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逃脱同人)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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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逃脱同人)游戏而已-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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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激动了——多一种方法也就差不多是多一条活路了吧。”
  “我这也只是个人看法,”陈霖无奈的叹口气,“他说的那种再回自己起初苏醒的地方去寻找出去以及活着途径的方法,我也试过。”
  “啊?”郑淑怡停止了手中摆弄罐头的动作,转过身来,眼睛睁得很大,但脸上能看到更多的不是吃惊,而是很浓重的怀疑,“什么时候?你不是说醒来后一出门就看见我了么?”
  “对。”陈霖提醒郑淑怡,“后来我不是又说厕所空气不好要在外面透透气么,顺便看看外面的情况,你还记着么?”
  “我有点印象了,”郑淑怡接着盘问陈霖,干脆扔下了手里的罐头,“然后你就回去了?有发现什么问题么?”
  陈霖摇摇头,幅度很大:“什么也没有发现,和我刚刚醒来时看见的感觉到的都是一个样。”
  “会不会是你搜查的不仔细?”
  “不会吧……我很认真的看了,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你怎么不早说?!”郑淑怡拍了陈霖一巴掌,“那你为什么不拦住汤锲!”
  “就算我说了他也不好好听啊,你看他那驴脾气。他那个人,偏偏要自己去试试去看看才信,就是我向他保证我没瞎说,他也不会信的。”
  “那……既然都到这地步了,接下来怎么办?”
  “谁知道汤锲是在哪里醒来的?”郑淑怡环视着我们三个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蒋函身上,“你知道么?”
  一直在发愣的蒋函突然被点名,就更是愣在一边了:“啊?我没听他说过啊,我和他不太熟。”
  “那你呢,周午?”郑淑怡没再搭理蒋函,转过身来问我。
  ”他当初有没有在闲聊中提到过?我记得似乎……说过吧,“我努力回忆着,但只在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虚影,“记不太清了……陈霖,你记着么?”
  “大概……大概是……”陈霖忽然眼中有了光亮,变得很兴奋,“住院部!”
  “好像他和我专门说过呢,他当时还说自己幸运,一个怪物也没遇到。后来闲逛时见到了咱们反而被怪物黏上了。”
  “但是……”陈霖又支支吾吾道:“具体是哪一层我忘了……”
  “他在住院部?”郑淑怡问他,“你确定吗?”
  “嗯。”
  “走。”郑淑怡起身就要去推门,却被陈霖一把拽住。
  “去哪?”我也起身。
  “去找汤锲。”郑淑怡接着问。“郑淑怡接着问,“你们谁愿意和我一起去?不愿意去的就留在这也行。”
  “找汤锲干什么?!”陈霖激动起来,“住院部很不好走啊,那么多怪物,我们不能进去陪汤锲送死!”
  “不行,万一汤锲死在那怎么办?”郑淑怡的情绪反而变得很平静,“他手里还有那么多的水和食物,就单单凭这一点,我也得把他找回来。”
  “行,那我去。”我觉得郑淑怡说的有些道理。
  “那我也去吧……”陈霖似乎很不愿意留在这里,尽管一脸的不情愿,但他还是提出和我们一起去。
  “要不蒋函你留下吧。”郑淑怡推开门准备走,看蒋函没什么要离开的意思,就决定让他留下。
  “这么快就走吗?”蒋函站起身,“周午去我就去。”
  我刻意的别过头去,感觉脸上微微发烫。
  “那现在就出发。”
  ……
  “天亮着兴许会好找些。”七月末的中午在外面站着简直像在受火刑,就连我这种比较抗热的体质此刻都是汗流浃背。
  “赶紧进去吧,里面阴森森的,说不定会凉快些。”我看蒋函在太阳光下站着发呆,就拍拍他。
  “嗯。”他对我主动搭话的行为感到很意外,“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你别讨厌我。”
  最后一句话是他在我身边悄声说的。
  我很害怕别人会察觉到什么,我一向是一个很在乎面子的人,严重到导致最终失去了很多,但当我觉醒过来时,失去了的也再也回不来了。
  当时我什么也没多考虑,只是一边把他往住院部里推,一边道:“不会讨厌你的,虽然算不上出生入死,但也可以说是一路扶持了。”
  “那……你是怎么决定的。”蒋函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地甩开了他的手,离他远了一点,“你也知道的,我不是……我相信你也不是对我真有什么意思,是不是余明磊的死对你刺激大了点。从这出去以后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或许会好些。”
  蒋函有些耍脾气的别过头,反驳道:“不是。”
  说完后他故意赌气放慢脚步,偏要和我拉开一段距离。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汤锲找到后再和我谈这个?”对待心智不成熟的孩子还是尽量要温和一些,我记得陆仁曾经这么告诉过我。
  “你少管我,我想走多快就走多快。”他放大了声音,好像故意要让别人听见一样。
  郑淑怡果然回过头来,“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们先去找汤锲吧,我一会就追上来。”我转身也停下脚步,“你走不走?”
