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风少女同人)[旋风少女]今已亭亭如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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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少女同人)[旋风少女]今已亭亭如盖矣-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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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知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次就不一样,终于按捺不住想要找个松柏的弟子说说话,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只是随便一拉,便拉住了他的未来。
  黎蓝……
  他后来派人把这个女生调查了个底儿朝天。
  清清白白,普普通通,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有着一副清傲的风骨,家庭身份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生活太无趣。
  他也太无聊。
  刚好黎蓝的出现,成了他慰藉生活的调剂品。
  香车。
  红酒。
  夜景。
  高跟鞋。
  想追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容易了,给她点甜头,然后疏远一段时日,若即若离,对方立马就会投怀送抱。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生,嗯,在韩国。
  这个黎蓝似乎也不能免俗。
  不过是几顿晚餐下来,脸上的红晕和眼神里的羞赧根本遮都遮不住。
  就算再怎么知书达理、矜贵孤高,到底只不过是个小女孩。
  是啊,不过是个家庭幸福、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很快,方廷皓就觉得没意思。
  真的没意思。
  他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
  是正常,他的正常。
  夜夜笙歌,纵情享乐,这才是方家大少的生活。
  方廷皓从来没想过会被人扇巴掌,那个人,就是黎蓝。
  当时岸阳海岸边的露天party里,聚集了整个京都城市圈里最有身份的名流贵族和富家子弟,见到他被女人打,都当成一拈桃花无所谓地笑笑。
  羞辱。
  嘲讽。
  冷漠。
  方廷皓在送她回家的海岸高速上,带着他固有的面具毫不留情地攻击着身边那个无辜的女孩子。
  最终的结果就是——
  她跳车了。
  二百码疾驶的车速,她解开安全带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方廷皓被惊出了一声冷汗,急刹车之后,立马倒车回去。黎蓝只是崴了脚,这样的认知让他松了一口气,随即反应过来,她会元武道,还是一个高手。
  他开着跑车,极慢,跟在一瘸一拐的她身边。
  夜晚的海风阵阵,还有猛烈的波涛拍打着礁石。
  黎蓝泪流满面,但是死死咬着下唇什么话都不说。
  倒是方廷皓先打开话匣。
  那一天,他们从夜晚到黎明,整整一夜的时间都耗在那条海岸高速公路上。黎蓝瘸着腿走了一夜的路,他开着车跟了一夜。
  一整晚的时间可以讲很多事情,方廷皓把什么事情都讲了。
  喻初原。
  顾若白。
  方婷宜。
  贤武。
  松柏。
  还有妈妈……
  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口,大概是终于清楚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女孩,不忍心让她的感情付出的不明不白。
  因为这个时候的方廷皓,游戏人生,那种青涩的、酸酸的感情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他盯着那个纤瘦薄弱的身影,感觉有什么酥酥软软的感觉渗进,像蚂蚁似的爬啊爬的往心上去。
  那一个晚上,大概是自母亲出事以来他最舒心的晚上。
  原来把那些话诉之于口,是那么让人轻松的事情。
  但是他不以为意,毕竟就那么一晚的事儿,第二天飞首尔,约了外国的一帮公子哥儿酒色财气一阵胡闹,什么都忘了,继续到昌海过着青春热血的竞技生活。
  后来在有时的纸醉金迷里偶尔地想起和黎蓝交往的那些时光,也不过以为是可惜了一个不错的女孩子的小小遗憾。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变化的话,大概是一个月后再次偷摸着回岸阳。
  他很少会大白天出现在岸阳,可就那么一次,却又碰上了黎蓝。
  两人迎面遇上,对方仿若未见,那样冷冰冰的模样,居然看得他心里直痒痒,有个声音告诉他,方廷皓,你后悔了。
  那一天晚上,是他失去母亲和兄弟之后之后极少数的不靠运动和酒精就能够的入眠,在梦里,眼前总能晃过一双踏着帆布鞋的牛仔长腿,在太阳光下明晃晃的耀了他的眼。
  “方廷皓,你真可怜。”
  那是黎蓝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可怜。
  可怜吗?
  方廷皓这样问自己。
  后来世锦赛结束之后,李恩秀向他表白,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岸阳洛塘河的夜色,那个容颜清丽的女孩,紧张不安地开口,“方廷皓,我觉得,我喜欢你。”
  他想,他好像终于明白,那是喜欢。
  拒绝了恩秀,他跟她说,“我有我自己的蓝天,那个女孩叫黎蓝。”
  方廷皓离了昌海,径直回了市区的别墅。
  “阿虎,帮我去查一个人的近况。”
  “是……初原少爷和若白少爷吗?”
