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让你感受到我的爱?(天莺)
——怎样才能把你融入我的骨血?(日番谷)
*
假面军团有这间公寓的钥匙,所以罗武和日世里很轻易地开了门,掌握到观察员已经离开的消息却还不确定,海燕在店里抖腿,把两个闲着没事的人轰出去给天莺送早餐。
良心发现,附带给日番谷一份。
是以两人开门时还是比较谨慎的,假面的目标是蓝染,不想跟尸魂界的高层对上节外生枝。
‘咚!’天莺房间里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天莺的呻。吟声:“痛……撞到脑袋了。”
“抱、抱歉,我会注意距离。”
“不要紧,也不是很痛。”
罗武:“……”
日世里:“……”
两人面面相觑,日世里抬起眉梢,拇指指着紧闭的房门,不耐烦道:“他们在打架吗?”
罗武沉默地扶了扶护目镜,脑内犹如车祸爆炸现场那般炸出蘑菇云,他心里无比庆幸海燕没有亲自来,海燕老弟肯定会暴走的。
罗武:“是、是打架吧,切磋!晨练!”
日世里疑惑地瞟一眼罗武:“那你紧张干什么?”她撸起袖子就想往房间里走:“我亲自来送早餐他们都不出来,看来是想我跟他们一起晨练啊!”
罗武:“……”他搂住日世里的腰,下一秒利用瞬步拖着日世里闪出天莺公寓百米远:“够了,送完早餐就回去!店里要开工了!”
日世里:“……”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文艺和含蓄,对吧,被锁是不可能的,对吧?
*
枣子:“愚蠢的日番谷和天莺啊,以为这样那样就可以解开封禁,原纯吃素吗。”
选择了个好时机将天莺吃掉啊,冬狮郎!
晚点海燕就到了,在过一段时间弓亲和一角就到了。
#
罗武回到店里的时候,海燕冲他招手:“哦!罗武!”
刚知道什么的罗武现在看到海燕很紧张。
海燕:“大家商议了一下想拉一护入伙,准备用鬼牌抽行动人选呢,快来参加。”
罗武:“海燕老弟啊……”
海燕:“啊?”
罗武:“不没什么……”
#
枣子:“想问海燕,为什么不亲自送早餐呢?”
海燕:“天莺大了吧,不能把她当个小鬼宠着,早餐只是顺便。再说了,跟在现世生活了百年的真子他们不能比,我只生活了四十多年,那个观察员其实是熟面孔啊。罗武去万一碰上还能说是送外卖,我呢?”
枣子:“咳咳,你可以把头发染成橘黄色试试装一护”
*
抽到牌的真子:“嘁,手气不好。”
☆、斗嘴
狮谷原纯发烧了。
他意识模糊时感觉自己走在流魂街七十八区白眦的道路中,道路四通八达,无数鬼魅黑影来来往往,朝在正中心的他聚集。
他们都曾是死神,曾是被蓝染打上实验数字的魄,也都和他一样被志波天莺砍杀。因他最强大而被他聚集、吞噬,与他的灵子体合为一体。他就是这样吞噬了千百魂魄进阶为大虚,成为大虚的他就算于众多灵子体中保持自我意识也无法成为原来的狮谷原纯。
何况,现在他又借用崩玉的力量进一步成为破面,与其他魂魄意识更加紧密相连。
蓝染用崩玉让他破面化的那一刻他就不可控制地归刃,蛟流罗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彻底消失,但也可以说从今以后与他同在。
莫名地,有些难过。
他走在河道边,仰头凝视着坐在吊脚楼上的三个身影,身后站满了鬼魅,层层叠叠的黑压压一片,与他一起抬头注视着他们。
“死神。”
“是死神。”
“是曾经的我们也会拥有的东西。”
黑影们在身后窃窃私语,一句跟着一句——
“十一番队三席斑目一角,那时候斩术就特别出众,学会了卍解……”
“是啊,连我们都压不住他,斩术年年第一的家伙。”在黑影的意识里,他们个个都是狮谷原纯。原纯还是院生时连连跳级,四大项里三个远超其他人,只有斩术每次都以微小差距败给一角,一角难得在灵术院碰上一个看得上眼的对手,这点于原纯亦然。他们曾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同一个番队的五席绫赖川弓亲,擅长是鬼道却偏偏去了十一番队,明明可以到达副官的实力却停在五席。”
“志波天莺……”原纯眼皮一跳,静默地站着,听黑影们将一句句话递到他身边,他心中。
“六番队的副队长。”
“是杀了我们的女人!”
“是毁了我们的女人!”
“是夺走,我们弟弟的女人!”
“是被我们弟弟夺走的女人!”
