三席的志波天莺是哪一种?
  海燕看着她,眼里露出浓浓的担忧。
  天莺笑着对海燕伸出拳头,在他胸口碾了碾,安慰的意思是那么明显:“我可是个老资历的死神,什么东西没见过。”
  志波海燕切一声,侧过脸,放任她一步步走远。
  “妹控,说的就是你这种吧?”
  “哈?”海燕收回跟随在天莺身后的目光,并不懂白哉没头没脑来的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白哉也没想解释,反而淡声道:“天莺是很优秀的死神,将来会是我的副队长,你的过分担忧只会束缚她成长,作为她的上级,我不希望你束缚她。”
  “……”海燕沉默半晌,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在回忆:“束缚她的不是我,作为哥哥,只希望她一生无忧。”
  他犹记得天莺重伤痊愈的那天,夕阳一点点地爬入房间,她从床上坐起,扒下眼罩,轻声却不容置疑地跟他说要将入队志愿改为六番队。那个时候他猛然觉得,那个冷得如同寒潭般的沉默少年,其实一直都未曾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枣子:“请问白哉少爷,为什么将海燕大人推远了些?”
白哉:“因为有新鲜的口水。”
作者君题外话:很早很早就想写日番谷的同人了,那时候死神同人还非常火,在想,如果日番谷因为发色和眼睛被人厌恶时,有个跟他长得极像的哥哥会怎样呢?如果那个哥哥在更加无法的地区呢?在想,如果蓝染既没有拿到崩玉又掉马甲了会怎样呢?在想,如果死神中真的有一把斩魄刀的能力是蓝染胡编乱造的那一个呢,会不会有更多人怀疑他?
渐渐地,想了很久,否定了一个个有逻辑漏洞的构思才逐渐成型的这篇。
会将它写完,毕竟片段和细纲都在文档里躺着。
也希望这篇成为自己专栏里第一个写完的长篇,总得给自己一个高喊:我其实有写长篇的能力!的机会吧
死神同人已经不热了,但我好像还没法放弃自己的执着

  ☆、邀约

  山本总队长双手撑着拐杖,厚重的一番队羽织披在肩头,他本就威严,看着更比单薄的天莺高大几分。
  “……所言属实?”
  “不敢欺瞒,高等大虚一般都待在灵子浓度极高的虚圈,这是教科书上都有写的内容。大虚在缺少灵子的情境下需要更多的养分和灵子体,而最近几月流魂街的失踪人口大部分都汇流到南流魂街的红杉树海地域,对于虚来说,他们就是养料。所以我怀疑有人操纵这一切,在红杉树海圈养大虚。”
  “圈养……大虚么?能够使大虚臣服,肯定力量在其上吧。”浮竹沉思。
  “起码要拥有队长级的实力,您说我分析的对么,蓝染队长?”独自站在中心的天莺扭头,笑呵呵地对蓝染道,蓝染一直挂着温和的笑意,点头应道:“的确应该如此,志波君相当优秀,如果对方真是瓦史托德的话,救不回一人也是理所当然。”
  朽木银铃开口:“南流魂街的红杉树海,老夫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五番队管辖的地区吧,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发生,为何五番队没有上报?”
  九番队队长东仙要说:“既然是五番队的辖区,为何六番队的人会出现在那里?之所以将尸魂界分为十三个辖区供十三个番队管理就是为了避免出现管理紊乱的状况,志波三席发现异状应当立刻联络辖区内的死神,难不成有什么其他事影响了志波三席的判断么?”
  “为什么东仙队长会认为有其他事影响了我的判断呢?是什么事影响了我的判断,东仙队长心里有底了么?”天莺眨眨眼,一脸单纯无辜。她看向各位队长,手掌摁着自己心脏位置,一片真诚:“作为一名死神,崇高的使命感驱使我根本来不及想起那些条条框框,看到有数字的虚第一反应是跟上去查清楚,为避免更多无辜的居民受害。”
  东仙要沉默,志波一心几乎要被她的语气逗得笑出声来。
  “有数字的虚,我倒是想起来了,”涅茧利长长的指甲搭在面具上,发出有节拍的哒哒声,他看着天莺,笑道:“十年前志波三席还是真央灵术院的院生,也是这么报告的:‘身上有数字的虚袭击了现世实习学生’,为何总是你报告呢?又为何总是你一个人活下来了呢?你的好朋友当时已经是六番队的预备席官,却因那场意外死在了现世,而当时是个吊车尾的你反而活了下来并接替他的位置步步高升,其中有没有什么隐情呢?”
