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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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穿越之聊斋奇缘-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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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最后一更。撒花,终于结束啦。明天起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更新。
第一天就有三个小天使收藏了,我好开心啊。小天使们,明天七点准时见哦。

  ☆、尸变(四)

  望着白菁菁渴望的眼神,邵士梅却一时犯了难,不知从何说起,“这蓬莱我也从未去过,先人并无留下任何记载。”他的语气中仍有未尽之意,但亦无继续说下去的意图。
  白菁菁还待追问,邵士梅已经吃完梨,盘起双腿,继续打坐了起来。她只好把已经到嘴边的问号都咽回去了,心中暗自打算,来日方长,只要跟着这邵士梅,肯定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她从这身体里醒过来,本已疲惫不堪,但暂时缓解了饥肠辘辘的痛苦,一阵阵的疲劳不断袭来。她头点得像啄米的小鸡,蜷缩着身体,躺在稻草堆上睡着了。
  邵士梅缓缓睁开眼睛,打量了两眼睡的正香的白菁菁,思忖了半晌才后继续打坐。
  日头西斜,白菁菁被一阵甜香味饿醒了。她睡眼惺忪,揉着一直叫个不停的肚子,无计可施。
  邵士梅已经在火上架着一口小锅,锅里的水噗噗地冒着泡,翻滚着绿菜叶。白菁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立刻可怜巴巴地盯着邵士梅不放。邵士梅朝她微微一笑,眉目微弯,眼神清澈透亮像一股清水从银瓶中流淌而出,白菁菁立刻又看傻眼了。
  慰劳了小肚子后,白菁菁又想起了人生大事。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半天,突然叮得一下好似叮当猫脑洞大开,把身体朝邵士梅的位置挪过去,讨好得笑着说:“邵道长,崂山悬门有没有收徒弟的?”
  邵士梅疑惑地点了点头。
  白菁菁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邵道长,你看,我得找到那什么蓬莱庄周晓梦的地方才能回家。我要是到处乱跑,道长你肯定不放心。我想了一个办法。道长你可以暂时收我为徒,路上也好方便行走。等我一回家,你随便编个借口,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人记得我。”
  白菁菁一气说完,不禁佩服自己的智商,这样既能找到回家的路,还能顺带免费获得一张长期饭票。她心里的小人高兴地手舞足蹈。
  邵士梅却为难道:“我还未曾收过徒,且你我男女有别,恐怕多有不便。”
  白菁菁并不把他婉转的拒绝放在心上,继续努力说服他,“这件事好办,你看我这身形这般瘦小,说是十岁都有人相信。我就扮作个小男孩,穿上道士服肯定像个小道士,没人会怀疑的。”
  邵士梅还在继续为难,“悬门未曾收过女徒弟,我不好开先河。”
  白菁菁急道:“你何必这么固执呢,反正这师徒的事也只是便宜之计。待我回家了,你就说没收过徒弟,你师门也不会知道的。”
  邵士梅脸色一肃,厉声道:“拜师之事岂可儿戏。再说我万不会欺瞒家师的。”
  白菁菁眼见邵士梅一直不肯松口,知道此事难度颇大,不禁有些丧气。
  不想邵士梅又说道:“你若是想打听回家的事情,与我同行也不是不可以。”白菁菁一听刷地抬起头,眼神放光地看着他。
  邵士梅继续说道:“你若有心,可拜我为先生学道。我会传你道家普世教义,若你有幸回得家中,也可在家做居士继续修行。也不妄你与道教这一番结缘。”
  白菁菁不知道自己回家后会不会继续修行,但却不会浪费眼前的大好机会。她忙口中称是,犹豫了半晌,又看了看邵士梅,不知这拜先生是怎么个拜法。
  邵士梅看出她的为难之处,摆了摆手,“不需拘这些俗礼。你我缘分只在这一路。我只望你有心,日后记着我门道义一二分,也算未曾辜负此番造化。”
  白菁菁瞧着他有几分宗教传播的狂热劲头,颇不理解得点了点头。
  翌日清晨,因昨日已与县官约定好,邵士梅一大早就准备出门了。不料,却有一衙役前来告知,昨日的案件已判定了。胡老翁半夜病逝,留下供词自称是他杀死了儿媳妇孙氏。县官见此案真相大白,便判胡大郎杖责二十,发配边城做苦役。
  邵士梅呆立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
  等衙役一离开,白菁菁就好奇地追问邵士梅,“怎么回事,那女尸杀了人,怎么胡老翁死了,胡大郎还被判刑了?”
