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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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那些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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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每天依然坚持的脚步声和探照灯过后,陈欧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打破了大家心中的那份神往和宁静。
  “香颂,你老实交待,那天和谁人一起那啥爬的墙……”
  “对对对,香颂,快点说,我们也都很想知道”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附和着,有个别地还坐起和身子,想借着这月儿,瞧瞧香颂的脸,现在是怎样的,只是月华虽美,但要看清此时香颂的脸还是有些困难,毕竟现在已是夜晚。
  香颂好一阵沉默,当我以为她会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她开口了,语气中透着几丝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大家都认识的,和可心的关系也不错……”,我一听被点名,不由地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那让我猜猜,嗯,应该是***”付一好,早已接话,猜了几个名字,从一好口中我才知,原来有这么多的男生和我的关系还不错,在心里不免怨嘀咕,看来,姐的人脉关系还行的,下次什么什么竞选都得参加,看来拉票也不太难的。
  “还是我自己说吧,免得你们瞎猜,是可心平时叫的二哥……”香颂应该有些紧张和害羞吧,因为她说话有些结巴,原来如些,我顿时大彻大悟,怪不得有一天,我和香颂在教室里为争一个问题时,可能那天我心情不太好,说话有些尖锐,把香颂气走了,二哥过来,一贯的温文尔雅,站在我面前我感到自己好有压力,奇怪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高大挺直,眉眼也不错,温温和和的,从没对我说过重话,还不时地请我吃吃冰淇淋,偶尔在校园中遇见,我还会和他在亭中坐坐,聊聊学校,聊聊班级,聊聊他的童年,虽说这二哥是在学校由同同学们瞎起哄结交的,可是他也却是有些像哥哥,他对我也是信任的,要不然,他表妹过来找他时他也不会找我相陪了。
  而我自然也是对他信任的,有时不好和鲁肃讲得话,我都会和他说,有时他会戏说他这叫:“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离得近,有些话和我讲肯定是比较方便。”
  他为什么说这话呢,源由是有一天,我纳闷异常,晚上那节课不是我所喜欢的,于是个人偷偷走,坐在喷泉旁的八角亭中,呆呆地看着一池的荷枝枯叶,被他路过看见。
  我说他:鲁肃是不是喜欢我。
  他看了看我,好一阵子后,转向湖面,低低地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他是喜欢你的。
  “你就为这事,财管的课不下,一个人来这发呆”此时他已走了过来,坐在了我对面的石凳上,双手紧握一本杂志,看着我,眼中流露着的柔情还真的会让人**,“他也是个很好的人,看得出对你应该是真心的,因为他在学生会也有好多女生喜欢,可是没见他对谁有如此上心过,你以为他下课过来,都是找我商量学生会的事情的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不解。
  “好啦,有些事情要自己用心来体会的,别人说再多也没用,不急……走吧,风大了,该回去了”他站起身,顺便拍了一下我的手,很温暖。
  “等下,王赏”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坐下。
  “什么事,说吧,我听着呢”看我好久没出声,只是眼睛躲闪着。
  “那个……你同寝室的没有再说什么吧?”我担心地问。
  “没有了,你放心吧,你都这样子拒绝人家了,人家还能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小妹,你就这样子对你的爱慕者的,你的那些诗情话意都去哪儿了”他看了我一会,又接着说:“看不出来,我的小妹竞然还有这么硬的心,看来我要和那些评价你是我班最温柔最心软的可人抗议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啊!”我生气地说。
  “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对,但是你也不该见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吗,毕竟,那爱人的一方是没有错的,谁叫我家的可心,如此让人喜欢呢?”王赏笑咪了双眼,戏谑着哄我说。
  “少来啦”我白了他一眼,我把他当哥哥,不免会对他撒娇流露着小女儿的一些娇态,王赏有那么一刻地怔愣。
  “可心,你不要总是把自己的心藏起来,跟感觉走,你难道就没有喜欢谁吗?虽说你和鲁肃走得近,可是我去离你近,这叫什么呢,嗯,近水楼台先得月。”话完哈哈大笑,从未见过他像今晚这样笑得肆无忌惮,我郁闷的心也跟着舒畅了起来。
  等我回转心神时,已发现陈欧用脚猛然的踢着我的**沿,“你走神的毛病哪儿学的,大家都等着你说话呢?”
