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之知错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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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之知错不能改-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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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下这段的时候,我个人觉得方子旭是个幸运儿。她保护了自己的女孩,她也幸运的不用面对生死的苦楚和悲凉。于此相对的,是昭仪这个姑娘的不幸。
  方烈那个男人是死在战场上的,但不是死在敌人的刀下,是他自己抹得脖子。那样的男人不可能委屈自己死在贪生怕死的人手里,所以只好动手自己了解了自己。从一开始他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就是因为记挂着妻儿。可妻儿都不在了,这世上他举目无亲。很孤独。
  昭仪的结局是改嫁了他人,跟大姐一样,嫁了个糟老头。为了平衡政治局势。她是公主,生死都是皇家的人。
  她面带微笑,却凉薄入了骨,冷眼看着上京这个戏台子。脖子上挂着方子旭的骨灰。
  最终放弃了这个结局。
  尽管我中途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写出这个结局。
  两个相爱相杀的姑娘,在最后一刻才放下了对彼此的防备,不再互相伤害。她们拥抱,亲吻,埋怨,哭泣,并且相爱。终此一生谁都忘不了谁。
  眼前人当珍惜。
  这个结局里五百遍的夫纲没有抄出应有的成果,也许什么时候应该让戏子再罚愣头青再抄上几百遍。
  2014。5。25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合卺酒

  永历三十四年,六月。
  帐子约三丈宽,陈设十分简单。摆着一张军榻,案上架着几把佩剑,两步外挂着一副盔甲,旁边杵着一杆长枪,地上铺了一层毯子。跟寻常的军帐没什么两样——如果不去计较那口装满女儿装的箱子以及帐子一角拉了道油布帘子的话。
  这个帐子里违纪的藏匿着两个女人。按理,本该在军营里颇受欢迎,不过遗憾的是营里的兵往往避之不及。
  一个是因为帐子外标杆一样的亲兵在守着,一个也是因为帐子里的女人名声不好。这个名声不好主要体现在谣传的祸水之名上,红颜祸水啊祸水。偏生那个祸水还身份高贵,多看一眼还危及性命。图一眼美色而缺胳膊少腿的事,士兵自认为做不起。
  于是守着这个女人独享特权的人,便只剩了方子旭。
  而那个享有特权的都尉,此刻正敞开了手脚躺在军榻上。竖着耳朵听油布后头哗啦啦的水声,显得很是惬意。估摸那个女人洗的差不多了,方子旭抿嘴笑了一笑。
  果然,油布后头的女人笑吟吟温软的唤了一声“子旭”,把那两个字在唇齿间缠绵许久。
  方子旭装傻:“什么事?”
  “我的衣服。”油布遮掩后的女人不羞不恼的说,没有如方子旭的意。
  “哦”方子旭笑道:“在床榻上呢,不知公主是要出来穿呢,还是我送过去?”
  “送过来。”
  方子旭便扑哧笑了出来,“不是说不准我看你洗澡吗?”
  “现在许了。”
  “好好,不许的是你,许的也是你。”方子旭连连应道。然后哪了干净的衣物绕到油布后头,打量着木桶里女人露在水面上的部分。
  “皮肤保养的不错,没叫风给吹皱了。”
  昭仪没有接过方子旭递给的一副,似笑非笑的展臂去圈方子旭的脖子。这个动作免不了要挺一挺上身,于是本隐在水里的那两点嫣红袅袅出水。
  场面很是香艳,方子旭耳根染了红。于是这女人便勾着方子旭的脖子顺势一带,战果颇丰反应素来敏捷的都尉在意乱情迷下狼狈的一头栽进浴盆里,耳边传来女人咯咯的笑声。
  敌军狡黠,不得不防。
  栽进盆子里的方子旭抹了把脸,趁敌军志得意满大意轻敌之际,揽了那女人纤柔的腰身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出了驰聘沙场的大杀招——哈痒。
  昭仪笑软在方子旭怀里,方子旭这才停手。间隙里昭仪一边喘气一边勾住方子旭,嗔恼的道:“方子旭,你大胆!”
  “嗯。子旭罪不容赦。”方子旭笑了,从昭仪的嘴角吻到眼睛,轻轻嗅了嗅女人的头发。昭仪顺口咬了一下方子旭的下巴。
  玩闹够了,两只落汤鸡互相擦着头发,昭仪挑着眉毛剥掉了方子旭身上裹着的湿衣,两个人坦然相对,难免生出点旖念,方子旭试图去亲昭仪的脸,却被那女人竖着指头点在自己的唇上,似笑非笑。
  看的着吃不到。方子旭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心思都用在大修《楚歌》上了,本来说先不更番外的,结果……虽然放了这么点字出来,但我还是要申明,番外更的很慢很慢。
  番外没有大虐,嗯……小虐怡情。

