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亲不够?
“师姐、师姐……你做什么又用移魂大法?你待会儿要去哪?”
李莫愁顿了顿,颇觉无趣,叹了口气,正要放她下来睡觉,谁知小龙女忽地拉住了白绸,双腿陡然锁在她腰间,扑得她几乎摔倒。李莫愁只得安抚道:“快放开我,我哪也不去,你在这,我还能去什么地方?”
“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我说了再不打诳语,自然说话算话,快松开我,你的手腕勒得不疼么?”
小龙女将信将疑地松开了双腿,松开了白绸,重新跪在原处,仍是疑惑地问道:“师姐大费周章把我绑在这里,难道就是……就是为了……”
她话音未落,又觉得一阵暖意扑来,李莫愁扑入她怀中,伸手掩住了她的嘴,低声道:“不许说。”
小龙女忍不住笑起来,看来和她刚才想得一样,只要她不去看师姐,师姐就变得情热如火。只要李莫愁不离开她,对她做多过分的事情——譬如说这样的事情,她都甘之如饴,甚至隐隐期待着。
明明自己才是被绑在这里默默任人揉圆捏扁的那个,现在反倒是自己身前这人软得已像是没了骨头的蛇一般,缠在了自己身上。
偏生她却有一双有力的手,在自己后背上游走,俏皮地划过了脊背上的凹陷,时轻时重。重时筋骨酥麻,轻时痒入骨髓。小龙女忍不住收紧了腰,挺直了脊背,双手间吊着的金铃铛被她晃得铃铃作响。明明是很清淡的声音,混着李莫愁的嗓音,听在耳中却有一种别样的妖媚:“……掌门师妹,我还没做什么,你就受不住了么?”
“师姐……”
李莫愁不再言语,伸手拍一拍她肩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身躯贴着她缓缓下滑,从松垮垮的衣襟中拨出那若隐若现的樱红软肉,凑了过去,以鼻尖轻轻撞着,笑道:“我还记得与龙儿第一次……第一次同床时,你同我讲最喜欢师姐碰这里了,是不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是么?”
“可不是么?”李莫愁张口含住了这处软肉,用舌头裹了起来,静静感受它慢慢从软变硬,舌尖挠了挠这樱桃的下端,又吐出来,仰头续道:“我在崖底呆着,有时想起这事来,就想你想得厉害,立刻便要起身去凿那山道,便是一呼一吸也忍不了。”
那少女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李莫愁便不再言语,手臂勾在她腰间来回吮着两颗粉嫩的樱桃。
第210章
夜里静极了,外间促织阵阵鸣叫,连那知了也睡了去,屋里只有金铃铛随着李莫愁上下的舔弄而细声细气地响着。偏生有一道喘息在夜间听得清清楚楚,她抬眼去瞧,瞧见那小孩儿朱唇微启,忍不住又凑上去亲这诱人之极的红唇。
小龙女被她吻得气短,吞了口口水,气息越发地急促。
她的内功是在寒玉床上练出来的,寒玉床奇寒无比,使得人在睡梦之中也不得不运功抗衡,等若是在睡梦里也勤练不辍。修习内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常人白天练功,睡梦之中无法练习,自然后退,一日之中练的功夫,倒有七八成在睡梦中退去,次日醒来,只剩三成。故而似李莫愁与小龙女这般得以在寒玉床上修习内功之人,练一年的内功,等若旁人练三五年。小龙女练武十六载,早得旁人三十余寒暑的功力,气息绵长,轻易不为人发现。
李莫愁便嘲笑道:“喘得这般厉害,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夫都白练啦?”
小龙女道:“是啊,为何如此?心忍不住地跳。”
李莫愁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蛋,笑道:“喜欢一个人,便爱这样。见了她便忍不住脸红心跳。”
“从前我们在古墓的时候,师姐便时时脸红,为何你还不认?”
李莫愁嘴硬道:“认什么?”
“不认你喜欢我?”
李莫愁仗着小龙女目下看不见她,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侧脸,温声道:“我也不懂。若不是情花有毒,我也不知我是喜欢你,还是疼爱你。”
这小孩儿低低喘息,循着她的声音扭过头,便是瞧不见她也要面向着她。李莫愁嗤笑一声:“傻孩子。”
小龙女正色道:“我觉得我天生就懂。”
李莫愁哂道:“不知是谁,当初还要问我‘师姐,你的守宫砂呢’。”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不愿师姐喜欢了旁人。”
李莫愁微微一笑,抵着她的胸口,“我哪还能喜欢了旁人去?”
“那……师姐何时才能放我下来?”