  “涅,说话注意用词!”一直没有插言的志波一心出声警告。
  “啊啦,难道我还不够注意用词么,那么志波天莺,你是用什么技术吸收了你的好朋友,变得这么地——”
  “涅!”
  气氛紧绷得一触即发。
  天莺却露出笑容,对涅茧利道:“调查这些东西,涅队长也不容易吧,不过无论是我还是狮谷原纯都是六番队的队员,番队与番队之间也有秘密,对涅队长,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哦~倒是个骨头看起来很硬的小丫头。”涅茧利眯了眯眼。“不知道进了我的研究室,骨头还能不能这么地——”
  ‘咚’!拐杖重重点在地上,山本总队长咳嗽一声,沉声道:“肃静!一群长不大的小鬼!丢死人了,我把你们召来是想让你们亲耳听听这件事,共同商讨王印丢失之后的对策,不是给你们时间吵架的!”
  京乐春水压了压帽子,心道:可你刚才一直没阻止,站在旁边看戏,不动声色地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真是狡猾的老头子。
  “为今之计,只能彻查红杉树海了吧,王印可能掉落在红杉树海里,也可能被大虚拿走,它的目标本来就是王印吧,搜查红杉树海,如果大虚在的话,也方便顺藤摸瓜揪出幕后黑手。”浮竹说道。
  京乐附和:“总之,无论如何首先是搜查红杉树海吧。”
  蓝染看着天莺无意中捏紧的拳头,勾起淡笑。
  志波一心瞥了眼本家那边的小姑娘,注意到她捏得发白的指尖,无声叹息:那孩子的死是志波天莺的心病,这十年来志波家所有人都避免在天莺面前提到那孩子的事,眼看着她逐渐好转,面对涅的挑衅也应对自如,可看来只是表象啊,还是尽快结束会议的好。他掏了掏耳朵说道:“总之先这么定下吧,红杉树海内的环境本就不适宜大批死神进入,先交给精于探查的警逻队搜集情报再做定夺吧。”
  *
  净灵廷亭、台、楼、阁相互交织,长廊曲折繁复,以双殛台和忏罪宫为中心整体呈方正之势,保卫尸魂界的死神居住的政治中心,其标志性建筑物竟是裁决死神的牢狱和处刑台,未免太过讽刺。如果尸魂界真的有灵王存在的话,他是想借此压制谁呢?
  天莺哂笑,她绕过飞檐翘角,不出意外地看到那两道身影,故作意外地瞪大眼睛,吃惊道:“蓝染队长,市丸副队长。”
  “志波君,自从你从真央灵术院毕业我们就没有好好聊过天了呢,”蓝染露出宽和的笑容:“志波君一定相当忙吧,朽木队长渐渐将队务交给朽木少爷,听说志波君也接下了部分属于副队长的职务。”
  “怎么样,既然如此辛苦的话,要不要来五番队做三席?”
  天莺一笑,瞥一眼他身后一直不动声色的市丸,说:“不知道我调到五番队有没有晋升成副队长的可能,蓝染队长要为招揽我而赶走市丸副队长么?”
  左侧的镜片反着光,依稀可从右侧镜片看到蓝染含着笑意的眼眸,他停顿片刻,悠哉道:“嗯,这个不难。”
  市丸银笑容不变,天莺怔了一怔。
  “可我很为难啊,”她的声音低了几分,黑眸幽幽,似有幽蓝火光在眸中爆裂开来:“挚友在黑暗里哭泣,我还是忙一点比较好,这样才能让‘虚们’……坐立难安。”
  “那就,祝志波君斩杀更多的虚。”
  蓝染侧身离去,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市丸突然转过身,他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我要劝告志波三席一句,我们死神本就过着朝不虑夕的生活,如果太看重队友的话,小心短~命~哟~”
  “是威胁么?”
  “怎么会,是善意的忠告呀。”市丸银和天莺对视半晌,最终他弯起一个笑,施施然随着蓝染离去。
  蓝染和市丸走后,天莺收起笑容,长时间顶着强大的灵压使她疲惫不堪,她身形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有人从身后将她接住。白发少年穿着冷硬的铠甲,一双碧眸仿若沉静的幽潭,他弯腰将天莺拦腰抱起,低垂着眼眸看她。
  两人对视中相顾无言,少年率先开口:“……你面对蓝染太紧张了,以至于无意中解放了我。”
  “我什么也没问,你倒解释得挺快。”
  “……”他沉默一阵,抱着她稳稳地在人迹罕至的回廊中行走,斟酌道:“天莺,在红杉树海为何不救那些整?”