原纯眼睫颤动,他蹙起眉头颤声道:“不关志波天莺的事。”
“复仇!!!!!”可黑影的声音盖过他,他们朝他靠近,一个个地融合,一个挤着一个,一句接着一句地呐喊,仿若念咒一般。
“向志波天莺复仇!”他们搭着原纯的肩,数只手缠绕着他,无数黑影淹没着他,挤进他体内。
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复仇!复仇!
狮谷原纯醒来时浑身颤抖,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他的额头上,乌尔奇奥拉翘腿坐在躺椅边捧着书,眼睛在书上一目十行地阅读着,手却反复地试了试原纯额头的温度。
“降温了。”乌尔奇奥拉仍旧盯着书本:“进化不顺利?”
“不,很顺利,我现在和你们一样是完全体的破面。”他扣住脸,瞥一眼身边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面具下的脸,精致的五官,深黑的碎发以及惨白的肤色,若不是那双墨绿眼眸太过熟悉,他差点就认不出他是谁。
乌尔奇奥拉合上书站起身:“蓝染大人交给你我任务。”
“黑崎一护,我跟牙密被下令试探这个人的实力,而你跟你的从属官继续潜伏现世锁定魂魄。”
“从属官?”
“是,名字叫草冠宗次郎,拥有跟一个死神队长相同的冰雪系斩魄刀,可以多加利用。”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房间,穿过虚夜宫的长廊,原纯一路碰到好些拿掉面具的破面,他自归刃后一直在发烧,并没有参加蓝染第一次召集破面的集会。
“哟,狮谷,乌尔奇奥拉!真幸运呢,被派去现世打猎吗。”走廊的尽头,一只破面盘腿坐在地上,他的右脸颊附着残余的面具,一头张扬的浅蓝色头发,蓝眼幽深,沸腾着挑衅的火光。自从狮谷原纯动手杀了他的部下后他就一直与他不合。倒不是为那些废物报仇,只是因为狮谷原纯明明在他之上,那双碧眸却好似镜像,无论是实力强于他的还是弱于他的,通通不放在眼里。
是个没有执着的男人。
原纯:“……”他打量对方半晌,问:“谁?”
破面一愣,气笑了,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着愤怒的笑声,活动活动手指,指尖长出野兽锋利的爪子:“好啊,狮谷!我最厌恶眼里看不见我的货色,你的眼里到底映照着什么,我迟早会把你的眼睛给挖出来……”
“葛力姆乔,不要惹事。狮谷原纯和我还有蓝染大人交付的任务。”
“嘁,”葛力姆乔蹲坐在地上,目送他们走远,他往身后黑暗处一瞥,语气不善:“看戏看够了吗?”
黑暗的角落里仿佛有东西,女人的声音传来:“其实你也想跟着他们去吧,虚圈没有现世那么热闹。”
“我只是信奉弱肉强食。”
“弱肉强食……”那温柔女声沉吟,笑道:“正好是志波家的家训呢。”
*
洗完澡后天莺吹着头发,见日番谷坐在桌前一动不动,耳尖红红的甚至冒着热气,见天莺疑惑地走过来,将一直被自己背影遮挡的东西推到她面前:“这个。”
看清楚是什么后,志波天莺的脸腾地红透了。是两个打包盒,上面刻印着反写的平子饭馆四个字。假面的人有谁来过,在她和日番谷做着亲密事的时候。
天莺以手扇风,扇着热气,脑海里闪过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片段,她突然想起什么,疑惑地问日番谷:“不对啊,为什么你会知道珊瑚说的解禁方法?”
日番谷:“……”糟、糟糕了啊……
该怎么解释才好?说他能跟珊瑚一川接触?感觉太容易向天莺暴露他的梦能跟天莺相连的事。珊瑚一川被封禁后便暂停了这种联系,所以怎么看都是珊瑚能力的一种。
如果天莺问起究竟什么时候有这种联系的话……
见日番谷踌躇,天莺疑惑地皱起眉头正要追问。然而正在此刻,强大的灵压压迫而来,感受到这股灵压的一切都在震颤,仿佛千斤重量不容拒绝地压在心头。
桌上的传讯机剧烈震动,似乎零件都要因此四散崩落,然而不用尸魂界帮忙定位他们都能感觉到这如此浓烈的虚味。
大虚,不,更在大虚之上,是破面的灵压!
