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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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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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笑得很假:“昨晚是我喝得有些糊涂了,这小夏还是算了。”卑鄙的男人,居然对醉酒的人行凶。
算了?休想!某人在心里反抗。赵墨林想,指不定这个女人在心里怎么骂呢?笑面狐狸!连连也跟着笑:“可是我不糊涂,我很清醒,可不能像你这样,睡一觉就忘了个干净,你说是不是?”笑面孔雀一个,某人坐在床畔,十足的妖异啊,暖昧地说,“昨晚可是什么都发生了,放心,我会负责的。”
看你怎么推脱,倒想看看你这个女人还怎么淡然从容……女人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赵墨林着实不指望林夏会有这些表情。
只是,赵墨林万万没有料想到,林夏不怒反笑,还打趣道:“真是辛苦你了,这件裙子可是不好穿啊,拉链居然开在身侧。”
赵墨林一愣,实在不知道这林夏唱得哪一出啊,便也笑着去附和:“是啊,费了我好一番时间,所以,你得负责。”
林夏忽而受了笑,面露沉色,淡漠地指出:“赵墨林,这件裙子没有拉链。”
林夏一醒来便查看了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裙子但是没有被动过。没想到这赵墨林人挺君子的,这张嘴却甚是流氓,便摆了他一道。
赵墨林吃了哑巴亏,脸上实在不太好看,一阵白一阵红的,居然小瞧了这个女人,有些恼羞成怒了:“你这个女人头不疼吗?看来昨天晚上喝得不够多,居然还这么清醒,可以算计我。”忽然他凑过去,邪笑道,“我怎么就这么君子,有点后悔了,要是昨天晚上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齐了,看你还认不认帐。”
某人也就说说而已啊,真正的流氓不是会只是嘴巴流氓的。不过某人也甚是看扁自己,怎么就下不去手呢,早知道也喝醉了,接着酒壮胆,没准现在都抱得美人归了,某人心里确实开始后悔。
看着某人要牙齿切,却又强装笑意,林夏心情大好,揶揄打趣:“是啊,确实很君子,君子到把我送到你家?”
赵墨林反唇相讥,一点也不弱下去:“难道要我送到江在铖家里,我没有那么大度,那个家伙我可信不过。”
赵墨林也很是讶异,自己居然这么君子,人都带到家里,只是多看了几眼,不过他还真打死也不往江在铖那里送,男人他了解,没几个像他自己那样抽风的,尤其是对送上手的女人,还长得如花似玉的,肯定会照单全收,别的男人赵墨林还真信不过,虽然他之前也信不过自己。
提到江在铖,林夏有一瞬眼睛暗淡,却只是一瞬便杳无痕迹了,正色问:“我昨天没说什么胡话吧?”
听说醉酒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意识,什么都会说,而且还记不得,想到这里林夏有些担心了,并不想赵墨林知道很多。
赵墨林笃定:“说了。”双手环着,看着林夏,一副妖孽样,甚是无赖,“亲爱的小夏,昨天我们可是私定终身了,酒后吐真言,你可不要耍赖。还说要带我一起去看荼靡花呢,我可都记着。”
赵墨林添油加醋,半真半假,昨晚自己那番自言自语,林夏那番酒后胡话,全被他自作主张当成了私定终身。
“看荼靡花?”林夏又一次震惊。
她甚少和人说起荼靡花,又是小夏,又是看花,这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啊?这酒真是误事。林夏又悔恨又懊恼。
“对,看荼靡花,我们约定了。”赵墨林认真地说,毫无半点戏谑。
赵墨林他承认他有些自私,也有些卑鄙,居然扭曲了事实,但是他就是这样贪心,他不想昨晚只是一厢情愿的约定。
“昨晚我喝醉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这酒后的话当不了真的,我也不记得了,赵少还是忘了吧。我们都当没这回事好了,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林夏推脱的一干二净,态度也很明确。虽然她自己也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但不管说了什么都只能当做什么也没有说。
赵墨林脸色沉得阴冷难看,忿忿说:“一点都不记得了?你这个女人,我就知道等你醒了,就什么也清零了。”他邪邪一笑,似乎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亲爱的小夏,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他只是转移话题罢了,不想林夏在说出决绝的话,不管会怎样,反正他不想绕回远点。这明天的荼靡花他是回去看的,不会忘了,不管林夏做不做数。
林夏无奈:“看来我昨晚真是喝得太多了,这么糊涂。”
原来昨晚归根结底只是糊涂二字概括,确实糊涂,他还以为至少他们近了一步,原来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一直胆小的乌龟,只要靠近一点,她便会缩起来,躲得远远的。
“小夏。”赵墨林突然喊了一句。
不过是想证明昨天他自己是没有醉的。
林夏没有应,但也什么都没有说,看不清情绪。这一声小夏,赵墨林叫的小心翼翼,林夏却心乱如麻,她怎么会不知道赵墨林对她的感觉,只是她早就心如止水。
林夏垂着眸子,半响只说了一句:“昨晚谢谢收留。”
赵墨林冷笑:“称呼就当报酬好了。”
赵墨林在心里小心地计较:江在铖至少不喊你小夏……
“今天不用去电台了,我给你请了假,你在这休息也好,回去也好。”赵墨林没有看林夏,说完便走出去了,一眼也不看林夏。
转身,赵墨林冷笑都笑不出来,脸上覆了一层阴霾,只是自嘲:赵墨林啊赵墨林,你只能在这样落荒而逃吗?