  “不,黎蓝,黎明的黎,蓝天的蓝。”
  方廷皓在得到那些资料前做了充足的准备,他想过无数种黎蓝失恋后的状态,可能再交了一个男朋友,可能大病一场后安安稳稳过自己的生活……可是都没有,从他离开后,黎蓝的生活,抛开家人、全胜和朋友外,只和一个人有关,或者说,她只围绕一个人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那个人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是若白。
  方廷皓目光沉沉地看着那些被他挑拣出来的偷拍照,这两人都在同一个画框里,若白清俊的身影似有些模糊,但是黎蓝复杂的神色被拍得一清二楚。而后他终于知道,原来在松柏遇见她的那一天,她是为了妹妹的事,向若白致谢的。
  他喜欢的女孩,在他不在的时候,替他看顾着他最要好的兄弟。
  那一夜的话,他满是愤恨和讽刺,讲述着他伤人又诛心的举动,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诉说另一个人的故事。可即便是这样,即便她自己也处在伤心决绝的时候,她还是听出来了他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方廷皓在地狱里沉沦,但是依然渴望光明。
  黎蓝。
  黎蓝……
  若白。
  若白……
  他念着他们俩的名字,觉得肺腑都在疼。
  “婷宜,收拾一下,我们回岸阳。”
  “啊?”
  “回岸阳,正大光明地回去,我,还有你。”

  番外 成人礼

  由于忧心若白的身体,婷宜的坚持让她和他直到天气渐凉之后才从韩国回到岸阳。
  关于若白的病,后来才得知消息的长辈一个劲儿骂他们胡闹、不知轻重。本来已经准备好要破坏形象进行一顿打骂的顾妈妈,在家门口看到十指相扣、相偕而立的两人,顿时消散了全部火气。
  而顾爸爸在看到婷宜口里淘来的各种精致的工艺品后,也只是板着脸训斥了几声,随即立马上了书房将门关起来。
  至于其他的长辈,无论是从国外归来的喻师母还是就在岸阳的喻师父,两人一齐吩咐了松柏的弟子,将他们大师兄关在松柏外面不让进。不好在喻初原和方廷皓两人挡在前面,将知情不报的过错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这样,事情的主人公因为病愈不久加之向来沉稳懂事,成功把这一页掀了过去。
  “……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方婷宜趴在书桌上,面前摊开的米字格深色宣纸上写着书法入门最简单的汉语数字。
  “是你说要练毛笔的,现在才坚持了几分钟。”
  “毛笔一点都不好玩。”婷宜侧头,床上的人,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牛津高阶字典,半躺在淡色的大床上,身着同样淡色的衣服,敛着低眉,模样好的像是从古典中走出来的矜贵王子。
  若白合上字典,将其放在一边的柜案上,抬眼看她,“不想写字,那就把你拖欠的作业都补上。不用我提醒你吧,岸大的总评成绩,百分之五十都是平时成绩。”
  方婷宜撇嘴:“那算了,我的笔记本都没带过来,还是继续写字吧……”
  若白见她耷拉下去的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身体坐正,头抬高,背挺起来……”
  “你好啰嗦……要是叔叔教我练字,话肯定没有那么多。对了,叔叔阿姨什么时候下班?”
  “爸爸有事要去邻省一趟,我妈跟着一起去了,说是要一个星期,今天早上走的。”
  “这样啊……”婷宜说道,“那要是我今天没来的话,你这个周末不就一个人在家?”
  “嗯。要是你不来,我今天就回松柏了。”
  方婷宜有一下没一下写着横画,突然,手里的动作一顿。
  叔叔阿姨不在。
  今天不在,明天也不在。
  现在就只有若白一个人在家。
  不,应该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干点别的什么事?
  她把手里的毛笔一搁,退开椅子,拖鞋一甩就往床上翻去。
  若白搂着突然扑过来的人,“怎么,想休息了?”
  “不是。”婷宜躺在他身侧,“我不想写字,我们做点别的好不好?”
  “那你想做什么?”
  “我们、我们把没做完的事情好不好?”女孩抓着他的衣服,话语间,脸色一下子就染上了红晕。
  没做完的事……
  若白心里念着这几个字,短暂的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就不该告诉她父母都不在的事情,要不然她也就不会有这个念头了。
  “现在是大白天。”若白给她分析着情况。
  婷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阳光很是明媚,“白天也没事啊,谁规定只能晚上才可以啊……”
  “现在不怕了?”若白问她。
  “我没怕过。”婷宜看着他,“我只是有点紧张。”
  “现在不紧张了?”
