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好爸爸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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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好爸爸联盟-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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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鼬哥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变成女人吧!」说完还沾沾自喜地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可以难倒佐助的问题。
  然后第二天他就亲眼看到「宇智波鼬子姊姊」来接佐助放学。佐助脸上得瑟的样子在鸣人的脑海里盘旋了好几天挥之不去。
  于是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宇智波鼬有两个坚实的老缠粉,高举着「我们的鼬子哥无所不能」的大旗在村里横行无阻。
  扯远了,总而言之,拿到了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将它交给鼬是佐助觉得最正确的选择。
  信封上没有收件人,封口也没有火漆或者是防止不该看信的人拆封的机关,鼬完全没有受到阻碍,拆开了信,开始阅读里面的内容:
  「拜启,族长大人:
  久疏问候,希望您一切安康。
  对不起,我文言不下去了,请体谅在战争时期忍者学校文化课几乎全面停课。
  怎么说呢,您之前教训的那番话非常的发人深省。那之后我独自一个人在各地流浪,潜心修练。但是我还是无法平复心中的怒火,因此决定独自前往雾隐村,找出当年计划的负责人,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最好可以把那个畜生抓到琳的面前谢罪。
  只要完成了这个行动,即使之后要面对来自雾隐村的报复,我想我一定会面带微笑欣然接受的。
  我找到机会以浪人的身分溜进了雾隐村,并且找到一个年轻的小鬼,用写轮眼的幻术控制了他,让他代替我在村子里找到目标。
  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在雾隐村有点地位的小鬼而已,可能是村子里什么大人物的小孩,但是……其实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就算是要写的也有种害羞的感觉呢,没想到我已经这么厉害了呵呵呵呵。
  嗯哼,就是,那个小鬼……
  好像是水影来着。
  我把雾隐村的水影给幻术了,现在赶快解开然后跪下谢罪说都是误会他会原谅我吗?好像不会的样子,这样有点糟糕,我会被雾隐全村一起宰掉然后作为战争的祭品被串在旗杆上一路滴着血被抬到木叶村来示威的对吧!对吧大叔!
  请问这种状况该怎么破?」
  熊孩子真是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就捅破天。
  富岳的眼神飘移着,踌躇了老半天才写下相对带土长长的信件,显得有些过于简洁的回信:
  「致带土君:
  就算是做死,如果能够义无反顾抬头挺胸的向前迈进,说不定也可以找到另一条与众不同的出路。
  俗话说不被发现就不算犯罪,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宇智波不断做死的历史上又一笔辉煌的纪录。
  PS请不要随便说你认识我,我这个人很低调的」
  鼬不太赞同富岳这种明显忽悠老实少年的手法,虽然富岳一直强调这是因为他早就看出带土君铁骨铮铮是条汉子,绝对可以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不过看看从水之国传来,雾隐村原本就有的「血雾之里」的凶名变得更加响亮,莫名其妙对国内血继族群施加压力并用暴力驱逐的作法让村子动荡不安……
  其实爸爸你根本就是把中二少年送去祸害村子报一箭之仇的吧!
  (02)
  让带土留在雾隐村不要回来这点,富岳确实是有私心,因为他自己的麻烦就已经够多了。
  宇智波的阴谋论在村里传开之后,族人被富岳劝住了不要回应挑衅,挽回了一些形象分数。
  再加上波风水门确实从富岳那得到不少援助,那几个建造精良,物资储备充裕的避难所确实救了不少没有战斗力的平民。而他为了压制九尾j□j乏术,富岳带人挡下了三尾也是不争的事实。
  支持和反对宇智波派两方拉锯之下,富岳争取到了木叶村中心的精华地段,和忍者学校只有两个街区的距离,被商业街以及行政区包夹,生活机能便利堪称全村之冠。代价是宇智波一族必须全族迁入区域内生活──集中管理,避免你们偷偷摸摸的在村子里宣扬什么大逆不道的东西──这是反对派的理由。
