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千骨同人)[剑三+花千骨]长留掌门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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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花千骨同人)[剑三+花千骨]长留掌门上位记-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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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方长留风波未平,白子画中毒的消息便被单春秋等人蓄意传播开来,而仙界也因此掀起了轩然大波。
  对于白子画解释说要闭关练功所以传位与他人之事,众仙更是反应激烈。一些心怀叵测的小门派愤愤地拿长留掌门受伤、流光琴被盗做文章,不仅反对易位,还吵嚷说长留难以服众,建议大家推举蓬莱派为仙界代表。
  这话说得,长留之人当便拔剑出鞘,横眉怒视了。
  霓漫天也忙不迭地下跪,代表蓬莱一派坚定拥护长留,安抚了一干浮动的人心。各大仙门各派暂安,只剩下那些连落十一都叫不出名字的小门派,抱团咬定说长留无能不堪重任。
  长留这方无力而苍白地解释中毒只是谣言,让尾随而来的花千骨看得更加不是滋味,失血的面庞愈发显得憔悴不堪。而安雨则观察了许久,群龙必然有首,她看中了一个傲慢无礼且法力不凡的麓山派掌门人。
  提剑跨步出人群,安雨无视了所有的看客,沉稳冷静地要与那人刀剑相对。
  场面一下子肃静下来,麓山掌门额间青筋暴跳,肉眼也只能看到剑光如影随形地跟着她的身影移动。上首清冷淡漠的仙人眉头轻皱,看着安雨果决狠辣的剑式顿感棘手,但几番思虑下还是未出口制止二人。
  长留不能受辱,他自己也不能蒙羞,他撑不了多久,但也要替列仙守下这千年基业。他强撑着形销骨立的身体为长留声辩,却控制不住人心的浮动,安雨无上的武力压制便是此刻最好的选择。
  慑服了众仙后,再无一人敢说他话,长留气势也因此愈发高涨。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就只能慢慢填了……【顶锅盖】
这个月要考试,我有点慌,什么都没复习。
接下来十几天都要上课+苦练计算机,但每天都会抽点时间码字的
码字龟速,时间也不多,建议大家等完结再看!!
抱歉大家了,开学事多,真是想念我放假全天无事只码字的状态〒▽〒

  ☆、六界危动

  这一日的确是非比寻常。
  仙界的上空笼罩着阴云开始咆哮翻滚,每个仙人的面上都带上了郁郁沉色。长留掌门白子画执意禅位,素来执掌大事的世尊却诡异地未曾露面,只有往日中闲散的儒尊在迎来送往。众仙们非议纷纷,却是没人关心那惨败于安雨手下的麓山派掌门是死是活,只能在哗然声中目送着白子画拂袖离开。
  局势已变,六界危动。
  白子画中毒的传言未必是真,但长留之变已有迹象,在座的诸人都不免多了几分摇摆不定的心绪。新掌门法力极高,但秉性未知,彷徨不定也是在所难免。乱世已出,如何保全,势单力薄的仙门各派也只能咬牙站在最有依靠的长留这边了。
  留下安雨和笙箫默善后,白子画踏着霞云而归,尾随着的便是低头不语的花千骨。
  白子画面色发白,胸腔内有着隐隐的刺痛,可这对于饱受折磨的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要知道毒发时的痛状比这难过千百倍。
  他略带无奈地瞥了一眼执拗跟来的花千骨,语调温和道:“小骨,为师后日便要离开长留了,以后有什么事,你都可去找你二位师叔。你已是大人了,不必事事都随着为师,若师父日后都不在了,你又该如何?”
  他已是将要坐化之身了,焉能护得她几日?还不如让她早早习惯了没有自己的日子,日后也少几分悲痛。
  再者这几日,白子画察觉自己的不妥之处愈发明显——他毒发频繁,只靠着小骨续血短命,但饮鸩止渴,早晚有撑不下去。大限将至,他坦然无惧,只待事情落定便打算离开长留,寻一处灵隐之地坐化九重天。有下任掌门安雨相护,以仙岛蓬莱为依靠,走到哪里都有亲友相护……那小骨在他走后,必是像以往一般无忧无虑的吧?
  白子画在心底暗暗思忖,却不成想花千骨一仰头,目光灼灼看他:“不会有那一日的!”
  她的声音是异常的坚定:“紫薰姐姐已经回魔界寻找解毒之法了,只要等她回来了,师父就一定会有救。师父为天下为六界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小骨不信上天会那么残酷,连一线生机都不愿给师父留下!”
