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重生之瓷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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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瓷来运转-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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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老爷子瞅着他们:“你们两小子还一套一套的,接下来你们是不是想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李玉白一拍大腿:“这话说得好,我怎么就没想出来!”
    宁向朗朝祁老爷子竖起一根大拇指,紧跟在李玉白后面溜须拍马:“老爷子您这句话短小精干,直切要义,不愧是祁家的掌舵人,说起话来就是有水平!”
    祁老爷子:“……”
    楚洵在一边忍笑忍得很辛苦。
    祁老爷子抵达西北的时候就听到另一个消息,傅老也到西北来了。
    双方没有约好,却比约好来得更巧。
    一见面,两老除了惊讶之外就是欣喜,也顾不得别的了,上前就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年轻时的过命交情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淡化,人到老年,反而更念着当初的事。于是一见面就聊开了,谁都插不了话。
    傅麟打了个电话让宁安国过来聚聚。
    宁安国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傅麟肯定是有事才找自己,所以很快就喊上胡灵翠一起过来。
    没想到一踏进傅家,就看到了几个陌生之中却带着几分亲切的人。
    宁安国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胡灵翠在一边握紧他的手。
    楚家老大见状笑了起来,迈步向前用力地抱住宁安国。
    楚家老二也上前把宁安国抱紧。
    来自血脉深处的共鸣几乎让宁安国热泪盈眶。
    他感激养父母当初救了自己,让自己有机会活了下来,所以即使被要求让出楚姓他也答应下来。只不过以养恩抵生恩这种事哪有想象中那么轻巧,即使努力说服自己好好看看“二弟”楚建彬的遭遇,说服自己即使回了楚家也得不到多少亲情,有时还是会希望自己也拥有真正的血脉至亲。
    这在他点头答应“让出”楚姓的时候就成为了奢望。
    楚家老大看出了宁安国的心情,放开宁安国,按着宁安国的肩膀说:“三弟你可真糊涂,家里那边你不认就不认,还不知道悄悄来认我们吗?”
    楚家老二却说:“是我们没有及时察觉,三弟,你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苦。”说着他又抱了抱宁安国。
    从明面上看宁安国当然不苦,他有苏老爷子的提携,有傅家的支持,事业青云直上,在西北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物。
    但真正的苦是在心里,养父母本来是恩重如山的大恩人,可对方却挟恩要求他永远不认他的亲生父母;而生父那边也没让他得到半点宽慰,因为代替自己回了楚家的“楚”建彬遭遇了什么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说宁安国心里不苦,说宁安国不心寒,那肯定是假话,要不然他也不会对胡灵翠和宁向朗说出“我只有你们了”这种话。
    乍然跟两位兄长相见,宁安国心头的情绪汹涌又澎湃。
    他也伸手拥抱着楚家老大和楚家老二,艰涩地喊出两个称呼:“大哥,二哥。”
    楚家老二开心大笑:“好,爽快!不愧是我弟弟!还有,三弟,你这个儿子可真了不得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这样的,居然敢一天到晚捋我们舅舅的胡须。更了不得的是我们舅舅还不生气,那疼爱劲真是连我们看了都妒忌。”
    祁老爷子见宁安国来了,也终止了跟傅老的叙旧,插话说:“你们两个会妒忌?小时候我管你们时,你们可没少跟我犟嘴,皮得让我想拿皮带抽你们。你们可好,还老嚷嚷着再也不过来了。”
    宁安国听祁老爷子骂得亲,一下子就心生亲近。
    楚家老大和楚家老二的境况他多多少少也了解,要不是祁老爷子从小把他们领到身边手把手地教,在楚家那边铁定会被养成另外两个“楚建彬”!
    宁安国主动问好:“祁老!”
    祁老爷子一瞪眼,说:“喊什么祁老?喊舅舅。”
    宁安国心中一暖,改口喊:“舅舅!”
    祁老爷子高高兴兴地应下了,转头对傅老说:“这些年安国多亏了你们家帮扶啊。我这几年忙着清内鬼,居然连这样的事都没察觉,实在有愧于安国这声舅舅。”
    傅老横了傅麟一眼:“老幺,这种事你也瞒着我?”
