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好不好,外面冷,先吃饭,一会儿,要打要骂,全凭你,可以不?”
这还差不多,我在心里想着,不过我可是不露声色的,装着很勉强地,在他半拽半拉之下,被他半拖半抱进了屋里。
还是屋里暖和,我没有来由拒绝,所以瘪着嘴,被他拉着去了餐桌前,看着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小菜,闻着阵阵的饭,哪还管那么多,再说也不是真生气,于是就理所当然的享用眼前的美食了。
不经意地抬头看着某人闪闪发亮的双眼,虽说现在脸皮已练得很厚了,只是想起刚才吃相一定很丑,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剜了他一眼,又低头喝了几口汤,终于满足地站起身,拉过行李箱……
只是没等我作下一步动作,已有人抢过我的行李箱,一脸紧张地说:“心儿,你真生气啦?刚才是我不好!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不能要走啊……”
我怕自己会忍成内伤,于是装作很冷漠地说:“真的罚什么都行?”
某人的头点的像农村大妈筛米粒一样,我说:“那以后的碗和衣服都你洗,现在赶快把本小姐的行李箱提到房间去,本小姐今天很累,洗洗想休息了……”
没等我说完,我已经被某人抱了起来,高兴地转了好几圈了。在我的抗议声中放下来时,嘴角被人偷亲了好几下。
接下来自是洗漱过后,腻在一起说了好多想念的话,只是当他问及我那半个小时的时间都去哪儿的时候,我说自己在旁边的街上转悠了一圈,想买些好看的衣服,只是没有中意的,他连说我是傻丫头。
聊着聊着,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早上醒来时,太阳已高挂当空了,一看时间十点多了,鲁肃不在,不过看见他的留言了,知道他有事出去了,厨房里热着他买的早餐。
吃过早餐后,我很贤惠的洗了自己和他的衣服,房间很整洁,各件东西排放都是有条不紊地,所以稍微地整理一下,我就可以看书去了。
过十二点时,鲁肃才回来,说事务所的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可以和我一起好好玩几天了。
他知道我并不热衷此事,所以也就没有让我去插手这些事情,对于他的贴心我还是很感动的,有时候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太享乐主意了。
整整一个下午,在我们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就在小区后面的一个草坪中渡过,我们可以相依偎着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他看他的书,我看我的书。
而我偶尔看到好看的片段吧,总会读给他听,而他呢,总是一个很好地听众,偶尔吧,会发表一下个人见解,有时呢,什么都不说,只是就那么听着,而嘴角总是上扬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每每此时,难得的幸福感总缠绕在心头。
晚上自是和以前一样,我大部分时间是窝在沙发上追韩剧或者看影碟,而他有时候自是和我一起,而有时候自是在书房中忙着,问他忙什么,他总是嘴角一勾,轻声地说:自是赚钱娶老婆啦。
害得我自是一脸娇羞地悄悄地退出书房,而书房中总是传出哈哈大笑之声。
一个房间,一张躺椅,一张chuang,听着彼此绵长的呼吸,很是满足。
这段时间过得少有的快乐,没有了压力,没有了猜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转眼间已经到了开学的时间,当天早上早早起来,打包好行李,放进后备车厢,两个小时的车程自是到了学校。
本来学生的车是不进逗留在校内的,只是有“严帅”的帮忙这事就不成问题了,现在我已知道“严帅”原来是鲁然的学长,怪不得……我心中一阵感叹:人心不古啊,原来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是我啊!?
☆、有你,我何其有幸
? 大四的第二个学期了,这昭告着我们即将彻底地告别学生时代,从今往后步入社会,而“桃居六夭”也终将各奔东西,以后大家各奔前程,或曲折,或荣华,以后的道路会将如何,自是各自的命运和造化。
每每说到以后,谁又能真正看得通透呢?而当大家在寝室中聊天时,已不再像初入大学时那样叽叽喳喳个不停,总有一份淡淡地哀愁和迷茫。
也许这也是成熟地一个标志吧,只是如果成熟的代价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份成熟,因此当我把这番话告诉鲁肃时,他说会轻刮我鼻子说:心儿,总是这般痴傻。
而我却总是不以为然的抬眸笑语:那夫君可喜欢否?
他总是笑痴痴地亲我嘴角说:心儿,你觉得呢?