  “啊,哦,那我得叫你二嫂啦,这死王赏竞没跟我说,看我明天怎么整他。”我一脸气呼呼地说。
  “哎,可心,王赏没说的话,你还是先别问吧,他可能是不愿意……”香颂的话有点那么的一点儿失落。
  “为什么呀,他还想玩地下情吗,不行,我们可爱的香颂怎么能得如些待遇,明天我去和他说说……”我正饶有兴味地说着。
  香颂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别,我的事我自己明白,不用你瞎操心,你以为你谁呀……”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还真是女人的心六月的天。
  “现在换郑艳来谈谈她和那高中酷哥的进展吧”胡利永远是那个会打圆场的人。
  说起郑艳我也有兴趣,那酷哥来过好几趟,和郑艳的关系应该是突飞猛进吧。
  “说说,郑艳,关系到哪一垒啦,有没有那个什么呀?”一好很是八卦的兴奋着。
  “什么那个这个的,我听不懂”郑艳翻了个身,转了过来。
  “郑艳,一好想问你和那酷哥KISS了没有。”我一说完,所有的人的**都在抖动,大笑声一片。
  “怎么啦,一心你不是问这个吗”我纳闷了,难道我会错意啦。
  “可心,是你太笨呢,还是太纯,我觉得应该送你个字”蠢“,愚蠢的蠢”付一好很夸张的说。
  香颂也没有了刚才的生气,收敛着笑声,期待着问:郑艳,说吧,我也想知道,有没有?“
  ”没有,也就到可心说的阶段,有时会亲密一些,但那什么的没有的,你们别多想。“郑艳很不好意思地说,可以听出她是鼓足了勇气的,我们桃居都是奉行:”坦白从宽,抗拒从来的“,她肯定知道自己今天不说是不行的。
  ”香颂,你呢“陈欧起哄了,我因为刚才被抢白了,所以只是听着,没发表言论。
  ”我们就除了那天看电影迟了后,至今未再单独约会过,更别说什么了。“香颂的声音很低。
  桃居中个个都沉默了,我在沉默中进入了梦乡,梦中我走入了一片花海,头上戴着用各种鲜花编织成的花环,在那片花海的前面是一大片的绿草地,而草地上站挺立着一个白色的背影,有些熟悉,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我看不清楚,正待那人转来之时,我惊醒了。?

☆、恋爱季之七

?  爱情就是朵双生花,你看郑艳的甜蜜,你看香颂的怅然若失,还看一好的苦涩滋味,我的望而却步。
  上帝总是公平的,给了你多少,就要在另个地方拿走你多少,天地之间总有一架天平,不偏不倚。
  大学二年过去了,我们有收获我们有付出,其中有欢笑其中有泪水,转眼间和我一起入学的少男少女们,真真实实地,成为了老学生,看着一批又一批地新生入学,像我们那时的稚嫩和充满好奇,更感时光的飞逝和岁月的无情。
  今晚是我们班三年以来第一个舞会,与会者为全校新老同学,当然有个硬性规定,我们班的必须全部到场,要不然视缺课处理,我想这些话是否应该是对我之流所说的,如果没有这项规定,我还真的是想在寝室中睡大觉都比这来得强,因为我是确实没有这艺术细胞,不如让我来首诗和唱首歌什么的,让我和那些乌鸦们搂搂抱抱,比杀了我还难受,可是没得选,我只好静坐一旁。
  耳听各种慢四慢三歌曲响起,舞池中间已有好多少男少女们满怀高兴地翩翩起舞,灯光摇曳。
  “我能请你,跳支舞吗?”一绅士打扮的男生正半躬着腰在我面前,我一见这阵仗很是尴尬,答应不是拒绝不是,我吱吱呜呜地说:“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可心同学,你还不是一般的会拒绝人,我这么一个绅士你也不动心”,对方很是不正经,不过可以看出并没有恶意,我收紧的心暗暗地放了下来。
  可能是看出我的迷茫,接着自我介绍了起来:“我叫莫一铭,大你一届,也是编辑部的,但不和你一组,有没有听过我”
  经他这么一介绍,我还真的有点儿知道这位是何方神圣了。
  他继续说着:“那天,我让我的老乡,传达我请你去月亮湾吃水饺,你没来,你可知我排了一个多小时才排到的饺子后来全进了我班那些臭男人的胃,你知道我的内心打击有多大吗。”
  我只是静静地坐着,听着他讲,因为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有个名人说:当你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最好就是一个字都不说。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对方仍然乐此不疲,一个劲地说着,只是听他说到:“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心灰意懒,而全校唯一一个还留着童真的女孩,不但不知我是谁,而且还不赴我的约会,我只好背起我的破木吉他,一个登上了对面的**湖,来了一曲”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我礼貌地看了看他,深呼了一口气,对着莫一铭,客气地说:“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那请吃饺子的是莫大才子,那天真对不起啊!”