  ——哪怕生死由天定,她都甘愿去与天争。
  这话说得如此肯定,可是只有天知道花千骨有多么不安。
  她自回到长留后便忧思难解,每时每刻都会惊慌听到师父的死讯,提心吊胆的日子早让这几年养出来的小脸消减出了尖下巴。白子画病重的时候,花千骨忙前忙后,也跟着憔悴了起来。糖宝心疼她看了气得直跺脚,可劝又劝不住,只能暗地里写了书信跟自家爹爹抱怨抱怨。
  白子画闻言惊诧,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蹙眉缓缓道:“小骨,天道不为万物而逆转,为师也不会例外。中毒之事本就是我命中一劫,生死由天定,你也不必过于自责难过……”
  也许是沾染了人间烟火过多,哪怕是住在绝情殿也无法断绝七情六欲。他知道自己这个一直呵护长大的徒儿,对生死看得极重,不似寻常仙人一般可以看淡。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仙人也难逃生死,花千骨的执念,他看着眼里亦是无可奈何。
  “我不听我不听!”
  花千骨气闷地摇头,看着居然与负气时的糖宝有五分相像,拽着他袖子弱弱哀求:“师父,您就再留几天吧!再过几天,就是小骨的生辰了,您就多留几天,陪小骨过完最后一个生辰,好不好?”
  “……”白子画不语,看着花千骨执拗的模样,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
  一旦染上了卜元鼎之毒便是万劫不复,生死什么的,又岂是他应了小骨一声便能妄自定夺的?要舍了长留,舍了徒弟,白子画心中固然少不了遗憾和煎熬。他后事皆交待完毕,唯一挂念的便是花千骨了,听到这番话忍不住去心软。
  多留几日陪陪她吧,也能趁此了结了这一世师徒情分……
  白子画如此想道,只叹气点头说好,霎时便看到了花千骨不加掩饰的惊喜。
  ……
  “琉夏说她原谅我了!!!”
  拦住安雨去路的正是欣喜若狂的杀阡陌,见他毫不避讳地出现在人前,安雨只得头疼地将手中的事转交给了落十一暂为接管。
  自从商定了掌门易位之事后,她就一直不得闲,连带着接替世尊的落十一也忙得脚不沾地。可饶是长留护山大阵再强,还是会有一些漏网之鱼溜进来,比如说——杀阡陌。
  “阿婵,你听到了吗?!琉夏说她原谅我了!”
  落十一笑笑便走了,剩下的人形复读机魔君大人唇角微扬,绯色的眼眸泛着动人的光彩。暮色四合之下,夕阳的暖光像是给他镀了一层圣光,白皙的面庞愈发透明起来。
  得了这么一句话,杀阡陌常年以来的执念都悄然放下了,拉着安雨只痴痴笑着。安雨听出他口吻中洋溢出来的高兴,心头稍安,也忍不住柔和了眸光。
  伸手拂过他飞扬的长长紫发,她抬眼回道:“我听到了。”
  这一看之下,安雨对着他的俊脸便忍不住多瞧几眼,眉眼处藏尽了风华,真真是让天下女子都吃味。
  她又问道:“那你可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琉夏是由杀阡陌一手带大的,安雨自是深知这其中感情的深厚,琉夏的一句原谅对他来说便是莫大的救赎。她未接手长留政务之前,便着手摸查清楚了青梨的底细,甚至想动用沈书墨留下来的禁术唤回前世的记忆,只是被青梨严词拒绝了。
  ——“安雨姐姐我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我阿爷说:过去的事都是属于过去的,活着的人不该被过去的事所牵累。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青梨都不在乎,我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就可以了。”
  前世重重皆是晨之朝露,转眼间便挥散不见,执念也只能是一个人的念念不忘。
  安雨没有看错人,青梨小小年纪便如此超然物外,性情和心智都是一等一的好。加之又是安雨带回门中的,青梨便顺当地成为了新任掌门的直系弟子。在仙山中吃喝不愁,她便如嫩水葱一般长大起来,如今眉清目秀,肌肤白皙,站在一群同龄弟子中也算是出类拔萃。
  杀阡陌轻声应道,“放下了……”
  临近长留,杀阡陌就越是局促不安,反之青梨却是见到他后一派淡然。听说了前世的事又如何,这些对于青梨都是毫不相干的了,前尘过往皆忘,这里只剩下性情坚韧一心修炼的‘琉夏’了。
  杀阡陌看她,盈盈笑眼映衬地像是夜空中的星子,只是说出的话来却是满满的促狭:“那阿婵,既然琉夏已经找到了,我们就带她回魔界吧?”
  不待安雨回神,他眸光便骤然一闪,冷哼:“长留后山还藏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呢,真当我是瞎了不成,怎么能让琉夏被他们污了眼?以前的事我还未跟他算账呢,现下他竟敢又出来猖狂!”