……
最后一个学期,功课排得很少,出勤率也很低。
因为没找到工作的呢,都在四处奔波,如寝室中的陈欧之流;而工作已有着落的呢,却是闲着还是闲着,如寝室中的付一好等;而还有一部分人,如胡利般地那样,专心一致地考研,立志再攻读博士学位,而后……
不管怎样,大家也总各忙各的,似乎过得极其散漫,可好像又过得极其匆忙。
不管如何,这个学期最重要的还有一件事,便是论文答辩,只是每当我提起这一茬事时,某人总是会淡定地说:心儿,怕什么,这对于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而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某人,在说此话之际,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骗我陪他逛操场,引他的话说,只怕以后这样的日子将不再有,因此得抓住大学生涯的最后时光。
我知道有他这样想法的人绝不是他一个人,因为这样做的人不只我们一对。
可是却不是每一对都是像我们这样手拉手,喜笑颜开的,他们虽说亲昵,可是脸上却总有化不开的淡淡地愁绪。
我想我和鲁肃终将是幸运的,要不然我们也会成为这些人中的一对,也可以说我是幸运的,而所有的这些,正源于我身边的这个男孩。
我是何其有幸,能得到他的青睐,并且在我犯混之际,他却也能不离不弃。
自从被爸妈默认之后,我和他的恋情也终是明朗化了,正因为如此,鲁肃被我们“桃居六夭”狠狠地宰了一顿,不但请吃得还请唱的,事后,我不禁抱怨这群女人太心狠手辣,只是那某人却笑嘻嘻地说:心儿,这饭为夫还请得起,请心儿别太心疼。
而也正因为这样,我和鲁肃的事,早已人尽皆知,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的,谁又能真的拿得起放得下呢?
可能是临近毕业吧,所以有时候总难免有些伤感,对于我辜负之人总想弥补些什么,只是我又能弥补什么呢,还是鲁肃说得好,不管你怎样弥补终将于事无补,再说你又没做错什么,谁的付出也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谁也没有强求谁做什么。
话虽如此,可是那什么总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可能鲁肃看出了我的心声,他也会生气地说:如果你如此纠结,倒不如舍了我,去找那你觉得亏欠之人。
我也经常会答: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等我伤势要走时,他已经可怜巴巴地抱住我说:我说气话呢,你这女人也不知道哄哄我。
时间总在人们来不及看清时,溜之大吉,今年的**节来得晚了些,也唯有这个**节,是我很盼望过的。
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二月十四号,当我下课回宿舍楼时,看见早已有许许多多的手捧鲜花的男同学等在楼下了,应该是学弟吧,他们真好,就应该为了真爱而轰动一场。
而宿舍楼中很是热闹,唯独我们寝室静悄悄地,大概都已经准备就绪,该干吗都干吗去了吧!
刚刚放下手中的课本,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是鲁肃地旋律。
“心儿,在哪儿?”
“寝室里。”
“十分钟后,我在宿舍楼下等你。”
“干吗?”我明知故问道。
“呵呵,你傻啊!”他轻笑出声。
我刚想张嘴说话却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只说了句:好吧,你等我一会儿。
看着被我挑来挑去的衣服,怎么就没觉得哪件是特别适合我的呢!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隐隐有些期待,哪个女孩子不是想在**节这一天收到自己心仪男孩子的礼物呢?
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虽说他每次从不会因等我而催促过,只是我也想让他等太久。?
☆、情人节
? 也终非我所愿。
因此等我利落地在自己披肩的长发上绑了个粉色的蝴蝶结后,加快了速度。
脸上擦了润肤露,我不喜欢在脸上化彩妆,总觉得那样不清爽,会有点儿像熊猫之嫌。
因为我比较怕冷,于是就挑了件粉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搭一件白色连衣裙,最里面当然是捂了严严实实的保暖**,再围一条白色的羊毛长围巾,套上一双长统皮靴子,打蒂裤自也是厚厚的一条,手包就是鲁肃买的那个,今晚的我就是一邻家妹妹的风格,清新甜美。
下楼时,发觉天早已墨黑一片,鲁肃站立在楼下,不知在想着什么,嘴角含笑,竟没有发觉我的到来,我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一股恶作剧之意涌上心头,踮起脚,双手从后面蒙住他的双眼,粗着嗓子说:“请你猜猜我是谁?”