  此事说来也简单。胡老翁之父本是阳信县秀才,十分注重家风,却早早过世。胡老翁因生计沦落为商,一直无法释怀,便加倍讲究起来。
  不想却眼见家中儿媳妇与其他男子勾搭,又与那许大郎约定了见面。胡老翁不知这是儿子与儿媳妇设下的仙人跳,为了不让家中蒙羞,一怒之下将儿媳妇杀死,对外瞒报病故。
  孙氏无故被杀,积怨之下便化作女僵尸,找这四个车夫报仇。
  昨日胡大朗在公堂上说出仙人跳之事,胡老翁一听怒极攻心,万分悲痛之下,已是药石罔顾。
  这胡大郎设计仙人跳在先,后又致使老父做出杀人举动,是谓不忠不孝,发配边城做苦役已是应有之意。
  邵士梅意味深长地说道:“万物若果顺应它便是有造化,胡老翁与胡大郎扰乱造化,必遭此厄。”
  白菁菁听得稀里糊涂。
  邵士梅耐心解释道:“就是说,万物生灭都应依照它的途程,该生的时候生,该灭的时候灭,彼此该发生关系的时候发生关系,该互相拒绝的时候互相拒绝。胡老翁杀死孙氏,必得以命抵命;胡大郎诸般设计最终落得家破人亡;那许大郎四人有此难,也是他们先前种下孽因。这就是道家的造化。往后你就会明白了。”
  白菁菁听不明白了,又追问道:“如果照这般言论,那孙氏不是最不应该死的吗?她被许大郎他们调戏纠缠,就告诉了她相公,也是她相公让她设下仙人跳。这里面不是她最无辜的吗?她又为什么该死,难道这也就是她的造化?”
  “孙氏之死岂不是她自身的造化吗?她为□□为人子女,却不思端正自持,一味顺应他人,这就是她为自己种下的造化。” 邵士梅也不多解释,提着佩剑,丢下白菁菁一人站在原地思忖。
  白菁菁一看,忙追上去,“师父,不是不用去府衙了吗?您这是要往哪去啊?”
  邵士梅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是说不用叫我师父吗?你像之前那样称我邵道长即可。”
  白菁菁一点都不怕,笑嘻嘻说道:“这怎么行呢,先生也是师父呢!我白菁菁哪是那不尊师重道的人呢!”
  邵士梅也不理她,径自往前走。
  白菁菁一边不停追问着。
  邵士梅被缠得不行,吐口道:“我要为孙氏超度。不然她的灵魂就会禁锢在驱壳内,永世不得往生。”
  白菁菁打了个寒颤,“那确实应该去。不然她多可怜,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却变成最可悲的那一个,还要生生世世受苦。师父,真是英明。”
  邵士梅看着白菁菁狗腿的样子,也不介意,继续波澜不惊地、不急不缓地往前迈着步子,嘴中气息微吐,脚下如履平地。
  白菁菁跟着走了两步,却渐渐气息急促,脸色憋得通红,口中喘着粗气。她没奈何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地朝邵士梅远去的背影喊道:“师父,你慢点啊!等等我!”
  邵士梅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轻轻一笑,眼睛都弯了起来,“确是我一时大意,忘了你本不是自小修道之人。”
  白菁菁无奈地翻了下白眼,严重怀疑这人是因为自己叫他师父就恶意报复。她决定了她往后就偏要叫定他师父。
  到达停尸房后,白菁菁战战兢兢地躲在门外,吓得不敢进去。
  邵士梅瞧了她一眼,也没强迫她,依然不急不缓地走了进去,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白菁菁不禁满脸佩服。
  女尸还维持之前的模样,邵士梅把贴在她额头的符箓撕了下来,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黄色的令旗,一边按照某种规律挥动着,一边在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
  慢慢地女尸弯曲如钢钩的长长的十指指甲一点一点缩小,最终恢复到正常尺寸。隐隐约约感觉孙氏的身体里浮出一股气,消散在空气中。尸体终于变回它本来的面目。
  白菁菁吃惊地睁大了双眼,原来道教这么神奇,她的世界观已经在这不到两天的时间里被完全颠覆了。
  等邵士梅一走出来,她忙跟在他身后,低声问道:“师父,那小黄旗,怎么那么神,挥一下就把人超度了,能给我摸摸吗?”
  邵士梅轻笑,“这不过是小道。诸如变身术、障眼法、穿墙术都只是旁门左道。修道之人最重要的是应征道途,这才是本门道义所在。”
  白菁菁扯着他的袖子不放,“师父,我就喜欢这些旁门左道。师父,你把这些小道都教给我吧,我不介意小道大道。嘿嘿。”
  “你别急。不要还没站稳就想学跑。我还要在阳信县呆一段时日。你先跟着我做早晚课吧!”
  白菁菁脑海里立刻浮现一大片光头小和尚闭着眼睛敲着木鱼嘴中念个不停的场景,她抖了抖肩膀,不会她也要这么苦逼吧。
作者有话要说:  白菁菁要开始拜师学艺啦!跟着可爱的同学们一起开学啦。
白菁菁和邵士梅一起睁大了双眼,睁大双眼努力卖萌,“乖,小天使冒个泡,不然作者大大又要派发高难度任务啦。~(≧▽≦)/~救命啊!”