  “……”安雨一头黑线地看着他满脸的暴躁,她敢由心地笃定,杀阡陌这厮还对‘自己妹妹以前被猪拱了’的事耿耿于怀呢。
  那两个人自然指的是退休的世尊摩严和他儿砸竹染,名声坏了嘛,可不得藏得深一点隐居起来。说到底摩严还是挂念着长留的,客卿长老的称号给了他在长留的一处容身之地,念及某人功过相抵,安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青梨是琉夏转世没错,长得也是一模一样,可不代表着两世的性格相同。
  上辈子琉夏的苦难,青梨丝毫不曾理会,对待神情激动的竹染直接无视。莫提悔过了,他们二人唯一的交流,便是小青梨扬着下巴要竹染陪着练剑了,其余各事皆不肯让他经手。
  前世与今生,空有满腹的心事无人说,竹染也是苦。
  而对于杀阡陌来说,杀了竹染都是动动指头的事,可是能亲眼看到竹染苦逼兮兮他还是喜闻乐见的。青梨甩脸子给那个竹染看,他高兴都来不及呢,恨不得自己也上去踩两脚,痛打落水狗。
  再者,杀阡陌已经失去过自己妹妹一次了,对失而复得的亲情最是珍视,宁愿事事皆顺遂青梨的心意。小青梨待他还是亲近几分的,杀阡陌得意洋洋之余,只把竹染当成了自己妹妹的脑残粉,暗地里却指派了好几个手下保护自家小公举。
  安雨揉揉眉头,没有跟着杀阡陌一起嘲讽,面色平淡道:“带青梨回魔界小住尚可,常住便罢了吧。她也算是我门下弟子,清修的资质颇高,留着长留对她修炼大有裨益,如你那般魔修的功法不适合凡人修炼的。”
  话音刚落,安雨便瞥见他的笑淡了几分。
  杀阡陌说一句她都能猜到后面藏着什么心了。
  无非是想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防着竹染再纠缠,可红尘一事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半点不由人。前世的琉夏死在了神器之灾中,青梨却傲了骨气要在长留展现自己的涅槃重生,终有一日会变成九天之上自在的仙人。
  换句话说,她也不愿看到青梨在魔界埋没了自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长留还是有一定可取之处的。
  只是话音一落,墟鼎中便发生了异动。安雨眼光一寒,伸手便取出了一物,细一看,竟是颗正闪烁着灼目光芒的验生石。
  ——这是当年入长留之时,她与花千骨互相交换的验生石!
  安雨勃然色变,身形似一阵旋风般,方要抽身离去:“花千骨有难!”
  “……什么?!”
  杀阡陌讶异了一下,瞬间眼神便阴沉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已过,恢复更新,谢谢你们不离不弃!
不多说了,在这一章祝贺人民教师预备军跳跳试讲成功~!

  ☆、情思翩然

  四野寂静之时,凝神打坐的花千骨却忽而被一阵器物摔裂声惊醒。
  她苦练功法,五感皆强于常人,就算在有结界的长留山中神识也能探知到三十丈之外。再加上时刻关注着绝情殿内的动静,所以不等她回过神来,便下意识地疾步飞奔向了白子画的房间。
  可一路上皆安静如常,月光斜照着的半扇房门紧紧幽闭,没有一丝异常的迹象。清风朗月之下,脚步便不由得踟蹰了一下,甚至有点怀疑方才听到的声响只是自己的幻觉。
  没有贸然闯入白子画的房门,指尖抵着房门,花千骨迟疑地唤了一声:“……师父?”
  一室寂静。
  花千骨拧眉,微微有点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这声响当真是从师父的房门中传来,又怎会只有一声呢?她匆忙从入定中醒来也未曾听得清楚,现在细想开来自己也觉得有些怀疑。
  屈指轻叩,花千骨忐忑不安地敲了敲门,却未曾料想到下一刻房门便被人以蛮力震破。木屑险险地划过她眼角,花千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满脑子都塞满了无名的恐惧。
  殿内灯火通明,白子画一袭白衣和他的面色一般苍白,如冰霜雕刻般的面容一阵扭曲,嗜血的双眸凶狠地紧缩来人的身影。若说白日的他像一把寒气凛冽的宝剑,那么此刻的白子画便是淬着邪气的妖剑,失控的法力在他周身混乱无序地挥斥万道。
  花千骨傻呆地站着,万万想不到师父速来温善的表面下会有这样一面,盯着她的目光简直炽烈地想要烧起来。那神情仪态,都不像自己记忆中的师父单是看着都让人不寒而栗。
  “师、师父……”
  她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嗓子,试图将这个不一样的师父给唤醒,然而事实证明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满目凶光之下,花千骨一阵天旋地转,毫无防备地被人锁在了怀中。下一刻耳窝处便贴上了炽热的鼻息,打了个战栗都能从头发传到脚尖,眼前蒙过一片黑暗,花千骨甚至忘记了这个时刻该做些什么。
  此刻的白子画,早已被挣脱出枷锁的毒素迷失了神智,满眼满脑都是怀中人那有致命吸引的气息。
  温热的血液自唇齿间溢出,他却沉迷其中不知何处,吮吸、啃噬、索取,大量的血液流失让花千骨噔地眼前发黑。师父他……竟然病重到了这种地步,每天放的血已经无济于事了吗,难道真的要看着自己被吸干?
  若能用神之血换来白子画的新生,花千骨必定是心甘情愿的,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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