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种事情她还是做不来啊。花尴尬的想挠墙。
鼬就好像没看见一样,泰然自若的牵着佐助和花离开了店子。
倒是佐助看了看花,又看了看鸣人,小脸板的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没有苏鸣人,表误会,她只是以成人的眼光看一个没人管的孩子。
大家请注意板着脸的小新郎 = =
☆、宇智波家的女人
【拾贰】
天空好蓝……
而且,好窄……
某个两米高的深坑里,一个浑身是泥脏得看不出性别的小人儿蹲坐在地上,怨念地望着坑顶,眼神幽幽,好不寂寥。
十二个小时前——
“花小姐请把这个带上。”负责对宇智波宗家的孩子进行启蒙的上杉老师递给花一对负重物。
这得是有多重啊。
把负重物绑在腿上的花哀叹,这一个至少得有十斤重啊,比上次多了五斤,还让不让小孩子长高了啊魂淡!
难怪整个木叶就没几个人超过一米八,放眼望去一水儿的三级残废。
= =!
吐槽归吐槽,老师给的任务还是得照做,毕竟当忍者,人家是专业的,她现在最多只能算是一个业余爱好者,不能随便怀疑人家的专业素质,好比现代社会对砖家盲从的人民群众一样,一边骂一边还要竖着耳朵听人家讲课。
上杉老师将花带到一个两米深、一平方米大的土坑旁边,说:“花小姐这几天就在这坑里面训练,什么时候跳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就把花给扔了进去。
经过两个月训练的花当然不会就这么摔死在里面,虚扶了一下壁面,在坑底站稳了。
但是让她很无语的是她要怎么跳出去啊?
正常的人类都做不到吧?
在火影的世界里,人类的运动规律是完全违反科学的,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蹦个两三米高,上房揭瓦什么的要多轻松有多轻松。而花的观念还停留在三次元的世界,她可以习惯周围的人每天在她头顶上高来高去、飞檐走壁,不代表她能接受她自己也这样。所以到现在她就算可以把上杉老师交给她的卷轴都背下来,也没有办法灵活运用。
因为她在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接受这一套知识。
所以不要说提炼体内的查克拉了,她连基本的跳跃都完成不好。
即使是通过锻炼将自己的体能提高到了一定的境界,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反而在心里设下限制的花,也不可能达到她本来就可以完成的高度。
上杉老师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对花进行这种“跳坑”训练的,训练忍者不是玩游戏。必要的时候,甚至需要以性命相逼。跳不出来就在里面呆着,在他看来已经是比较温和的训练方式了。
但是现在的花不这么觉得啊,一个正常的人、不,是一个正常的六岁小孩儿,怎么可能在纵身跳的情况下,跳出自己身高的两倍呢?!
但是一个忍者,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是根本没办法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宇智波家更不会养这样一个废物……
想到这里,花咬咬牙:
“你们让我跳是吧?那我就跳给你们看啊!”
……
于是就有了以上那一幕。
在坑里滚了一身泥巴的花依旧没有跳出去。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经两顿没吃的她已经饿得没知觉了。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跳起来,到底要怎么做……
花委屈的要哭了。
和平世界的普通女孩,一朝穿越就成了孤儿,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每天做些自己根本就不想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哪天可以结束。花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也没有哪个女孩生下来就钢筋铁骨,反正没人看到,哭一下也没什么丢人的。
就这样想着完全没有出息的话,花一屁股踞在地上,开始幽怨的、没形象的……哭鼻子。
【拾叄】
可是,真的没人看见吗?
“真是丢人啊。”
听到有人的声音,这简直是天籁啊!花赶紧眼泪一抹站了起来:
“佐助,你怎么才来!”
佐助从上面跳了下来,撇着嘴道:“我哪知道你这么没用。”
这么个小坑居然还能把她困住,而且一困就是一天,不得不说废柴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花讪讪的一笑,她知道自己实力有限,佐助爱说啥就说啥吧。
“你跳一遍给我看。”佐助蹙着眉毛说道。
“哦。”
蹲起,跳跃。
动作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为什么……
“再来。”
“再来。”
“再来。”
……
“佐助,我没力气了。”花狼狈地举起手。
佐助:……
“没用的,我根本跳不上去。”良久,花摊摊手,“这么高,正常人哪里跳得上去嘛……”
“你是宇智波家的女人。”佐助突然说道。
看着那样一张包子脸说出这种话感觉还真是违和,但是却偏偏找不到话反驳。她必须做到这些,但是又做不到这些。
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佐助解下缠着手臂的绷带,然后顺着花的脑袋一圈一圈的用绷带遮住她的眼睛。
“你干嘛啊……”
“你现在再试试,向上跳。”
“啊?”遮住眼睛跳?有没有搞错?!