    傅麟诚恳认错:“是我不对。”
    宁安国说:“应该是我不对,是我钻进牛角尖了。”
    祁老爷子说:“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忙着把责任揽上身。这样的好日子应该高高兴兴才对,我跟老傅也很多年没见了,我忙他也忙,难得撞上一次,今天我们必须好好聚聚。”
    傅老也笑:“这是必须的。”
60第六十章 :绝对影响力
    李玉白和楚洵的想法还没付诸实践;西北这块地儿就已经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不为别的,就因为祁老和傅老经年之后的再一次会面。
    北傅南祁;这一南一北恰好点出了祁家跟傅家相隔之远。
    当年的战争曾经把来自天南海北的人汇聚在一块;其中就包括祁老和傅老。
    他们少年相识、相交、相知;后来傅老带着枪杆回了本家,祁老也在众望所归之下入主祁家;接着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各自有各自的烦忧;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等到了真正执掌大权时,见不见面就更由不得自己了。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这次会面覆上了各种色彩;有猜测傅家和祁家要联合起来搞出大动作的,有猜测西北这边要真正崛起的,有猜测……总之不管猜什么,就没个单纯的说法。
    傅老和祁老早就料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不过见都见了,没必要因为外头的风言风语而扭头就走。
    机会难得,他们都决定在西北多呆几天。
    宁向朗和傅徵天几个小辈都全程作陪。
    祁老感慨:“西北变了不少,瞧瞧这山,以前可见不着半点绿。”
    傅老说:“还不都是你外甥的功劳,当初他钻进这一块别人都不看好他,谁知道他一搞就搞大了,现在国际上提起农机谁不想起西北这第一机械厂。”
    西北地理条件特殊,开发比较困难。宁安国收拢了一大批人专门钻研这个,大大加快了山地利用效率。人力物力财力一起砸下去,想不见效果都难!
    宁安国的产权保护意识很强,大部分产品都在第一时间拿到了专利,这几年光是靠专利费就足以支撑逐渐扩大规模的第一机械厂。
    而凭借着“地位低微”的农机技术,宁安国跟相邻的哈萨克斯坦那边变得十分亲厚。两边地理位置相近,很多经验都可以互通有无,更重要的是,那边的自然资源,尤其是油气资源非常丰富,州政那边非常重视宁安国跟那边的合作。
    于是这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州政那边越重视,宁安国发展得越快,跟哈萨克斯坦那边的关系越蜜里调油。宁安国跟那边的关系更进一步,州政这边又变得更加重视……
    宁安国付出了什么代价?宁安国什么代价都没付出,他只是把握好了送上门的机会。
    不过“把握机会”四个字说来简单,可你要是没有相应的能力和远见是绝对做不到的!
    傅老很能理解祁老亲自过来见宁安国的原因。
    季平寒和傅麟在认识宁安国之后同样也是大力帮扶,没别的原因,就为了宁安国这份能耐!
    宁向朗在一边听到他们夸宁安国,心里不知多高兴。
    他领着傅老爷子和祁老爷子去见自己师父。
    朱老这两年精神不太好,水烟也不抽了,改为把玩鼻烟壶。这玩意儿很小,里面放点烟草磨成的细末,混上麝香或者别的药草,放到鼻头轻轻嗅上一嗅,很提神。
    听见动静,朱老抬了抬眼。瞧见傅老和祁老两人时朱老微微讶异,但也只是“微微”而已,他甚至站都没有站起来,只是淡淡地说:“老傅你们怎么凑到一块了?”
    宁向朗有点惊讶,听朱老这语气,似乎跟傅老爷子和祁老爷子都相熟!
    难怪他俩会直接要过来找朱老。
    祁老爷子说:“你还是这脾气,老朱,现在你走得动吗?带我们去祭拜一下你师父吧。当初我们在战场上多亏了他拉了一把,要不然我们就回不来了。”
    朱老说:“有心了,不过没必要,师父他老人家不想你们去扰他清净。”
    傅老爷子说:“都这么多年了,老朱,你就不能改改你这德性吗?”
    朱老说:“我不像你们,说变就能变。”
    傅老爷子跟祁老爷子对视一眼,眼底都是苦笑。
    朱老也知道他们来一趟不容易,转头对宁向朗说:“小朗你带他们去,我啊,走不动了。”说着又把鼻烟壶凑到鼻端嗅了嗅,闭上眼睛不再理人。
    宁向朗领命,引傅老爷子两人拜祭“师祖”。
    他这个“师祖”是传奇般的人物,谁都不知道他精通多少东西,只知道他曾经教过的人遍布整个华国、遍布各行各业。高到傅老爷子和祁老爷子这个层次的有不少,在乡野平淡度日的也有不少,像朱老这样退居各地的更是不少。
    事实上现在已经有一部分“同门”来到了西北。
    虽然很不愿接受,但宁向朗隐约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朱老年事已高,“掌门”的位置要往下传。
    他这个清静已久的“宗门”很快就该热闹起来了。
    宁向朗拜朱老为师只是为了学点手艺,对这些事倒不是很上心,朱老也知道他的心性,并没有把太多的事告诉他,只不过“师祖”他还是拜过的。
    傅老见宁向朗有些疑惑,解释道:“当初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师祖,那时候大战刚刚结束,国内的动荡还没有平息,你师祖被别有用心的人迫害,差点就丢了性命,你的师伯师兄们也被迫各奔东西。后来你师父拜入师门,大放异彩,当初参与过打击你们师门的人害怕了,又利用你师父与朱家的矛盾对你师父下手。一来二去,你师父也冷了心。当时我跟老祁都刚站稳脚跟,没能及时伸出援手,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有愧于心。”
    宁向朗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原来当初朱老心灰意冷地退居西北还有这样的原因在里面,难怪朱老对傅徵天总是比较漠然。
    宁向朗说:“那朱家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吗?”
