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空的……
瘦削的小肩膀顿时耷拉下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真是。
“呵,失望了?”
身后传来某猫带笑的询问,下意识地转身,血气上涌了。
丫的,穿成引人犯罪的么?!
毫无偷看**的罪恶感,随手把空盒子往书架上一塞,扬起小脑袋,尽量把视线放到这个妖媚男子的脸上,而……脖子以下。
咳咳,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是那春色无边的风景……嗷,她是清白无辜的好姑娘!
没有理会一脸抽搐又死扬着下巴不肯放下的某姑娘,宫翎取过衣柜上的干毛巾擦拭着湿漉的头发,眼波流转,芳华尽显,含笑提醒:
“七七啊,你确定要一直看着天花板?嗯,去洗澡吧。”
听到这里的陶七七瞬间,她她她……她也要洗澡?
还未回神,迎面砸来一套白色睡袍,清润的嗓音隐隐含笑:
“我不会和臭烘烘的一起睡的。”
怒火“噌——”地上涌:
“你丫说谁臭烘烘?!不是,谁要和你睡?!”
……
最后的最后,还是一起睡了……
因为,某猫……变回了猫身。
这是陶七七第一次知道,原来过了晚上八点,宫翎就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之前那么近的相处过两个月,几乎过掉了夏天的三分之一,竟是到现在才知道。
安静地看着身边很快沉入梦乡的白色小猫,他变身前只是很自然地说了句:
“我睡了。”
然后……就在她面前慢慢缩小,幽蓝光晕一晃,就成了他们初见时的白色猫咪的模样了。
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她知道这些生灵一旦变回原型,是本身最薄弱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她这么信任,竟然会在她面前完全无芥蒂地睡着了。
重点是!
她是真的从来没有和动物一次睡过……
怨念万分的陶七七终于在自我惆怅很久之后不自觉地闭眼睡去,直到晨光初亮,属于猫妖国的清晨来临了。
睡眼惺忪得挣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美男沉睡图。
纤长浓密的眼睫,白皙的肌肤,绝美的五官在晨曦中妖媚惑人。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长得啊啊啊?
尤其是这睫毛,忍不住伸手摸摸那浓密的长睫,心下唏嘘:啧啧,丫不去拍睫毛膏的广告简直就是浪费一块活招牌!
“做什么?”沙哑的嗓音不复清润,下正被某姑娘蹂躏的睫毛倏地一扬,吓得她手一抖,直接拔下了一根。
忍笑看着面无表情的某猫,顿觉心情大爽,眉眼弯弯地咧嘴打招呼:
“死猫,早上好啊。”
明媚的笑容映在清爽的晨光下,说不出的干净和美好,看得宫翎也是一怔,才似笑非笑地说道:
“有眼屎。”
……靠。
老妇人端严地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历经沧桑的一双眼睛正凝着沉沉的思绪,看定下座一脸正气的中年男子。
厅内的气氛十分冷凝,堇色接过仆人递来的热茶一路端着从廊下进来,恭谨地放置到客人面前,便安静地退至一旁,乖顺垂眸。
她知道今天来访的是南宫府的亲家公,却不知为何竟是这个时候过来,毕竟南宫弥现今仍在s城,而南宫府的未来少夫人也并未跟随而来。
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释,因为紧皱着浓眉的陶翼之已经起身抱拳,再次重申了来意:
“此事确实是我陶氏一门不妥在先,今日前来退婚实非得已,只因家女早已有了意中人,倒是陶某一时心切,乱点了鸳鸯谱……这,还望老太君包涵,他日若还有需得陶某之时,定当竭力助一臂之力。”
这主人位置上的正是南宫府的当家太君,尹兰惠,三十年前的南宫府也是在她的手里从遭受异族攻击的落败中茁壮成长起来,并借助莽苍大陆的少君力量迁移至人间皖北,对外也只是经商示人,倒是最终保下了南宫一脉。
眉宇间是冷凝一片,苍老的嗓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仪:
“我南宫府也并非不讲理之人,”一顿,厉言而出,“却也不容许这般被人无故耍弄!”
手下的苍木拐往地上深深一柱,立即出现了深约十来厘米的凹陷,惊得一干仆佣连连后退。
堇色急忙迎上前来,伸手帮着她顺气,温婉劝道:
“太君莫气,别回头把身子气坏了……”
陶翼之却不为所动,方正的国字脸上是义不容辞的坚决,络腮胡一抖,也豪声回应:
“若说威名,陶氏自是无法与南宫一族相比,但若这般强娶豪夺,我陶某也不是好相与的!