日番谷脱出义骸,回头凝望天莺:“一起吗?”刚中过蓝染的调虎离山计,在没有可信的人在身边的时候,他根本不敢放任天莺独自在这里。
不过幸好,志波海燕正向这边赶来。
天莺抓住日番谷的手:“带我去看看。”
瞬步除了步法,更需要灵力作为支撑,封禁松动后她试过吸收灵子,当然是失败了。封禁不足以松动到让她吸收灵子的程度。不过她对自己的瞬步步法很有自信,再加上有日番谷带着,跑起来不会太差。
日番谷带着天莺跃上屋顶,然而刚一跃上房顶他就单手撑地猛然后退,躲开了逼到眼底的剑光,刚刚他跟天莺站的位置浮起冰凌,一直蔓延到屋脊上。是冰龙旋尾,刀尖所划过的地方都会层层结冰。
是冰轮丸的招式。
日番谷深吸一口气,抱着天莺闪到另一栋房屋顶端,将她放下后下一秒又闪回原处。见此景象,使出那一招的人鼓掌赞叹:“真厉害,就瞬步来说比院生时期更加精进了,我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呢。”
日番谷盯紧着眼前的人,这一刻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当年在移动审判厅时他一遍遍地祈求他不要死,可如今他终于顺应自己的愿望活了下来,日番谷突然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好。
“草冠。”
“难得日番谷还记得我,好开心!”他取下兜帽,露出自己的脸,刀疤从右眼底蔓延至下颚,他的整个右眼被黑色所填满,有点像虚但又没有面具。日番谷震住,心惊道:“你、怎么……”
“这是我为变强付出的代价。既然猜到是我,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如何艰辛地活下来的吧,多亏了蓝染大人相助,我才能达到如今的水准。”
“那么,你想做什么?”
草冠一愣,笑起来:“‘想做什么’?真是无情的问法啊,学得跟你身后的女人一样见色忘友吗?”见草冠视线掠向天莺,日番谷皱紧眉头挡在他面前:“别到处乱看,草冠。”
草冠闻言露出落寞神色,问:“她是你的女人吗?六番队副队长志波天莺,原纯大人的——”话还没说完,剑光一闪,脸颊边被刀锋擦出一个小血口,日番谷皱紧了眉头,沉声道:“忘记说了,话也不要乱说。”
公园那边强大的灵压依旧没有消退,不过已经有人赶去那里,他只需要对付眼前的人,可是怎样对付才是万全之策,他是草冠,虽然灵压的味道变了,样子也变了些,但无疑是草冠宗次郎。
【哦哦哦!日番谷?你不是说不来当死神的吗?嘛,既然来了,我们就做朋友吧。】
【为什么?】
【唔,你这个人好恶心啊,居然还问为什么,交朋友需要原因吗,一个人的话太寂寞了吧,何况现在你本来看着就很寂寞。】
“真是毫不留情呢,”草冠抬手揭掉溢出来的血,笑着盯住眼前的少年,“忘记我们曾经多么亲密了吗?同吃同睡,一同练习,斩拳鬼走四大项,你得第一,而我总是紧随其后,我们就是如此的亲密无间。”
日番谷:“……”
“呵,”一声冷笑传来,天莺抱臂沉着脸站在房檐上,她将瓦片踢下去,黑脸道:“说话注意点,说得冬狮郎好像是个双一样。”
日番谷:“喂!”
草冠:“我跟日番谷在真央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比你跟他要多。”
天莺:“我比你先认识他。”
草冠:“有一次日番谷在梦里让我改口叫他‘冬狮郎’。”
日番谷:“喂,那是——”
天莺:“我见过他撒娇的样子,叫多少遍冬狮郎他都会让我再叫一遍。”因为是在床上。
草冠:“院生时期我们是室友,你应该有查过我,我跟日番谷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这份亲密的证明就是我们拥有同一把斩魄刀,志波天莺,你应该知道双刀的意义吧,不是长时间相处根本没有拿到同一把刀的可能。”
是的,双刀证明了主人们的亲密度,只有度过相同的光阴,相当的灵力才有可能拿到同一把斩魄刀。
她深知这一点,因此她很不愉快。
天莺冷哼:“那又如何,我跟冬狮郎是情侣,今后会结婚,也会永远在一起,而你就抱着你那恶心的回忆慢慢腐烂吧。”
“证据呢?我拿出双刀证明我跟日番谷的亲密程度,你呢?凭空就要我相信你跟他的关系吗?”
天莺咬牙,喊出来:“我跟他睡过了!!!”
我跟他睡过了!
睡过了!
过了!
了!
什么!!!??
正全心全意向这里赶来的志波海燕听到这句话,一头从房顶栽下。
作者有话要说: 草冠啊,他的确对日番谷有别样执着呢……
以前跟日番谷相处时间很多看不出来,但一旦分开并站在对立面,就会发现这个人有丢偏执
多次向日番谷伸出‘友谊’之手。
→要不要跟我一起?
→我俩合璧一定天下无敌!
→日番谷,握住我的手跟我一起开辟新世界吧!
天莺:“做梦!找死!休想打他注意!”
*
海燕他,本来是赶来保护天莺的,但他现在恨不得砍了日番谷……(捂脸笑)
☆、遭遇
天莺话一脱口,日番谷便感觉全身像火烧一样,他拢了拢衣领,总觉得天莺在锁骨下方留下的吻痕会被草冠看到。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