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内部联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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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内部联姻人-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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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去彭格列求援的美意她是知道的,但她不想丢下狱寺他们,Xanxus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是他们几个可以匹敌的。「迪诺先生,很抱歉,这件事之后我会再做解释。现在你们还是先走吧。」
  「我没兴趣动你们中的任何一位,除了白兰杰索……哼,现在还多了一位。」Xanxus双枪一个瞄准躺倒在沙发上的白兰,一个瞄准坐倒在地试图起身不果的入江正一,「不知道这个垃圾说了甚么,不过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受骗,纲……泽田纲子。」
  「Xanxus,请住手。」纲子的背热辣辣的痛,虽然刚才在救正一的过程中有躲过愤怒火炎,但背部依然因为距离火炎过近,依然遭到灼伤。纵然如此,她还是忍着痛挡在正一面前。「我知道。我要保护的人──白兰杰索在未来会毁灭世界。」
  「「!?」」
  还不等迪诺、斯夸罗等人因为她的话语诧异不解,Xanxus随即而来的反应直接让在场所有人下巴差点掉下来。
  Xanxus隔绝世人于外的淡漠神色出现了裂痕,深邃的红眸瞪大,毫不掩饰的诧异。「你……你记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戰鬥劇情廢,還望見諒

  ☆、昔日的时空

     
  「你、你如愿了吧!」
  「踩着十代首领的尸体成为了彭格列的首领,这就是你的计谋吧。」
  「为甚么……为甚么明知道是陷阱,她也要答应……」
  「如果那时候我有阻止……」
  ……
  那位喝醉了酒的前任岚守显然神智并未完全丢失,不过是藉酒装疯,闯入会议室后,当着一众彭格列成员的面、直冲着他而来就是一拳。
  他并没有闪过,任由拳头落在腹部。
  至于揍他的那一位咆哮了几句后,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坐倒在地,后续的话语也参杂了几分哭腔,使人听不真切。
  虽然没有过分关注,但一直围绕在她的身边、自诩为她的得力助手、护主之情扭曲的可以与列维尔坦一比的家伙,他又怎么能不注意到?
  是个从十年前的对决时就令他觉得碍眼的家伙。
  本以为经过这几年的历练会成熟点,看来是跟这家伙自己追随的首领一样,越活越回去了。
  他没有搭理、其余人也碍于他的威势不敢上前阻止的情况下,这碍眼的家伙依旧坐在地上、背倚着墙啜泣,完全把会议室当作自己家──不过也是,这家伙的首领、昔日的彭格列首领总是试图将家族营造出所谓「家」的氛围,与他的做法天差地远。
  二十多岁的男人酒醉后哭得像是女孩子。
  饶是如此,他依然觉得失态的人是自己。
  他抓起对方的衣领,将整个人提起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诚?被你视为效忠对象的人还真是倒霉。」
  「你说甚么!?」在他手上像滩烂泥的家伙似被激怒了,右手狠狠跩住他抓着对方衣领的那只手,似要扭断。
  「你现在这副模样是要做给谁看?倒在棺木里的泽田纲子?」忽视了说出那名字时心中泛出的异样感,他拔出枪,枪口直贴着对方太阳穴,「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去见她。」
  「Boss,请您冷静。」
  「Boss,岚守……狱寺先生只是一时失态,请您原谅他吧。」
  「Boss……」
  ……
  分明这几天对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彭格列成员,这一次竟然不顾自身性命的出言相护。
  但他没有将手中的枪从原本的位置移开。如果这个垃圾依旧没有被他点醒,那也没有活命的必要了,直接送去见前任彭格列首领反倒算仁慈。
  然后性命被掌握在他手里的这人,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期。
  前任岚守瞪大眼,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Xanxus,你……!?」
  惊觉不对劲,他像是碰上了甚么污秽之物,甩手将对方扔在地上。
  不用特别思考,他也知道被自己强行阻断的那句话是甚么。
  对同样的对象怀抱着同样的心思,使他们可以无视多年来在黑手党社会生存所竖起的层层伪装,直接看透彼此的想法──