房间里安静了,林夏这才打量起房间来,很简单的装饰,比白色为主,桌上摆着赵墨林的照片,都是独照,没有和哪个女人的合影,整个房间都是赵墨林的味道,却不是他的风格。林夏好笑,赵墨林的风格怎么样,她怎么知道,突然觉得她根本不了解赵墨林,只看见了他表面不务正业留恋花丛的一面,似乎从来没有理性客观地去了解过这个人。不禁有些自责与不安。
她倒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呢喃自语:“林夏,你在怎么这么糊涂,那就怎么能多喝。”
越想越头疼,蒙了被子只想睡觉,可是被子里都是赵墨林的味道,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来了。
赵墨林已经不在公寓了,有个四十多岁的佣人在公寓,衣服也备好了,还好不是裙子与高跟鞋,心里自责又感谢。打扫的阿姨做了小米粥,林夏饿坏了,吃了好些才走。
这日早上,同一轮太阳,同一片天,只是江在铖的公寓就没有那么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了,某人似乎心情不好,地上一地散落的烟头,某人一脸阴霾。
其实昨晚江在铖和林初走后便一直心不在焉,最后还是回去了林宅,没有给林初任何解释,便将她丢在了马路上,但是回去林家,林夏却不在,便回到公寓,但是等了一晚上,林夏也没有回来。
所以,某人现在正阴翳着呢?
只是偏生这时候,有人来踩地雷。
秦随风不请自来,一进门便看见沙发上阴沉着脸的江在铖,讪讪招呼:“怎么门也不关啊,不怕有贼入室啊。”
这门一晚没关,因为上次某个女人没带钥匙就傻等,江在铖便留了门,一晚上也没听到声响,这门从昨天起这是第一次被推开,某人脸色更不好看了,只是这个中缘由他自然不会说,阴晴不定地说:“这贼居然晚上不来,白天来,还真是怪事。”
秦随风也不气,笑呵呵的不做声,他心情好,捧着一颗好奇的心来看热闹,不与某人计较,只是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难道是某热昨夜欲求不满了?秦随风上下打量江在铖,看着实在不像啊。
江在铖冷冷睃了秦随风一眼,秦随风立刻收回视线,只听见江在铖阴阳怪气地说:“真早啊。”
秦随风瞟了一眼墙上的古钟,睁眼说瞎话:“那是,不早点来,怎么来抓奸呢?我昨晚可是一片苦心啊,我兄弟我够意思吧。人呢?”说着,一双斜长的凤眼在屋子里到处查探‘奸情’,只是,什么痕迹也没有。
不会吧,这么快就毁尸灭迹了……秦随风煞有其事地看着江在铖,眼睛里分明写着:真是太惨无人道了……藏起来不让人看。
那边江在铖却一动不动,斜靠在沙发上,一副松垮垮地敞着,还是昨天的衬衫,倒有几分颓废美,阴测测地问:“你把她灌醉的?”
秦随风不死心,一边找人,一边回答:“这话说得多难听,我只是稍稍动了点脑子,这醉酒的女人好下手。”
江在铖阴阴反问:“下手?”一双眸子冷沉沉的,似乎要下冰雪了。
秦随风不知道自己正水深火热,只觉得这天气怪冷的,阵阵阴风,缩缩脑袋说:“兄弟我看你摇摆不定,实在着急啊,你这个闷骚男,指着你开窍不知道何年马月,兄弟我帮你一把,让你连人带心地来个一清二楚。”走了一圈,也没看见他昨晚送的‘大礼’,秦随风懵了,“诶,人呢?”
江在铖冷嗤,冷森森地说:“托你的福,夜不归宿。”
秦随风一震,睁着凤眼,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阴寒的某人,心中一颤,小心地看某人的脸色,忿忿抱怨,却有觉得理亏,声音越发小了:“夜不归宿……什么,你没带她回来,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人呢?难道给他人做了嫁衣。”
话一说完,空气一冷,似有阵阵阴风卷过,秦随风背脊发凉,自知又说错话了,偷偷瞄江在铖,对方正一眼火光,满脸寒色。秦随风小心脏乱颤:完了完了,这偷鸡不成蚀把米,搞不好弄巧成拙了,这下江在铖一定不饶,完了完了……
秦随风悻悻地选了个离江在铖最远的地方老老实实地坐着,自知闯了祸,不敢在造次了。
江在铖却脸色一寸一寸冷下去,一字一字都像冰凌砸向秦随风:“林夏喝醉了,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出了事怎么办?”