  天莺揉揉眉间,反问:“你知道我不救?人形虚的力量太强,要带数十个整从它眼皮子底下溜走是不可能的。”
  “你不尽力,怎知不可能?我是你的斩魄刀,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怕他们之中有人暴露原纯的弟弟也去过红杉树海,从而顺藤摸瓜查出王印在那小鬼体内,”他不顾天莺不愉的面色,唤她一声,逼迫她抬头看着他:“天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死神枉死?”
  “如果我不用王印稳定日番谷冬狮郎的魂魄,他首先就会死在我面前,”她认真看他:“跟他哥哥那时候一样。”
  “你在救他之前首先是一名死神,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战争,百千生灵生命的重量,你背负不起。”
  天莺不耐地闭上眼,哂声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死神。”
  “天莺!”
  “够了!”志波天莺抬头看他,看那寂静无波的浓绿眼眸,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她沉着脸命令道:“蛟流罗,回刀里去!”
  铠甲少年无言,凝眸与她对视,是祈求,也是无声的对抗。
  天莺眼中坚定神色不容拒绝,她扬起下巴,冷冷看着他,一字一顿厉声命令:“回、去!”
  在斩魄刀与其主人的关系中,主人从来是高坐在王座上的王者,少年屈服地垂下眼眸,他的身体淡化透明,化为袅袅烟气收入刀中,与此同时,志波天莺没了那强健双臂的支撑,一屁股摔在地上。
  “次奥,”毫无防备地重重摔倒在地,天莺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痛的屁股恨声道:“生气后下手这么狠。”                        
作者有话要说:  枣子(好奇地问):“是真不救?”
天莺:“都自爆了救个什,而且,死神在危急时刻感情用事是很麻烦的,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时随地暴种。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冷血即是胜利。”
枣子:“这是你自己编的吧。”
天莺:“是不是我编的有什么关系,道理通就行。”
*
天莺:“我是嬉皮笑脸地胡说八道,但蛟流罗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大家别信他!”
蛟流罗:“……”

  ☆、揭露

  番队里比较重要的成员死后会依据其亲友和生前意愿为其准备队葬,在死神的美学中,英武地战死,再在死后举行这种火葬也是一种荣耀。狮谷原纯死时只是六番队一名小小的预备席官,他没有资格举行队葬,而是被安葬在六番队的墓陵园中。
  墓陵园里许许多多的墓碑林立,矮矮的,如阒暗的森林。
  “一条龙啊,一锭金啊,一夫当关!”天莺输了拳,举起酒袋与一角的相撞,仰起脖子猛喝一口,抹抹嘴,大声道:“再来!”
  “哥俩好啊,并蒂莲啊,两家好啊,双喜临门!”她又输了。
  ……
  “五魁首啊,五花骢啊,五纪魁啊!”玩了很多局,她依旧是输的那一个,天莺哀嚎一声,歪倒在原纯的陵墓上,抱着他的墓碑,两腮微红,眼眸含水。
  “所以说不想跟你玩这个,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出去到后山切磋切磋,输了的去买酒。”一口酒没喝的一角咂咂嘴。
  天莺摇摇头:“我懒得动,不去。”
  墓陵园的石柱上刷地出现一道黑色影子,弓亲腰间别着斩魄刀,蹲在石柱顶端:“你们居然在这里玩,会吵得人家不得安息的。”
  “弓亲!”天莺直挺挺地站起来朝弓亲招手,站得不太稳,摇摇晃晃地又歪倒在地上,她索性枕着草,看着血红的夕阳。
  一角:“把那小鬼安全送回去了?”
  “嗯,不过他想要见天小莺。”
  “不是死神是进不来瀞灵廷的。”天莺不知从哪折了根狗尾草,悠闲地叼在嘴中。
  “那么,你准备在那个小鬼面前塑造‘原纯开心地活着只是太忙不能见他’到何时?”他从石柱上跳了下来,问得直接。
  “到何时呢……”她咬着狗尾草,并不看走来的弓亲,只眯眼欣赏流云。男人走过来遮住她的视野,从她嘴里抽走狗尾草,垂眸看她,眸色里有几分认真:“我回来时听说了两件事。”
  天莺翘着腿枕着手臂,在弓亲的目光下弯起一个淡笑,静静地听他说出下文。
  “你去了红杉树海,尸魂界在红杉树海内丢失了王印。”
  “传得还挺快。”
  “你篡改了那孩子和他身边人的记忆,又让我隐秘地将他送回去,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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