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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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fate依莉雅线-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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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远坂凛的自称所震惊到,樱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抱着自己的女孩:“姐姐…。姐姐…。来救我了吗,我们…。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远坂凛拭去喜悦的泪水:“原谅姐姐好吗,姐姐来的太晚了,姐姐这就带你回家。”
  “回家?是回…姐姐的家吗?”怀里的少女喃喃地问道。
  “不是,小樱回的不仅仅是姐姐的家,更是小樱的家,姐姐带小樱回我们自己的家,好吗?”
  “嗯,姐姐…。”樱好像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着,她看着眼前和自己隔阂十年的亲人,此刻打破了表面的无奈和冰冷的礼仪,第一次可以不用顾忌地承认她们间的身份。
  远处的阴影里传来虫子的鸣叫,仿佛被这虫鸣呼唤一样,千万只被切断和樱契约的虫子汇聚到阴影里,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头缓缓走进来。
  

  ☆、骄傲的崩溃

  “唔,真是一场令人感动的活剧,老朽在一旁看着都感动得流泪。”
  “你是谁?”我质问着眼前的老人,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浮现。
  “咳咳咳,这不是卫宫家的孩子吗,看来孙女儿做的很不错,已经很好地迷住了你,老朽是该考虑给她一些奖赏了。”
  “你是…。间桐脏砚!”远坂凛搂住樱慢慢后退,saber随即和赤一起护住我们,眼前的老魔术师显然没有从者,明眼人都知道我们没有丝毫担心的必要,但心里隐隐觉得好像漏掉了什么一样。
  外面的机械使魔攻击好像一下子就停止了,大概眼前的这个老人才是无数机械使魔的使役者吧。
  “把老朽培育了十年的准备就这么带走,老朽可是会很不甘心的。”
  我感觉到自己的牙齿都快被咬碎了,三根魔箭搭上弓弦指着老人:“就是你这家伙害得樱变成这样。”
  “唔,真是后生可畏啊,其实比起老朽最初的方案,现在用这样的方式实现魔力和能源的转换已经是对孙女非常温和的方式了,若是定期没有来这里补充能源和魔力的话,恐怕孙女早就被体内的刻印虫吞噬殆尽了,最初的最初,是单纯依靠魔术师的□□来进行的,不过这种方式既低效而且对于孙女的精神创伤会很大,随之带来的不稳定性会影响她作为圣杯之器的功效。”
  匆匆的脚步声和骂骂咧咧的声音打断了脏砚的解说,间桐慎二带着rider急匆匆地从楼梯处奔袭下来。
  “卫宫,樱状况如何?哈哈告诉你,我和rider愣是一动不动就把外面那些笨头笨脑的家伙们吓得原地瘫痪了,毕竟身为优秀魔术师和间桐家传人的我,其资质是远超你和远坂之上的…。”
  “master,小心!”紫色长发飘舞,链刀横在我们和间桐慎二之间。
  “小心?你让我小心阿特拉姆那个傻蛋,大爷我可是亲自看见他夹着屁股滚开的,哈哈哈。”慎二自顾自地夸耀着,完全没有顾及眼前的形势。
  蓝色的海带头一直冲到我们的身边,看着远坂凛怀里的樱,满意地点头:“你们干的不错,救了我的妹妹,接下来,我们要回家去找老爷子讨要家族的继承权,都那么大年纪了,家主理应由更优秀的我来接任!”
  他转了一圈,像是一个滑稽的舞者,随后像是瞟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僵住在原地
  “老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表情显然是及其害怕,刚才的自信全然消失,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你…今天你不是应该呆在家里吗?”
  脏砚拄着拐杖,慢慢逼近了他,回头看着我们道:“老朽管教无方,令众位看了笑话,敝人之不肖孙子说出了不恰当的话语,那么老朽就接各位的地方稍微惩处一下好了。”
  拐杖的低端弹射出短促的影子,立刻钻入慎二的皮肤里,那是类似于刻印虫的东西,虽然仅仅只有一只,可却在慎二的皮肤下来回移动着,所到之处在他的胳膊和后背留下奇痒无比的痕迹,间桐慎二挣扎着,嚎叫着,最后竟然像是一只残弱不堪的病人佝偻着腰背,跪地向着老人祈求。
  虫子从慎二的身体里回到老人的拐杖中,嚎叫暂时停了下来。
  “既然冷静了,那么就把老朽的话语听完再做决断。慎二啊,你一直以为自己是间桐家的继承人,并且也一直努力以这样的要求和标准来对待自己,着实令老朽欣慰,但可惜的是,我们玛奇里家族自从迁徙到这里后,魔术血脉就一代代地退化,及至你的叔叔间桐雁夜,他本是家族最后一个拥有魔术回路和资质的人,若是他能老老实实接受,也会将间桐家的魔道继续传承,但他却厌恶魔术背离这个家。无奈的我只能另求法门,恰巧的是,远坂的家主有两个资质和起源都杰出的后人,于是为了两个女儿都得到成就,便过继到玛奇里家族。”
  间桐慎二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着老人,以及躺在远坂凛怀里的樱,是啊,自己怎么早就没有想到,看着偎依在一起的两个少女,他立刻明白了她们彼此的姐妹身份。
  “也就是说,慎二,家族一开始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你的妹妹身上,过继来的间桐樱才是真正的家族魔道的继承人。原本在五年前你第一次发现那个地下室的时候,你的父亲间桐鹤野就准备告诉你。你在地下室里看到的一切都不是幻象,樱那时候需要魔术师的□□来维持刻印虫的平衡,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请外地的魔术师前来帮忙。”
  “不可能!你这老家伙,你在欺骗我,你…你只是觉得她没有期望继承魔术,就作为工具来对待给你赚钱罢了,我。。。。我才是…间桐家的后继者!”