……
(嗯,今天的首发大概是算差不多发完了,亲们的订阅就滚滚来吧,阿螺明天要考试,即使字数不怎么足,也等考完试再补哦~~~唔,爱你们~~)
第一百一十五章 穿越你妹啊
古老的秘术中,有一种可以扭转空间和时间的神奇术法,换句现在泛滥的流行语,穿越。。
陶七七身为一个自认为有思想有前途有远见的现代人,对于这类灵异事情的接受能力已经在身经百战中历练得异常之淡定。
以至于……她对于现在身穿轻柔粉蓝纱裙,头发被整成诡异的发髻,还插了根银簪的愁人打扮,只能以嘴角抽搐来表达自己的无语凝噎。
脑海自动播放早上喜感的画面——
早餐是在某猫的房间里吃的,很是丰盛,她已经完全不好奇为这里都没有人来,毕竟这里大得离谱,而且以他那毒舌腹黑的性子,估计大家都怕他。
除了那个大清早的就跟喜鹊似的飞进来的右小朋友。
右小澄瞪着水亮的大眼,不满地指着正欢乐用餐的陶七七,厉声质问:
“你这个女人怎么还在这里?!”
擦擦嘴边的面包屑,一向秉持着吃饭是人最高贵的事情之一的陶家姑娘只是懒懒地抬眼,不自觉地沾染了不少某宫姓猫妖的习性,咧嘴,笑而不语。
这般行径直接把右小澄气到了,五指在身侧一并,聚集灵力,准备对着埋头吃饭的姑娘发动攻击。
然后……
被人阻止了。
清润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小澄。”
憋屈地回头,好一会儿,才提步向门口站着的宫翎走去,伸手,递出手里紧攥着的一件东西。
换了个抱膝的姿势,陶七七一面喝着豆奶,一面随意地扫了那玩意儿一眼,嗯,血红的色泽,形状像是一块令牌,雕花边沿,中间镂空,薄薄的,看不出重量。。
却眼尖地瞅见某只猫妖细长的祖母绿眼眸里倏然泛起的涟漪起伏。
机械地保持喝的动作,心里那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又出现了,似乎每次看见从来从容无欲的宫翎这样偶尔出现的激动情绪时,她就莫名地不舒服。
因为,这世间竟有让他这般在意的事物存在。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在随后的一场莫名其妙地被压迫又反压迫失败的事件后,直接演化为怨念。
是的,陶七七非常之怨念。
站立在人来人往,男子长袍束发,女子罗衫长裙的街道上,她泪垂满面。
心间就只有一句温柔的话语,穿越你妹啊穿越!
都是那个混蛋猫妖——
“有一件东西,必须需要一个人类和我一起去取,”将那块漂亮的令牌式的东西轻轻放在桌上,薄唇抿紧,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嗓音依旧清润好听,“这里有五个镂空的地方,只有填满它,这块血妖牌才能发挥打开昆仑罩的作用……”
看着她一头雾水的模样,某猫伸手轻敲了顶着微乱短发的小脑袋,继续每日必上演的打击:
“七七啊,不懂的时候说出来就是了,这样巴巴地看着我,会让人误会的。”
眼皮一阵抖动,陶家姑娘抽搐着嘴角瞪大双眼颤巍巍地询问:
“爷,如果不答应会怎样?”
挑眉,修长的身子突然向她倾来,双手撑着桌面,嘴角噙笑:
“你想试试拒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嗯。”
他离她好近,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温热的气息让陶七七一下子忆起不久前的那个吻,脸上一热,手忙脚乱地伸手往他胸前一撑,欲哭无泪地出声:
“拒绝的下场会不会比陪你去拿那什么破玩意儿还惨?”
笑意愈浓,干脆放松身子,隔着餐桌,将半幅身子一并靠在她身上:
“唔,或许。”
你……个混蛋!
经过以上惆怅的一幕后,她就这样在一个高亮的门前站了会儿,耳边是某猫一长串的,然后就……就给带到这个据说叫大耀天都的地方。
“陶小姐,我们今晚就入住前面的客栈。”
身侧传来这个叫阿斐泰的青年男子的声音,陶七七转动着大眼,无力地应了句:
“知道了。”
这次他们是四个人来的,除了她和某猫,还有某猫的贴身随从阿斐泰,以及听八卦中得知要励志把到这个面容端肃的青年人的右小澄。
所有人貌似都很兴奋,就是惟一的人类陶七七一直如被雷劈了的萎靡状态。
其实她现在也就是突然很想咆哮一句,丫再nb的肖邦也弹不出姑娘她的悲伤啊啊啊。
这种悲伤一直到了时间才得以消停,因为眼前的美食让陶家姑娘顿时觉得即使身在异国他乡,吃,无国界。
四人入住的这个客栈,是天都比较普通的一间,这次本来就是来取走对于大耀而言非常重要,乃至比拟国威的东西,太大摇大摆,无疑是不理智。
令陶家姑娘彻底摆脱愁绪的是,合着还真有这么大摇大摆的人,比如邻近的那一桌光着膀子的大汉。
“嘿,听说了吧?大耀最美丽的公主要设擂台招亲了,更重要的是……”
说话人长着一张横肉抖动的胖脸,一说话,还能听见恶心的吞咽口水的声音,看着同桌的三人都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得意地扬起下巴,高声说道:
“那陪嫁的嫁妆中,有我们大耀国的镇国玉,你们说,这不明摆着,娶公主者,得大耀吗?”