  「这是……止水家话在B-13区,从这边直走然后右转比较快,第三家就是。」
  鼬拿着全族人的住家分布图,仔细地将位置比划给送货的小哥看。
  「仙贝屋的话,那边还在进行内部整修,你现在把招牌送过去也没办法挂,我这边帮你登记一下,你先送到临时保管处……请在这边签名谢谢。」
  做招牌的大叔们扛起沉甸甸的木制匾额和布帘走向仓储区。
  「匠之国来的进货吗?好的,请问是哪家商铺?『忍具镰』是吧,在F-09区,从这边直走,数六条路口就会看到忍具街,左转第九间就是。」
  木叶村的中心从那天开始就多了一座村中之村,高高竖起的围墙上涂着团扇的徽章,每天早晨三点开启夜间九点关闭,此外的时间未经通报不得擅自闯入的大门24小时都有轮值的忍者。
  即使是平日的进出也要向门口忍者登记,当然这种时候来当班的都是任务量还不会太大的下忍、中忍。
  领地内除了住家以外,医疗站、忍具屋、书店、日用品杂货、餐饮、衣着服饰或者是流行精品样样都不缺,甚至还有自己私设的学堂。
  甚至木叶的村民也开始戏称这是「团扇村」或者「宇智波村」。
  一直以团藏马首是瞻的激进派们曾经怒不可遏的冲进来在学堂门口怒骂宇智波散布妖言,居然教授宇智波斑的事迹。却被富岳提着鞭子挥舞着发出「霍霍」的声音逼退。
  「不好意思,这里是私人领土。」富岳无视了激进派几个人一会青一会白的脸色,用鞭子的手柄处冲着从族地门口的方向赶来的宇智波少年,「今天是谁负责做登记的?这几位客人造访的目的是?」
  「非常抱歉,因为客人怎么样都不肯停下来登记所以……」
  气喘吁吁的少年忍者九十度鞠躬,声音宏亮的解释着这几个人闯进来吵闹的经过。
  「欸,原来是这样吗?」富岳听完少年的叙述,睁大了眼睛刻意做出讶异的表情看着脸色非常不好的闯入者们,「这样可不行啊,擅闯私人土地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如果想要试听宇智波优质的教育内容您可以大方的和我们说嘛,不用不好意思的。来,给这几位先生别上试听证!」
  「我!我们才不是来这是试听的,我们是来检验你们有没有借着上课的名义给孩子灌输什么不好的观念,小孩子可是村子未来的栋梁,居然企图越过忍者学校的教育……」
  「好的好的,来,各位请坐,不要喧哗影响上课秩序谢谢。」
  那一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努力的缩着身体挤在小朋友用的座位里,压抑着怒火听了整整一天的课程也没有找到任何煽动性或者洗脑性的言论,纯粹只是普通的宇智波家族史。只能悻悻然地在一群团扇看好戏的眼神中退去。
  「宇智波还没有卑微到必须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奉献给这座忍村的地步。」富岳当天就这样对族里的人们宣言。
  在宇智波村和木叶村你来我往明里暗里不见血的交锋之中,止水和鼬这一辈的少年忍者也先后在波风水门的提拔下进入暗部还有其他职位,火影的行为直接影响着村民的观感,知道火影大人依旧信赖宇智波,团藏的人也只能转移到地下,暗中想方设法给宇智波添堵。或者直接在忍者学校的老师中安插自己派系的人手,抓紧时间对价值观正在成形的孩子们灌输「为了村子什么都可以做」的观念。
  「我讨厌死那个信臣了!阴阳怪气的,还说我只会讨好鸣人,我干嘛要讨好那个拉面笨蛋!」
  富岳家的餐桌上,佐助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烤鱼,把鱼肉都快要戳成肉沫了。
  遇到有长期的任务时把佐助交给鼬照顾,已经成了美琴家的习惯。富岳家里现在除了他自己和鼬的房间,也有一间佐助专用的小房间。
  「别理他就好了,无聊的人到处都是,不值得一个一个去计较。」
  鼬伸长了筷子在佐助的手背上一拍拍出两道红痕,一边将自己的烤鱼和佐助的鱼残骸交换,一面好言劝解。
  「我知道,可是还是很生气啊!我才没有讨好谁,拍马屁呢!凭什么要被他这样说啊!」
  佐助仍旧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着,时不时用眼神示意鼬「酷爱来帮我报仇吧!」但是宇智波鼬是何许人也?就算多了些其他什么属性,他也不可能自降身分去教训一个忍者学校的小孩子。
  「佐助,人是很盲目的动物,依靠着自己的知识和认知的同时,很容易被眼前的景象给迷惑。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知识和认知其实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你的那个同学,也不过是被自己的认知给束缚而为未曾发现而已。」
  「你鼬哥的意思是,越是在讨厌你的人面前,你越要快乐得像老鼠!光是这样就可以把他气得够呛。当然啦,要是人家除了动嘴以外还动了手,就直接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认知错误。」
  富岳的筷子一戳,直接把鱼连着盘子一起串成了串烧钉在桌面上。
  「父亲大人!请不要说些容易让小孩子误会的话。教唆佐助和同学打架是一个长辈该做的事吗?」