  “是吗,你那份心情鹤野和我都了解的很清楚,所以那时候原本决定把樱给你,由你来帮助樱补充□□维持平衡。不过其中一个来自阿特拉斯院的魔术师向我提供了一个更有效率的办法,以科技和魔法的结合成为今日的装置,单纯以核电的能源转化为魔力,不仅可以平衡体内的刻印虫,还在深处造化着樱的内在,让她的资质和魔力更加杰出。所以就没有对你戳破这个秘密,让你又有五年的希望,而现在,慎二,你要明白,真正要夺走你的继承权的人正是你的妹妹,即便如此你也要去拯救她吗?”
  无情的事实几乎让蓝发的少年崩溃,他再一次回想起无数的细节,从未得到魔术指导的他,发现地下室妹妹和魔术师的媾和的他,得到从者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他,到头来,自己仅仅是一个棋子和傀儡被操纵着,原本以为樱的本性而厌恶的感情此刻转化到自己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我才是被可怜的人啊,哈哈哈。”比起之前的刻印虫带来的奇痒,此刻的真相更加令慎二崩溃。他几近瞪裂的眼眶到处搜寻者,像是寻找最后一丝生机的瘦狼。
  最后眼神瞄到了被远坂凛抱在怀里的樱。是的,还有樱,他救了樱,所以樱必须感谢他,感谢他这个哥哥,感谢她的拯救者。慎二等待着樱的回应,若是紫发的少女真的对他露出一丝感激,他自然会以间桐家的长男的姿态来原谅夺走他一切的少女。
  “快!快对我说感谢啊,樱!我可是你的哥哥!为了拯救你,我可是费劲自己的全部,快点,你要学会感谢,那我就可以原谅你,即使你夺走我的魔术,夺走我的家产,夺走我身为继承人的一切,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哥哥!你的哥哥!”
  他恼怒地看着把自己蜷缩在红色外套里的妹妹,期望她露出对自己所做这一切的肯定,哪怕此刻对自己喊一声哥哥也好,间桐慎二的最后一丝自尊和骄傲就会维持住。
  被慎二的暴怒吓得不敢说话的樱拼命把头藏进红色的外套里,她死死搂住远坂凛,搂住她的亲生姐姐,而远坂凛此刻也只有怀里失而复得的妹妹,她轻轻理顺着樱披肩的紫发,温柔地安慰着她,仿佛身边所有的一切都不会令她有所动摇。
  紫发的少女终于抬起头来,慎二的眼里亮起一丝光芒:“对!对!对!就这样,喊我哥哥,我可是辛辛苦苦来拯救你的!樱!”
  樱不敢直视间桐慎二,略微偷看的眼光里尽是怜悯,随后又藏起自己的目光。
  “哈哈!我看到了!你的眼神!樱,你居然在可怜我!我…。我居然一直被可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间桐慎二激动地冲到远坂凛旁边,从她的怀里揪住红色外套下紫发少女的衣领。
  “你干什么!慎二!”不顾远坂凛的呵斥,他狰狞的面孔逼近樱,双手想搂住她。
  “姐姐!救我!”樱拼命挣脱慎二的纠缠,搂住远坂凛的腰肢,把头深深埋在自己姐姐的胸前,不敢再去看旁边的慎二。
  仿佛被锤子敲醒了一样,间桐慎二放弃纠缠,失魂落魄地后退着,紫发少女最后那一声“姐姐”打碎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到头来,自己才是最没用的东西,才是被人怜悯的废物。他曾暗自嘲笑自己的叔叔,可如今,自己竟然还不如当初自己最鄙视的人。
  无法接受!满怀的希望和骄傲此刻都纠结成了怨恨。不等脏砚下命令,烙印着三瓣的魔力书被慎二拿出捧在手里。
  

  ☆、形势的逆转

  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这些人就仗着自己的好运抽到了最好的牌,于是就看低自己,害虫么,废物么,原来自己一直就是!