此话一落下,“刷——”地声响,几乎整个大厅里的人都齐齐站了起来。
陶七七正看得有味,身子被人一提,被迫着也站了起来。
嘴角又一次剧烈,干嘛,丫升国旗奏国歌么这是?
耳边是右小澄难得分贝不高的
“这些都是觊觎镇国玉的人,我们要是坐着不动,会太突出。”
翻翻白眼,安分地保持站姿,心中干脆真的唱起国歌来,嗯,她是爱国的好姑娘,时刻铭记党和国家的教诲。
“哼,就凭你这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还想娶公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粗犷的嗓音来自他们右手边那张桌子前坐着的一个中年人,脸上留着八字胡,极容易被联想到某种汉奸的典型装束,就见他摸着手上的大刀,锃亮的刀片在烛光下衬得人心间一凛,继续说道:
“要我说,整个大耀,恐怕也只有那无影庄的少庄主才有这份资格迎娶我们最美丽的心蕊公主。”
刚唱到“筑成我们新的长城”的陶家姑娘终于被雷得外嫩里焦了。
她……果然是穿越了,还……少庄主,她还峨眉武当少林寺呢!
嗷之……
这厢的姑娘还未将怨念表达完,那厢一阵刀剑相接的声音猝然响起!
第一百一十六章 大耀国里多奇葩
居然就这么开打了。
“铿锵铿锵——”
掀桌撩椅,飞镖暗器,刀光剑影……她勒了个去……
在已经隐了妖孽面容的宫翎的眼神示意下,四人不动声色地远离战局,隐在角落里,而完全不在状态的陶七七还在心疼那没吃完的烧猪蹄。
心间鄙视之,这些古人最无聊了,没事就喜欢舞刀弄枪的,累不累啊累不累?
此时,已经大战过一场的人群终于进入休战状态,无聊的古人甲说:
“无影庄能和那逍遥门比么?据说逍遥门门主可是一代翩翩美男子,无影庄也不过是个新进门派,根基浅且不说,还从不插足江湖,成天以一副游仙世外的高人自居,”啐口唾沫,不屑道,“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惺惺作态!呸!”
美男子?
瞟一眼似笑非笑的某猫,陶七七翻翻白眼,美男子是什么玩意儿,有死猫祸水么?
古人乙不乐意了,双手插在粗膀的肥腰上,硕大的铁锤往桌上一砸,瞬间,貌似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木桌应声碎掉,吓得一些无辜围观人士又连连后退了几步。
其中几个后退中的人还特给面子地踩了陶七七一脚,疼得她龇牙咧嘴,偏头对上某猫含笑的一双祖母绿双眼,恶狠狠地低声警告:
“不许笑。”
“嗯,好人品。”某猫腹黑依旧。
怨念了半晌的姑娘无语凝噎,只好回头继续看戏。
只见那个觉得自己果断很霸气很侧漏的古人乙嚣张地一抬头,嗓门大得震天响:
“如若逍遥门门主真有这份心思,自是无人敢多说一句,只是,这大耀国里谁人不知,那轩辕亦可是有断袖之癖的,尊贵的公主嫁过去,不摆明了是要守活寡的么?!”
说得是义愤填膺,造成的轰动也是极大,人群引论纷纷,顿时,这间原本并不特殊的小客栈也不知从哪儿蹿出了越来越多的人。
陶七七黑白分明的大眼倏地一亮,兴奋地一握拳,恨不得立即跑过去捉住那站在椅子上的大叔问:
“嘿,你是说,这个鸟不拉屎的大耀里居然还有那么有爱的基情存在?”
断袖断袖,可不就是最早的男男么?
嗷嗷嗷,心间燃起熊熊激动之火,却在某只清润的嗓音下消散无烟:
“七七,你信不信,再这么激动下去,很快会被人砍死?”
“噗……”一直认真听着的右小澄忍不住笑出声来,倒是次发现一路看着这个女人被她家翎哥哥打击得无地自容的模样,还真是赏心悦目。
向来严肃的阿斐泰也是含笑地看着敢怒不敢言的某姑娘,这才恭声提醒:
“大人,这里很快会聚集大多数冲着镇国玉而来的人,您看,我们这次是要按程序来,还是直接潜进宫去?”
瞬间回神——
“啊咧?小泰,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次是要来偷……唔……”
嘴被一只大手捂住,只好眨巴着大眼把未表达完的话给说完——镇国玉的?!
认真地点点头,继续道:
“属下查过了,夜间的守卫有三次轮班的时段,今晚正好可以趁机进去确认一下东西的具体藏处,公主的寝宫在皇宫的东南角的梅园,位置很显眼,不难找……陶小姐,可是路盲?”
被戳硬伤,却仍是挺挺小胸脯,底气不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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