  “你少用这种威胁的口气和我说话!”蒋函干脆一动不动的停下了。
  “行,”我看到他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但我仍然强压制着不和他吼起来,“你就慢慢任□□。”
  “我任性?”我还没怎么样,他反而先发起了脾气,“明明是你忍耐能力差吧。”
  “那我走,你就在这呆着吧!”我最终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像火山喷发一样将所有的愤怒都涌了出来:“我告诉你,蒋函。我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娘,我确实没资格管你。我也的确脾气大,但是你听好了,我周午,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
  说完以后,我看都没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这一走倒是爽快,脑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沸腾,一阵发泄后,轻松了不少,但同时也像我浇了一盆冷水,把我不理智的火苗一下子浇灭了。
  蒋函不会出什么事吧?万一有怪物袭击他怎么办?
  ——他肯定知道跑的,这么大人了,而且离门又那么近,跑几步就到院子里了,往哪跑都能躲着。
  ——万一他跑不过怪物怎么办?
  经过反复的内心斗争后,我还是选择了停下来,看着前头的几条走廊和楼梯口,我也不知道郑淑怡和陈霖怎么了,转了一圈也不见他们的影子。
  我狂奔起来,争取用最快的速度到达蒋函刚才停下来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QWQQQQQ

  ☆、14。拾肆'完结'

  游戏而已14。
  “蒋函?!”我忽然瞟见角落里有一个蹲着的人影,看轮廓身材和动作都挺像蒋函,就连身高都差不多。
  看来我来的没错,他果然是不好好回去,乱跑一气。
  “嗯。”他声音很小的应了一声,我确定是蒋函后走了过去。
  “好了好了。”我也蹲在了他身边,尽量使表情更有诚意,“我错了,给你道歉还不行么。”他却像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也不搭理我—我就知道他还在生我气。
  “我刚才说的话你就当北风刮,就当我在瞎说我全部收回。”我信誓旦旦地举起右手发誓。
  蒋函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只好干笑两声,讪然道:“那……你不生气了就行,我就先去找汤锲了啊,一会你自己回仓库去,别乱跑。”
  “哇啊—”我话音还没落,就被蒋函一下子扑倒在怀里,脑袋直接撞在了墙上,生疼生疼的,我呲着牙揉着脑袋,弄不好脑袋上真的撞了一个大包。“你……干嘛这么……”我疼得直吸凉气,正独自气愤着,蒋函忽然凑了过来,幸好我反应机敏,及时的把脸别了过去。
  蒋函停住了,咬咬唇什么也没说,把脸埋在了我的怀里。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有水气透过了我的衣服渗在了身上。
  “蒋函?”我拍拍他的脑袋,“男孩子总是哭干什么,别哭哭啼啼了啊。”
  他不但没有收回眼泪,反而还搂紧了我的腰,把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全部蹭在了我唯一一件贴身背心上。
  “恶心不。”我忍住嫌恶抬起他的脑袋,帮他理了理绕成一团乱七八糟的头发,用手背把他的眼泪抹净,“帮你擦擦,别抹到我身上。”
  他茫然地看着我,最后将涣散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脸上,我一个不留神,他的嘴唇飞快的在我唇角碰了一下。
  在短暂的温度过去以后,我有些发愣——这样猝不及防的感觉,在很多年后回忆起来,真的很美好。
  蒋函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将脸又埋在我胸前蹭了蹭,把鼻涕眼泪擦净,才终于破涕为笑,对着我衣服上一道一道的“杰作”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去找他们吧,我……以后不乱发脾气了。”他主动拉我起来,而后什么也没再说,也真的没有再耍小孩子脾气,只是紧紧攥着我的手心,传递过来温暖的感觉。
  那一瞬,我忽然感觉有一种冲动涌了上来,却生生被自己压制了下去。
  “他们也真是的。”我别过脸故意不去看蒋函,将目光转移到了几条走廊中,蹲下来寻找有没有留下些什么痕迹,“不声不响的,到底跑哪去了?”
  “周午……”站在电梯旁的蒋函忽然小声地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我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没……周午,你过来。”蒋函向我招招手,然后蹲下,指着电梯门的缝隙。
  “这是什么?”