  他最不愿为人所知的渴求。
  差一点连他自己也被自己的理智所欺骗。
  为了更加强大的彭格列、为了坐在首领之位……一切一切的谎言交织包覆着,将他最深层的欲。念包裹的密不透风。
  原以为可以骗过所有人,原以为连自己也可以在时间的流逝下将这弱者才有的心思埋葬,淹没在历史洪流。
  这一刻,却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滚!」
  如此的小插曲没有影响他五天之后做出的决定。
  剩余、极少数的主和派是一群彭格列十代首领时期便倚老卖老、仗着自己胜过首领资历便恣意妄为的垃圾。
  在他看来,这些妄图苟且偷生的老家伙早该进棺材了。
  他可没有前任的耐心去跟这些浪费彭格列资源的家伙耗费心神,只是拔出枪直指着当中的几位核心成员,在面色各异的彭格列成员面前,宣布彭格列会率先向密鲁菲奥雷宣战,彷佛自己的动作只是喝杯咖啡般再自然不过了。
  如果可以,他决对会直接一枪毙了他们。
  但留着他们的命更加有用。
  他的暴虐,建立在有选择的余地上,如果不留活路的进行血洗,只会让家族中处于中立的一派做出不符合彭格列利益的选择。
  「Xanxus,你、你的父亲绝对不想看你变成这个样子啊!」
  至于被他的武器直指着、色厉内荏的几个老头,他非常清楚,对方没这个胆子违逆他。
  「Bo、Boss,难道您要推翻十代首领留下的一切吗?」
  「难道您要屏弃您的妻子拚上性命也要坚持的理念吗?」
  妻子……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这群垃圾竟然也有胆子说出口。
  ……
  「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推门而入、步入会议厅的,正是前任首领留下的一众守护者,一个不落,连最为人所知、不愿受任何人所束缚的前任云守也赫然在列。
  「十代首领所坚持的,一直是守护彭格列的一切。」
  「就算是老人,违法乱纪我也会一并咬杀。」
  「小麻雀,别忘了分我两个,正好有个新型的幻术想要试试。」
  「云雀、阿骸,我想他们应该不敢了,对吧?」前任雨守端出令人发虚的笑容询问,不意外的得到原先反对党的支持。「嘛,这样不就解决了?」
  「啧,」前任岚守不屑的扫视着那些如丧家之犬般的家伙,接着独自走出队伍,向他走来。「彭格列十一代首领,我,狱寺隼人,代表与我同行的守护者与十代首领的意志,向您宣示我们的忠诚!」
  ……
  议会上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向密鲁菲奥雷宣战的决议依旧以零反对票全数通过。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日以继夜、没有停歇的战役。
  事实上比起密鲁菲奥雷,他所带领之下的彭格列手段也没有好上多少,依旧是抢夺人民的物资、依旧是强迫其余黑手党、甚至是一般民众被迫在两方势力中做出选择,不是死亡就是战斗;不是成为密鲁菲奥雷的人,就是彭格列的人。
  对于未知力量的恐惧以及迎面悲惨现实的交互作用下,人们开始将他与白兰杰索当作神一般的存在,曾经的信。仰都被抛弃,人们只是企求自己所选择的一方可以给予自己温饱、给予自己保护,结束这一切的乱象。
  这不就是他曾经所追求的道路吗?
  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存在。
  唯一阻挡在自己路途中的,只有白兰杰索这个垃圾。
  但没有。
  没有扭取的喜悦。
  没有自得意满。
  只有疲惫。
  这场二选一、胜者即为新世纪的主宰的战役,他开始感到厌倦。
  他从来没想过这一点,但如今他意识到,自己只是不排斥杀戮,但不代表能从中得到任何快意。
  与许多人想象的魔王、邪神坐在宝座上号令众属下行事,自己则在原地故作深沉、等待勇者来挑战的形象不同。
  打从参战一开始,他便没有真正的睡过一场好觉。
  再后来的某一日,因为计算失误导致参战两方敌我悬殊,他的副手斯夸罗一人对上两名真六吊花,战后送回来的,只有斯夸罗左手义肢以及义肢紧握着的、早已钝了的剑。
  少了得力助手的协助后,他几乎连日期都快记不清了。
  尽管一回头就会忘记,但只要有时间,他一定会查询他所处的当下是甚么时候。
  有一回的夜晚,他看着熟悉的数字,猛然惊觉时光一晃眼竟是五年。
  五年前的这个夜晚,一场各怀鬼胎的宴会中,他将戒指戴在泽田纲子的手上,向她求婚了。
  有关泽田纲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调皮的、害怕的、憨傻的、疲惫的,各种属于她的笑容一直埋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原以为忙碌的局势早已使他将这股软弱的情愫抛之脑后,原以为就算想起,她的面孔在自己心中早已模糊不堪。
  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便是死亡,如此怯懦的表现,不值得使人铭记。
  但他的心再一次违背了自己的理智。