  “令咒命之,rider,杀了眼前的这些人,杀了他们所有人!”伴随着吼声,伪臣之书上第二片樱花瓣消失,紫发的从者旋转着身形,将短刃和锁链向我们逼来。
  “真是一出好戏啊。就算其他人都看不起你,老朽也为有你这个孙子感到愉快,身为棋子的你确实恰到好处地扮演了应该的丑角,那么,先休息一下冷静冷静吧。”拐杖里的另一只虫子飞进了慎二的身体,令暴怒和绝望的少年陷入沉睡中。
  “那么,接下来,rider,把他们这些闯入者都处理掉吧,通过鲜血神殿和机械使魔的双重作用,你现在的能力要对付三个甚至更多魔力几乎耗尽的从者都没有问题吧。去吧,把你的master带回来,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只有在这里才能维系。”
  话音刚落,老人就消失了身形,无数只飞虫从他腐朽的身体里钻出后消失,而此刻的rider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我们,呼啸声和金属的碰撞声里,saber的无影长剑和铁链相交。而赤则勉强地保护着我和凛分别背着公主和樱离开这里。
  背着公主在前面赤和远坂的带领下我们离开反应堆,背后是saber的剑光和rider的锁链交织的金属撞击声。待来到冷却塔底的时候,远坂凛直接用宝石魔术炸开一条通路,随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电厂的外面。
  那是…。一片血红色的世界,鲜血神殿笼罩下的区域里,上百只机械使魔重新发动,之前被毁掉的机械自动在魔力的作用下组合分化,变成形态各异的机械人,所不同在于它们向我们发射的都是魔力的炮弹,它们的炮口更像是不断发射魔弹的法杖。
  “士郎先生,我们无法和这些东西纠缠太久,尤其是不能再和它们进行近身战了。”赤的全身已经接近半透明,论及魔力损失的程度他甚至在公主之上,每一次少年挥舞着干将莫邪划过扑向我们的机械使魔的时候,他自身的魔力就要顺着武器和对方躯体的接触而慢慢流失,虽然每一次很少,但多次战斗之后,从者的力量在慢慢衰落,只要还在鲜血神殿的范围内,就会慢慢地落败于rider,而赤的魔力损耗最后都要从公主的身上扣除,令她几近奄奄一息。
  无法使用弓,只能把箭袋里的魔箭随手投掷出去,但力度跟archer相比是远远不及的,最多的时候仅仅是把逼近的使魔暂时瘫痪而已,但比起这个,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原本还指望龙牙兵的帮助可以稍微抵消介机械使魔,但龙牙兵和我们遇到一样的状况,它们的魔力损失最终还是要算在公主身上,于是只能让公主取消掉所有的龙牙兵。
  巨大的恶心感侵袭过来,那是和鲜血神殿不一样的东西,类似于怨灵的哭号,在我的耳畔回想起。
  暗红色的天际里响彻着脏砚带着腐烂气息的声音:
  “咳咳咳,怎么样,卫宫家的小伙子,这种氛围是不是很熟悉?”
  我勉强昂起头搜寻脏砚的行迹,四周荒凉的芦苇和沼泽里涌动着千百的怨灵,每一个都向着我伸出求救的手,无数的手拉扯着我的脚腕,想让我拯救它们,可我却只能不段地前行。
  是的,那种感觉,正是十年前的大火,我从梦里醒来,到处是血红的火光,世界几乎被绝望所撕裂,我一个人艰难地走出家门,在火海的世界里艰难求生前行,无数次看到身边伸出的渴望生命的手,我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那是十年前就植入我心中的,不可磨灭的记忆和诅咒。
  浑身都是痛苦,我几乎支撑不住,那是源自于心里的怯弱,没有能够拯救他们独自存活的我,更多的冤魂把我的身躯淹没,在视线消散前我看到了天际那巨大的黑色空洞,耳边是脏砚令人恶心的笑声。
  一阵海潮般的玫瑰色的魔力把我眼前的幻想都冲散掉,在我丧失意识之前,公主用她的魔术撕碎了脏砚编织的诅咒。
  “卫宫君,没有事吧,那不能怪你,你只是个孩子,除了自己求生别无它法!”caster大概也看到了刚才我的亦真亦幻的梦境了吧,那是源自于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契约联系。
  “我没有事,还可以继续!”我转头对着公主露出感激的笑容,脏砚的笑声随即消散,即使面对这样虚弱的公主,现代的魔术师在她眼里都只是个小把戏吧。
  “master,把我放下吧,我可以在这里构筑一个暂时的阵地,赤会掩护你和远坂家的小丫头一起离开这里,可master你一定要答应我借机杀掉樱,虽然无法感受到确切的形状,可那一定是带着万恶诅咒的存在!”公主小声地劝着我说道。
  让我把公主丢在这里是万难做到的,我没有松开手,背着她瘦弱的身躯,彼此分别用魔术和魔箭为对方抵挡使魔的袭击。
  “公主,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等我们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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