江在铖一想到林夏喝得烂醉,可能会有什么不轨之人打她主意,心里就想有把鸡毛掸子在挥动,难受极了。
秦随风连忙打圆场,为自己辨别:“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出事的,不是有赵墨林吗?肯定是被他带走了。”
不说还好,秦随风这一番解说之后,某人脸色更加阴冷了,秦随风小心脏止不住的颤抖,到底说错什么了?便不敢在出生,反正是说什么错什么。
江在铖却在那咬牙切齿:“赵墨林?”从鼻子里一声冷哼,“有他在才会出事。”
江在铖一想到赵墨林对林夏的非分之想,就方寸大乱了,别人看不出来,他可是看的清楚,那赵墨林对林夏早就心怀不轨,而且势在必得,昨晚林夏醉成那样,赵墨林那个家伙还不知道做些什么……想到这里,越发忿恨地睃着秦随风。
秦随风只觉得一阵冷一阵热的,简直水深火热啊,不敢出声了,心里暗暗腹诽:感情这人是打翻醋坛子了,真是冤枉啊,自己不下手,居然还怪别人,活该,谁让你自以为是。





第七十二章:秋后算醉酒账
某人心里暗暗臆测,面上却乖顺,这认错的态度倒是不错。眼睛盯着江在铖,那人手放在沙发上,秦随风看着可怜的沙发,都被江在铖那厮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江在铖手上更用力,狠狠拽着沙发,似乎将那当成了某人,阴森森地继续:“谁让你自作聪明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秦随风,你知道的,我怎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
最好那个女人不要出什么事……不听话的女人!
秦随风觉得冤枉,小声辩解:“这怎么能怪我呢,我也是为了你能抱得美人归啊,是你自己拱手让人了。”
看着某人脸色阴沉可怕,便悻悻收了嘴,试探着再问了一句:“不会因为林初吧?”秦随风找不到第二个理由江在铖会对醉酒的林夏视而不见,那就只能是被迷惑了。
心里暗暗埋怨从未见过面的林初:迷惑人心的女人,狐狸精,害得别人不好过……
这林夏是狐狸,这林初是狐狸精,这是秦随风对这对姐妹的定义,一字之差,差之千里,但是偏偏都是狐狸一家。
江在铖自然不知道某人在想些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随风,幽幽说:“看来你最近很闲,正好,你父亲的公司事情很多。”
秦随风脸色一白,巍颤颤地指着某个‘杀人不眨眼’的妖孽,也顾不得了,脱口便大喊:“江在铖,你——明明是你自己不把握机会,居然怪我,后悔了吧,谁让你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心。”
实在没有办法忍气吞声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居然还威胁人,是可忍秦随风不可忍。
对着面红耳赤的秦随风,江在铖只是冷冷假笑:“真心?不过捧场做戏。”
江在铖觉得荒唐,居然和林夏用真心一词来牵扯,本来就是各取所需。
诶!这某人真是固执啊,这一颗心到底藏到哪里了?肯定是十年前,一个叫‘林初’的女孩挖了一个坑,埋起来了。
秦随风啧啧摇头,觉得江在铖没救了,却又觉得这话似曾相识:“这话好熟悉啊。”顿一顿,想想,一惊又一乍,“林夏也说过,一模一样的。”
江在铖不说话,权当没听见,只是一双好看的手握得泛白,似乎隐忍着什么心事。
见江在铖沉默,秦随风抓着机会便煽风点火,得寸进尺地厉害:“我没错吧,你们很相配。”
没有亲耳听到,秦随风还真不知道这两人这么默契,做事也好,说话也好,性格也好,都该死的相似,两头倔牛!
相配?江在铖冷笑,抬起眸子,冷冷反问:“不悔改?”
归根结底都是秦随风的那杯酒惹了祸,江在铖自然而然地将所有麻烦归罪到多管闲事的某人身上。
对于江在铖的威胁,秦随风忿忿咬牙,骂道:“狗咬吕洞宾。”
江在铖却出乎意料的不生气,一声冷笑:“哼——”
江在铖笑得让秦随风有些心里发毛:“你这笑有点——”
每次江在铖这样笑,就有人要倒霉了,这厮肯定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到底是什么呢?秦随风觉得危机四伏。
还没想清楚江在铖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就听见一声黏溺的声音,那叫一个如雷贯耳:“随风。”
地动山摇,惊天地地,秦随风心脏在发颤。
这厮太阴险了,居然来这一招。秦随风忿忿看向江在铖,那厮却似笑非笑,悠然自得。秦随风只得咬牙切齿,咬碎的牙齿还要自个吞了,万分不甘地看向房门口突然横空出世的人,嗓音那个微颤:“你,你。你怎么在这?”
站在门口言笑晏晏,唇红齿白,神采飞扬的女人不是秦随风的死对头甄琳又是谁?
甄琳这一下阳光明媚了,秦随风却觉得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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