☆、番外·合卺酒

  “季老将军最好烈酒,这次我挑上十坛带回去,给他老人家解解酒馋。”方子旭把一身干净的衣服递给昭仪,见昭仪笑吟吟的扫探她□□的身体,也不甘示弱的打量回去。
  “季将军年纪大,又贪酒,还是少带些回去好了。”
  “你说得也对,喝酒伤身。”方子旭眨了眨眼,觉得这女人真勾人,于是牵了女人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吻“我们回去给季老将军还是带酒,不过换成药酒。”
  “嗯。”昭仪对方子旭的亲昵很是受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贴上方子旭,指腹游弋到方子旭的眉弓,蹭了两下。
  “还有温涵和小云,两年都没见着她们了,怪想的,上次通书信都是三个月前了。这次回去,你说带点什么呢?”
  “是了,温涵姐姐喜欢花草,等咱们回去路过桃源郡时,给她带几盆花……还有那个小丫头,向来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你寻上一家人赶紧把那个爱嚼舌根的丫头嫁出去才是!”方子旭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昭仪游弋的手便顿了顿,转而去捏方子旭的耳垂,眉眼含情含笑,可惜手头上用的力大了些,疼的方子旭嘶嘶的吸气。
  “为什么嫁人的是本宫的丫鬟,不是子旭你嘴里的温涵姐姐?”某些字眼被咬的很用力。
  愣头青怔了,还没反应过来女人就贴了上来,唇和齿都是,可惜却不是要跟方子旭亲近,而是在她的鼻尖上下了重口,狠狠咬了下。
  “本宫心眼不大,所以,子旭往后莫要在我面前提起四十岁以下未出嫁的姑娘……我嫉妒。”
  “那四十岁以下未迎娶的男子呢?”
  “……子旭是想同本宫玩文字游戏吗?”
  “……没。”
  “那便好。若有下次,你就打地铺。”
  “你吃起醋来真不讲理。”方子旭小声嘀咕了句,“我要是不小心提了个七八岁小女孩的名字就只能睡地上……那多冤枉啊。”
  “有意见?”
  “……”方子旭有点感慨,但没再同这个小心眼不讲理的女人纠缠下去,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仔细的帮她整理漏了春光的领口。可是这女人很不正经的笑着,捏着方子旭的耳垂撩拨,吐息温热。
  方子旭气血上涌,看昭仪只是在耍坏心眼却没那个意思……报复性的凑上去在昭仪酥软的胸口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在腿上的这个女人恼羞成怒前做出了反应,讨好的搂住昭仪的腰身说:“公主饶命。”
  “哼。”昭仪正欲收拾方子旭。
  “赵霖轩。”方子旭笑着又收了收手臂“你真美,美的让人情不自禁。”
  这句话就好像是道免死金牌。
  “出息了。”昭仪给了身后人一记冷眼,动了动身子,舒服的蜷在方子旭的怀里,享受这个怀抱。
  “嗯……”方子旭闷闷应了声,鼻息带着高温。
  “子旭”昭仪似笑非笑的唤了声,有点幸灾乐祸的问:“怎么了?”
  “热。”
  “不是刚洗过澡吗?”
  “你点的火你不救。”方子旭咬了咬牙,语气很是幽怨。“我、我半个月都没碰过你了……就是惩罚也惩罚过了。每天晚上我只能抱着你……干着急。再这样下去,会内伤的。”
  “罚的就是你,谁让你跟着刘荻他们喝酒,一晚上没回来。”昭仪冷哼了声,圈住方子旭的脖子,话是那么说的,却巴巴的送上了自己。
  方子旭怔了怔,也没想到昭仪会这样:“你、你同意了?”
  “要我改变注意吗?”昭仪轻轻挑了挑眉毛,笑盈盈的。
  方子旭再没有说话,把昭仪放平,撑着胳膊小心的压着吻了上去。唇齿间缠绵时,褪去了刚穿的内衬。昭仪仰起头,方子旭的吻就细密的落在了上面,指尖轻轻的点在方才袅袅出水的嫣红上,然后慢慢的施力揉捏。
  方子旭的指掌沿着曼妙的曲线游走到小腹,在接着往下去触碰终点时却僵住了。
  “怎么?”眼神已经有点迷乱的昭仪察觉到了方子旭的停下,问了一句。
  “没什么。”方子旭笑着亲了亲昭仪的眼睛,她忍下了肩上作疼的旧伤,然后矮了个子把吻烙在昭仪的小腹上。
  昭仪若有所思,可下一刻便眼神却迷乱起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
  方子旭咬了花核。
  这是六月的边关,方烈归营,从季老将军手里重新接掌镇远军已满四月。蛮子的软刀子没能砍断方烈硬朗的脊椎骨,锋利的箭矢也没能把他的血放干,只在身上多添了些狰狞的疤痕。
  这个男人坐在马背上,灌水一样的大口灌着烈酒,望着西方火烧似的天空。
  方烈的身后是一支披挂铁甲的精锐之师在待命。
  方子旭领着昭仪到方烈跟前,人未到先笑了笑,随后喊了声老爹。
  “小兔崽子长大了。”男人喃喃的说,打了个酒嗝。在马上瞥着方子旭和昭仪两人。
  “做什么事都要有担当。确定是她了吗?”方烈问。
  “确定。不弃不离。”
  “不会改变主意吗?”
  “不会变心,当然不会改变。”
  方子旭笑着,眼睛里落着星辰,很亮。她的答话没有一丝犹疑迟钝。马上的方烈点了点头。昭仪微微侧过脑袋看方子旭,捏了捏这人的掌心,露出笑意。
  方烈不再追问,放下酒囊,转而向昭仪施礼说“公主,马车已备好,轻车便骑,十五日可达上京。”
  “方将军费心了。”昭仪应了声,却没上马车,而是跟着方子旭走到了备好的马旁。
  方子旭见了便会心一笑,上马后俯身去拉昭仪一把把那个女人拥入怀里,像之前多次放马去看夕阳一样。
  方烈在马背上看着方子旭带着昭仪在随行的亲卫和他挑选出的精悍士兵的簇拥护卫下,向东南方行去。
  喃喃念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大口灌下酒说:“真是个离经叛道的姑娘……还是想我多些,你说是不是?”
  不过,喜欢就好。六十载光阴沉浮,若循规蹈矩跟着旁人的脚步走不去追逐自己真正觉得快乐开心的事,这样的一生,活到最后也只会悔恨当初。
  一念至此,男人便哈哈大笑起来,敞开衣襟露出一片胸膛,豪迈的仰头倒光了剩下的酒。
  天边云卷云舒。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在世界杯前更文压力山大。
  大伙看到的这么和谐的性 生活,是文章里省略的两年军营生活的功劳。
  想看比赛……