李莫愁道:“我偏不放!你这小孩儿昨夜里想方设法折腾我,今日我定要报复回来。”她说着素手一划,将她身上那条单裤扒了下来,嘴唇贴在她胸口上,慢慢地吻下来。
昨夜里那滋味不免叫人终生难忘,除开那惊人的快慰,多半还是因为本身就叫人前所未有的难为情,李莫愁只当不论如何身上最隐秘羞耻之处被别人含住,无论如何会生出些羞愤欲死的情绪,待到她啃咬过小龙女腰间腹间的皮肉,拉开她的双腿挤进她两腿之间时,才发现这小孩简直配合过了头,甚至还来夹她。
她愤而道:“你这人!吊着不难受么?放下去。”
小龙女委屈道:“可我想贴着师姐,昨夜里我抱你抱得严严实实,你若是报复,也该当一般地对我。”
李莫愁愤而在她的臀瓣上捏了几把,没料到这动作却顶得她腿间花瓣初绽,光下隐隐水泽,犹如朝花吐露,娇艳异常,她抬头瞧见这少女喉头甲骨上下滑动了一下,鼻端闻到两人之间腾起的那股鲜甜淫靡的气息,便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那妖异的花朵微微颤抖,无声地诱惑着她。想来口感会不错——她急忙打断自己这不着边际的想法,莽莽撞撞地凑了过去,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昨夜里这少女是如何一步一步把她送上高潮的。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深恐日后遭师妹嘲笑,便闭眼将那两片花瓣连同前端的肉珠整个含在了嘴里。
这昏昏沉沉的脑中只留着被那惊人热力包裹的感觉,于是也只能这样对待身下的少女——口中滑腻又饱满,叫她的身体兴奋非常,她不知满足地吮吸着,清涩的气息却渐渐充斥了口腔鼻腔,刺激得她隐在腿间秘处里的热液不断向外滚落。
小龙女猛然一颤,颤声道:“师姐……师姐……”只叫了两声,就被自己的吞咽打断了,只余下剧烈的喘息。
李莫愁托在她臀下,唯恐白绸带勒得她太痛,双手连连在她腰间安抚捏弄,晃得腕上、梁上的铃铛接连作响,暗示着两人渐渐激烈的动作。
“怎么了?难受么?”
少女晃了晃头,低声道:“我喜欢师姐这样对我。”
李莫愁抬起头,讶然笑道:“为什么?你这样不难受么?”
小龙女道:“从前……从前只……啊……只我缠着师姐做,师姐……呜……半点也不热、热衷,我不想叫你勉强,只、只想叫你喜欢我,我……啊……哈啊……就像我对你、对你那样……呜……太快了、太快了……”唇舌的速度陡然加快,她浑身的弱点在李莫愁面前无所遁形,每一处敏感都传来激烈的快感,李莫愁不论双手还是口唇都灵巧非凡,小龙女的身子虽然已让快感麻痹,心中一点澄澈还是守着,忽尔脱口而出:“这、这是三无三……呜……!”
李莫愁无声地笑着,口中却始终没有松开,青涩的少女哪堪如此对待,腰身乱颤,低沉酥麻的声音中却透着欢欣,那铃铛清脆地应和着,反叫李莫愁一阵阵腿软。耳中阵阵呻吟越来越高亢,不知是津液还是花液汩汩向下滑落,沾得她满手都是。小龙女陡然间全身紧绷,腰腹阵阵弹动,含混地叫着“师姐抱我”,李莫愁却不依不饶,架起她一条腿,就着湿滑的体液狠狠进入了她。
内里的腔壁热得快要把她融化了,李莫愁一边快速撞着那处粗糙的凹陷,一边哑声问道:“喜欢这样对你么?”
“喜欢、喜欢!师姐……啊……”说话间喘息声震动了鼻腔,让人筋骨酥软的声音里掺进了许多粘腻妩媚,李莫愁听了更是心头火起,更添了一根手指,一下一下抵进里面,时不时搅动一番,但感觉里面灼热僵硬,心知只差一点火候,便又加快了速度。
腕间铃铛铃铃急响,一声赶着一声,渐渐响成一片。这少女紧紧盘在李莫愁身上,吸了吸鼻子,哑声道:“师姐,放我下来罢?”
李莫愁便松了屋梁上的白绸,替她解开了手中的束缚,把她揽在了怀中。瞧她手腕勒得发红,不禁握着凑在嘴边亲吻,温声道:“很痛吧?”
小龙女摇摇头,拉下眼睛上蒙着的布,抬头看着她摇头笑道:“看着吓人,实则并不如何痛。下次我可以自己拉着。”
李莫愁瞪大了眼睛,道:“还有下次么?”
小龙女正色点头:“师姐也来试试么?”