  “没事,接不接受是你的权利,追不追求是我的选择,我不想把这么神圣的事假手于人,因此今晚我来了。”他说完竟然像变戏法似地从那类似强哥穿过的风大衣后,捧出了一束玫瑰花,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娇艳无比。
  我看看周边,还好,舞曲依然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我这儿,我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说: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的,希望你……
  “我说了,这是我的选择和你的权利,你可以拒绝我,但是我不放弃,就像微积分中的循环小数,我会一直循环下去。”说完,把花放在我手里,自觉很迷人的冲我一笑,潇洒离去,留下我愣在当场。
  一曲完毕又一曲,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谁也没有注意这儿,我愣愣地走到窗外的垃圾桶边,把花扔了进去,正要转身下楼时,看见鲁肃和王赏两人正好整以暇地靠在窗外,一人一边,从他们的角度应该正好对准我的位置。?

☆、我喜欢你(收藏收藏)

?  自此后我每天都会收到一束花,我不知这花谁送来,因为男生是不能进入女生宿舍的。我下课后进寝室,总会有那么一束花躺我**上,好像在召示着花主人的意图,我从没回应什么,只是每天在收到花束时一看不看地把它送到了垃圾桶中,我想自然会有人把这一消息带给那个硬要步入死循环的人。
  直到学期期末,在考试过后各自己回家,过完寒假回来,我们都大了一岁,也越发的成熟了。
  大三的下个学期,我们的课时了起来,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看闲书,出入阅览室的时间也多了,这个学期最大的变化,是恋爱的人多了,可能是想抓住最后的美好时光吧,不想让自己的青春留有遗憾,要无悔青春。
  今天上完最后一节专业英语课后,我早早地吃过午饭,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相比其他五夭的认真程度,我也远远不够的,只是我从来在学业上没有特大的野心,能让我安然毕业,便是我最大的满足了。
  来到教室时,好多成双成对,我一个孤家寡人的,选择自动回避,转到阅览室时,基本没有空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吧,边上又是热恋中的男女在窃窃私语,那种腻歪的表情,我也无法无视的,只好转到了校园的一偏僻小角落。
  还好,青天白日的,无人在此秀亲热的,环顾四周无人,说是一花园,其实就是一绿草坪,四周围上一片我半腰高的小树,在小树的周边点缀一些很容易养活的花花草草的,要不然现在刚刚春天,怎么也开的如些茂盛呢!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张报纸,铺在有些光秃的草地上,有些已初见绿意的地方我是不忍践踏的。
  有几个英语单词还记得不够熟练,为了不至于到期末时抱不好佛脚,决定好好的事先努力一番。
  只是今天的阳光很是明媚,微风轻送,拂过我的脸面,很温暖,抬手捂住脸,慢慢地张开手指,看着阳光从手指间溜进来,一把抓住,傻傻地笑了。
  “呵呵”一声音轻轻柔地撞见了我的心里,循着声音过去,不是鲁肃是谁,正笑意盈眶地看着我,慢慢地跨过树丛向我慢慢地过来,眼睛却不曾移动半毫,我不禁收回视线,他往我旁边坐了下来,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
  “你倒会挑地方”他抬头看着蓝天,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不疾不徐地轻吐话语。
  “嗯”我懒懒地应了一声。
  “可心”他还是保持着不变的姿势,我这时看向他这边,感觉到我的回应,他转过身,看向我,很久的一段时间,我感觉到了自己慌乱的心跳。
  “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鲁肃很是小心地问着。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隐隐地又有些明白。
  见我没有生气,他继续说着:“我喜欢你”停了一下,看了看我,见我没动,还是低着头,看着那本英语书。后来才知道,我这时看的英语书是放反着的。
  呵呵地笑出了声,怕我逃掉似地,加快了语速,“做我女朋友吧!”。
  我的头更低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只知道,心在像在打花鼓。我一动不动,不是我不想逃,只是我的双脚麻了,根本就走不了,又羞又急。
  鲁肃用手扶正了我的肩膀,让我的眼睛看着他,当我看着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睛时,我忘了拒绝,忘了说话,只知道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他,直到他温热的唇碰触在我的脸上,我才刷地站了起来,可是一个踉跄,又被重新拉着坐了下来。
  四眼相望,鲁肃的表情吓了我一跳,那是痛苦的,那是无奈的,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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