爽朗地笑声响起,煞是好听,他捉住我的双手转过身来,**溺看着我说:“除了鲁肃的夫人谁还敢这样。”
还好,路灯不太明亮,要不然他一定会发现我的脸很红很红。
我被他牵着手,一路地徜徉在校园的林荫路上,身边时不时地经过手捧玫瑰花的妙人儿,还有一直看着心仪女孩的男孩子们。
看着他们痴缠的目光,想起了我和鲁肃,终究是因为我的执念,害我们白白地浪费了好多美好的时光,不过,还好,因为他的坚持,让我的幸福没有从指缝中溜走。
想到这,我紧紧地回握住了他的手,我们十指教缠,我不禁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应该就是般光景吧!忽又一想:林可心,你在想什么呢?真不害臊……
“心儿,你在想什么呢?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的。”鲁肃已顿住了脚步,低头直直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在黑夜中更显幽深。
“没……没想什么呀!”我有些心虚地说,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心儿,今晚想要什么礼物?”
“……”我无语,哪有这样问人家?
他呵呵一笑,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可是我看出他在紧张。
这就奇了怪了,他什么时候也会有紧张的时候,我在心中想着。
此时我已随他来到学校的停车房,此处四周皆是草地和不知名儿的花抱成团,那儿一片,这儿一片,想不到停车房的四周也可以如此雅致,周围一片静谧,虽说在黑夜吧,这儿却也明亮一片,只是可惜了在是冬天,有些冷。
等他帮我打开车门坐上车时,才稍微感到温和了些,他坐上车,熟练地挂档,倒车,不一会儿,车已经缓缓驶出校门转入到公路上。
不一会儿便停在了一家美食馆前,他报了姓名和手机号,便有前台服务生引我们进入一包间,不大不小,足够我俩,很是温馨的格调,处处透着典雅的气息。
也许是今天是特别的节日,包间全满,在我们进来时,外头有好多人排队等着。
桌上一大束玫瑰,我以为是塑料制作的,因为哪有包间会摆放这么一大束新鲜的玫瑰的。只是我却闻到一股香香得的味道,那就是花香,好奇心大起,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咦,还真是鲜花……
不经意地抬头看向对面的鲁肃,却被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怔作了,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清咳了一声问:那个,这个不会是你买的吧?
他抬手握空拳放在颌下,轻轻地咳了一声,眼睛却流光溢彩,眼角越发的上扬,直到扬成一条好看的弧线,说:心儿,喜欢吗?
我脸上一红,心想:哪用这样问人家的。
这时他起身,举步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身旁边,扳过我的身体,盯着我说:“心儿,要不,我们今晚别回校了,可以吗?”
“那去哪儿,你不会是想……想……”我脱口而出,但只是说出一半,并再也说不出话了,只是脸却更红了。
他呵呵笑出了声,然后笑语道:“心儿,你想到什么了,如果心儿想,我倒是很乐意的。”
我羞极反怒,正不知如何缓解,刚好服务生敲门送菜进来,适时的缓解了我的尴尬。
等菜上齐时,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我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然后看了鲁肃好几眼,见他怎么没反应,于是开口说:“是不是该结账回去了?”
“现在才几点啊,干吗这么急着回去,这可是我们过得第一个**节!我还没有收到心儿的礼物呢?”然后手一伸说:“拿来……”
我张大嘴巴,哪有这样子,这不是无赖行径吗?原来每个男人除了有当狐狸的潜质,更有当无赖的潜质。
我扭过头,哼了一声说:“没有?”
“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嘿,你真够无赖的,哪有向人家要礼物的,就是没有,看你能如何?”我也无赖的说着。
他此时“噗”地一声,咧开了嘴,抬手在我的头上胡乱地摸了一阵,我推开他的手,理了理头发。
“心儿,不是准备了很好的礼物了吗?怎么说没有呢?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走吧!”他说完,拉我起身,从衣架上帮我取过大衣穿上,拿好手包放在我手上,最后他拿起那束泛着阵阵花香的玫瑰,拉过我的手,小心地放入我的手中。而后牵着我去结账付款。?
☆、求婚
? 今晚上的街灯异常的五彩缤纷,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着他动人的光芒,人流熙熙攘攘,鲁肃护着我穿梭在人群中,而我却护着我的玫瑰花,怕被人挤坏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终于来到一方空旷的地方,我单手扶腰喘着粗气,可是鲁肃的动作却让我忘却了呼吸,更别说喘气了。
我只呆呆地看着眼前单膝着地的男孩,他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枚戒指,此时正拈着它,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闪得我的脸有些红。
“心儿,嫁给我!”
“……”
“心儿,我会疼你一辈子!”
“……”
“心儿,嫁给我!”
“嫁给他”“嫁给他”……此时周边已呼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