  五年后,冷淡接受部下一个个离去的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深深的思念着她。
  ……
  这个被列为头号敌人、彭格列势力范围都被印出头像,置在通缉单上的男人──白兰杰索,像个垃圾一样躲躲藏藏多时,总算肯与他正面迎战。
  「你还真是出乎我意料呢,Xanxus。」
  「五年了,超过了五年的时光与我为敌。」
  「你一次次的突破我为你设下的极限,一次次的给我惊喜啊。」
  「再没有哪里的我可以这么幸运了……」
  「真是再有趣不过的游戏了。」
  ……
  「你以为说了这么多废话,我就会饶你一命吗?」
  急于将杀戮、罪孽、执念……尽数终结。
  他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时间,枪口喷发出的愤怒火炎一个不落的向着对方攻击。
  「唉~还真是无趣又凶悍的家伙呢,既然如此,只能用这种毫无美感的方式作为收尾了。」游刃有余的闪躲着他的攻击,白兰杰索背后竟展开一对黑色的翅膀,「原本还想着跟你好好沟通后携手共创新世界呢,不过看来,新世界的主宰还是只容得下一个人。」白兰杰索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也跟着锐利起来,「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喔。」
  白兰杰索的实力无庸置疑的强。
  哪怕五年以来没日没夜的战斗,使他有着远胜对方的作战本能。
  但一交手,两人各自的实力是高下立判。
  刚才还说着不会手下留情的那一位,果然秉持着游戏的态度,游刃有余的闪躲、放水只为观看他的窘境。
  如果是五年前的他,或许会因为对方的轻视而动怒、自乱阵脚。
  但五年后的他非常清楚:尽管机率微小,但对方的疏忽依旧可能成为他致胜的关键。
  此时的他早已丢掉手中被毁坏的武器、匣兵器,只得以掌心蓄积着层层压缩过后的愤怒之炎应战。
  原先还一脸闲适的白兰杰索忽然身形一顿、脸色大变,「……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输?不过是群国中生……我怎么……呃……」Xanxus也不管他的胡言乱语,抢着这个瞬间一手掐住对方的颈部,高压火焰不断往颈部的一点输送。
  「咳、咳,你以为…我会输吗……」白兰杰索吃力的伸出手,再度使用「白指」挡下他的火炎,「你、你疯了!?」
  「白指」确实挡住了他的火炎,但他也一刻不停的继续将体内的火炎逼迫出体外。
  「白指」能够抵销火炎没错,但他输送火焰的速度更快。
  「还真是不要命……」白兰杰索背后的羽翼破碎成粉尘、他也早已无法用火炎的推进力支持自己待在高空,双双掉落地面。
  但他的手依旧死命的掐住对方,搜刮体内的任何一点火焰,持续输送至掌心,直达对方早已烧得焦烂的颈项。
  「咳──」对方吐出一口血,喷着他脸上、衣服都是。
  至于他,浑身上下像是灼烧过一般痛。
  愤怒火炎的持有者是不会被自己的火炎所伤害的。
  哪怕是前所未有的经验他却再清楚不过了──以自己生命力作为代价换取火炎,而察觉到濒临崩溃的躯体,正在对自己的大脑叫嚣着。
  但他依旧不肯停手。
  「叮──」
  清脆的破裂声从白兰杰索的右手中指响起──玛雷指环碎成了两半。
  西下的太阳不知何时早已落入地平线之后,黑暗伴随着最后一丝火焰的消失蔓延在这个世界上唯二的两位幸存者的周围。
  Xanxus无法再逞强,倒卧在地,浑身上下如刀尖戳刺、每一节骨头也似钝刀来回刮磨,但他似乎渐渐失去了身体的主控权,意识与感知、疼痛,渐渐远离。
  游离在生与死的界线中,却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恍惚间,似乎听见有人这么说:「又输了。」
  究竟在说他们之中的哪一位,Xanxus并不知道。
  他确实是先死亡的那一位。
  但白兰杰索也难逃死亡的魔爪。
  当然,这对于他来说其实都不重要了。
  ※※※
  时间是周一中午。
  地点位于巴里安总部。
  「喂──Boss!快起床!」奋力敲打Xanxus房门的斯夸罗已经有预感会被对方以火炎洗礼。
  没办法,输给一群国中生这种丢人的事,实在很伤自尊。
  所以今天早上的枪击规模,肯定会跟最近几次一样壮观。
  如果可以,斯夸罗也想丢下一切刻苦练剑然后一举干掉那个用刀的小子,但是……算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Boss书桌上还摆着泽田家那个小丫头的照片,还是别去动那个小姑娘的人好了。
  「快起床!有没有听到啊!!!」要不是猜拳输了,斯夸罗实在很不想承接这份工作,但是唯一乐于这项「体力活」的列维尔坦昨天不小心惹到Xanxus所以被狠揍一顿,现在还卧病在床。「已经是午餐时间了,不要再睡了!」
  斯夸罗准备要以暴力打开房门了。
  再等下去五分熟牛排都变六分熟了,熟度不对的结果还是一样会被揍。
  吵醒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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