  「嗯?我觉得自己说的挺浅显易懂啊。而且这也不是打架,这可是为了尊严而战喔。听好了,佐助、鼬,谁都希望自己身在和平的时代里,但是如果和平的代价,是要让我们卑躬屈膝,抛弃过去的荣光,唾弃自己的先祖。我不介意帮助他们回想起来,宇智波在战火中姿态。」
  或许有人会对富岳的话嗤之以鼻,认为尊严什么的只是个笑话。他会辩称说这个世道光是要努力的活下去就已经很辛苦了,如果放弃尊严和骄傲可以换来安稳和平的生活,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富岳从来不这么认为。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
  低下头颅匍匐在他人的脚下得来的和平,注定是仰人鼻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收回去。
  等到那个时候,已经弯曲的太久的膝盖脊梁即使站起来也无法再次笔直的立在地上,宇智波也就不再是宇智波了。

  宇智波富岳(十六)

  用完晚餐,佐助被赶回房间写作业,除了忍者学校那些小儿科的课程,宇智波一族的私学针对族里的小孩子都一一安排了不同的课程内容和作业。
  课程内容多半是宇智波的历史,在还没有一国一村之前,宇智波一族奔驰在战场上的故事。以及宇智波斑是怎么和千手柱间谈和,携手建立木叶村,并在村子成立之后不久因为理念分歧和千手柱间闹翻,最后在得不到族人的支持,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一个人离开,开始对木叶村进行一连串的攻击。
  团藏的人认为在宇智波一族里宣传斑的故事正是代表了宇智波一族有不臣之心,好几次找麻烦却被富岳以「认识本族历史」的理由挡了回去,就连波风水门所代表的火影一系都开始认为团藏太过疑神疑鬼,三代目、小春和炎这三个老人时不时就上门找团藏喝茶,有意无意的希望他别对宇智波太过苛刻,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互相留点余地总是好的。
  富岳可以抱着看戏的心情对待团藏那些经常上门查水表的鹰犬,但是他没有办法接受团藏将手伸到孩子们的身上,用洗脑的方式灌输对木叶的狂热,宇智波是木叶的毒瘤。
  「鼬,你记不记得以前曾经问过我,比起更大的村子,为什么要拘泥在一族这个狭小的概念里?」
  加入暗部已经有一段时间,鼬的态度在富岳的观察中改变得十分明显。
  一开始的时候还会激烈的站在村子的立场说话,几次让富岳也想去找学校的老师谈人生,到后来默认他先宇智波后木叶的作法。
  富岳很想知道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一直以为如果他真的被鼬戳死,那一定是他对佐助做了什么或者是村子做了什么,让这个弟控和木叶控末期的孩子抓狂了。现在看起来原来木叶控还是有治的?
  从院子里的仓库摸出一把铲子抛给鼬,父子俩个人就着样背晒着月光在院子里一下一下的松土,准备把上一季埋下去的小白绝们收获出来。
  一边劳作一边聊天是从鹤居村带回来的习惯,规律而机械的动作在某些时候特别可以舒缓紧张的情绪。
  「啊,记得。」鼬将铲子使劲戳到土里,再踩上两脚让铲子吃土更深。
  「现在改变想法了吗?」
  鼬沉默的铲着土,好像这是一件相当精密的任务,必须全心的投入。
  「我还是认为,和平是最重要的。关系着许多人的幸福,不论是本着什么样的大义名分,战争带来的仇恨永远多过于爱,悲伤永远多过幸福,那怕结局是胜利,在光荣之下付出代价依旧太过沉重。只是……为了换取和平而支付的代价,对于这点,我稍微改变了看法。」
  曾经他为了和平,付出了全族,包括自己的性命做为对价。
  但是重活一次,重新审视自己成长的家族,鼬发现自己曾经错过了很多细节。他只看到族人拍桌吶喊着要给木叶村好看时狰狞怨恨的表情,却忽视了来自村子对宇智波的处处打压,因为他是宇智波的天才,是被人仰视的对象,甚至在忍校毕业之后没多久就进入暗部。
  他其实和佐助一样,被家族、被村子保护得太好,于是理所当然地相信这样的情况就是正确的,而所有企图破坏这个平衡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
  「如果双方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偏见,就算维持了表面上的和平,无言的战争仍然会持续。宇智波就算要为了『义』而牺牲,也不应该是为了这种徒具形式,没有半点实益的假象。」
  被富岳铲起的土已经在脚边堆成一个小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下面埋着白色的物体,富岳于是放下手里的工具,蹲下|身来用手拨动剩下的土层。
  「是啊,宇智波从来就不怕牺牲,不然当初就不会选择和千手结盟。那个时候去结盟,怎么看都像是宇智波快要战败了,以另一种型态投降吧。为了和平第一个牺牲的就是宇智波的骄傲,那么多年来一直都坚持着战斗的家族,头一次没有选择血战到底──如果真的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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