  “我看看……”我蹲下身,吓了一跳,从电梯门缝中渗出了丝丝血痕,还算是新鲜,周围有凌乱沾着血的脚印,看鞋印的大小,应该是一个男人的。
  “会不会是陈霖或者汤锲?”我蹲下身在血迹上抹了一把,倏尔收回手,却还是沾上了一片血痕。
  如果汤锲或陈霖真的来过这里,那这些血又会是谁的呢?他们两个人中的?还是……郑淑怡?
  “电梯就在一层停着,要不要打开门看看?”蒋函把手放在了开门按键上,准备按下去。
  “停!”我一把拽回他的手,“先别打开!万一有怪物在里面怎么办!?”
  “也是。”蒋函退回身,问我,“那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
  “先等等,”我用手示意他把声音放小些,然后将头贴在电梯金属门上,没有丝毫的动静,“先做好开门准备。”
  隔着一层冰冷的金属,里面显得异常安静,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听了好一会,我倒是被金属门的冰凉冻得打了一个寒颤。
  “你说人失这么多血还能活着么?”蒋函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问我。
  “不确定。”这确实很难说清,不过按这种状况看来,里面就算是有人,也是个死人了。
  “你说受伤的还能有谁呢?”我实在想不出会有谁出手伤人,“或者是怪物?”
  “先打开门看看吧,如果有怪物就小心些。”
  “好,你在后面站着,我开门了。”按下开门键,电梯门向两旁缓缓收去。
  里面的情形呈现了出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身寒意,而蒋函刚一探过头,就干呕起来。
  满地都是血。在不大的封闭空间中,打斗过的痕迹非常明显——喷溅了一墙的血点子,有的血都喷溅到了电梯顶上。正对着我的有一面贴在电梯里的镜子,我的脸呈现在上面也是血迹斑斑。
  在满地刺目的血红中,却丝毫看不见任何人,地上隐约有一个躺过的痕迹,虽然不清晰,但可以确切的看出是个人形。
  “人呢……”我疑惑地四周看看,可这么小的空间压根就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蒋函倒很平静地靠近镜子,用袖口把镜子上的血污擦干净,镜像看上去不再那么扭曲了。
  “会不会死了以后消失了?”蒋函问我。
  我没回答,蹲下身对那个人躺过的痕迹比划了一会,想知道是不是我认识的某个人的身材,但也没有什么结果——整个痕迹太过于模糊了。
  而蒋函什么也不做,只是凝视着镜子。
  “这个人的姿势应该是半蹲半躺的。”我继续比划着,“你说这个人的身材更像谁呢……汤锲?陈霖?”
  “蒋函?你说话啊。”
  蒋函没有理我,还是死盯着镜子,凝视着镜中反射出的自己的背后。
  “他们不是曾经说过有看见过别人出现吗,你说会不会是其他人?”蒋函依旧没有回头,不过动动嘴唇,却一下子点醒了我。
  “可能吧。”我还是弄不明白,“那你说如果有其他人的话,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杀人吧……难道是因为……那句话?”
  “什么话?”
  “没和你说过么?唔……可能是我忘了,当初就是怕其他几个人起什么歹心,才没有说的。”
  “大概就是说……”
  “蒋函?!你这是干什么?”
  镜子忽然被他摘了下来,一个空空的洞口显了出来,深邃的黑不知道通往哪里。
  进去看看?还是……
  我正思忖着,一阵眩晕让我倒了下去。
  ……
  …………
  【一年后】
  我独自一人坐在自己开的花店里犯困,又做了一场很长的梦,与一年前的事情完全吻合。
  我不愿意醒来——我害怕失去蒋函的温度。
  一年了,反反复复,再一次反复,没完没了的重复着一个相同的梦,重复着蒋函的影子。致使我开始怀疑,一年前发生的一切,会不会也仅仅是一场幻梦呢?
  不过我确实是失踪过一段时间,醒来后却在自己家了。
  再后来,我没有打探到过任何关于蒋函的消息——不过我去找过那所医院,它是确实存在的。
  我揉揉脑袋,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个梦罢了。然后起身,侍弄发干的花草。
  到了正午,天有些阴了,也没什么客人,我就继续坐下,闭目养神。
  花店的门被推开了,我也懒得去管,只是微微睁开眼,看门帘外的人影兜兜转转。
  那个人忽然在一束满天星旁停下了,用我最熟悉的声音说:
  “有人么?这花……怎么卖?”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QWQ第一篇文,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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