李莫愁听罢盖住她的眼睛,斥道:“胡言乱语,睡觉!”说着拉过了被子,把两人一同蒙在里面,抬手几根银针,射灭了屋角的宫灯。屋里陡然暗了下来,星辉从窗纸上透进来,一时间没了呻吟和那铃子的碰撞的声音,屋里一片寂静,似乎只剩星辉隐隐弹跳。李莫愁忽觉怀中一动,正欲出声阻止,腰间陡然一紧,被怀中的少女拿住,口唇也被人堵了起来。
她舒服得呻吟出来,声音被人吃了一半,铃子的声音又渐渐响起,越来越急,倒真像是星辉一撒满地一样。
第211章
暮秋时葡萄丰收,洪凌波总要找机会摆脱了仇家,北上回到贺兰山麓这赤霞庄中。以前李莫愁不知所踪,赤霞庄里大小事务都要劳烦她费心。她在这里的地位虽然等同少庄主,此举倒不是觊觎李莫愁留下来的田产,只怕李莫愁归来时瞧见庄子破败,回头又教训她出气,是以反倒比从前李莫愁还在时更加上心。
后来在绝情谷瞧见小龙女伤心绝望时跳下悬崖,才知李莫愁早已不在人世,反而苦恼着怎么才能把李莫愁已逝的消息告诉管家冬梅,是以走到赤霞庄前桥头时,踟蹰不前,从凌晨晃到日出。这等异事望夫早已报知冬梅,可洪凌波心烦意乱,冬梅走近了她才猛然发觉,先把自己吓了一跳。
“洪姑娘可是怕娘子责罚么?我瞧她心情挺好的,应该不会罚你。”
洪凌波心下黯然,道:“可我师父她……她已经……你、你方才说什么?”
冬梅眼皮微抬,道:“娘子前日已回来了,带回了一个小娘子,比洪姑娘稍大一些的模样。”
洪凌波惊得眼珠子险些要掉出来。两位师长接连谢世,古墓掌门自是落在了她头上,精妙武功却也随之而去,这“掌门”不免有名无实,陡然听说死者复生,心中又惊又喜又费解,喜的自然是以后武功又有了着落。惊的则是师父归来,自由也随之而去。费解自然是她二人不知用了何法门,竟然能绝处逢生。
她难以置信地瞧了冬梅半晌,拔腿往庄中跑去,从自己住处穿过一道小门走到李莫愁门前,轻轻敲了敲,唤道:“师父,我听说您回来了?”
里面似乎有人应了一声,接着隐隐一阵笑语,她等了半晌,李莫愁不见出来,她却不敢说一句先行告退。
里间却是小龙女晃醒了李莫愁,问道:“师姐,是洪凌波。”
李莫愁闭着眼睛笑道:“她见到你才高兴,见了我又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她敬你怕你,你不喜欢么?”
李莫愁哼声道:“这些小崽子,没一个喜欢我的。偏是你成日板着脸,她们都喜欢你。”
小龙女听罢叹气起身,却被李莫愁一把揽住了腰身,按得她躺下来,道:“还是我去吧,你多躺一会儿。”说着穿衣起床,她平素颇为持重,总是道髻道袍示人,这次在自己家里,小龙女又在身侧,不免随便了些,草草梳了梳头,穿整齐了衣服,赤着脚就去开门。
开门之后与洪凌波打了个照面,李莫愁略略打量了她一番,笑道:“凌波长大些了,几时回来的?”
洪凌波却吓得后退了一步,李莫愁披散了头发,柔顺的黑发盘曲在淡绿色的衫子上,甚还有几股钻进了领子里。白皙的脸颊上染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角还带着些许潮红,颈子上散布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她不知那是何物,只是觉得现如今李莫愁气质迥然大异,见她慵懒地斜靠在门框上,若非脸上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还与以前一样,几乎就不敢相认了。
“啊,我……刚刚回来的,听说师叔也一并来了,我,嗯……”
李莫愁挥挥手道:“她还没起来,你先回去歇着吧,歇好了再来拜见。”
洪凌波唯唯应了,下去梳洗歇下,本以为不过是回来忙一阵子,谁知一住就住到了过年。每日练武不但有小龙女从旁指导,想起难解之处而去问她,也能得到详细的解答。她近年武艺难有寸进,现在倒有一日千里的感觉。
近日小龙女教她全真剑法,李莫愁又像往常一般坐在旁边不知写什么,不时抬起头来皱皱眉头,惊得洪凌波又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随即畏手畏脚,招不成招。
小龙女往琴弦上一按,琴声止息,叹道:“师姐。”
“掌门师妹有何吩咐?”
小龙女站起身来,走到李莫愁背后,双手扣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李莫愁也搁下笔,软软向后靠着,伸手抓着她的手晃了晃。小龙女被她的动作逗笑,温声道:“你不是说这个小崽子笨得紧,送给我教了么?”
洪凌波心头一阵气紧,心道“小崽子笨得紧”这等话,可不该当着我的面讲,可转念一想这话就算当着她的面,李莫愁也是讲得的,不但讲的得,她也无话能反驳。
李莫愁也抬头去看她,答道:“是啊,送给你了,你这不是教的挺好么?”
小龙女道:“那师姐就不该再操心她学得如何才是。”
“我可没操心。”
小龙女道:“师姐口中说着没操心,但眼中仍然留意她;不但仍然留意她,心下还颇有不满;不但颇有不满,还要不时‘啧’上一声,吓得她都不敢出招了。”
李莫愁冷笑一声:“掌门师妹的说法,这倒是我的不是了?那你要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