  婷宜被若白这样灼灼而柔情的目光看得心怦怦直跳,松开他的衣服,搂着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若白有些无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大床上,夺过主动权,动作轻轻地细细吻了起来。即便清冷自持如他,若白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也有冲动,他也有欲望,他也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喜欢的女孩子,包括她的身体。
  只是--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气息有些不匀,“婷宜,你还小……”
  “不小了。”方婷宜说道,“之前你说我未成年,但是没有几天我就过生日了,十八岁的生日。”
  “嗯,还有一个半月。”他记得。
  “所以说……”婷宜搂上他的腰身,“早点晚点真的没区别,那只是法律意义上的成年。若白……”她紧了紧手,“我想要的,是你给我的成年。”
  漂亮的眼睛里藏着无尽的羞涩,但是说出来的话偏又这么大胆。
  “我给你的成年。”若白开口,“解释一下。”
  他给她的成年。
  他心里最软的地方塌陷了几处,伸出手来,捻着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她耳垂,没有几下就让她的耳朵红了个透彻。
  “就、就是那个意思……”她躲开他的眼神,垂着眸,但不掩眼底如涟漪一般水光。
  若白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会,继续凑到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被打乱的呼吸就没有平静下来过,若白直亲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才退离几分,拥着身下的人,在她耳边低声开口:“婷宜,你告诉我,你真的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方婷宜抿了抿嘴,有些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嗯,我知道,我想把我变成你的,不仅是在感情上,还有,还有身体上。另外,嗯、这个月,我生理期前天刚刚过去。”
  言下之意是,现在是她的安全期。
  有力的手臂一撑,支起身体,若白拿手顺着她散下的头发,将贴在她耳边的几缕别到耳后,继续问道:“知道女生第一次会疼吗?”
  “知道。”
  “就算你喊‘疼’,我也不一定会停下来。”
  “知道。”
  “我也没经验,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也不会顾及你的感受,要弄伤你,这样也无所谓吗?”
  “没、没关系。”婷宜红扑扑着一张脸,烧得绯红,“我没有关系。”
  若白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最后问她,“不后悔吗?”
  “不后悔。”
  得到的依然是肯定的回答,若白的黑眸幽深了几分,翻下床走到窗前,拉上了窗帘。
  房间内一下子暗了下来,只留有昏沉沉的光线强度。
  方婷宜躺在床上,看见若白在床边上脱衣服,没有几秒便重新压了上来。“不,不开灯吗?”
  “不怕羞?”若白问她,“要是不怕,那我就开灯。”
  “不怕。”婷宜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封住,同时,室内的光线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的吻很热烈,口中所有的水分几乎要被他吮吸干净,带着浓浓的情意。她很紧张没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一直抓着身下的床单。心里被他的气息喷得暖烘烘,像是灌注了温水一样温柔,回应着他的吻,她大着胆子着他的嘴唇。
  呼吸之间,全是香甜而清冽的淡香。
  婷宜的动作很轻,也很慢,温温吞吞,让若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觉所有血液都往身下流去,轰也似的炸开。
  他伸手慢慢剥下她上身的衣服,里面是一件挂脖式的吊带,杏黄的颜色和内衣的肩带一致,衬得她胸口的大片肌肤愈发雪白。感觉她的身体柔软下来,他的吻,沿着她下巴的弧线往下,滑过下颚,亲吻她的脖颈,脖子,在精致的锁骨上停了良久,舔舐、吮吸、啃咬……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晕晕乎乎,眼前似乎全是绽放的绚烂烟花,哪怕是上半身最后的遮挡物都被褪去,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几分凉意激得起了些许疙瘩,她也浑身酥酥软软,没了力气一般。
  直到胸前传来有些生疼的痛感,被他含在嘴里的部位与牙齿厮磨着,她的双手环上他赤露的腰身,有些克制地不让自己发出不适的声音。
  方婷宜心里很清楚,若白这次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温温地哄着她。
  他的吻,越来越强势,越来越滚烫。
  他的动作,越来越霸道,越来越粗鲁。
  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当成一个团子,搓圆捏扁再搓圆。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劲愈发大了起来,也清晰地感受到他用牙齿的频率愈发胜过唇舌。
  腰间的纽扣被尽数扯开,长裤被他毫不费力地拉下,缠在腿间,在不知不觉地蹭磨当中完全离开了她的双腿。
  小腹处摁着他灼热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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