  ☆、捉狐(一)

  回到破庙后,邵士梅从随身的行李拿出一件道袍,转头看了眼白菁菁,秀眉一蹙。
  白菁菁疑惑地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立刻满头黑线,这几天光顾的填饱肚子,都忘了这具身体是这副尊容。
  她看着自己乌黑的指甲、比地上稻草还杂乱的头发,一时无语凝噎。她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上去,原来这两天她就是这么副脏兮兮的小乞丐模样朝师父撒娇卖萌的。
  王家兄弟没来找她,她都忘记了自己乞丐的身份。
  邵士梅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头顶,温柔地说道:“修道之人不必在意外表。你先等着,我去提两桶水,洗洗就干净了。”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木桶,往外走去。
  白菁菁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很想问一句,师父你是不是叮当猫,怎么啥东西都能变出来。
  待白菁菁把自己洗涮干净了,穿着师父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里裳,回到破庙正殿的时候,邵士梅手上正拿着件道袍在改。
  白菁菁又一次瞪大了眼睛,这太不科学了。她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岁,连最简单十字绣都做不来,偶尔缝下崩掉的裤脚,也是像蛇游过沙地一般,歪七扭八。
  师父,果然是十项全能的叮当猫。
  邵士梅十指灵活优雅,飞针走线,跳着奇妙的韵律舞蹈。没过一盏茶时间,道袍已经改好了。
  他收起针线,将手中的衣服一抖,示意白菁菁过来:“好了,你既暂时拜我为先生,就扮作道童吧!”
  白菁菁傻傻地看着他,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师父,你这针线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也是道家的法术吗?”
  邵士梅被她的问题问住了,好半天才回答道:“针线这些东西随身带着就好,不需要法术。”
  白菁菁又不死心问道:“那师父你刚刚是不是使用法术来缝衣服的,所以才会这么快。”
  邵士梅终于了解了她的意图,忍不住轻笑:“崂山上日子清苦,这些都是我从小做惯的。”
  白菁菁张大了嘴巴,“道士那么穷吗?没有大户人家捐香油钱之类的吗?”
  “香油钱是佛家的习俗。俗世有很多道友四处行走,帮人捉鬼降妖,有一半也是为了维持山门香火。”
  “那练法术有什么用,还是得饿肚子。”
  “不练法术,连饿肚子的机会都没有。”
  白菁菁一时找不到词语反驳,“那烤梨该不会也是因为肚子饿,想出来的办法?”
  邵士梅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崂山上的梨子多半酸涩难以入口,用火烤制后却格外酥软香甜。我五岁时发现这个办法后,连我师父都夸我聪明呢!”
  白菁菁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白胡子瘦老头拍着小正太的脑袋,夸到:“小勺子,太聪明了,这下悬门上下又多了一样可以吃的粮食了。”
  白菁菁后脖颈一凉,忙甩了甩脑袋,脑海里关于悬门的光辉形象已经轰然倒塌碎成渣渣了。怪不得后世只剩下武当派的传说,悬门是哪个疙瘩角落的破落户。
  邵士梅却不知道白菁菁在转什么念头,他把道袍递给她,便拿着一根树枝坐在一旁,用小刀认真削起来。
  白菁菁把道袍披在身上,发现大小正合适。她瞧了瞧自己手短腿短的小身材,一时无语了。这就是个连逃跑路上都是个累赘的货。
  白菁菁穿好道袍,又鼓捣了半天,发现了一个难题。她扎了二十几年马尾辫,对于扎道髻的手艺却一窍不通。
  她只好为难地看着邵士梅,“师父,不然你把我头发剪掉吧,要不剪短一点也可以。”
  邵士梅手上握着小刀,一时愣住了,似乎在估量用小刀削头发的可能性。
  白菁菁看了他半天,发现他没任何动静,疑惑地问了声,“师父?”
  邵士梅无奈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道家虽讲究万事顺应天理,但也不是如佛家一样需要抛却三千烦恼丝。你是不是不会梳头?我现在对你来的世界真的十分好奇。”
  白菁菁难得红了一张小脸,喃喃道:“师父,你先教我一次。我很聪明的,一学就会,我以后肯定都自己梳头。”
  白菁菁低着头安静地坐在邵士梅身前。本来还厚着脸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她这个身体就是个小屁孩,让人梳个头有啥。但等到邵士梅握着木梳从她头皮上滑过时,她突然一下子羞涩了起来,感觉整个人像只被烫熟的活虾。
  邵士梅为她梳头的这种感觉,实在很微妙。她觉得头皮好痒,忍不住要缩脖子。
  自从来到这个疑似聊斋的世界,遇见邵士梅以后,她的少女心总是抑制不住噗噗地往外冒,简直把她这二十几年来的储蓄一次性透支光了。
  “好了,以后记住怎么梳头了吧!”
  深陷在自己思绪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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