“现在向上跳。”
花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眼睛被遮住以后,其他的感官知觉都被放大了,晚风吹得她两只胳膊上起了一排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耳边可以听见周边树林小鸟的叫声,甚至是土坑里小虫子爬动的声音。
自身的饥饿感也快要把她淹没了,必须…快点结束。
心一横,心里默念着跳跃的口诀,调整动作,预备,蹲下,起跳。
平稳落地。
耳边一阵劲风刮过,头上的绷带被解开了。
花睁开眼,她已经在坑外了。
“你不是跳不出来,是根本就不想跳出来。”佐助架着手臂说道。
花望着在黑漆漆的土坑,忽然觉得眼眶发烫。
“喂,你别哭啊……啊!!你干嘛!脏死了,别碰我……”
“你放手,不要这样抱我!”
“佐助…呜…谢谢……”
“……”
“呜……”
“……”
“呜……嗝…呃嗝……”
“那个,我们先回家吧……”
“嗯……嗝。佐助,我们不冷战了吧?”
“— —╬”
【拾肆】
八月十六,黄道吉日,宜嫁娶。
不管这两个小孩子心里是怎么想的,都无法阻这一天的到来。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像船一样倒扣在她头上的东西是什么啊?花指着脑袋上白色的一大坨,神色诡异的问道:
“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啊……就是婚约仪式上要用到的头饰,不要乱动哦~”宇智波美琴弯着腰帮花固定好那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一边说道,“哎呀,我们的花今天可真漂亮!”
花:“……”
(╯‵□′)╯︵┻━┻
漂亮,漂亮个毛线!
为啥要在她脸上涂面粉?!
本来还要给她剃眉毛的,但是在她的坚决抗议的情况下宇智波美琴只能作罢,不过这样也很好了。
穿着白色和服做传统打扮的花就像个漂亮的瓷娃娃,宇智波美琴怎么看怎么满意:“不愧是我们宇智波家的媳妇!走吧,咱们现在去看看佐助弄得怎么样了吧。”
说罢,牵着花的手到隔壁去看小新郎。
火影世界的第一美人是谁?女装正太宇智波佐助是也。并不是没有看过佐助穿传统的服装,漫画上面是有的,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版的正装佐助,岂止一个“萌”字了得。
这个小男孩儿从今以后就是她的准夫婿了呀……
想到这里,花的脸有些发热,老牛吃嫩草,这样真的好么?
虽然她也没真想以后和这萌货在一起,不然樱爷怎么办,井野怎么办,广大木叶忍者村的同龄美少女会把她虐成渣渣的。
正站在那儿任人摆弄的小男孩儿也看了过来,脸上也满是别扭的红晕。
两个人都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不看对方,脑袋都快要冒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好了,差不多就这样了。咱们走吧。”屋子里帮忙装扮的阿姨们终于结束了一早上的忙碌,准备带着他们到仪式现场去了。
今天,可是宇智波家的大日子呢。
宇智波一族作为木叶村的名门望族,宗室幼子宇智波佐助的婚约仪式也被当成一种社交手段,所以木叶村有名望的人士今天差不多都到场了。
最后一个到场的是公务繁忙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宇智波富岳见他进来,便将手边的客人交给长子鼬,脱身走过来道:“火影大人姗姗来迟,富岳还以为您今天不回来了呢。”
“被一些琐事绊住了所以迟了些,请你见谅。”三代大人对宇智波富岳温和的笑了笑,“佐助可找了一门好亲事,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不来呢?”
“您谬赞了,不过那孩子确实不错,有雪之一族的血统,我们一开始倒没发现,真是天赐的姻缘。”宇智波富岳弯了弯嘴角,明明说的是谦辞,但听起来更像是在炫耀。
“听起来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啊,还是你们眼光好,下手快……”三代深深的吸了一口旱烟,一阵浓浓的白烟从他鼻腔里冒出来,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宇智波富岳微笑道:“感谢您的到来,请您到那边上座。”
……
“喂,你知道什么叫婚约仪式么?”