    祁老接口:“当然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但事情都做下了,假怨也成了真怨,朱家那边的态度是不会改了。我看你以后说不定还会跟朱家那边杠上,可得小心点。”
    宁向朗点点头。
    三人边说边聊,很快就走上了山腰。
    山顶有处依山而建的建筑,看上去古朴而幽雅。
    周围种着错落有致的松竹梅兰,大夏天的,梅树绿了,竹子也绿了,松树更是长青,看上去被照料得很好。不知名的兰草从岩石边钻出来,悄悄探出了一朵小苞,走近就能嗅到一阵清香。
    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居所居然出现在西北。
    宁向朗说:“师祖生前喜欢清供,就是给师门先祖们供奉些松竹鲜花之类的,所以费了很多心思栽培它们。师祖去世后大师伯就一直守着这儿,后来大师伯也去了,就由小师叔留守,现在小师叔大概也在里面。”
    傅老说:“你小师叔叫什么名字?”
    宁向朗也不隐瞒:“他叫沈求仙。”
    祁老微讶:“沈求仙?就是二十年前一个人挑了整个朱家的沈求仙?”
    宁向朗也惊讶了:“还有这事儿?我没听说小师叔说起过。”
    沈求仙是他师祖最小的徒弟,小时候无父无母,被师祖养在身边一手带大,对师门的感情是别人无法比拟的。他比朱老整整少了三四十岁,十年前大概只有二十来岁吧?
    宁向朗经常跟沈求仙见面,但沈求仙一般不提自己的事,所以他不太了解那时候的事。
    听祁老说起,宁向朗不由来了兴趣:“怎么个挑法!”
    祁老说:“还有怎么挑,就是跑到朱家说‘你们有什么本领,拿出来跟我比比,拿你们最擅长的’,然后就一路碾压过去。”
    傅老说:“这件事对朱家来说是奇耻大辱,他们封口封得挺辛苦的。”
    宁向朗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境,顿时理解了朱家人这么多年都还盯着朱老的原因。
    ——当初被虐惨了!
    正想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就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庞清瘦,目光锐利,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正是宁向朗的小师叔沈求仙。
    宁向朗麻利地喊道:“小师叔!”
    沈求仙见是宁向朗,脸色缓和下来,问:“小朗你怎么领人上山来了?”
    宁向朗说:“傅爷爷他们是来拜祭师祖的。”
    沈求仙哪会认不出傅老和祁老?他冷笑说:“难为你们还能想起师父,要拜祭就拜祭吧,沿着这条路直走就能见到了。小朗你跟我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气氛不太友好,宁向朗在傅老和祁老点头之后就麻溜地跟着沈求仙跑了。
    沈求仙目送祁老和傅老走远,转头对宁向朗说:“我这边的电脑跟不上了,你帮我跟你苏叔那边说一声,叫他根据我的设计给我造批硬件过来。”
    宁向朗:“……”
    没错,这位小师叔在老本行里没了追求之后,很快就挖掘了新的爱好——玩电脑!
    沈求仙喜欢刺激,而计算机技术恰好又是更新最快的领域——无论软件还是硬件!
    沈求仙领悟力极强,他的“玩”跟一般人的“玩”可不太一样,个人电脑才在国内风行没几年呢,沈求仙就已经把软件硬件都玩了个遍。正好第一机械厂有搞硬件的经验和条件,沈求仙想怎么捣腾都没问题!
    至于软件开发那一块?就连傅徵天手底下的研发团队也将沈求仙奉若神明,只差没抱着大腿求拜师。
    有这么个师叔在,宁向朗真是亚历山大!
    不过第一机械厂沾了沈求仙的光,硬件生产方面遥遥领先于国内平均水平,以前都是西北这边向总协会申请新技术,现在变成了西北把技术往上送!
    这些变化都是外人看不见的,但西北的影响力却在悄悄扩大,宁安国在协会里的话语权更是节节攀升。
    想到这些,宁向朗又兴奋起来,他说道:“又换代了!离上次才多久!小师叔你真厉害!”
    沈求仙说:“这算得了什么?你放眼看一看外面就知道了,我们其实还是落后了很多。小朗,你也不小了,该好好打算打算——你把眼睛放远一点,往北边、往西边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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