☆、番外·合卺酒

  “怎么不坐马车?”马背上的方子旭圈住昭仪,把下巴搭到她的肩膀上,凑到她的耳边问。
  昭仪的惬意被打断了,她嗔怪的瞥了一眼方子旭说:“明知故问。”
  “我怎么明知了?你又没告诉我……”方子旭不甘心的嘟囔“你大齐三公主的心思谁敢猜啊?”
  这句话带着些埋怨,埋怨里又别有用心。昭仪看穿了方子旭的那点小心思,于是偎在她怀里的女人面上带了笑意:“好了,本宫的心思说给你听就是了。”
  “本宫贪你这个人,嫌马车里没人陪聊没人解闷闷的慌。”
  方子旭心满意足的侧过头用唇碰了碰女人的脸。
  “满意了?”
  “嗯,满意了。”
  “好,那本宫也要听。”
  “听什么?歌吗?我只会唱摇篮曲……”
  “没出息,谁要听你鬼哭。本宫……”昭仪顿了顿,用余光看了一眼方子旭“本宫要听的是情话。”
  方子旭愣了愣。一行队伍往前推进,天高云淡,路边的风景也不错,说些情话刚好应景。思索了一阵,愣头青揽在昭仪腰上的手收了收:“我喜欢你。”
  几个前面的兵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回头看了眼共乘一骑的两人。远方是镇关口的一抹土黄色的城墙。
  马背上的女人明明笑意很深,明显被这句话取悦了,却还是故意的偏开头说:“不够。”
  于是方子旭认真说:“赵霖轩,我爱你。”
  “还有呢?”
  “不算前二十年,我的后半辈子都会对你好,一心一意的好。”
  “把你的后半生交到我手里了,不委屈?”昭仪故意问道。
  “是你就不委屈。”
  于是方子旭被奖赏了下,昭仪轻轻的吻了吻身后人的唇角,带着盖不住的笑意接着逼供“然后呢?”
  “马匹是你的,军饷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方子旭尝过甜头后笑的见牙不见脸,恨不能当场剖心给女人。
  “嗯……”昭仪动了动,舒心的哼了声,半响后又耐不住的扑哧笑了出来:“子旭的情话倒是越说越务实起来了。”
  由边关返京,最近的一条路要过六道。镇关口、黄衬江、燕山、桃源郡、啸风岭、琅儿沟。一般来说过完这六道少则也要一月,但镇远军用的是战马,马力不错,加上轻装简行,熟悉地势,倒是把回京的进程往前推了不少。
  出了镇关口,行两日便达黄衬江,寻了渡口渡江。方子旭拉着昭仪的手,坐在小舟上,浪激起白色的水花飞溅到两人身上,方子旭和昭仪便相互打趣,摇橹的船夫笑呵呵的看着两人。先行的几条船已经达到对岸,在岸边喊着挥手。
  一行百余人,三十多条摆渡的小船分批载人,循着水流平缓的地方,连马也一并渡江。
  “这风景倒是悦目,什么时候本宫同你一起顺流而下,共赏这两岸风景可好?”
  “好,你说什么都好。”方子旭笑笑“到时候也带着温涵一起来乘舟。”
  昭仪闻言顿了顿,微微沉下脸。
  方子旭没有察觉,脸的方向还是对着江上的水汽,自顾自的往下说:“听说黄衬江下游奇花异草繁多,到时候温涵见了一定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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