“我当然知道,你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仪式上被当成移动微笑娃娃的两个小瓷人儿正用最小的幅度做着“口齿运动”。
“呵呵~”花僵硬的扯着笑脸,小屁孩,她才不信。
“婚约仪式不就是要宣布我们以后会在一起么?”佐助撇撇嘴。
“在一起?”
“就像爸爸妈妈那样。”
“真可怕……”
“你说什么?”某只炸毛了。
“没什么。”
“那个。”
“嗯?”
“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噗。”
“不、许、笑。”
“哦……”
“我、我会对你好的。”
“……”
大姐姐是绝对不会当真的,早熟的孩子啊。
嗯,今天的太阳好大,她的头很晕。囧囧有神的花如是想。
仪式还在继续,当司仪宣布婚约有效的时候花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她在这个她不需要做任何答复的订婚宴上,交付出自己未来的人生而不自觉,只觉得到处筹光交错,十分碍眼。
作者有话要说: 岛国的孩子这方面挺早熟的我觉得。。。
努力塑造一个傲娇的二少。。。~(≧▽≦)/~
☆、背起书包上学堂
【拾伍】
婚约仪式结束后,紧接着到忍者学校上学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
花和佐助同年,只是花生在二月份佐助生在八月份,忍者学校在每年的三月或者九月底开学,招收村子里满了六岁的孩子,而佐助的生日在八月末,刚好抓住了六岁入学的尾巴,算是这一批学生里年纪较小的了。
去学校之前宇智波美琴还一再的叮嘱花要多帮帮佐助和同学好好相处云云。
花的身份证明以及档案记录是和入学手续一起办的,名字也一并改了,新名字叫宇智波花月。宇智波这个姓是花和佐助订婚完的当天晚上由由家主大人宇智波富岳亲自赋予的,表示花已经被宇智波一族所接纳,至于在“花”后面又多加个“月”只是为了押韵罢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毕竟uchiha hanatsuki比uchiha hana听起来顺口多了,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花月并没有多纠结,改了就改了。
而且改姓宇智波的话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比如可以和二少同进同出而不用被女生围堵,只要不爆出来她是佐助的未婚妻这种烂狗血的身份,她在忍者学校还是可以混得很舒服的,甚至可以无耻的假装自己是二少他亲戚家的孩子,正大光明的享用仰慕二少的妹子送来的零食,假公济私,私吞公物什么的,多好。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冠上了宇智波家的姓就算是宇智波家的人了,也不知道一年后的灭门惨案会不会算上她一个。
不过这也不该她操心,既然上了宇智波家的船,改不改姓,她在这家人眼里都是一样的吧?要死只能说她命不好。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会好好生活的,她老妈为了给她争条命容易么?
虽然待在家里的主妇美琴阿姨很闲,但是送花月和佐助去忍者学校报名的却是比家主大人还要繁忙的鼬。这厮最近升了暗部队长,每天忙得四脚朝天,经常好几个星期不着家,回来也是穿得破破烂烂满身血腥味儿,但是家里人除了一向淡定的成年忍者们,就连花月和佐助这样的小孩子也对他的这种状况习以为常了。
偶尔的心疼可以有,现在却很少表达出来了。因为这就是忍者的工作,大家都得学着默默忍耐。连从小到大一直最粘鼬的佐助都不再当面说出“哥哥为什么又说话不算话,说好陪我修炼却又不在家”这种抱怨的话了。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鼬不再心疼弟弟了,明明很忙还是请假出来陪弟弟去学校报名,这也是鼬温柔的方式吧?
主角虽然不是花月,但是托团扇家的福,花月不用和其他来报名的家长和新生一起挤在报名处作登记,而是直接走VIP通道,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他们的班主任是今年刚刚通过中忍考试的新人,十六岁的海野伊鲁卡。
哎哟,这是大孩子带小孩子?花月站在鼬的身后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鼻子上有道疤的平凡少年。
伊鲁卡感受到了腰下“灼热的目光”,低下头摸了摸花月的脑袋:
“这位就是花月对吧?长得真可爱,以后要好好跟着老师学习哦!”
“嗨!(是)”花月做出害羞的样子小声答道。
这就是第一个认可鸣人的人吧?笑起来还真是温柔啊,一定是个好老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